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调教风流 第249节

他的眼中仿佛是生出了一丝水雾,脸上所流露出的感伤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显得萧杀而又落寞。他轻柔地为宁贝莲合拢被褥,嘴中喃喃自语着些什么。那丝柔情,无人可懂!

打心眼里,陶若虚并不知道这是否就是爱情,甚至他连宁贝莲在心中的定位都不曾清楚。然而,有种奇妙的感觉一直氤氲在他的心头。伤悲,错乱,纠结,甚至还有一丝刻骨铭心。什么是爱情?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或,相濡以沫,鱼水之欢?或许,此时在陶若虚的心中,这一切都只是渺茫无端的,他唯一所在意的一点则是,珍惜眼前!

正在陶若虚喃喃自语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一群身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戴着老花眼镜的满头银发的老者,连忙朝着陶若虚伸出大手,激动地说道:“欢迎将军同志莅临我院检查!不胜荣幸!我是本院院长,黄华。”

陶若虚淡淡一笑:“黄院长辛苦,深更半夜惊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可不是一个部门,来这里谈不上是指导工作,只是看望我的女友罢了!”说着陶若虚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前一把握住宁贝莲的柔荑,随后竟是在那额头上轻轻一吻。这一幕倒是让人颇感意外。一个将军当众和一个美女打情骂俏,当然美女已经没有了知觉罢了。不过,这依然显得有些匪夷所思。毕竟,Z国的,尤其是高级官员可是十分注重自己在公众面前的形象的,像这种举动,一旦曝光出来,绝对会成为封杀的对象。

黄华对走廊里发生的一幕自然是心知肚明,在他以为陶若虚绝对属于凶残之人,倒是未曾想到会像是现在这般彬彬有礼。实际上,他先前是硬着头皮,被迫无奈而已。市局局长王三运已经找他谈话,严正声明,今晚发生的事情是因为有少数恐怖分子劫持了党中央领导人的家属,因此才会被直接击杀。这黄华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其中有着诸多的猫腻,不过他倒是装作一副糊涂模样,只字不提此事。

黄华呵呵笑了笑,一副惶恐的模样说道:“当真是对不住将军同志,我们先前并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爱人。多有怠慢,还望您能见谅!”

陶若虚随意摆了摆手:“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我只是想要问你,我女友的病情现在如何?醒来的几率究竟会有多大?”

陶若虚见黄华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当下宽慰一笑:“没事,病情方面你只管明说,这又不是你的过错,我自然不会埋怨你。”

黄华点了点头,回道:“将军阁下说得甚是。宁小姐由于头部受到剧烈撞击,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暂时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完全丧失意识活动,即便是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的皮质下中枢神经也受到严重损伤。这与寻常的植物人是有所区别的!”

“你直接给我一个答复,她是否可救,是否可医即可!”

黄华脸上现出一丝难为情:“实不相瞒,这个几率是没有定性的。暂时我们能做的就是用药物维持宁小姐的生命。西医上虽然有这方面医治成功的病例,不过那是针对于颅脑创伤并且尚未伤及中枢神经的情况,恕我直言,宁小姐康复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这百分之一并非是用医而治,而完全听天命!”

陶若虚心中猛地一个咯噔,眼神中那抹伤愁,即便是三岁小孩也能看出。他微微摇了摇头:“如果送往国外或者聘请一些著名脑科医生呢?”

黄华露出一丝苦笑:“我们医院在脑科方面与第一军医同列第一,在国际上也算是权威机构。将军阁下,现在的医疗水平真的难以使得宁小姐康复。请您,原谅!”

一瞬间,陶若虚的眼前竟然微微有了一丝模糊,他呆呆地伫立在病房里,四周仿佛被萧杀的黑夜所包裹一般,竟是难以望见三米之外的事物。他不知怎的,心底竟是生出一丝丝无力的酸痛,那种感觉在心中纠结而开,竟是让自己生不如死。

他微微摆手,示意众人先行退出。一个人,再次默默坐到了床沿上。从与宁贝莲相识在酒店里的一刻,开始默默回忆,其中点点滴滴,那时候看似一种暧昧,可如今回想起来,却又何处不是爱情?

足足一个小时,陶若虚呆立在床边,虽然未曾流泪,但是心中早已滴血。他再也忍受不了现在的压抑,整个人的心中仿佛是被一团怒火所包围一般,竟是难以有丝毫的放松。猛地,陶若虚站直了身子,那双眼睛中仿佛交织着万千怒火,他震怒了,为宁贝莲现今生不如死而痛不欲生,当然这一切的一切根源都在一个人---刘泽浚!

