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娱乐场所现身的大多数都是有钱有势的主儿,这顾经理眼见陶若虚甩手就是一万块,心中自然高兴得紧,当下脸上再次堆起满脸笑意,回道:“先生敬请放心,我们这的小姐大多数都还是比较鲜嫩的。不知道先生您喜欢什么类型的呢?可以说,这里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您享不到的哦!”
陶若虚却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我不要小姐,帮我找一个长得还能过得去的按摩师就可以了。关键是我身边这几位兄弟,顾经理可要招待好才是。如果有还未下过水的(刚出道还未接过客的女人的意思),也不妨为我这几位兄弟介绍介绍。放心,价钱不是问题。”
那顾经理会意,当下点了点头后说了声稍等便转身走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见这顾经理竟然领了有二十余号身材火爆,身着吊带裙的女郎走了过来。这些女人可谓是仪态万端、婉风流转。各个听闻有大老板叫出台,各个都是搔首弄姿,一时间整个包间里被一堆肉色所掩埋。随着陶若虚大手一挥,这帮风尘女子便各自寻着自己相中的如意郎君而去了。阿柏和莫小轩都是个中翘楚,自然是没有丝毫的惺惺作态,当下大手一挥皆是将众女搂入怀中,随后便是手脚并用,尽情地揩油去了。却说狼杰和阿辉,这两人都还是处男之身,这辈子还未沾过荤腥,这一时间被这帮女子尽情挑逗而开,神情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自然。不过这并不影响这帮女人的发挥,相反他们见到这俩人竟然隐约是初哥,当下风骚尽显,尽情地将妩媚之术施展而开。甚至那一双双柔荑甚至已经悄然无息地伸向了那高高挺立而起的部位......
陶若虚见身旁兄弟几人皆是一脸幸福之色,心中甚是欣慰,当下吩咐经理为他们一人开一间房便在那按摩师的带领下走开了。这按摩师约莫二十一二岁,长相虽然谈不上娇美,不过也并不难看,勉强算上是一个中等女子罢了。陶若虚可没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去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毕竟这时候刚刚升级为父亲,难道还要为此从而去纪念一番?
这房间并不是很大,只有二十个平方左右。在房子正中摆设这两张单人床,床前放着一些按摩用的工具,在床的正中间却是有着两根悬挂而起的钢管。想来大多是留给按摩师脚踏的时候,借以平稳身形用的。这按摩师虽然长相不是一绝,甚至脸上几乎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嗓音与身材却是十分不错。只听她宛若流莺地问道:“先生,您平时在享受按摩的时候,是喜欢力道大些,还是力道稍微小些呢?如果得知了您的习惯,那么对我接下来的工作将会十分有利的。”
陶若虚心道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即便是力道再大又能有多大呢?莫非有着开山碎石的本领吗?想到这陶若虚却是随意说道:“力道你自己掌握吧,最好还是大些,那样更舒服!”
