流氓大亨/调教风流 第83节

苏荷竹欣却是不搭理陶若虚,自顾自地嚎啕大哭起来,约莫有足足十分钟苏荷竹欣方才止住哭声,哽咽着问道:“为什么你不一直劝我,而是任由我哭下去,怎么着,你很喜欢看人哭丧吗?”

“哭丧?我擦,这至于吗!我这好端端地要你来哭什么丧。再者说了,我死了也有妻儿为我而哭,她们哭那是对我的景气,我心里喜欢得紧,你却是哭个什么劲?当真是不可理喻嘛!不要以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会怕你们女人的眼泪,当真是将它当做生化武器来用了?告诉你,撒娇在别人跟前好使,在我跟前却行不通!我这个人可以溺爱女人,但是不会纵容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女人那点小心思?一旦我们男人不停地关怀你们,甚至依靠牺牲自己、责备自己为前提从而换得你们的开心,我看这不过是懦夫的行径!真正的男人是不屑这么做的,这期间的关系你可要搞明白了!”

苏荷竹欣这时候心情依然复杂无比,哪有空和陶若虚讨论这些,只见那一双清秀而又圆圆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丝晶莹之色,只听她说道:“在你进去不久之后,王圣使便回来了,他脸上写满了悲怆之色,我一看他这副神色便知你可能出了事端,果然他和我说你在入了通道之后便被机关所困,那机关乃是一个大铁笼子,你被罩了进去,就在他想要救你之时,突然石洞墙壁上却又射出许许多多利剑,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你便被那乱箭刺死了!他也想将你尸体搬出来可是却又撼不动大铁笼子,再者里面兴许还有机关,便一个人先行出来了。当时我思想完全处于混沌之中,自然是难以看透其中究竟。当下没有办法,便要冲进去,可是王圣使的态度十分坚决,说什么也不肯,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一直在说里面十分危险,后来我便与他大吵起来。他眼见执拗不过我便使了妖法在我身上连点数下,后来我便再也难以动弹分毫了!他将我搬到了这里告诉我说让我老实在这呆着,他回去找寻尸体,已故才发生了方才一幕!我以为你是王圣使,便想着干脆一剑刺死他算了!反正,你若是死了我也不愿意苟活!”

陶若虚甚是大惊,他可是一个风流种子,向来对于一些暧昧的言语都是十分敏感的,一个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前和自己说这些所意味的是什么,他自然是懂的,当下甚为惊奇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拼了性命也要进入山洞之中看我一眼,一具尸体罢了,又有什么值得你怀念的呢?”

苏荷竹欣微微一笑,她鹅蛋脸上顿时闪现一丝风情万种,只听她宛若流莺地说道:“因为爱,所以愿意,那时候死对我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一百一十一章 你想做什么?

无数人对爱情,对幸福曾经下过千万次定义,只不过很少有人能将这种微妙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感情作出最终的诠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则无疑将爱情上升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诚然,爱情是一种难以言及的感觉,陶若虚这一生之中并不缺乏爱情,但是陶若虚却始终缺乏着一种可以藐视爱情的心情。爱情是需要藐视的,有些爱情是需要忽略而过的。人生于这个世界之上会有千千万万种选择,你在选择别人别人也在选择你。如果一个绝世美女,身段苗条、气质脱俗、涵养极高,那么她一生所要面对的追求者少说也在数十人之多,如果在她的爱情观里,爱只有接受没有回避,那么她将要面临的便是要恋爱几十次,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事实上,每个人都会忽略爱情,有的人注定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有的人注定只能忆取,难以永得,有的人又注定只能相惜不能相守,还有的人却只适合让你恨上一辈子。一个人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首先所要学会的便是正视爱情,可以说,一个不懂得正视恋爱的人一辈子都是难以幸福的。他注定只能永远沉浸在伤怀之中无法体味到那一种令人缠绵、忘我、销魂的意境。那种有悲有喜,又爱又恨的滋味,他将从此失去。

