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桐淡淡笑了笑,点头说道:“在上海的时候,他曾经私下去看望我们母子。当时他将自己为何要隐瞒我的身份,以及你的性格和我说了个大概。并且请求我的原谅!说实话,作为女人,在当时我完全是有着可以去嫉妒,去撒娇,甚至大吵大闹的资本的!可是我没有,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去。我那时候心中所想着的一件事情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他能懂得我们的感受,他能照顾我们的感受,给我们一个温馨而又舒适的家,这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换个角度来说,他完全可以不用解释,完全可以像所有的富豪一样在幕后偷偷包养二奶,甚至三奶,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正是因为一份责任感,正是因为他心中的一份愧疚,以及那份莫名的压力!我们这么多人,去瓜分一份爱情,或许显得很薄弱,可是你想过吗?他一个人要同时分出这么多情感出来,又何尝不是一样的痛心甚至是疲惫?也正是因此,我当时没有选择一丝抵抗,而是默然接受了眼前的一切!爱他,何必在意那么多,爱他又何必非要逼着他顺着自己涉及的轨迹,行驶下去?馨涵妹妹,这是否是一种残忍呢?”
皇甫馨涵猛地一愣,俏丽而又红润的面颊瞬间变得惨白,自己是否对自己所爱的人太过残忍了些呢?爱一个人,难道就要让他的全部完全施舍给自己一个人?可是他同样有自己的爱情观,生活观,他同样有着自己的思维。强扭的瓜真的甜吗?
洛雨桐见皇甫馨涵皱眉,陷入沉思,知道自己的话引起她的共鸣,当下接着说道:“有一种爱情是这么说的,宁愿永远平行下去,也不要相交后再度遥远。当然,这是一种坦然,可实际上,如果我们换个角度思索呢?宁愿相交后再度遥远,也不要永远平行下去,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洒脱?就像是我们现在这样,我们与其让若虚为我们的不和而伤心,从而导致大家永远不会快乐,又何尝不如大家一起和和睦睦,从而皆大欢喜?”
馨涵眼前一亮,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良久才淡淡说道:“可是这样有悖于常理,实在是太过让人难以接受了些!”
洛雨桐呵呵笑了:“那是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的,古时候的帝王之君哪一个不是嫔妃三千?你觉得若虚能用普通人能衡量吗?说句让人难以启齿的话,他在床上的勇猛,是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了的吗?至少,我真的难以抵挡!”
馨涵的脸蛋微微红了红,随后一记粉拳落在雨桐胸前,却是一把扑进了她的怀中。螓首微微依在洛雨桐略显消瘦的肩膀上,脸上一抹笑意着实灿烂不已。
众人心头同时一松,即便是先前想要枪杀馨涵的海棠也是欣慰的笑了起来。她们彼此都十分清楚,当大家攻克了馨涵这一道难关的时候,自己距离幸福真的不再遥远。
或许,让自己和别的女人一起去伺候一个男人,这真的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这也或许从某种方面印证了爱情的伟大。那一种可以让人欣喜,让人忧伤,让人烦恼,让人快乐,让人哈哈大笑,让人痛哭流涕的情感,她本身就是一种伟大,本身就是一种奇迹的象征!
馨涵在这场爱情保卫战中输了,甚至输得一无所有,可实际上当她朝向陶若虚劈去一掌的时候,这一切都早已注定!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她心中再也没有万千重担,所仅有的只是一种深深的快乐与释然。
至此,陶若虚爱情道路上的最重要的一个阻碍,终于连根拔除。从此,陶若虚即将展开一段新的调教征程!他又如何将众女所有的棱角分明一一磨平?他又是否真的有驾驭众女的本领?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薇儿站起身子,浑圆玉润的臀部,纤纤细腰轻轻摇曳,像是风中逝落的叶一般,让人心生无限遐想。那张鹅蛋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缓缓走到馨涵的跟前,竟是一把掐住她挺翘的丰臀,嘴角流露出一丝淫靡的笑意。
馨涵大惊,不过脸上却又有着一丝欣喜之色,她连忙朝着薇儿的手腕横切一掌,娇喝道:“你这个女流氓,又非礼我!从小到大,你这个坏毛病似乎一直没有改变过!”
欧阳薇儿丝毫不以为意,以胜利者的态势,嘿嘿笑道:“不就是摸了一把你的屁屁嘛,他妈的,至于这么夸张吗?从小到达,你可怜的PP不知道被我蹂躏多少回了!也没见你这么夸张过。不会是因为有了爱人,介意和表姐一起同床共枕了吧?”
欧阳薇儿的性情向来是热忱大咧,她有着强悍的一面,也有着淫荡的一面,更有着温柔的一面,她就像是一个百变魔女一般让人难以琢磨个透。当然,也可以理解成一种臭不要脸!
欧阳薇儿对于女流氓这个词明显不是十分忌讳,倘若你真的这么说她,以为她会痛心不已,那你可就错了,她不会的,她只会露出一种貌似谢谢夸奖,这是我的荣幸的笑意。她,真的有些太淫荡了!
