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子骚骚一笑,说道:“没干什么啊,天热,展开臂膀加大散热面积,吹吹风而已。对了老师你的办公室怎么这么远?到现在还没到哦!那你以后来我们班上课可要受罪了,这火辣辣的太阳还不把你白嫩的皮肤给晒脱皮啊?”
黄惠茜毕竟是他老师,对于刚才之事又怎能多说,狠狠说道:“老师愿意,你管得着吗?”两人不再言语,一直走到黄惠茜的办公室,黄惠茜才开口说道:“你,进去吧!”
陶公子不满地说道:“怎么,我又不是犯人,什么是进去吧?你应该说请进才对嘛?为人师表的,怎么能连这点最基本的素质都没有呢?唉!”黄惠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好吧,老师请你进去,老师约你进去,行了吗?”陶若虚也不客气,哈哈一笑走进了办公室顺势往办公椅上坐了下去,那股嚣张的劲头看得黄惠茜暗暗倒霉,怎么第一年带班主任就碰到这个难缠户,以后还不把整个班级给整得鸡飞狗跳的?
黄惠茜无奈只得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说道:“今天找你来,有两件事要和你好好说教说教,希望你能认真听,并能认真执行。”不待她说什么事,陶若虚食指一抹高耸的鼻梁,说道:“呦呦,刚才还教学生怎么谈恋爱来着,现在却又装起了好人了,还什么执行,这又不是行军打仗要立什么生死状之类的东东,你爱说就说,反正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黄惠茜气急,说道:“你怎么能这么目无师长?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你难道没听说过吗?”陶公子见黄惠茜动了震怒,略微收敛了一些,不过仍然是死性不改的说道:“大道理嘛,谁都听过,可是又有几人做得来了?世界上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你要是认为学生我品德不好,那你不应该来责难我,而应该自己回家面壁思过,好好反省!懂不?”
黄惠茜暗骂了陶公子一声无耻,说:“我一天课没教你,你这般坏又怎能怨得了我了?”
陶若虚呵呵一笑,说道:“是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老师,那你就别拿老师的口吻老说事嘛!你刚才不还说我在追你来着吗?那你可以用恋人的口吻向我撒娇,不过这也要看我心情好不好了,心情好嘛,自然会随了你的心愿。你要怎样都行,玩嘛!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你一个小女生不成?”
黄惠茜被陈若虚这般说辞呛的一声不吭,她实在想不出世界上怎么会又这样的臭男人,不过硬的不行所幸来软的,她走到陶若虚跟前突然拉住他的肩膀轻轻晃了晃,柔柔说道:“你是要我这样向你撒娇吗?”
这会轮到陶若虚傻眼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黄惠茜,支吾道:“我的小乖,原来你也精通此道啊!”黄惠茜见掌握了主动权,脸上笑容不减,更增了一丝妩媚地笑道:“怎么,你不喜欢人家这样吗?”
第三章 老师的教导
陶少爷一阵语塞,黄惠茜俨然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这般故意风骚起来,陶少爷哪里能抵挡的住。他讪讪一笑,说道:“喜欢,当然喜欢,美女老师嘛,总是爱撒娇的。要说这美女,自然只有帅男才能配了,本公子不才,又逢今晚无事索性陪上茜茜一陪。你想吃啥,都是我老陶买单了,如何?”
