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子此时看着薇儿一副小女人神态怎能不明白过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说道:“我明白,明白,我是你的未婚夫嘛,我们将来做了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彼此共生共荣嘛!”
薇儿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过却是没有反驳,随后神秘地问道:“你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至今半年之久都未曾突破这空尘决第六重的境界?我知道,要不要我告诉你?要我告诉你也行,不过我要你求我!”
陶若虚心中顿时闪过一阵欣喜,他的一双大手顿时紧紧握住薇儿的柔荑,说道:“你知道吗?那你快告诉我啊!我现在正为此事烦着呢!”
薇儿眼中闪过一丝幽怨,喝道:“你弄痛我了!”陶若虚却又连忙松开自己的双手,眼中流露出一丝柔情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只是我太想知道了,你就告诉我好吗?”
薇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说道:“想要知道没问题,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看着陶若虚一脸紧张的模样,欧阳薇儿噗嗤一声娇笑道:“我要你亲我......”
第二十五章 爱如潮水(二)
陶若虚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静美如画的欧阳薇儿,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木讷地说道:“你,你是要我吻你吗?”
薇儿嘴角露出一丝不厌烦,说道:“你自己长耳朵是干什么的?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这空尘决第七重的境界,哼,你这辈子都休想炼成!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在这发呆吧!没想到你平时油嘴滑舌的,到了关键时刻却是如此中看不中用!”
陶若虚此时胸口像是被一只铁锤狠狠地砸了一顿,万分地憋屈,他陶若虚向来游戏花丛之中还未曾有人胆敢如此挑衅过,是个男人,最反感的一句话都是你不行!陶公子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突然他的一双大手紧紧地环绕住欧阳薇儿曼妙的腰身,感受着一股嫩滑的快感从自己的指尖缓缓流淌而过,陶若虚心底不禁升起一股邪恶的舒爽。他的头颅瞬间弯了下去,对着那樱桃小口就是狠狠一啄。薇儿的吻十分青涩,她从未恋爱过,更没有和异性有过亲密的接触。只是她向来胆大妄为,再者与陶若虚两年不见,多日的思念在这一瞬间犹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瞬间便迷失在这烂漫的情爱之中。
陶若虚不厌其烦地用自己的长舌在散发着幽香气息的小嘴里翻卷着,他已有两年不食肉味,此时与一个浑身散发着处子之香的绝世佳丽缠绵,顿时便失去了自我。胸口的欲火腾地膨胀而开,他能深刻地感应到下身的需求,虽然他此时定力十足,但是却奈何欲火焚身,非是念力可以施为。仅仅几个回合,陶若虚便彻底陷入了一场大战之中,他此时双手上线翻飞,透过薇儿洁白的绒衣,抚向了那一对饱满之中......
过了良久,一对饥渴的男友方才在这缥缈峰之巅彻底分开,只是两人心中此时却是有着更深层次的意念。若非是在这荒山野岭,云烟环绕的大冬天,说不定便做了一对野鸳鸯了。薇儿砸吧砸吧嘴,咕哝道:“你的吻技这么纯纯熟,想来是祸害了不少小姑娘家家了吧?我就说吗,你他妈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流氓!”
陶若虚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是那种见到野花就采的主吗?我要是和你说大多数都是美眉送上门来的你信不?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嘛,魅力大,没办法喽!”
薇儿呸了一声,不过却是再未爆粗口,陶若虚所说的确实是有着道理的,别的不说就是自己,可不就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吗!薇儿哼了一声,说道:“今天你的表现尚可,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足够了,以后的日子里,老娘肯定还会不定期地折磨你的!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做足了心里准备,否则,我保管你生不如死!”