按摩师却是嗯了一声随后开始洗手准备,待到女郎擦拭了手掌之后,便接着说道:“我现在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我可以帮您摘取浴袍了吗?麻烦您把身子侧过来一下。”
陶若虚在先前并非是经常出来找人按摩的,毕竟那时候他还很小,等到自己现在长大了,想要再来的时候时间却又不允许了。不过他没有吃过猪肉,倒是见过猪走。只听他呵呵一笑将身子反过来后,随后将臀部微微上翘几分。显然是在等着女郎为他宽衣解带。
这女郎便是吃这口饭的,自然不会有丝毫的嫌弃,只见她嫩白的柔荑微微伸出,循着浴袍的结缓缓拆开,随后那浴袍便整个地从陶若虚的身上被扒落而下了。紧接着陶若虚却是感觉到一双异常光滑的手掌在自己的脊梁上游动而开,那酸酸麻麻的竟是异常撩人心魂。陶若虚情不自禁微微呻吟一声,那女郎经验甚是老道,随后手掌心的力道却也是加大了几分。陶若虚感受着女郎细微的服务,一时间心中舒爽不已。女郎纤细的双手而或成掌缓缓抚摸而开,而或成拳,在陶若虚背上穴位里轻轻砸落,而或成指,虚虚实实点上几点。这房间的环境甚是曼妙,隐隐有些昏暗,再加上陶若虚赤裸着身子,而女郎却也仅仅只是穿着三点一式的内衣。那外套早已被脱落而下。女郎眼见陶若虚神色之间甚是舒爽,当下呵呵一笑,说道:“先生您背上好壮实哦,肌肉都是块状的,并且流线形十分美好。我干这行两年多了,却还是头一次遇到了。今天当真是大开眼界了!”说着女郎的柔荑转而变得十分轻柔,竟是在陶若虚的臀部轻轻划着一道道轨迹。
陶若虚心头一阵舒爽飘过,顿时哼哼道:“这啊,是多年训练练出来的了。强度很大,寻常人自然是达不到这种境界的。”
按摩师哦了一声随后却是说道:“看来先生真的是一个爱运动的人呢!您这么健硕,想来在那方面一定很强悍吧?我觉得你的女朋友一定是幸福死了。”
只要是个男人都喜欢听这方面的恭维话,陶若虚自然也不例外,当下呵呵笑道:“是啊,还行吧,基本上一个小时是没有问题的,看你手法这么好,如果手脚口三者并用,我想一定能在四十分钟之内搞定我。其实我也只能算是一般般啦!”
在陶若虚以为这女郎虽然不是卖身的鸡,不过做这一行时间也是不短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即便是再纯洁却又能纯洁到哪去,所要这才肆无忌惮地调笑而开。
这女郎听闻陶若虚的调侃后,顿时咯咯一笑,却是娇嗔道:“哎呀,您好坏哦!怎么这么说人家。我才不会用口呢,很恶心的啦。”
陶若虚哈哈一笑,却是调戏道:“你男朋友呢?你男朋友是不是一样很厉害?你们每次都是多长时间啊?”
女郎脸上明显闪过一丝闺怨之色,哼道:“别提那个废物了,他是典型的床上小旋风,干活三分钟。与您那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陶若虚嘴角闪现一丝得意之色,正要说话,突然却是感觉到女郎的下手竟然是顺着自己的股沟缓缓地缓缓地游走而下,此时她手上已经涂了不少凡士林油,只见那嫩滑之间一阵快感却是朝着自己的心口如同潮涌般地席卷而来。陶若虚心中微微一动,当下却是哼了哼微微闭上眼不再吱声了。有时候,在双方都墨守成规的时候,彼此选择沉默却也是一种境界,至少会驱除不少尽眼前的尴尬。
就在陶若虚的喘息微微变得粗重之时,终于那小手却是寻到了他最致命的一点。只是在女郎为陶公子尽情服务的时候,嘴角却是闪过一丝坏坏的,邪邪的,冷冷的笑意!
七十四章 东方不败的滋味
女郎的手小巧而又灵动,在这一双晶莹玉润的柔荑之中婉转承欢的陶若虚紧紧闭上双眼在感悟着、体味着这前所未有的美妙。女郎手中的力度还在加大,就听她呵呵一阵轻笑,说道:“先生您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呢?”
陶若虚哈哈一笑,说道:“哦?刺激的?怎么个刺激法,如果可以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女郎嗯了一声,说道:“现在请您紧紧地闭上眼晴,我会扶着钢管踩在您的背上,随后为您带来一段全新的享受。好了,您做好准备了吗?”