众女听闻欧阳薇儿这番说辞后,脸上同时流露出一丝震撼的神情,这两人是表姐妹的关系,大家都是清楚的。不过两人之间有过那么一段暧昧,这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莫非,是一对GAY?
然而,任何人都不知道,也永远不会清楚,此时正躺在病床上的陶若虚突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一丝坏笑,依旧是那么淫荡,依旧是那么臭不要脸。仿佛,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所玩弄于股掌之间一般。
这,或许才是一个男人,最伟大,深远的境界!
第四十四章 史上最牛逼的问题
清晨,大雪终于戛然而止。惨淡的天空,终于划出一道浅浅的沟壑,璀璨的阳光夹着一丝暖意破空而开。金色的光辉徜徉在雪地上,原本洁白无暇的雪地犹如披上一层金光,耀眼生姿。
在VIP特等监护病房里,躺在柔软的病床上的长发男子,微微睁开自己的双眼。胸口处传来一丝钻心的痛楚,他不禁裂开嘴巴,唏嘘一声。浓浓的眉毛紧紧皱起,然而就在他迷迷糊糊的瞬间,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竟然有了一丝酸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略显暗淡,却又绝对足以让世间所有男人为之膜拜的脸庞。她的脸蛋十分精致,像是洋娃娃一般,又如同瓷器似地毫无瑕疵。她的眼睫毛很长,微微卷曲,舒展在自己的眼睛上。眼圈稍显暗黑,显然是昨晚未曾歇好。不过这丝毫不曾影响她的貌美。
樱桃小口微微张启,粉嫩的舌尖裸露在嘴唇的中央。下巴圆润,仿佛是点缀了一颗颗珍珠一般,璀璨生华。尤其是那挺翘的鼻尖以及饱满的耳垂,更是有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一时间,躺在病榻上的陶公子,突然感觉一股暖流充斥心头,随后下身竟然如同炮管一般,腾得举起!在这瞬间,陶若虚非常光荣的搭起了小帐篷!
当然,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特征,任何人都遇到过这种场景,对此是决计不能鄙视的。陶若虚虽然淫荡,虽然无耻了些,却也不会在此时非常霸道地将皇甫馨涵压倒在床。他并未惊扰尚在睡梦中的馨涵,只是大手缓缓抚在她的脑门上,轻轻拨弄着一根根细细的发丝。眼神中尽是一片温柔之色。
许久未曾享受到这种宁静的时刻了,陶若虚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丝感慨。自己当真是一条劳累命,每天不是在忙着赚钱就是在忙着和一群所谓的权贵虚与委蛇。真正能陪伴身边众女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想到当年自己和馨涵游历苏州的场景,想到淫雨霏霏的午后,两人在吴门河岸边徜徉的画面,想到两人在那家名为天上人间的宾馆里翻云覆雨的情形。一瞬间,陶若虚心头百感交集,眼眶中竟是生出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想到吴门河,陶若虚不禁想到自己的师傅以及锒铛入狱的父母,是他们给了自己现在的一切。当年家庭的一场巨变,造就了现在文韬武略的自己,从此拥有无上的权势,拥有数以亿计的财富,有了众多宛若仙子般的女人环绕在侧,然而他们却尚在困难中挣扎。想到这,心头不由得一阵沉重。一时间竟是连房门开启都未曾察觉!
黄惠茜此时脸带笑意,手中拎着一个保温桶,虽然桶盖未曾开启,不过却从中传出一阵阵的淡淡的肉香味儿。黄惠茜眼中尽显柔情,见陶若虚已经清醒,不由得微微一愣,当下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的大手,关切地问道:“若虚,你醒啦!”
陶若虚想要说话,嗓门却传来一阵干涸的感觉,当下淡淡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笑意,却未曾出声。
黄惠茜淡淡笑了笑:“若虚,你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他的声音显得很是虚弱,毕竟身体要害受伤,虽然多半是自己刻意为之,不过却未想到竟然伤得如此严重。“还好,就是渴!”
黄惠茜连忙将保温桶拧开,取出青花碗,亲自用汤匙舀了一勺,在自己檀口边吹拂一阵,待到确定温度适中方才送往陶若虚的嘴边。
接连喂了整整一碗骨头汤,陶若虚方才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些许力气,当下受用地点了点头,指了指保温桶,示意还要再喝。不过惠茜倒是连忙向后退了一步,笑说:“不行,不行,今早上常院长亲自交待过,说你暂时只能饮用流食,并且还是极少量才行。你就不要贪吃啦!”
陶若虚深感委屈:“只能吃一点儿?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满满一桶来,这不就变相地等于,你脱光了衣服,披着一层轻纱朝着我妩媚一笑么?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惠茜心情甚好,对于陶若虚的口花花竟然没有一丝抵触,不过就在她要开口回话的时候,馨涵却是一声嘤咛,悠悠转醒了。
惠茜连忙换做一副笑脸:“馨涵妹妹,一夜累坏了吧?赶紧洗漱下,我为你准备好了骨头汤,喝些暖暖身子!”
