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调教风流 第25节

未过两分钟,洛雨桐回到“正在陪老妈聊天,你不会是去偷腥了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将满腔思情与爱恋都寄托在你身上了,绝对不会去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

虽然发短信有时候也会让人感觉到很累,但是也能在一定情况之下打发些许时光,看着热情洋溢的文字,点点滴滴,无不让人从骨子里感到丝丝的温暖。爱情,真的是一样让人为之疯狂的东西,那种感觉,被心上人关心的感觉,被人所呵护的意味,种种都让人心醉不已。

不知何时,彭峰已经走了,而孟灿也已经上了楼。当陶若虚看到六楼拐角一件房灯亮了的时候,他知道,鱼儿很快就要上钩了。果不其然,蓝色的窗帘被拉开,隐约着可以看到一个四处张望着的脑袋。十分钟之后,那人忽然转身打起了电话,而房间的灯也在一霎那间灭了下来。

看着重又下楼的孟灿,陶若虚笑了,不过他心中却又突然升起了一丝无言的感伤,那种为兄弟而感到不值、感到不忿的怒意也在不知不觉中蔓上心头。

PS:现在知道我所谓的惊喜是什么了吧?现在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我不是承诺过爆发吗?OK,现在,就在今天让我来实现这个承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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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深情的对话(五更!)

短暂的观望后,孟灿急急地走到马路边,顺手招了一辆的士走开了。陶若虚自然也是赶紧拦车追随而去。同时将一副耳机插在了耳孔里,手中摆弄着一只遥控器。随着几声滴滴的轻响,遥控器上的红灯闪烁了几下后,耳机里传来孟灿的声音“师傅,麻烦你再开快点!我等着去看一个朋友。”

二十分钟之后,孟灿所乘坐的出租车出现在了上海浦东医院。下车后孟灿一路小跑走进了大厅。陶公子一声冷哼在孟灿进去十分钟之后,走到了前台问讯处询问了刚才孟灿所进的病房。在患者一栏中,陶若虚清晰地看到这样一行信息:赵伟,男,20岁......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得到了证实,陶若虚随手用手机拍下这一幕之后便静静地走到了休息大厅买了一份报纸装作是看报听音乐一般,就听耳机里隐隐传来阵阵哭声。

“阿伟,你没事吧?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那个死胖子竟然会找到这么厉害的人物。都怪我害了你啊!”

赵伟叹了口气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说起来也不能怪你,这一年来确实是委屈你了!要怪就怪我不争气好了!怪不了你的,挨顿打而已,再说我已经联系鑫哥了,他说这个仇会替我报的!”

孟灿脸色猛地一滞,说道:“你难道还准备去做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吗?你不是答应我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吗?我知道你没钱,可是我真的不在意啊!我并不一定非要过上怎样富贵的生活!我只要你能陪着我,只要你能永远在我身边就可以了。你也答应过我不再去做那些事情的,可是为什么就......”

赵伟看着眼前的玉人,心中也是一酸,轻声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或许我们天生就真的不适合在一起生活吧!我们之间真的相差太大了。当年我成绩倒数,因为我舅舅的关系才进了这学校。现在我舅舅也被双规了,我却依然和当初一样地一无所有,我知道你从来不贪图荣华富贵!可是我是男人,我必须要为你去承担些什么,必须要为你去做些什么。男人,天生就要背负很多很多女人不用去操心的东西。难道我能让我心爱的人陪着我一起风餐露宿?难道我能让我以后的孩子将来和我一样这般没出息?有时候,或许当一个人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了可以回头的机会。我知道,自从我认识了鑫哥之后做了不少坏事,甚至还染上了毒瘾,可是当初也并不想这样的。我只是为了以后能过得体面些,以后能让你过上一些幸福的日子,别的,真的无所求!”

孟灿听后沉寂了几分钟,哽咽着说道:“其实你不懂,你根本就不知道一个女人心中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你以为是名贵的衣服、漂亮的首饰,然后就是开着靓车住着豪宅?是,我从不否认现实中这样的女人很多很多,但是我真的不是那样!我并不希望过着那样的生活,人生中有些酸甜苦辣才能称之为人生,如果凡事都是一帆风顺,所有自己想的都能得到,那么人本身活着又能有什么意义?即便是三餐不继又怎么了?只要你爱我,我爱你,我们一起为生活为明天奋斗着,为孩子的将来打拼着,这难道不就是幸福,不就是美满吗?”