陶若虚算是一个帅哥,这个几乎没有争议,但是他之所以会俘获美女的芳心这绝对不能仅仅归功于长相。当然,无可非议的一点是相貌是赢取女人欢心必不可少的一样东西,但是这又绝非是最尤为主要的。一个长相不甚雅观的男人首先要做的不是去美容,而是学会让自己更加成熟,更加有内涵。这里的内涵不是简单地有学问,而是包括利益、态度、为人处事。长相丑陋的男人追女人或许会很困难,但是绝对不能说是绝境,人与人之间搞对象讲究一个对称性,通俗点也就是门当户对。脸上有青春痘不要紧,如果个子足够高,那么便能弥补你在长相上的短处。众多周知,青春痘只是青春期的产物,雄性激素分泌过多,难以达到阴阳调和引起的,以后结了婚排了毒一毛钱不用花自然就会好起来的。所以这个不能算作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如果个子够高身段够好,就可以弥补一下。退一步说,如果身材也不咋样,人生得又矮又胖又该怎么办呢?这个也不难,你是否学会了幽默,是否有着很好的口才?是否能在三分钟之内迅速与对面的女孩找到共同的话题,哪怕没有找到也能用自己的幽默感从而给对方留下一个十分不错的印象?如果你长相不行,身材也很糟糕,口才也不是很好,那么这也没有关系。你是否有着一个健康的心态,是否有着敢于去追女人的胆量,是否在还没有和对方说上一句话的时候便从而给自己判了死刑?须知,一个良好的心态比做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得多。你能正视自己的短处,从而以此激励自己寻求到自己的长处并且得以发扬光大,那么你仍然不失为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至少你诚实勇敢,现代社会虽然物欲横流,街头巷尾到处都是一些被金钱物质所迷醉从而走向不寻常之路的站街女。但是还请不要忘记一点,那些只追求男人品味,只看重男人修养的女人还是不在少数的。如果说良好的心态也没有,自己都开始鄙视自己,痛恨自己的父母把自己生得如此丑陋,那么也没有关系,是否还能想到通过身份地位从而撼动那些拜金女的芳心?钱买不到感情,但是钱可以维持感情。即便是再恩爱的夫妻,那也需要用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他们提供可以浪漫的氛围,难道说没有房子整天作野鸳鸯能幸福一辈子?所以有钱有身份也是可以赢得爱情的。如果说,自己长相不行,身段不好,口才木讷,心态有病,欠缺信心,还是一穷二白的流浪汉,那么也不要紧,你是否可以降低档次找个比你还丑的女人?要知道一点,丑,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你不要再去作奸犯科,再去装鬼吓人,没有关系,顶多人们会笑话你,但是绝对不会鄙夷你,任何法律也都会判你无罪。当然如果说自己一切都不具备,还不想去找一个比自己差一点的女生,呵呵,坦白地说,你真的不配做男人!你不能正视自己,又怎配担当男人二字?

这是陶若虚的爱情观以及人生观,可以说正是因为陶若虚有了这方面的意识,并且逐一对此下了苦功夫,才从而赢得了众女环绕的局面。这绝非只是一种偶然,人生本来便是要面对数十个男人或者女人对你产生好感的,这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很重要的一点则是你是否学会了对某些感情的忽略不计?面对苏荷竹欣如此袒胸露乳的表白,陶若虚如果再回避也就显得太过不是男人了些,他微微一笑,说道:“很感激你能爱上我,当然也请你自己感激下自己有着一副好眼光。爱情这东西讲究一个缘分,我也相信我们之间相识便是一种缘分,但是这种缘分不是可以一起走向恋爱的那种证据。在你的眼中我或许英俊或许潇洒,也或许很重感情,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选。但是在我的心中,你只是漂亮、惊艳、甚至有些开朗得过头,无可否认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但是我真的无法去面对这样一段突如其来的感情。可是我还请你能相信一点,这一刻拒绝你,比选择你需要更多的勇气。原因十分简单,我的心中装不下那么多爱情,装不下那么多风情万种的女人,这是会遭人妒忌的。真的很抱歉!”