陶若虚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薇儿,小宝贝,你是不是把亲吻当做是惩罚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嘿嘿,我随时欢迎你这种残酷无比的惩罚,我愿意!滴蜡、皮鞭、女王,任你挑,任你选就是!我辈岂是蓬蒿人,怎能在女人跟前落了下风。”
薇儿虽然不知这滴蜡女王为何物,但是也十分清楚从这个坏人口中所说的,没几句是好话。她性格即便再火辣,也毕竟只是一个女娃娃,如何能和陶若虚大肆谈论此道。连忙岔开话题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何你的空尘决至今难以达到巅峰吗?看在你是我的小师弟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这并非是你修炼的法门不对,而是你所修炼的歌诀并非是完整的歌诀。根据你所描述的,你是在第一个山洞也就是‘炼’府习得此内功的,那称其量留下此心法的不过是我们族中的一位长辈。作为门主的兄弟,确实是有资格修炼空尘决的,但是,他们所修炼的空尘决只是前六重心法,至于最后一重龙舞九天的心法则是另外一套内功了。也就是说,你仅仅只是修炼了一半而已。至于第七重的境界,如果你找不到心法,你即便是不厌其烦地将这前六重空尘决反反复复练上一万年,也无法真正达到巅峰状态的!还有,这第七重龙舞九天所发挥而出的威力,是前六重叠加一起的总和,也就是说,你现在并不能算是一个绝顶高手,称其量只能算得是一流高手罢了。我父亲虽然没有修炼到第六重的境界,但是因为他所学甚广,即便是随随便便地用一种普通心法也足以打败现在的你。现在你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吧?”
陶若虚整个人顿时傻了眼,感情自己所修炼的还不是纯正的空尘决啊,想到这陶若虚心中原本生出的自豪之感,顿时被湮灭下去。他呆呆地看着欧阳薇儿,说道:“那你可知这第七重的心法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呢?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欧阳薇儿从陶若虚的眼眸之中能明显看出他此时的心伤与憔悴,只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很想上前安慰陶若虚一番,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瞬间,薇儿自己的芳心也是一阵纠结,那种异样之感让她浑身一阵不爽,难受万分。薇儿的眼睛此时圆睁着,她坚定的看着陶若虚说道:“你真的很想学这空尘决第七重吗?如果是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你!”
陶若虚心中顿时生出无限向往,毕竟高手对于武学的痴狂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就像是吸毒之人沉浸在毒品所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陶若虚立刻狠狠地点了点头说道:“薇儿,你既然知道秘诀,那就告诉我呀,何必这般遮遮掩掩的,难不成你还怕我学成之后欺负你不是?”
欧阳薇儿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陶若虚的眼眸,她想洞察眼前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心扉,想从中读到些什么,可是除了一丝埋怨一丝责怪,她竟是再也难以看出其它。她难以承受他这种让人心寒的眼神,她受不了他的鄙夷,一瞬间他狠下了心,决定为自己心爱的人去付出些什么。
薇儿露出一丝凄惨的笑意,说道:“既然你真的向往,那就跟随我来吧!不管以后怎样,莫要辜负了我便是。”话音刚刚落地之时,欧阳薇儿整个身形便已展开,她像是一只正在空中翱翔的火凤,瞬间便穿越了层层云海,抵达了炼剑炉的洞府之前。她白嫩的手掌上下左右一阵翻飞之后,又同时转动了机关,一瞬间,那炼剑炉的石门便又再次开启了。陶若虚此时虽然未曾穿着冰火衣,但是凭借着空尘决的内力依然足够抵御这山谷之中的阵阵热浪。他此时衣袂飘飘,身形矫健如同猎豹一般穿梭在这自己刚刚离去不到一日的山洞之中。令他十分诧异的是欧阳薇儿竟然可以不运功便可以肆意行走在这灼热无比的山洞之中。欧阳薇儿没有丝毫的停顿,一直走到了紫云秘府的门前方才止住脚步。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洞门,眼神一片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陶若虚再次看到那两首曾经让自己百惑不解的诗句,“莫道世间无真情,花前月下共此生。天道轮回多磨难,奈何泣血炼决空。”他刚要开口询问,欧阳薇儿却是瞬间转身,对着陶若虚一字一句地嘶喊道:“此生,莫要负了我!”仅仅只是一瞬间,欧阳薇儿的手中已然多了一把散发着幽光的匕首,噗嗤一声,一道血箭顿时激射而出,在这空旷而又灼热的山谷之中四溅而开。那如同樱花雨的血丝,氤氲在这洞府之中,一时间天地为之动容。陶若虚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刚要上前一探究竟,欧阳薇儿却是大叫道:“不要管我,一炷香后,你便进得洞府之中便是。”
血雨依然在不知疲倦地挥洒着,此时薇儿整个人已然被染成了殷红的色彩,她静静地伫立着,左手腕伸到半空之中,任由丝丝鲜血从自己体内飞逝而下。她像是一朵精美的莲花一般,只是再也没有了往昔的风韵。血花肆无忌惮地飘零着,只是随着它的纷纷扬扬,紫云秘府之内的地岩之火却是在点点熄灭着。那颗为爱情而甘愿付出全部的芳心足以撼动凡尘。有如此烈女为自己奉献身心,愿意为自己舍弃生命,陶若虚更有何求?