赵伟无奈一笑,说道:“那你能告诉我,你所谓的为生活为明天所打拼是指什么吗?难道你理想的生活不是建立在金钱上面的吗?确实,你说的话有着一定的道理,但是你知道吗?你这些所谓的幸福其实最本质的来说还是需要财富,有了金钱才能让自己幸福,才能让自己的孩子将来少遭受痛苦。如果失去这这些做保障,那么一切都只能是空想。我们生活在这个现实中,这个环境不允许我们去逃避,去过着陶渊明那样的田园生活。作为成年人,谁没有自己的思想,谁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但是谁又能保证在得知自己所走的道路是一条弯路的时候就能及时改正?有时候学坏容易,想学好真的很难!”

孟灿不再言语,静静地伏在赵伟的怀里,好大一会才幽幽说道:“知道吗?我最期望的,就是每天都能伏在你的怀里,只有这时候才能让我真切的感受到你的存在。才能让我知道,你确确实实地还活着,我真的很害怕哪一天,你就会这样无端地凭空在我眼前消失掉。我真的好怕!答应我,离开鑫哥吧,我们靠双手挣钱,你好好戒毒,然后一起过我们想过的日子,好吗?”

赵伟凄厉一笑,闷闷说道:“其实在你心中,你比谁都清楚,你所说的都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戒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你也能理解我的难处!当初你选择我的那一刻起,你心中就已经料定了,和我在一起你只会痛苦地活着,就像你现在迫不得已去和彭峰那小子演戏一样!是,我知道你是想为我赚到足够的钱去戒毒所!可是你知道一个男人的心理吗?当我看到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笑谈风声时,当我看到你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时候,那一刻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我真的连去死的心思都有了!不过,换句话说,你何尝又不是一样呢?你又何尝不是心酸无比?就连来看我一眼都要偷偷摸摸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根源于我,是我没有能耐。”

此后陶若虚的无线耳机里便再没有对话声,有的也只不过是不时的叹息,而或不停的啜泣。听完两人的对话后,陶若虚心中有一种茫然的感觉,同时也有些无言的感伤!他想起了他心爱的皇甫馨涵,那个水灵的有着天使般充满魔性脸庞的小女孩,她现在还好么?看着别的人为钱在烦恼,但是依然肯为之献身从而争取自己想要的幸福,再想想自己,他第一次为自己的爱情,为自己的无知感到可怜!

如果当时,自己的选择是跑出去追馨涵,而不是呆在教室里陪着柳明月,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又会是怎样的呢?皇甫馨涵还会走吗?自己又会和柳明月好上吗?黄惠茜又是否会和自己发生关系?最最关键的一点,柳明月又是否会割腕自杀,想到柳明月,陶若虚的心再次猛地一紧。是啊,一个肯为自己失去生命的女人,自己可以不去珍惜、可以不去怀念吗?自己可以就这样潇洒地将她抛之脑后,从而和洛雨桐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久久之后,他给了自己一个坚定的答案,这些女人他真的一个都忘不掉,一个都不能轻易地说放弃。他真的很想一一跑到她们身边,亲自向她们说声对不起。可是现在,他,陶若虚,真的没有这样一个机会。有些东西,一旦过去了,想追回,不能说是痴人说梦,但是与梦想成真却也差着十万八千里。

这时候陶若虚开始为自己的英明感到欣慰,如果自己不是多留个心眼,不在孟灿不注意的时候将微型窃听器丢在她的背包里,很可能这样深情的对话,他这辈子都再也听不到了。无线微型窃听器,真的是一个好东西,然而就在陶若虚一面感伤一边自嘲的时候,忽然耳机里传出一声推门的声响,随后赵伟说道:“哟,鑫哥,您这么快就来了!”

第七十章 世道变了?