苏荷竹欣面对陶若虚的拒绝并不惊讶,相反她呵呵一笑说道:“我能理解,一个优秀的男人背后肯定会有着很多优秀的女人,这一点很正常。我也知道你们那里的风俗习惯,一般都是一夫一妻的制度,与我们这里截然相反。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并不代表我会选择放弃。如果我放弃了,那便是我对你的不尊重,对爱情的一种亵渎!我不会管你怎么想,我只会沿着我所既定的目标走下去。很可能现在我在追求你,但是也很有可能一段时间过后,你同样会反过来追求我,这些都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在我眼中这并没有太过稀奇的地方。”

面对苏荷竹欣的这番解释,陶若虚心头甚是吃惊,事实上他先前说的那些都不过是为自己找寻一些借口罢了。如果此时苏荷竹欣脱光了衣服爬向了陶若虚,要向他索爱,那么陶公子会这般冠冕堂皇的拒绝么?当然也有拒绝的可能,除非是他已经不再是男人的情况下。对于陶若虚而言,苏荷竹欣之所以不能成为自己的女人最主要的原因之一便是她不是汉人,或者说不是能被自己所认知的人种之一。陶若虚不会排斥欧美人种,相反狠喜欢她们的狂野。能与之欢好,那会给自己带来一种全新的享受。这一点并非是种族歧视,而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习惯的力量是异常伟大的,这一点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最后陶若虚还是微微一笑,说道:“我很喜欢你的狂野与直白,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一些时间磨合下彼此,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暂时谁也下不了结论,你说是不是?另外我想送你一样礼物。”

维克多人的部落是女系社会,这个部落里的女人对男人都是十分了解的,原因很浅显,她们一个女人往往有七八个男人侍候,生长在男人堆里的她们又怎么会不了解男人的心理?女人有时爱装纯,男人有时候有何尝不是爱装清高?有的男人面对女人的追求往往会当做是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在人前人后大肆宣扬,这种男人是可耻的。正如女人面对男人的猛烈追求时会愈发显得霸道一般,男人又何尝不会在温柔乡里变得暴殄天物,甚至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地步?也正是因为如此苏荷竹欣才没有对陶若虚显得太过热情,事实上她只是需要使他感动,而绝非是赢取他的可怜。一份需要用怜悯去维持下去的感情,会有最终的出路吗?这真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苏荷竹欣听闻陶若虚有礼物送给自己,顿时心花怒放说道:“有什么礼物快点拿出来啊,如果你送的礼物我很满意,我会考虑是不是要亲你一下的哦!”

陶若虚心中却是一片汗颜,难道自己所谓的送东西最终所要代表的只是索求美女的石榴裙吗?自己的人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他尴尬一笑,回道:“我要送的礼物很大,现在我一下子拿不出,如果你诚心想要的话,没关系请随我一同上山吧!我要送你的东西正在山上两件屋子里。不要也没有关系,反而还为我节省一笔。”

苏荷竹欣并没有理睬陶若虚的惺惺作态,她十分警惕地往山头上望了望,过了良久方才说道:“你想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想要把我骗到对面的房子里,从而把我给占有了吧?你好坏,想要就直接说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为了追求刺激想要玩些另类,我也是可以考虑奉陪到底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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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章 绝对震撼

对于苏荷竹欣的口无遮掩,陶若虚早已见怪不怪,他白眼微微一翻,说道:“强抢民女的事情,我陶某人可是做不出的,当然也不屑去做那些偷腥的事情。说了是要送你一份惊喜,你便不要再多问了,只管跟着我来便是。”苏荷竹欣莞尔一笑,也不多说,随着陶若虚的步伐一浅一深地朝着山顶走了上去。