黄惠茜眼见陶若虚嘴上连连占自己便宜,心中怒火中烧,表面上却是未曾显露一分,竟然含笑点头说道:“既然你如此盛情相邀,我也不能抹了你面情不是,本小姐免为其难答应你就是。”
陶若虚没想到黄惠茜竟然答应得如此爽快,嘿嘿一笑,说:“没问题,美女茜茜你喜欢吃什么呀?第一次约你,不知道你喜欢吃啥还请原谅哦!不过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有类似情况发生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黄惠茜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嘴上笑道:“我喜欢吃的很简单,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着黄惠茜收拾了办公桌上的几样物品转身欲走。看着美女老师浑圆挺翘的肥臀,陶公子心中一荡,一个大胆的邪念顿时涌上头脑,起身的时候故意装作小腿绊到前面的凳子,一个踉跄顿时整个身子飞向了黄惠茜。黄惠茜猛觉脑后生风,刚刚转身突然一个硕大的物体横着向自己扑了过来。
陶若虚倒在了黄惠茜的娇躯上,所幸黄惠茜左面就是长沙发,砸在上面软绵绵的倒是没有丝毫痛楚。她下身软绵绵的,陶若虚又何尝不是了?他双手恰到好处地抚在了黄惠茜的丰乳上,柔软处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盈盈而至,却是他的鼻梁依然顶到了黄惠茜的薄唇边缘。
陶若虚傻了,黄惠茜更是愣住了,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的胸部还从未被人涉足过,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给拔了头筹,恼羞成怒的她顿时想要推开身上的陶若虚。可惜后者确实勇猛,陶若虚心中一狠竟然将自己的虎口猛地压了上去。
黄惠茜瞪大了杏眼,愤怒地看着眼前的陶若虚,螓首乱摆,双腿乱踢。看着身下挣扎的美女,陶若虚心中占有的欲望再次上升,双手竟然开始了四处游走。
黄惠茜的秀发已经散开,披散在粉嫩的脸庞上煞是撩人心弦。随着她的挣扎脚上的凉鞋也已经脱落开,晶莹洁白的玉足裸露在外面,更增了一丝旖旎的气息。陶若虚一不做二不休,双腿紧紧箍住她的粉腿,竟然将膝盖若有若无地伸往黄惠茜的私处。上海的夏日异常炎热,无论男女老少皆是穿着甚少,尤其女性,还是身材高挑的女性!她们皆是穿着短裙,上身一件T恤,仿佛是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暴露狂一般。
两人的争斗还在继续,只是战场早已一片狼藉,黄惠茜的连衣裙已经褪到了腰间,陶若虚竟然将右手伸到了她内裤的边缘,丁字裤?!!!陶若虚心中狂震,那份原始的欲望更是如火般在心中无休止地燃烧起来。
黄惠茜放弃了挣扎,任凭陶若虚肆意妄为着,她的眼角满含羞愤的泪水,点点晶莹划过脸庞。呜呜的声响浇灭了陶若虚的火热之情,他喜欢非礼,但是多数是在女生心甘情愿的份上,在如此不和谐的声音干扰之下,他哪还有一丝心情去调戏分毫?
黄惠茜的哭声无疑像是一泓冰冷的泉水瞬间浇灭了陶若虚的满腔欲望,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见到女生这般凄惨啜泣怎能不惧?
陶若虚战战兢兢地从黄惠茜柔软的娇躯上爬了下来,顺带着悄悄将黄惠茜的裙子往下拉了拉,感触着一丝光滑带来的阵阵冲击感,陶若虚刚刚安分的心境竟是再次泛起了阵阵涟漪。黄惠茜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只是化作了阵阵抽泣,陶若虚坐在沙发边,右手抚在她的背脊上,看似帮她顺气,事实上却是想要体会下纹胸的痕迹配上强烈的背骨所带给他的丝丝快感。
黄惠茜静静地爬在沙发上,双眼圆睁,在她的眼眸中仿佛有着丝丝愤怒的火焰在燃烧着。面对她的木然,陶若虚更是连句话也说不出,时间在静静地流逝着,外面的天变了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晚霞的红光照在黄惠茜精致的脸庞上,她像是喝了坛陈年老酒一般,娇红的色彩遍布瓜子脸上,泛起点点斑驳的迷离。陶若虚看着泪痕依然的美人,内心生出一丝怜惜。他缓缓地将手掌移到那张娇艳欲滴的粉脸上,嘴角吻了吻她晶莹圆润的耳垂,轻声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一时的冲动。”
黄惠茜听着他真心的道歉,感受着耳垂敏感地带带来的阵阵快意,身心一荡,起身无力地说道:“今天的事我不希望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保管你死得很难看!”然而后者却是异想天开地将这当做是一种变相的默许,心花怒放之下,竟然抢身拉上那双纤细的柔荑说道:“说好了,晚上请你吃大餐,你可不能无故放我鸽子哦!”