单智鑫脸色铁青着,进屋后看到赵伟要起身迎接,连忙说道:“你不用起床了,躺着静静养伤就是。你放心,这事不会完的。敢不给我面子,算那些小子有种!三天后等你养好伤,我亲自带兄弟过去,挨个挨个地找个遍!不把他们碎尸万段,我单智鑫誓不为人!”

赵伟脸上闪过一丝感激的色彩,喃喃说道:“鑫哥,小弟这次就全靠您了!您放心,以后只要您点个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赵伟都不带说个不字的!”

单智鑫微微点头,随后向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说道:“阿伟,这一万块是鑫哥的一点心意。你先拿着用,如果不够的话只管张嘴,千万不要客气,大家都是兄弟生分了反而不好!”

赵伟一脸感激的接过钱重重地点了点头,却是什么也没说,不过单单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对单智鑫他是真心服了。能跟着这样体恤下属的老大,打心眼里他感觉很值,士为知己者死,单智鑫确实很会收买人心。一万块虽然不多,但是用在适当的地方,往往却能收到奇效。

单智鑫带着几名手下走了,而孟灿因为彭峰明天要去她家接她,与赵伟缠绵了一会也匆匆赶了回去。虽然孟灿与赵伟的计谋已经失败,但是她依然决定暂时不离开彭峰,最主要的是因为想为赵伟做内应,能及时了解到彭峰等人的动向。

独坐在医院休息大厅的陶若虚久久难言,夜早已深了,他一边为自己感到伤心一边为彭峰感到悲哀。打心眼里他并不痛恨孟灿,这个女人虽然有些卑鄙,有些阴险,但是她对自己心爱的人甘愿付出一切,牺牲一切的精神却深深打动着陶若虚。如果馨涵当初有一半孟灿的这种甘愿为心爱之人牺牲的精神,那么如今她与自己也不会落得分道扬镳的下场。然而,大男人主义的陶若虚却忽视了一点,错首先是在于自己的多情。皇甫馨涵仅仅只是吃醋而已,即便她负气而走从另一面来说有些决绝,甚至可以看作是不太在意自己的感受,但是她的走又何尝不是爱之深恨之切的另一种表现?

独自漫步街头的额陶若虚不知不觉走到了位于老城厢的豫园。这一带有些杂乱,历史久远的老巷子很多。看着有些坍圮的砖瓦,陶若虚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甚至还有点若有若无的感伤。天空零星飘着细小的雨丝,秋雨浸入衬衫,打在肌肤上,就连人心都显得略有凉意。这样一份清凉,让大脑有些浑噩的陶若虚微微有些清醒。直到此时,陶若虚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了一个多钟头了,而身处的位置竟然离家越来越远。看着斑驳的墙角,陶若虚微微有些麻木,摇了摇脑袋准备原路返回,或许只有家才能给他最后一丝温暖吧!

夜,静谧无比,这里不是闹市区,凌晨时分,忙碌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了睡眠。被黑色所笼罩的昏暗的老巷子里,阵阵冷风拂过,陶若虚不禁微微一颤,怎么有跑步声?声音虽然很低,步子迈得虽然十分轻盈,但是陶若虚还是能微微感觉到有人就在自己的不远处急速奔跑着,并且人数绝对在十人之多。

陶若虚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同时竖起双耳仔细聆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密集,直到最后他能明显感觉到奔跑之人离自己最多只有十米之隔,难道在巷子的隔壁?然而就在陶若虚心中刚刚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忽然巷子两旁破败的深墙上空猛地跃出一人,那人跳下墙头之后在看到陶若虚时,浑身猛地一滞,他实在难以想象竟然会在这里遇到陶若虚。而相对于此人来说,陶若虚浑身已经颤抖不已,试想一下,深更半夜,忽然有人从墙头跃了下来,并且此人浑身黑衣打扮,就连脸上都蒙着面罩,如此诡异的一幕发生在人眼前,怎能不让人感到恐惧万分?

两人彼此打量着,最后还是黑衣人先开口了,呵呵一笑说道:“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人之人!”

陶若虚微微有些纳闷,问道:“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压根也没和你见过面,你认错人了吧?”老者刚要回话,却听墙外隐隐传来一声:“尚长老,那牛鼻子老道不见了!”