一夜间,皇甫馨涵似乎变了,却又似乎依然是先前那副孤傲的模样,不过当她的困意渐渐褪去的时候,这才意识到眼前的陶若虚再也不属于自己一个人,而自己也在昨夜接受了那一个荒诞的主意。想到这,一张俏脸上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淡淡的烟霞。
“茜姐,我不累,昨晚上也跟着睡了一宿,倒是你大半夜起床煲汤,这汤还是你吃为好!”
“不,不,我已经在家吃过了,带过来就是为你准备的。赶紧去洗洗,看你眼角还有大大的一滩泪痕,这要是让你薇儿姐姐看到了,指不定又该埋汰你了!”
提到薇儿,馨涵啊了一声,竟是不敢再看两人,当下连忙一溜烟地朝着卫生间跑了进去。陶若虚显然对眼前这个结局十分满意,不过他昨晚只是透过玻璃窗看到众女谈判的场面,至于究竟说了什么,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即便他内功深厚也未能仔细辨别而出。
当下心中好奇,不由地问道:“薇儿?薇儿为什么要取笑馨涵!也是,薇儿脾气不好,这两人遇到一起,以后我们家可就要遭殃喽!对了,你们昨晚上都在说些什么?”
黄惠茜见陶若虚的眼角露出一丝愁容,心中甚是好笑,不过却装模作样地回道:“是的,确实是这样,实在是可惜之极!有些事情,只能属于女人的秘密,不方便给你一个大男人言说!所以,孩子他爸,真的十分抱歉哦!”
陶若虚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我靠,孩子他妈,你不是吧!这短短一个晚上,你就变心了?要知道,实际上在我心中一直都把你当做是最爱的那个人,你可千万不能背弃我们当初的誓言啊!小心老公我家法伺候!”
听闻家法伺候,黄惠茜不由得咯咯笑了笑:“家法伺候,这四个字你总是挂在嘴边!不过,时间长了,可就没有威慑力了哦?尤其是对薇儿那个小妮子,你是不知道每当她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心中有多爽快!无非就是一顿叉叉圈圈而已,都是老夫老妻了,难不成谁还能介意这个?”
陶若虚一愣,惊叫道:“啥?你说家法伺候已经不好使了?那好,今晚我们就不来背入式,我要走后门,我要爆菊花,狠狠地爆!”
黄惠茜当下吓得花容失色,显然是尝试过这传说中的爆菊,当下双手一捂自己硕大的丰胸,连忙向后退了退,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道:“别,别,我错了,我说,我说!”
陶若虚见自己的淫威得到施展,心中甚是觉得有面子:“不错,孺子可教也!我问你,昨天你们到底说什么了?我看薇儿貌似和馨涵恰恰捏捏的,她们不会是打架了吧?”
黄惠茜往卫生间瞄了一眼,见馨涵依旧在洗漱,当下连忙跑到床边在陶若虚耳边说道:“薇儿和馨涵是亲表姐妹!两人自小就是在一起长大的,彼此十分熟络。所以,至于所谓的打架,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一点,她们很小的时候呢,对彼此的身体十分好奇,因此好像是在一起研究过一些生理构造。当然至于究竟是怎么研究的,至于究竟研究了多深,这个我可就不大清楚了!我所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骗你哦!”
陶若虚一愣,当下竟然一把坐了起来,不过因为太用力导致伤口扩张,传来一阵阵痛楚,他不禁呻吟一声,脸上瞬间滴落一丝豆大的汗珠!
见黄惠茜连忙要去叫医生,陶若虚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我只是太兴奋,没事,没事儿,不用张罗人过来!我问你,你确定她们有一腿?”
黄惠茜撇了撇嘴:“这个我真不清楚,但是貌似是有过那么一段插曲!老公,你如果真的想要知道的话,那你就去亲自问他们好了!你不是号称自己的如来大佛棍横扫天下无敌手吗?那你就用你的棍棍,鞭笞她们,从而找到答案好了!”
陶若虚见黄惠茜已经被自己调教得如此上道,心中十分欣慰,点了点头笑道:“看在你今天表现甚好的份上,老公就不爆你菊花了!”
黄惠茜显然对陶若虚的回复甚是满意,当下竟是不顾自己出卖了好姐妹,呵呵地笑着就要坐到若虚跟前为他按摩。然而,两人竟是未曾想到,房门外同时进来洛雨桐,孤独惜水,海棠以及姜墨颜几女。
由于房门未关,陶若虚刚才说话嗓门又是甚大,因此众人皆是听了个清楚。陶念同学见几位阿姨同时流露出一份惊骇的神情,心中甚是不爽,当下一把拉住洛雨桐的衣角,愕然问道:“妈妈,妈妈,什么是爆菊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