陶若虚豁然起身,猛地拉开房门冲了出去,吩咐留下二十名兄弟日夜看护宁贝莲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迈巴赫风驰电掣地赶回了别墅。

此时别墅里已经灯火通明,无论是薇儿还是黄惠茜此时皆是未曾有丝毫的睡意。作为一家之主的陶若虚,他搞出这么大的阵势出门而去,这不能不让众人为之担心不已。终于当电动门自动开启的时候,几女心中方才有了一丝坦然,一个个绷直了神经在期待着爱人晚上的临幸。然而,今夜她们注定是孤枕难眠!

陶若虚在众人的拥簇下径直走向了地下室。所谓的地下室,实际上不过是陶若虚私自建造的监狱罢了,下面有十余间小号,每间三十平米左右。之所以建造这个实际上只是为了尽可能清剿自己的敌人罢了。至于想要建立一套属于自己的国家机器,这个想法陶若虚并未有过。

刘泽浚先前已经被折磨个半死,大冬天的,光着屁股站在雪地里,并且被人直直从三楼扔出窗外,这其中若说没有百般痛苦,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刘泽浚此时紧紧靠在号子的一角,整个身上被一张被褥紧紧遮掩住,那被褥甚是单薄,裹在身上压根没有大用。此时的刘泽浚浑身上下颤抖不已,嘴中发出一阵阵无力的呻吟。当然,这呻吟声不是欢爱时所发出的愉快的声响,而是一种被痛苦压抑着神经所释放出的悲鸣。

不知怎的,陶若虚很喜欢这种声响,他竟是站在号子外,静下了脚步,缓缓聆听着,那种奇妙让自己浑身舒爽不已。刘泽浚此时也发现了陶若虚的踪迹,当下心中一惊,竟是忘记了身子上的痛楚,转而担心起来。

然而,他的戛然而止,却正又是灭顶之灾的开始!陶若虚会轻易放过刘泽浚吗?会轻易地让刘泽浚死去吗?

一阵风吼,击落海棠花瓣,满园芬芳相继陨落,如同葬花般,静寂而又让人心生清寒。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陶若虚竟是一脚踹开厚厚的锁头,他此刻的眼神有着吃人的深邃,那种恶毒,让人胆颤不已!

第三十二章 干柴遇上烈火

刘泽浚此时全身上下依旧在颤抖着,不过嘴中倒是少了一些哼哼唧唧的声响。心理上的紧张完全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对于疼痛已经生出了一丝抵触的心理。

刘泽浚依旧穿着个大裤衩子,单薄的被褥压根无法抵御寒冷,看着他牙关因为颤抖而发出吱嘎的声响,陶若虚呵呵一声轻笑。嘲讽道:“大冬天裸奔的滋味如何?感觉是不是很爽?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刘泽浚倒是装起了汉子,恶狠狠地瞪了陶若虚一眼,呸了一声吼道:“少他妈和我唧唧歪歪,有种的就一刀结果了老子,这般折磨人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陶若虚并未因为刘泽浚的大骂而恼怒,相反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许。“想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向来是一个懂得礼尚往来的人。刘兄送我一份大礼,倘若我不能好好偿还,那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说话间,未见陶若虚有任何动作,竟是如同幽灵一般闪现在刘泽浚的身前,只见他大手一挥,一道流光闪现。倏地,刘泽浚紧紧遮掩住身体的被褥飞散而开。失去了被褥的温暖,湿冷的空气吹到刘泽浚的身上,后者浑身猛地一个战栗。响亮的喷嚏从嘴中喷出,其中些许痛楚实在是不难想象。

刘泽浚连忙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腿根,蜷缩在墙角,哆哆嗦嗦地问道:“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我对男人可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

陶若虚哼了一声,大手猛地一扇,啪啦一声脆响,刘泽浚的脸颊顿时高高隆起,嘴角流出一丝鲜红的血液,加上蓬松的长发。模样显得甚是可怜。

“你可知因为你一时的嫉妒心,我心爱的女人此时正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失去了康复的可能,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她再也享受不到世间的冷暖,你比起她反倒是幸福了许多!”