那姓尚的长老哼了一声说道:“一群饭桶,这么多人连个受伤的老道都追不到,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告诉你,门主现在已经怒火攻心,如果今晚我们找不回那样东西,谁也别想活命!那人走不远的,中了我与杨长老全力而施的铁砂掌,即便不死也已是身手重伤。大家都耐着性子,方圆十里之内给我一点一点地搜,千万不要有一丝的马虎。能找回东西,我亲自向门主为其邀功封为入门长老。”众人听后皆是精神一震,顿时四散而开,开始了详细的搜查。

由于距离之近,陶若虚对这些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虽然对什么门主、长老颇感奇怪,但是好在上次在苏州的时候,独孤君仁以及兰若冰的谈话已经隐隐让他知道些什么,虽然很是模糊,但已经大致知道了一些东西,当下满怀疑问地轻声问道:“他们在追你?”问完这话之后,陶若虚才发现,黑衣人手中竟然握有一把拂尘,可不是嘛,牛鼻子老道不是他却又能是何人!

黑衣人微微点头,刚要说话,突然嘴角溢出一股鲜血,顺着嘴角迸射而出,这一岔气不要紧,顿时引起两声剧烈的咳嗽。这两声咳喘力道甚大,墙头外的众人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当下尚长老大声叫道:“原来跑到外面去了,大家速来增援,这牛鼻子跑不了了。”话音刚落,顿时身形一跃却是依然翻越而过。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黑衣道人突然一把扯住陶若虚的胳膊顿时飞奔而去。

虽然只给尚长老留下一个背影,但是依然让他从中找寻到些蛛丝马迹,当下带着众人尾随而至。黑衣道人明显体力不支,此时气喘吁吁的样子以及满头冷汗已经昭示了他依然处在力竭的边缘,而陶若虚此时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四周的景物在向后急速飞逝着,这样的速度,少数也比正常人快了两三倍。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额轻功?陶若虚无比郁闷的想到。这个世界仿佛从认识皇甫馨涵那天起就变了,变得让自己难以相信她的真实,这难道一切都是梦境?还是原本就是如此,只是自己刚刚发觉而已?

第七十一章 雨夜惊魂

黑衣道人的速度稍稍有些减缓,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受伤之后导致体力不支。陶若虚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又低沉,眉头一皱,说道:“您能放下我吗?你自己跑比带着我跑轻松多了啊?他们又不认识我,即便是捉到我也不会为难我的。”

黑衣道人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个累赘?不过我却不能放下你,刚才那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了,你认为我现在放了你,你就能独善其身?你也太幼稚了一些!更可况他们各个心肠毒辣,一旦我就此遁去,他们只会将对我的一切仇恨施加在你身上,你认为你能好活吗?废话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让我分心,我们现在走一步是一步。这件东西你收好,记住,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千万不要将它拿出来。如果有人此后问及你,也千万不要说出口,即便她是你最亲密的人,知道吗?”陶若虚见黑衣人如此严肃地说完这话,连忙小心翼翼地将锦囊收好放于贴身的衣兜里。由于此时处于深夜,光线较弱,再加上心情紧张,他并未仔细辨别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当陶若虚看到两人已经走到洪南学巷的拐弯口,顿时想到黄明辉那小子以前好像和自己说过自己家就住在洪南学巷24号,想到这陶若虚连忙对黑衣人说道:“往里面拐进去,我有个兄弟住在这里。黑衣人顿时转向拐进了胡同里,待找到24号院子的时候,气沉丹田,下身猛地拔地而起,抱着一百来斤的陶若虚跃至院内。陶若虚看了看老道,顿时心中生出敬仰之情。心里美滋滋地想到若是今天能度过难关,一定要让老道教自己这一手,别的不说到时候偷偷翻进哪个美眉家里做些伟大而又富有深意的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两人进得正门之后,陶若虚让黑衣老道先在外面等候,自己一人走进了黄明辉家的厢房。黄明辉的家是由一个小院配着三件瓦房组成的,这样的建筑在上海早在八十年代就被淘汰了。如今依然住着瓦房的家庭虽然不能说是绝迹一般,但是也是少之又少了!三个厢房中位于最左边的那个带着一个长长的烟筒,自然则是厨房了,而厨房正对面的房间则是一件稍小的房屋。按照常理来说,黄明辉的父母应该是住在那间大房子里,短暂的思考之后陶若虚推门走了进去。房门没插,确实像这样的小门小户的人家,四处破败不堪,家里穷得叮当响,压根也没有防盗的必要不是!