山坡略显陡峭,虽然不至于九曲回肠,但是弯道甚多,其中又有荆棘丛生,藤萝蔓延,行走起来并非十分顺堂。这一带树木繁多,枝稠叶密,郁郁葱葱景色倒也甚好。两人走走停停,一路上聊些闲话,倒也别有趣味。半个时辰之后,终于两间房屋印入眼帘,陶若虚嘿嘿一笑转身对苏荷竹欣说道:“丫头,你且在这等我,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妄动,顶多半个时辰我便能折返回来。”

苏荷竹欣眼见陶若虚要走,竟是一把拉住他衣袖说道:“别走,我有点怕!”对于苏荷竹欣陶若虚还是有些了解的,在他的印象中,这女孩落落大方,却是不曾有过丝毫的胆怯,这会儿却在自己跟前说怕显然与先前大不相同,陶若虚微微一愣,问道:“怕?这怕字从何说起?”

然而令陶若虚没有想到的是,苏荷竹欣竟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话,相反一把紧紧搂住他的腰身,那两瓣柔软而又饱满的所在顿时充斥着陶若虚的身心,一股子十分芬芳的香味儿从身后缓缓传来,竟是十分撩人心弦。苏荷竹欣双手紧紧搂住陶若虚的熊腰,竟是不肯有丝毫的放松,她一对纤纤细手紧紧裹住陶若虚的间,若有若无地缓缓移动着,仿若是在勾引着陶若虚一般。陶若虚微微摇头,说道:“快些放开我,你我毕竟只是普通朋友,这般亲密地搂搂抱抱终究不好!”

苏荷竹欣的脸颊顿时贴了上去,沉声说道:“不要和我说那些,我不要听,也不想去听。那些都是虚伪的言语,你自己也清楚,为何又要拿来骗我?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欺骗的女人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感觉作为一个女人的我真的很失败!你问我为什么怕,我并非是怕这里的环境,黑夜虽然让人心荒凉,但是不会让人心疼。而你的走却会让我心肠寸断,先前你便和我说一个时辰之内会回来,可结果呢?你左等右盼却只是等来了一个你已经死去的消息,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打着什么鬼主意?实际上你是为了逃避我,从而故意让那姓王的骗我说你死了让我死掉那份对你的心思,然后你便可以带着你的妻儿从这里永远的消失,对不对?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惹人厌烦的女人吗?为什么我们的族人都把我当做是圣女看待,而在你的眼中我竟然连一个寻常女子追求最起码的幸福的权力都没有,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狠心?”

陶若虚一阵愕然,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会引起苏荷竹欣这般伤感,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美女追求,更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这副香艳。此时是将一切都托盘而出还是继续将王道彤身份的秘密隐藏在心中,陶若虚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良久他终于张嘴说道:“你的心意我能理解,我也说了,暂时我们不忙着讨论这个,以后的事情以后自然会解决的。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并没有和他串通好,至于他为什么骗你,原因很简单,他一直把你当做是亲生闺女看待,在他心中你是他的亲人,他不想要让你有丝毫的危险,这个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放心,这次我只是去找个人,很安全的,再也不会像在山洞之中出现意外。再说,我的能耐你还能不知晓吗?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苏荷竹欣并不理会陶若虚的保证,不过她终究是一个有身份的女人,这般死缠烂打着实是有失颜面,她鼻梁发酸,却是掉了几颗清泪,哽咽道:“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不会逼着你爱我,甚至娶我,但是你永远也无法阻挡得了我爱你的脚步。你在我便在,你亡我亦亡。半个时辰之后如果我见不到你,我会立即跳入身后的悬崖之中,我这不是威胁你,只是想要你知道你现在的心不仅仅是为你自己而跳动,至少还为了另外一个痴心妄想的女人!”