终于陶若虚明白了最后两句诗词的含义,原来这归明子当年为了爱情而抛弃了所有,现今重又折返改进了空尘决的同时却是加上了一道封印。在他以为,这空尘决事关重大,非是外人可以学得,但是如果欧阳世家的下一代之中没有男性,女子却又无法接管掌门之位的情况下,只有在欧阳家族的女性甘愿为自己的男人献身的情况下才能学得,而测验这一段感情的方法则是要这个女子为这个男人挥洒自己的鲜血。多么伟大,却又多么残忍的手段!然而谁却又能说这不是一种最好的检验彼此真情的所在?
欧阳薇儿原本红嫩的脸庞此时早已变得惨白无比,她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无力地缓缓跌倒在地,而陶若虚刚要再次上前的时候,薇儿的眼中突然流出两颗湛清的泪水,她大叫道:“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来接你,至于三天之内你能学到什么,是否能对得起我为你所流的这么多鲜血,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进去吧!”
此时无声胜有声,陶若虚的心在这一刹那犹如万箭穿心一般,有着难以言及的痛苦,他在转身而去的瞬间,在这个山谷之中流下一颗硕大的泪珠,那泪珠之中分明地写满了感激,写满了感动,写满了真情!
因为爱,因为爱如潮水般的汹涌,注定将陶若虚与欧阳薇儿的一生紧紧捆缚在了一起。谁也无法去否认欧阳薇儿为陶若虚所付出的一切,即便是若干年后的皇甫馨涵也不能,对于馨涵,陶若虚充满了怜爱与自责,而对于欧阳薇儿,陶若虚所承担的不仅仅有爱情,更有一份深深的愧疚!
第二十六章 心如鹿撞(一)
紫云秘府内的温度在急剧下降着,只是半个时辰的功夫便由先前的一两百度转化为常温二三十度的样子。陶若虚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满脸惨白之色的欧阳薇儿,此后再未做任何停留,身形一晃便冲进了紫云秘府之中。紫云秘府内里的墙壁之中如同镜面一般光滑得出奇,并没有像外面一般刻画着种种武功招式。这里的空间不是很大,不到四十个平方。陶若虚进入之后,顿时心底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没有只言片语的房间自己即便进来了,却又能如何?完全是出乎想象嘛!好在此时陶若虚心境异常平稳,冷静下来之后,便在一个蒲团之上打坐起来。他相信这里并非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欧阳薇儿作为欧阳世家的下代掌门人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危险同自己开着这样一个玩笑。
陶若虚仔细地观察了四周之后,终于在光滑的墙壁之中见到一条细细的长缝,虽然不是十分明显,但是依然能从中看到异样之处。一股柔和的内力从指尖缓缓流淌而出,在墙壁之中游走一番之后,顿时那墙壁两相分开,从中出现一副太极的图面。在这太极八卦图的中间,再次出现了一行短诗:“有缘自有相知时,伊人为我斩相思。泣血万千君伤魂,何不点滴报她痴?”
仔细揣摩一阵之后,陶若虚咬破指尖,一丝丝鲜血渗进了这太极图案之中,顿时,一片金光闪现,整个山洞之中被这一片金色的光芒所笼罩。而原本光明几净的墙壁也在一瞬间出现了一个个汉字的痕迹。陶若虚顿时两眼放光,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过了良久方才反应过来,立马气沉丹田,任由内力在任督二脉静静流淌着。他此时沉浸在万物归宗、天人合一的境界之中,依附秘诀心法修炼着无上的内功,外界的一切都在此时与他绝缘了一般。整整一天过去了,陶若虚此时仿佛是被一片圣洁的光辉包裹了一般,原本盘坐的下身已经漂浮起来,只是他自己却是一点不曾知情罢了。直到两日后,陶若虚才长长呼出一口长气,恢复了意识。这短暂的闭关虽然没有使得自己的空尘决突破了第六重的境界,但是在得知了修炼法门后的陶若虚至少已经踏入了最后冲刺的阶段。至于何时能达到最后一重的境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陶若虚此时浑身清爽无比,原来这空尘决竟然分成了上下两卷,而自己先前所修行的不过是上卷而已。任谁也没有想到欧阳世家竟然如此小心谨慎,连一部武功秘籍都要硬生生地搞出如此之多的噱头。陶若虚微微摇头哭笑,顿时想起受了伤的欧阳薇儿。那个性格刁蛮火辣的小女人,因为对自己的爱甘愿为自己献上这样一幅让人感动万分的一幕,实在是让自己不知究竟是该爱还是该狠才好。陶若虚的心中此时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思念,他急切地想要赶往薇儿身边想要一看究竟。在历代门主的牌位跟前,陶若虚盈盈而跪,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起身走了。他没有再施展空尘决的内力,生怕这惊世骇俗的武功再为自己招来天大的麻烦。
约莫两柱香的时间,陶若虚的身影出现在了山谷之中。刚刚进得庭院,就见执事长老在大声训斥着自己一直十分喜爱的简杰。简杰此时满脸的委屈之情,说不出的悲怆。他跟着头,小脸红彤彤的,一直红到了脖子。陶若虚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为简杰捏了一把冷汗,下意识地,陶若虚的脚步迈了上去,问道:“无痕师叔,您向来可好?不知这简杰犯了什么大错,竟让您发如此大火,可否告知师侄一二?”