陶若虚也感觉微微有些累了,双眼竟是情不自禁地合拢而上,他浑身放松下来,整个人进入了空灵的状态。突然,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火燎了一般,传来了一丝灼热之感,可是这种感觉还未过半分钟便突然又转化成丝丝清凉,下身所传来的一阵阵凉意顿时让他为之舒爽不已。仿佛是有着冰块在一点点融化一般。随后他能分明地感觉到仿佛是进入了一个小巧而又紧凑的空间之内。这里的奇妙之感却是前所未有的。终于,他浑身一震颤栗,那大脑仿佛是不翼而飞一般,自己再也难以有丝毫属于自己的思维。时间仿佛是停滞了一般,陶若虚便陶醉在那空灵的状态之中难以自拔。正在陶若虚享受着这股奇妙感觉之时,突然他刚刚被脱去的浴袍的上衣口袋里却是传来一阵震动之声。而就在陶若虚反应过来的瞬间,忽然他只觉得脑后突然生风,来不及多想他双手往后一格,顿时一道血箭激射而出,原来自己的手臂却已是被锋利的刀片所划伤了。陶若虚大惊之下,顿时便要起身,可惜不知在何时自己的上身已然被人固定在床板上。自己的背上却被四五股粗大的绳子紧紧束缚住了。陶若虚霍然回头,却见那方才还倾心为自己服务的按摩师,此时眼中竟然散发出一丝丝凶狠的光芒。女郎面部略微有些扭曲,不过却依然难以分辨清原本的样貌。陶若虚一声冷哼之后,顾不上自己手臂有伤,却是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郎哼了一声,回道:“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陶若虚心中不禁深感低沉,同时心中也闪过一丝郁闷的情结,只听陶若虚苦笑道:“我们素不相识,我只不过是来找个按摩师按摩而已,这难道至于让你这般吗?你是天生有妒忌心理,还是对男人不是很感冒,一遇到长相英俊的男人心中疾苦按捺不住,想入非非?你若是想要就和我说,我尽量满足你便是,却也不必像现在这般!”
女郎呸了一声却是说道:“废话少说,否则的话小心我割破你的舌头。我现在问你几件事情,回答得好了,我便留你一个全尸,否则的话哼哼我非但让你生不如死,还要让你做不成男人!做东方不败的感觉,你想不想尝试下?”
陶若虚听后,汗毛顿时立了起来,只听他笑道:“你这女人虽然长得并不十分漂亮,但是身段和眼神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只是唯一有些可惜的便是你这心肠实在是太过狠毒,让人敬而远之啊!既然你那么有把握杀了我,既然我回答与不回答都是自寻死路,那么所幸我保持沉默好了。”
女郎却是不再言语,只是手中持着匕首缓缓地走到陶若虚的跟前,只见她手中钢刀微微在陶若虚的裆部比划一下,却是说道:“臭男人,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了它?若是不想死,就老实点,耍嘴皮子是没用的!我问你,那个和你一起生活了将近半年的女人究竟是谁?”
陶若虚原本不想作答,不过听闻她说起自己身边的女人,顿时来了精神,回道:“你说欧阳薇儿?她是我未婚妻,怎么了?没要告诉她和你还有过节!不过即便是有,我劝你还是就这么过去吧,你斗不过她的。即便是绑了我,那也于事无补!”
女人却是一声冷哼,说道:“我说的并非是那个欧阳薇儿,即便是她却又怎的?一个小小的欧阳世家而已,我却还没有放在眼中!我所指的是那个脖子中戴着玉佩的女人,也就是你金屋藏娇的那一位。”
女郎这番话顿时引起陶若虚浑身冷汗一丝丝往外冒出,首先这女人竟然识得欧阳世家,并且在报出家门之后还能如此镇定自如,大言不惭说并未将其放在眼中;再者,她是如何得知自己家里却还有白惜水的?并且还特意提到了惜水打小便一直佩戴的玉佩。这其中却又有着怎样的关联?一瞬间陶若虚心头闪过无数个想法,不过却还是被自己所一一否决了,只听陶若虚笑道:“你所指的究竟是谁?我身边并没有一个你所谓的身戴玉佩的女人。我想多半还是你道听途说的吧?”