苏荷竹欣这番话若说不打动人心那是不可能的。陶若虚一辈子都在和女人打交道,心思更是十分细腻,面对折返对白心中自然升起一股激动之情。他顿时扭转身子,竟是没有丝毫犹豫,大嘴顿时凑向了后者的樱桃小口。这是一个细腻而又悠长的湿吻,陶若虚的吻技相当超群,不大会便将丝毫没有经验的苏荷竹欣吻得四肢发软,浑身上下颤抖不已。陶若虚此时犹如饿狼一般只知道尽情释放着自己心中所有的火焰,然而他的狂野更是勾起了苏荷竹欣心中的那丝野性,当下两人如同干柴遇上烈火,竟是一点便着,并且大有燎原之势。陶若虚现在欲念方面虽然有所增强,不过作为一个老手自然早已达到收发自如的境界,他心中还在惦记着另外一件事情,这当口却是不能再有丝毫的耽搁。只见他迅速将苏荷竹欣的上身往后推了推,说道:“今晚事情比较多,这时候不是偷情的好时机。你如果哪天想要疯狂一把,我便开车将你带到荒山野岭,在那一片漆黑之中做那生娃娃的好事便是。在这等我,即便半个时辰回不来也千万不能去做傻事,毕竟世事难料,正常走道还能被车撞死呢!”说完这话,陶若虚再也不做停顿转身对着那房屋所在拔腿便奔,不过临走的时候双手却是依然不曾忘记在苏姑娘那一抹风情之中流连一番。

此时东方隐隐有白色曙光,不过甚是微弱,如果不是陶若虚目力过人的情况下一时间倒是无法在这深夜之中辨清对方相貌。这是两件茅草房,不过建造得还算考究,并非是简易的泥土混上麦糠所做。陶若虚停在房前一颗大树上,花了约莫两分钟的时间对这几位守夜之人摸查一番,不过让他十分失望的是,这里竟然是连一个人影也未曾见到。他心中闪过一丝不祥之色,却是竖起耳朵仔细勘察起屋内是否有着什么动静。这一次陶若虚倒是打探到了些什么,不过当他听清里面正在发生着怎样的声音时,一瞬间他的心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变得异常冰凉。

房屋里不时传出一阵阵淫笑之声,只是因为距离自己实在太远,再加上那茅草房是没有窗户的那种全封闭的房子,一时间听得太过清晰罢了。不过从那断断续续的淫叫以及女人呻吟之声中,陶若虚即便是用屁股想,也能将屋内的场景想个八九不离十!终于陶若虚再也难以忍受得住,七星剑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中,他脸色一片铁青,显然是动了真怒。猛地,却见那枝头一阵轻微的响动,随后这林子里便恢复了平静。当陶若虚推门而入的时候,一幕极度让人难以置信的画面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两间茅草屋十分宽敞,此时屋内早已堆满了人。其中有数十位少女模样的女子脸色惨白,眼神十分空洞,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一般。然而这并非便是全部,只见这些女孩子们身上竟是是完全赤裸着的,并且身上有着数十道淤痕,这痕迹是一条条十分狭长的那种,一看便知道是被皮鞭抽打所导致的。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们的双手竟然被人反绑住了,她们的嘴上被塞了一条条手帕,神情之间甚是痛楚。当她们见到陶若虚的时候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恐惧,其中更有数位女孩子狠狠地摇着头颅。这群少女下身腿弯之中皆是有着少许血迹,这样的一幕着实给人太多太多的震撼,陶若虚微微合上双眼,再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整个人却是瞬间不见了。没有人看到他的身影究竟是如何在瞬间变得消失无踪的,更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出的手,只见屋内那六个不知奸淫了多少女人的恶魔瞬间便倒地不起了。正被这几人强行占有着的几位妇女脸上皆是写满了恐惧。陶若虚无奈地摇了摇头为她们松绑的时候,见到在她们的乳房上,甚至臀部以及私处四周皆是看到了一块块被人用香烟灼烧过的痕迹,哪一个圆圆的伤痕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道风景。百余女人在穿了衣服后随着陶若虚缓缓走下山来。此时这群人之中已经有半数行走不便,只能凭借着别人搀扶才能走出房间。这样的一幕实在是让人为之伤身不已。