欧阳无痕见是风烈天的爱徒赶来,也不好太过不给面子,哼了一声说道:“这小子现在胆子大了竟然在先前私下里偷练本门武功,按照门规应当废去武功并且逐下山去。只是念他年幼无知,自小便是孤儿之身,这才没有将他扫出门庭。可是这简杰竟然不思进取,现今又来偷寻本门的疗伤圣药,幸好发现及时,否则还不着了他的道道!那我欧阳世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陶若虚也被欧阳无痕的话气了半晌,当他的鹰眼扫过简杰的脸颊之时,却又一次从中看到一丝无辜与心伤之情,只是碍于执事长老在此,不好多问而已。不管怎样,他毕竟是自己在这山谷之中结识的第一个小友,却是应该帮上一帮的。陶若虚向欧阳无痕问道:“这疗伤圣药现今已经被服用了,还是被追回了?”
欧阳无痕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被追回倒也罢了,看在这孩子平时踏踏实实做事的份上,我就是再帮他一次却又如何。只是这简杰竟然说神药已被他人服用,实在是可恶之极!”
陶若虚上前走上两步,身手从中掏出一个瓷罐,说道:“小侄以两粒琼花丸弥补简杰的罪过,不知师叔可以网开一面,给简杰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顿时欧阳无痕的眼中放出一丝奇光异彩,内心万分惊喜,浑身忍不住轻轻一颤,只是瞬间便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装作稳重的说道:“难得若虚师侄有心,这琼花丸虽然抵不过那疗伤圣药,想来也是相差无几的。这次姑且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便是。但是若是你以后再敢胡作非为,就莫要怪师叔祖手下无情了!”这最后一句话却是欧阳无痕说与简杰听的。
简杰见事情有所转机顿时一番感恩戴德,做了一番保证。待到欧阳无痕走远,陶若虚方才走向简杰跟前,简杰以为这位小师叔要责罚自己,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惧意,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陶若虚只是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颅,说道:“简杰,你可有什么难处,若是师叔能力之内的,一定帮你就是。至于你修行武功之事,我这两日刚刚回谷还未来及与师父言及,你便再等上两日便是。”
简杰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过了半晌说道:“师叔,其实我并非是有意要偷东西的,只是姑姑她前日受了重伤,偷偷将我找来,指使我去到药膳房去寻些当归丸以及红花丸罢了。我看姑姑脸色惨白,便一咬牙去了,当时也没有想到后果会是这么严重。只是我又不敢和欧阳师叔祖明说,这回多亏你及时赶来,否则的话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简杰口中的姑姑自然便是指的欧阳薇儿了,陶若虚顿时明了,心中泛起一股忧虑之情,顾不上和简杰多说,顿时身形一晃却是朝着回香阁奔去了。欧阳薇儿此时脸色虽然恢复了往日的神韵,但是仍然难和往日相提并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睡美人一般蜷缩着身子,精致的脸庞上一脸幸福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陶若虚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薇儿眼皮微微一颤,却随即装作是不知情一般,躺在了床上继续假寐。
看着伊人原本红润的脸庞失了血色,变得病怏怏的惨白,陶若虚的心中没来由地一痛,过了良久方才说道:“薇儿,你还好吗?”只是薇儿此时并没有搭理她,长长的眉毛遮挡住自己的杏眼,樱桃小口不时地吐出阵阵香气,小巧玲珑的琼鼻粉嘟嘟的异常可爱。陶若虚看着眼前的心爱之人如此惹人怜惜的睡相,顿时心中一阵燥热翻涌而过,心中闪过一丝意念,随后上前狠狠地吻了一下薇儿的红唇。
陶若虚刚要将自己的大舌探入其中一亲芳泽,没想到薇儿却是右手一翻一勾竟然反客为主,将陶若虚整个身子往自己压了过来。她此时初识吻为何物,深深沉浸之中难以自拔,她见陶若虚上前挑逗自己,一时间心情激扬竟是不由自主地将陶若虚往自己搂抱而来。陶若虚大吃一惊之下,顿时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妮子竟然没有睡着,而是在戏耍自己。不过她此时受了伤,能否经得起自己的乾坤一棍呢?想到这,陶若虚嘿嘿地笑了。