听着陶若虚的喃喃自语,刘泽浚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自然知道陶若虚此时对自己的恨意。他更加清楚此后自己所遭受的痛楚必定是宁贝莲的十倍甚至是百倍不止!

一瞬间,刘泽浚心中竟是生出了一丝想要自杀的念想,只见他上身猛地一紧朝着铜墙上便狠狠地撞击过去。然而他想死,却又是想要他多活些时日。

陶若虚大步向前迈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随后手腕用力,后者竟是被生生摔倒在地。只听陶若虚恶狠狠地说道:“你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中,那就休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刘泽浚,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话间,陶若虚竟是一把拽起刘泽浚的双足,在半空中肆意挥舞着,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刘泽浚此时完全成为了一种玩物,陶若虚偶尔玩得兴起的时候,还会让刘泽浚与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那种急速在空中飘荡,身体来回撞击地面的痛楚是难以想象的,恐怕除了刘泽浚本人,他人再也无法体会。

陶若虚手上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刘泽浚整个人少说在空中转了有百十圈。可是即便如此依旧难以发泄陶若虚心头的怨恨,只见他突然一声大吼,刘泽浚仿若是飞箭一般,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轨迹。砰的一声巨响,随后接连发出一阵咔嚓的音调,刘泽浚撞击在墙壁上,身上肋骨怕是断了数根不止。

刘泽浚顿时发出如同是杀猪般的嚎啕声响,扯住嗓门大声嚎啕着,此时再也没有先前装逼的神情,只是一味地嘶吼,早已将脸面抛之脑后。

陶若虚看着早已不能动弹的刘泽浚,嘿嘿一声冷笑,缓缓踱步而去。刘泽浚这会儿已经难以开口,只是看着陶若虚默然颤抖着,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不过倒还懂得畏惧。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是眼神中分明有着一丝哀求。

可是,当陶若虚想到宁贝莲此时依旧躺在病床上,完全失去了意识的时候,他如何肯轻易放过刘泽浚?

啊的一声怒吼,陶若虚抬起大脚,一把踩中刘泽浚伤口处,鲜血四溅而飞,刘泽浚也已失声,额头上冷汗滚滚。模样着实凄惨无比!

陶若虚精通内外功,对于人体的脆弱之处更是十分清楚。他下手虽然生猛,但绝非要害,这也就表示刘泽浚只可能生活在痛苦之中,距离死亡还真的十分遥远。想要解脱,这辈子怕是难上加难了!

陶若虚缓缓抬起大脚,鄙夷地看了一眼刘泽浚,恰逢此时尚武与王三运洗浴回来,只见他轻轻走到陶若虚身边,说道:“老板,现在还不是杀了刘泽浚的时候,有些事情我们还没有弄清楚!”

陶若虚嗯了一声,淡淡问道:“王三运呢?”

“安排了两个水灵的小姐,这会儿怕是正在鱼水之欢呢!”

“王三运对我还算忠诚,以后要好好扶植,安排两个精灵的手下保护他,不要让这个棋子被别人挪用了!”

尚武自然知道这个保护是什么意思,当下连忙点头应允,随后问道:“老板,刘泽浚以后怎么处置?”

“既然,他让宁贝莲生死未卜,遭受万般折磨,那我也就没必要让他好活。找两个最好的骨科医生,将他的断骨接上,然后再给我打断。另外找几个玻璃,不分日夜地好好伺候他,他不是喜欢玩强奸吗?那就让他在此后的生命被人强暴到死为止吧……”

尚武微微汗颜,陶若虚的想法实在是具有创造性了。不过对于刘泽浚这种人,又何必讲究那些仁义道德。换句话说,你和婊子谈贞操,这不是正宗的他妈地扯淡吗!

两人走到陶若虚的私人办公室,陶若虚吩咐尚武坐下,扔给了他一支香烟,随后问道:“有何事要说?”

尚武连忙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回道:“先前我倒是从刘泽浚嘴里得到了一丝线索,这次针对宁小姐,实际上最终的矛头却是对准了您。并且,他虽然是这次行动的组织者,但并非是策划人。真正的主谋还另有其人!”

这一点陶若虚早已想到:“他刘泽浚不过是一个被开除军籍的废物,突然间有了这么大批死忠本身就是一件值得让人怀疑的事情。详细调查清楚,他背后的主子,不计一切代价,将他干掉!”

尚武应了声是,接着道:“老板,今天又一次接到您师门的音讯,声称老爷子病重,要您无论如何火速回去一趟!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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