那六名西门世家的孽畜以经被自己彻底斩杀了,陶若虚自然不会相信就凭借着这六人能将这百名女子弄成现在这副模样,这其中肯定又有着无数他人的参展。不过从那一刻起,陶若虚心中也生出一个恐怖的想法,永远不会放过那些贩卖儿童妇女的人群!只要自己以后遇到了,即便是拼了性命也要为她们挽回些许颜面。他能做的或许不多,但是想要做的却是一件让人万分敬仰的事情,这样的人若是都不能成功,那命运的天平又究竟该归属于谁?”

未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当陶若虚背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苏荷兰晔出现在苏荷竹欣的跟前之时,后者顿时懵了,顺后竟是一跳甚高,当着母亲的面将整个身子都紧紧贴附在陶若虚的胸怀中,甚至还用自己的唇瓣在那张

英俊的脸庞上深深一吻,神情之间甚是小鸟依人的模样!然而,当她得知自己的老娘不知被多少人轮奸了过后,却又会生出怎样的感想!

一百一十三章 以毒攻毒

苏荷竹欣似乎也发现了些什么,陶若虚的脸庞一片森然,没有丝毫的血色。神情之间有着些许悲怆的神情。她微微一皱眉头,低声说道:“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句话都不说?你送我的礼物我很满意,谢谢你!”她终究只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思想很是单纯,对于她而言自己的母亲回来了便已经是莫大的喜事,这就已经足够让她为之欣喜了。

苏荷竹欣看陶若虚不搭理自己,殷红的小嘴微微上翘,却是咕哝了一声“不理你了”便朝着身后的母亲看去。苏荷兰晔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片惨白之间,神情甚是萎靡。苏荷竹欣见到这副场景之时,顿时失声大哭,她哽咽着从陶若虚的背上接过了苏荷兰晔。随后在那双没有丝毫神采的双眸跟前用力地挥了挥手,可惜回应她的却只是苏荷兰晔无声的缄默。苏荷竹欣心中甚是惊讶当下赶往陶若虚的跟前问道:“我妈妈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陶若虚摇了摇头,说道:“早在我救她之前,她曾经被多人、多人蹂躏过,这时候只是神志不清,你也不必太过伤心,顶多两三天的时间,她便可以完全恢复过来的。”

维克多人对于女人的贞操看得并不是很重,再加上她们女性往往会有很多丈夫所以对这欢好一事也不是太过讲究,但是那毕竟是针对自己的族人,或者是根据自己的男人们而定的,像这种无缘无故就把自己给强占了的情况,她们打心眼里是十分排斥的。同为女人的苏荷竹欣无声垂泪,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场景。陶若虚心理也甚是难过,身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面对这样的场面多少都是有些心酸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青色瓷瓶,随后从中倒出几粒药丸递给了苏荷竹欣,说道:“这乃是疗伤圣药,对于活血化瘀、恢复身体十分有用,你将这几粒药丸磨成粉状之后放入水缸之中再给这群人服用,相信我她们很快便会好的!”长期生长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的苏荷竹欣如何能不知这药丸的珍贵,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陶大哥你对我可真好?可是你对我好,却又不爱我,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这样只会让我更加难受!我的心思你当真不能理解吗?”