欧阳薇儿此时疯狂地递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那滑嫩的所在在暗送秋波在陶若虚的大舌引导下相互缠绵交融,仿佛是有着要将陶若虚给消融掉一般的汹涌。然而陶公子又岂是等闲之辈,他此时屏住呼吸,舌尖四处胡乱的扫射而开,没过多久便将薇儿吻得喘不过气来。陶若虚一丝得意的笑后,下身的大腿微微将薇儿的玉腿分开,薇儿双腿开合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陶公子眼前。陶若虚微微往上一压,顿时一阵阵爽快无比的快意充斥两人全身......
两人不知不觉已然亲吻爱抚将近半个钟头,薇儿天生性格火辣,认准的事情万万没有后悔的道理,而陶若虚更是一匹饥渴了数年的恶狼,正所谓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一点就着的道理。已近深深陷入其中的两人再难以相互分开,就在陶若虚咬了咬牙,将要挺身而入之时,突然从园中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一个充满慈爱的声响传了进来:“薇儿你在吗?爸爸看你来啦!”
“欧阳无双?”这是陶若虚此时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想。
第二十七章 心如鹿撞(二)
这时候的陶若虚和欧阳薇儿都已经是呈现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态势,面对欧阳无双的到来,他二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陶若虚对于偷情的事情干得不少,可谓是经验丰富,短暂的浑噩后,一把掀开被褥将衣服和鞋子顺手搂到了怀中钻进床底去了。欧阳无双的心情甚好,此时看着床上的宝贝女儿,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说道:“薇儿,这太阳都晒屁股啦,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床?今天爸爸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快来瞧瞧!”
欧阳薇儿此时面颊绯红,正是情欲焚身之时,哪有心情去管她老子给她带来了什么鸟东西,再者陶若虚还躲在床下,这样的环境刺激得薇儿更是气喘吁吁,她语无伦次地说道:“爸爸,我今儿累了,明天女儿去您那给您请安成吗?我想睡会,身上发冷,不舒服得紧!”
欧阳无双眉头一皱,非但没有离去,相反满脸关注地走了过来,说道:“闺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这怎么转眼的功夫便生病了,快把手伸出来,爸爸给你把把脉。”
薇儿前日方才割过手腕,此时怎肯将带着伤疤的手伸出去,她语气稍微放缓,说道:“爸爸,女儿只是身上不舒服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事,你还是先行离去吧!你在这,我心里别扭得慌!”
欧阳无双哼了一声,说道:“胡闹!我是你父亲,这会女儿病了,来关心一番怎能会让你别扭,快些把手伸出来,莫要耽误了病情,那可就麻烦了!”
薇儿此时左手紧紧藏在了被褥之中,上身微微挺起,说道:“爸,女儿只是,只是来了例假,身上酸痛得慌,您怎么能这样!”
欧阳无双一拍脑门,暗道一声糊涂。他已丧偶多年,对于女性的生理周期多半已经忘记,此时经自己女儿的点拨,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当下老脸一红。伸出的手也缓缓缩了回去,叫道:“薇儿,这可都怪爸爸的不是,那你好生歇息,我让厨房一会给你送完姜汤来暖暖身子。你可小心莫要着了凉啊!对了,你午间的时候带着若虚到我房间里来一趟,有些事情要和你们交代一下。”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薇儿终于出了一口长气,她此时小手在胸前微微一拍,说道:“你还不出来,怎么,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