狭小的房间里,黄明辉静静地酣睡着。虽然房间里四周异常空荡,但是简约而不简单,整体给人整洁的视觉感官。陶若虚上前猛然晃了阿辉两下,睡眼惺忪的阿辉在发现家里进了陌生人的时候刚要尖叫,就被陶若虚一把给捂住大嘴,说道:“不要叫,我是你老大陶若虚,我现在被人追杀,估计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这里,赶紧给我找个能藏身的地方!”

黄明辉微微清醒之后,连忙点头说道:“是!是!要是不嫌弃,老大先躲在地窖里吧!那是我家平时专门储藏杂粮的地方,平时为了防止邻居家猫儿狗儿偷吃,地窖四周都被一些荒草给覆盖上了,别人很难发现其中的破绽。”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讲究,陶若虚点了点头连忙到外面找到黑衣人随着阿辉进了地窖。地窖空间狭小,甚至有股子霉味,但是这丝毫不会阻碍陶若虚此时躲难的心情,短暂的委屈与生命之间的抉择,智者自然会选择第一个。

黑衣人此时唇角泛白,气息微弱显然受伤不轻。此时进了地窖之后,黑衣人说道:“小兄弟,还记得在苏州茶馆里的那个青衫道人吗?”

这句话仿佛是惊天霹雳一般,陶若虚顿时反映过来,怪不得刚才在巷子里老道就说“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再次遇见你。”,陶若虚顿时惊喜地说道:“您就是那个点拨我,并且还送给我血玉的老者?实在抱歉,您的声音变了,脸上又蒙有碎布,我实在一时间无法认出您,还望多多包涵!”

老者无力地靠在地窖的边缘,颤巍巍地说道:“这自然是怪不得你的,现在你能听出我的声音了吧?我只是将鼻音加重了而已,现在这才是我的真声!”陶若虚顿时手舞足蹈地说道:“是、是!我现在听出您的声音了,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您现在受伤很重还是不要再说话了!等这批人走后,我立马给你联系医院。”

老道恩了一声,随手摘掉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庞,说道:“小兄弟,谢谢你!不管怎样,一定要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话,那个锦囊里有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一定要收好!我能预料到你将来的成就绝对非凡,希望你能坚定一些,不要在将来轻易言弃!更不能与那些邪门歪道同流合污。一定要记住,即便是你亲眼所见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也不一定就是真相!要学会大智若愚才行!咳、咳......”

陶若虚见老者又开始了一阵咳喘,连忙上前帮他顺气,说道:“老人家,您的话我都记着了,放心吧,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您先暂时忍耐一下,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老道给陶若虚的感觉一直都是温和中略带一丝严厉,从他的话中也能隐隐找到些对生命的感悟。天生多愁善感的陶若虚很喜欢这种感觉!人与人相交,无外乎是在交流着一种感觉,现在老者所给陶若虚的感觉就是亲人一般的情真意切,也难怪他会甘愿为了老者冒着生命危险帮他逃命!

几分钟之后,黄明辉家的铁门响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说道:“快快开门,我们进来躲躲雨!”这个借口显然是这帮人能想到的唯一借口了,他们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是也还未曾到了打家劫舍的地步!如此深更半夜地若是硬闯起来,此处皆是一户连着一户,势必会惊醒周围的住家,到时候必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众人敲门两分钟之后,黄明辉方才走出来开门。他此时上身穿着一件背心,下身穿着一条短裤,头发蓬乱,睡眼朦胧的样子,让人打眼一看就是刚从梦中醒来一般。敲门的大汉见房门打开,顿时一把掐住黄明辉的脖子,压根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七八个人鱼贯而入,进屋后挨个房间挨个房间的搜查,而黄明辉此时则是手脚并用胡乱踢打,口中呜呜地喊叫着。

然而当领头那人走出来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对领头的大汉微微摇头,说道:“仔细搜过了,除了房间里有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太太,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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