陶若虚见苏荷竹欣再次旧事重提,当下也不与之争辩只是说道:“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先放一放,眼下最尤为重要的是救人。你先派人下山去叫人前来救援。我现在还要回山洞之中处理一点小事。”陶若虚眼见苏荷竹欣又要说些不让自己去,担心自己会出事的话,顿时说道:“我这人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便是被女人所管着,我要做的事情你不用管,即便是管也管不了。如果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想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说着陶若虚一转身瞬间几个起落却是再难以找寻到他的踪影。这倒也不能说陶若虚心狠,不能理解女人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关键还是在于苏荷竹欣的性格着实让他为之心烦不已。男人所向往的永远都是自由,但是男人是自私的,他可以允许自己出去花天酒地,和一帮狐朋狗友在一起泡吧到深夜,却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半夜不归,甚至下班之后一个小时不到家都不行。在男系社会这个很正常,反之在苏荷竹欣的意识里,自己所喜欢的男人要去做什么事情也都需要给自己详细报告一番。这样的女人自然使得陶若虚难以消受得了。当然,苏荷竹欣可以为陶若虚而改变,但是她顶多也只是改变得了自己的举止,对于那种几十年形成的习惯却又是难以更改的。这便是现实。所以说,这两人的根本点是不同的,也就导致了苏荷竹欣必定只能成为陶若虚的红颜知己,甚是可能成为自己的相好,但是注定不可能成为恋人,甚至夫妻。这些陶若虚早已看在眼中,当然这也是陶若虚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决绝的原因所在。

西门长行已经在山门外等候多时了,带到他见陶若虚终于奔跑而来,顿时上前抱怨道:“陶兄弟啊,陶兄弟!你的一个时辰可是当两个时辰用啊,还得我和张师弟在此等候多时了!可惜这里没有美酒,否则一定要多罚你几杯!”

陶若虚哈哈一笑,随后摆手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得紧,方才我被一点小事给耽搁了,来日若是你我兄弟有时间坐在一起小聚,在下一定自罚三杯便是。西门兄,这位是?”

西门长行站起了身子,说道:“这位正是我的师弟张济,一身内外功出神入化比起王道彤那厮却也不遑多让,也算是一代高手了!”

陶若虚甚为夸张地拱了拱手随后说道:“久仰!久仰!原来这位便是名震八方的铁臂长猿张英雄。”事实上,陶若虚虽然有做作的成分,但是也不算是说了违心话。这张济虽然名声不甚响亮,但是武功着实了得。不过他虽然终生酷爱习武,可惜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却是向来不闻不问,以故很多外人并不知晓他的名号。事实上陶若虚得知他的名号也是在庐山剑会之时。当时张济跟随西门长恨身旁左右,陶若虚见他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内功造诣不浅这才向欧阳无双多问了一句。

张济虽然为人有些木讷与西门长行一般地脑子不甚灵光,不过对于溜须拍马却是决对不会排斥的,只听他呵呵一笑,说道:“陶少侠去年曾在庐山大展雄威,虽然在最后关头有意落败,不过仍然不失侠者风范,实在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高啊!不出十年八载,少侠一定名震寰宇,到时候四大家族的执事长老恐怕是要易主喽!”

当下陶若虚与张济两人虚与委蛇一番之后,前者向西门长行问道:“西门兄,方才我与你所说的那事,你可曾办妥了吗?”

西门长行哈哈一笑,回道:“那是自然,我做事你尽管放心便是了!张师弟向来与我情同手足,我所要做的事情他自然会支持的。张师弟,我说得可对否?”

张济嘿嘿一笑,憨憨说道:“那是,那是!你我乃是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再者说我依托你们西门世家混饭吃,自然是唯你马首是瞻了!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忠实的随从,只要有任何吩咐只管和我明说便是。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西门长行甚是满意,当着陶若虚的面张济如此给他面子自然甚觉脸上有光,得意地说道:“如此甚好,我答应你的事情也一定会做到的,陶兄弟身上的武功秘籍可不在少数,兴许哪天一高兴把空尘决的心法都传给了你,那你可就混大发了!”面对西门长行的口头承诺,张济竟然甚是憨厚地点了点头,陶若虚对此甚是惊讶。不过这样也好,只要稍微给他一些便宜他便能被自己牢牢掌控住,这自然是美妙得紧了。

陶若虚哈哈一下,随后说道:“既然张兄愿意加盟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我心中现在便有个想法,只要你二人肯下死手配合我,可以说今晚便可以为西门兄夺位大计清扫出一块巨大的绊脚石。”