女郎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只听她说道:“你们中国人不愧是天生的演艺家,能将谎言撒到这种程度,着实也是一种境界了。我且问你,你是否曾在一个巷子里连杀数名日本武士?看着我的眼睛,老实回答我!”
这女人眼中仿佛是有着一潭清波在流转一般,竟然泛起点点光泽。更尤为主要的还在于那眼眸之中有着丝丝深邃的神色,这让陶若虚微微有些迷失其中。顿时,陶若虚意识到很可能这女郎在使着传闻中的迷魂之法。想到此处,陶若虚连忙一咬舌尖,顿时一阵疼痛传来,陶若虚略微清醒了几分。这时候他也终于想到了眼前女郎的身份,很有可能,这女郎与那几位日本人便是一伙的。当初那几位日本猪之所以纠缠白惜水也正是为了那玉佩而来,顿时陶若虚叫道:“你是日本人?和藤野家族有着怎样的关系?”
女郎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你并非是我所想象中的那么笨嘛!不错,我是大日本帝国主义的光荣子民。那几位日本人也正是我家族里的门徒。你杀了我们藤野家族的门徒,所以,你必须死!”
陶若虚听闻女郎竟然是日本人后,语气顿时生硬了很多,怒道:“鹿死谁手还不曾知晓呢!你以为区区几根绳索便想捆缚住我?也实在是异想天开了些!我奉劝你一句,在我对你没有完全产生敌意的时候,麻烦你尽快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哼哼,那便休要怪我手下无情了!我虽然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可以被女人肆意凌辱!”
女郎哼了一声说道:“废话少说。我再问你一遍,那女人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如若不说,小心你命断当场!”陶若虚不再搭理女郎,所幸闭上双目假寐起来。女郎见他竟然胆敢如此小视自己,心中怒火攻心,顿时手中匕首对着陶若虚的腰身狠狠刺了过来。陶若虚自然不会将这几根绳子放在眼中,他也觉得自己扮猪吃老虎玩得够了,当下气运丹田,就见他整个人青筋凸显,随着一声大喝,那绳子却已被震得七零八落了。陶若虚上身往前微微一倾,右手横出却是将女郎手掌格住,随后陶若虚手掌猛地翻卷成拳,却是循着女郎手腕狠狠砸去。女郎反映甚是灵敏,当下右手往后微微一退,手中匕首却是猛然调转方向,只见她皓白的手腕轻轻一抖,那匕首竟然是对着陶若虚的铁拳反削而去。陶若虚哼了一声,顿时扯拳,左手却是平平往女郎的前胸击出。这一招看似平淡无奇,但实际上却是暗藏无限杀机。女郎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整个身子倒飞而去,同时身形猛转,却是左腿击出直劈陶若虚整个腰身。陶若虚暗赞一声好柔韧的娇躯后,竟是不闪不避,直直奔上前去。只是在这瞬间,陶若虚的身子却是猛然向前飘荡而开。此时的速度较之先前依然快了十倍不止。女郎显然未曾预料到陶若虚的身法竟然会快到如此程度,此时她左腿方才踢出,却是尚未成型,在那半空之中弯曲着,两者在速度上的差距顿时显现而出。
陶若虚眼见女郎心狠手辣并且在大谈白惜水的事情,心中愤怒之下下手却是丝毫不曾留有情面。只见他铁拳狠狠砸中了女郎的胸脯。女郎身子异常孱弱自然难以抵挡,只是一个瞬间便被击飞而去。说来凑巧,女郎身子在砸中墙壁之后却是坠落到了陶若虚方才趴过的按摩床上。随着一声巨响和一声痛楚的呻吟之声,女郎却是跌落其中,一时间难以动弹分毫。陶若虚冷冷一笑,竟然是一手按在女郎的臀瓣上,一手拿起长绳将她浑身上下捆了个结实。此时的陶若虚面对女郎的挣扎,却是丝毫未曾留言情面。他手中力道甚大,身子勒得甚紧,甚至已经扣到了女郎柔若无骨的身子里。
女郎狠狠地挣扎、咆哮着,只是陶若虚却并未给予丝毫的理睬,过了半晌之后,待到女郎消停了几分,陶若虚方才拿起地面上残破的一股绳子,只见他在空中一阵抖动之后,却是突然将绳子甩在了女郎饱满圆润的臀部上,只听陶若虚叫道:“日本来的小婊子,快告诉我,你究竟是藤野家的什么人,你们为何非要去找那个女孩子。不说的话,我也让你尝尝做东方不败的滋味!”