西门长行此时早已飘飘欲仙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听他嘿嘿一笑,问道:“不知陶兄弟有何高见,此时不妨明说便是。倘若当真如此,那自然是头功一件,以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陶若虚点了点头,随后在他二人跟前小声说道:“现在洞内大多都是王道彤的亲信,一时间想要彻底解决掉他们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明的不行,我们可以来暗的嘛!我心中有两个计划,其一你二人假装有事找王道彤商议,然而背地里下狠手,趁其不备之时一刀结果了他,当然他功力高强身手又好,你们能否一击成功这是个问题。其二嘛,我们还可以玩得更阴狠些,在山洞之中释放大量的迷药,当然这药效必须十分强劲,能在瞬间让众人倒地不起。最好还是无色无味的那种,否则非但不能起到效用,相反还会打草惊蛇!这便是我心中的想法,你二人觉得这法子如何?当然也可以实施第三种,直接正面对峙,不过我虽然有杀了王道彤的信心,但是没有瞬间能掌控大局的把握,若是漏掉了一人从而导致风声走漏,哼哼,你二人此后那是再也休想能进入西门世家的大门了!”

此事事关重大,西门长行与张济虽然脑子不是十分灵光,不过还是陷入一片沉思之中。约莫有两分钟的时间,西门长行这才咬牙说道:“我觉得陶兄弟的话十分可取,正如他所说的我们可以智取,用迷药我倒是觉得还不算十分狠毒,最好还是能用毒药为妙,我怀里倒是有着不少剧毒,如果大家没有异议,我们便放毒好了!这样更加省时省力!”

实际上陶若虚真正所在意的不仅仅是王道彤的死活,更主要的一点还在于在王道彤等人死后自己是否能成功地浑水摸鱼,因此对于西门长行的提议他自然而然地否决掉了。如若不然,剧毒将众人杀死之后自己一样是难以入内,从而无法找寻宝藏,那样的结果自然并非是陶若虚想要的了!

一百一十四章 最无耻的人是他

陶若虚微微沉吟,随后说道:“用毒并非是个好办法,这法子看似不错,不过弊端诸多,兴许你毒气还未放出来,自己便已经先挂了。我觉得还是用些迷药好了。这样,现在洞内那帮人定然是又累有渴,张兄你假装为他们送些酒水饭菜,从而在这水中下些重剂量的迷药。只是这其中有两点需要注意的地方,你一定不要大意了。首先一点,这群人不一定会同时进餐用水,所以你所下的迷药就要不轻不重,最好在他们用后半个时辰左右药效才开始发挥;其次则是他们也未必会完全用餐,如果没有吃饭的人数较少的情况下这还算好办,你可以在众人药效发挥时,趁其不备直接刺杀掉。如果人数多,那你便要做好逃走的准备,到时候我和西门兄在洞外接应你,这一点你也不用担心。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最好能骗得王道彤用餐,对了,你身上也可以准备一些迷烟,到时候一起用出,定然能马到成功!”

西门长恨顿时拍了拍手,说道:“好主意!这法子当真是妙极。我看可行,张师弟,你觉得呢?”

张济微微一愣,随后支支吾吾,看其表情甚是不愿的样子,陶若虚也深知此人向来老老实巴交,若是让他去做这事定然会露出些许破绽,可是这当口却又哪里找寻不会引起对方怀疑的人选呢?西门长行自然不行,他人缘甚差,方才还与王道彤交恶,这时候再去送些吃的喝的,定然会引起对方怀疑。陶若虚寻思半晌,最后选了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他沉声说道:“这事让张兄去办,显然也不是最佳的办法,这样吧,张兄你进去找两个下人让他们去准备酒菜,等到他们端上来的时候我们再伺机下手好了!这样你混入其中,即便是事情败露了对你也不会有丝毫的影响,你可这样成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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