七十五章 玩玩暴力
女郎的臀部异常丰硕,那挺翘之处被陶若虚用绳子抽打而过,自然有着些许痛楚。不过这女郎甚是坚强,面对陶若虚这般凌辱竟然只是冷哼几声便不再言语了。陶若虚手中绳索在空中微微抖动,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随后陶若虚语气更加森冷地说道:“我且问你,你究竟是谁?如果不说,那就休怪我做出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举动了!不过对付你们这群日本猪也唯有如此才能给你们带来深刻的教训。我数到十,你自己看着办吧!”
随着陶若虚不停地报数,随着他语气愈发地变得冰冷,女郎的芳心也是在急剧颤抖着,不过她却又能有何办法?要让自己出卖家族,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随着十这个字眼从陶若虚的嗓子中冒出,只见陶若虚再也没有丝毫的停顿,竟然冲到女郎身前,随后伸手将她身上的黑色长裤给扒了下来。此时正是夏季,女郎所穿衣料甚少,待到那裤子被脱落至腿弯的时候,女郎浑身上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顿时裸露在空气之中。只见女郎的玉腿竟是甚为光洁,她的肌肤白皙得如同牛奶一般嫩滑。她的腿形甚好,没有丝毫的弯曲,直挺挺地,修长无比。陶若虚看着这如此吹弹可破的肌肤,心中也是微微一声叹息,这女郎浑身上下除了脸蛋之外,其余的地方竟是完全符合绝色的标准。当真是可惜了!短暂的惊愕过后,陶若虚方才回过身来,再次看向女郎的时候,竟然发现女郎竟然穿的是丁字裤。这丁字裤是黑色丝状的,那其中一道布条儿被异常圆润的臀瓣紧紧箍住,这一幕就好比是女郎并未曾身着衣物一般。实在是太过妩媚,太过给人留有遐想的空间了。
女郎此时是趴在单人床上的,陶若虚自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这女郎的正前方却是有着一面巨大的玻璃镜,从那镜子之中竟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女郎眼中的绝望之色。女郎此时牙关紧咬,那张脸上竟然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实在让人难以琢磨个透。不过从女郎眼中的那丝慌乱却是可以看出她此时心中依旧是惧怕无比的。
陶若虚眼见女郎在咬牙坚挺,心中更是来气,当下大手却是啪地一声甩在了那雪白的臀肉之中。那两瓣晶莹顿时颤抖而开,场景甚是迷人。当陶若虚的手掌从那柔软之处离开的时候,却只见那雪白的臀上竟然出现了五根通红通红的手指印。这一幕实在是有些太过妩媚,陶若虚心中也是禁不住颤抖起来。不过他并非是玩SM的变态者,对于眼前的一幕虽然心中向往不已,但还是做到了适可而止。只听陶若虚说道:“女人,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如果你还胆敢不说的话,那么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可就不是打你一巴掌那么简单了!”
那女郎的嗓门中明显有了一丝哽咽之色,只听她坚定地回道:“废话就不要再说了,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是希望你能清醒地意识到,从今天起,整个藤野家族将尽全力对你展开追杀!即便是你现在放过我,你也难逃一死!”
陶若虚却是呸了一声,叫道:“死到临头还胆敢嘴硬,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说着陶若虚食指与中指微微靠拢,只见他指尖微微挑动,那丁字裤便从中脱落而下了。女郎此时完全处于真空状态,想到这陶若虚的心中自然又是蔓延起一团欲火。起先,在享受着女郎按摩的时候,女郎早已将自己的七情六欲完全挑逗而开,这时候再加上如此香艳的一幕发生在眼前,即便是自己想要来个急刹车,却也是不能了。陶若虚心中升起一丝邪念,他的那双大手竟然是颤巍巍地伸向了那丰腴之处。女郎此时牙关紧咬,对于陶若虚的任意施为却是吭也未曾吭声。
陶若虚心中的欲念随着女郎的缄默而愈发提升。终于,当他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私处的暴涨之时,只见一整个虎躯却是循着那伊人的蛮腰扑了上去。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一般,陶若虚的心头闪过一丝丝难以抑制的邪念。半年来,这种邪念总会无辜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从而使得自己彻底迷失方向,难以自拔。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连这么一丝自制力也没有了。这完全不是自己的作风啊。可是他即便意念再坚定,却也难以抑制生理上的需求。终于,陶若虚摇了摇浑噩的头颅,双手便在女郎身上游走而开了,随后只见他疯狂地在女人身上起伏而开......那其中却还有着一丝丝嘤咛一丝丝幽怨的声响。只是这一切都不再重要,最关键的是陶若虚强行占有了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动人女子。
随着一声压抑良久的低吼之声,终于陶若虚的意识逐渐变得清醒过来。只见他额头之中微微冒出一颗颗硕大的汗珠,再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心中顿时凉了一截。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女郎无声的哽咽以及那股难以言及的仇恨!
陶若虚自然不会和女郎说上一声对不起,这一切的根本都是因为女郎所引起的,再者对于想要加害于身边女人的日本人,陶若虚更不会给予她丝毫好脸色看。
那女郎依旧在漠然凝视着,她在从眼前巨大的镜子之中看着身后的男人,陶若虚此时却也是在打量着她,四目相对,其中火花闪现,竟是有着难以言说的仇视与敌意。陶若虚将浴袍重新裹在了身上,只听他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只要你有这个能力,我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女郎却是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她此时下身竟然有着一滩血迹,这并非完全是处子之血,更多的却还是陶若虚因为粗暴所带给自己的伤创。那女郎脸上依旧一副不知所谓的神色,只见她哼道:“记住,陶若虚,这个仇我藤野千惠一定会报的!”
陶若虚却只是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你叫藤野千惠?呵呵,我已经说了,只要你有能耐,我随时欢迎你来报仇,不过到时候就怕你有去无回!”
女郎哼了一声,随后却是说道:“你不要以为强奸了我,便是胜利的一方,我劝你还是为你那帮朋友和你身边的几个女人多多担忧吧!小心,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们被人一一掳走,那时候,你可就哭都没有眼泪了!”陶若虚见藤野千惠竟然拿女人来威胁自己,心中顿时怒火中烧,当下冷哼道:“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轻易触及我的逆鳞,否则我保管你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即便是你们整个藤野家族,却也难以逃脱灭亡的命运,不信,你可以试试!”
藤野千惠却是不再言语,她无声地穿起衣服,随后嘴角浮现一丝笑意,说道:“大话不要说得太早,我们拭目以待便是了!”说着藤野千惠却是拖着沉重的身子,略微瘸拐地走出房门了。陶若虚回想起方才荒唐的一幕,心中顿时懊悔不已。难道自己现在真的变得那么在意情色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自从自己炼成空尘决又修习了御心决之后,这两种功法相互交融,自己的修为也是随之得到大幅度的提高。原本在内力得到提升的同时,相应的自己的毅力和心境也会同时增加才对,却是万万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与此同时,陶若虚甚至会在某个固定的时间里感到头部微微有些疼痛,这丝痛楚并非仅仅只是因为肉体上所遭受的折磨,他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的经脉似乎在被什么东西吞噬一般,有着异常痛楚的苦色。不过,他却是始终难以找寻到病根,这些都是他个人的秘密,却是并未与薇儿诸人提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