黄惠茜面如死灰,一脸疲惫的神色,哪有心情再去宰他,杏眼一瞪,冷笑道:“吃饭?大餐?那也要分人,对于狼的邀请,不好意思,本小姐向来是不给面子的!”陶若虚哪肯轻易放过黄美女,死皮赖脸地拉着她就是不让她出了办公室,然而却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来人国字脸,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十分精干的神色,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颇像是成功人士。他见黄惠茜和一个少年拉拉扯扯的,十分震惊,支吾道:“茜茜,这是怎么回事?”
黄惠茜又何尝不是一脸震惊了,好在她反应够快,缩了缩脖子说道:“舅舅你怎么来了?这是我的学生,他家长要请我吃饭,我没应允便一直缠着我,唉!”对于学生家长给老师请客送礼一套的做法,项广恩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脸色缓了几分说道:“我下班路过你这,看你这么晚了还没走就来看一眼。舅舅赞同你的做法,你刚参加工作不能这么早就接触到黑暗的一面。你是哪家的孩子,父母怎么能这样,也不怕带坏孩子,竟然做起了请吃请喝这种事情?”
陶若虚识得眼前这人乃是校长大人,在听到他是黄惠茜的舅舅之后就已经呆住了。木然说道:“我,我爸妈就是一片好心,没别的用意的,您不要误会了!”黄惠茜也插嘴道:“是啊,舅舅,没事的我能应付得了,您忙还是先回去吧!”项广恩见黄惠茜如此袒护这少年也不好多说,吩咐了几句之后便转身走了。却不想他刚走开,陶公子的本色竟是瞬间变换过来,拉着黄惠茜说道:“好茜茜,原来你心中是如此在意小生啊,实在让本公子颇感欣慰,这顿饭说啥也要请你的,你是跑不了的!”
黄惠茜在乎名声,她原本就是性格开朗的女孩,虽然被陶公子这般折腾后心中震怒,不过却隐隐被他刚才深情一吻和那种酸麻的快感所感化,看着无耻的陶公子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引用《陶氏追女宝典》里的一句话就是:追女孩,无论她是天仙下凡还是石女冰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死缠烂打永远是第一要诀!
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陶若虚几次想要再拉黄惠茜的嫩手都被后者甩开了,校园里虽然没有了多少人,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迟到报名晚归的同学的。如此拉拉扯扯若是被人看到,黄惠茜还怎生做人?更何况还是为人师表!
和煦的晚风拂过伊人的脸颊,四散而开,秀美的青丝飞扬在空中,黄惠茜整个人沐浴在黄昏的余光中更显得清丽脱俗了。校园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让人感怀不已。看着天边火烧的红霞阵阵变幻不定,刚刚还是姿态隽永的猫儿狗儿转瞬却又变成了雄师般散发着野性美的奔马,感慨之下,陶公子不禁吟道:“风华怒转,烟柳纷纷,匆匆奈何人。过往千年,凭伤几度春!”
黄惠茜诧异地看着眼前满面馥郁神色的陶若虚,他微微上翘的薄唇竟是如此性感,那双原本漆黑的眸子里竟然有着无比的落寞与沧桑,这是他吗?还是他的本性就是这般感性?她禁不住问道:“这是谁作的词,竟然这般凄凉,作词的人定是经过天大的挫折吧?恩,是的,没有经历过如何能发出过往千年,凭伤几度春的感慨!奇怪,我怎么没听过呢!”她是语文老师,名牌大学文学院研究生出身,竟然被学生吟出一段自己闻所未闻的诗句,如何能不感到几分羞愧。然而陶若虚竟是自顾自地看着烟云变幻仿佛是没有听到她话一般,那种陶醉的神情在暮晚的黄昏中别有风情!落寞有时恰恰正是悲鸣的开始!
黄惠茜不满地推了推身边的陶若虚,怒道:“喂,这是谁写的妙词,如此凄美的意境,惹人生情的笔墨,我怎么没听过?”
陶公子骚骚一笑,说道:“这是下阙,还有上阙呢,你想不想听听?”见美女老师点头,他心中升起一丝得意,沉吟道:“露白月西移,霜满地。梦回故里,伊人孤泪,有千百依依。风华怒转,烟柳纷纷,匆匆奈何人。过往千年,凭伤几度春!”黄惠茜听着他别具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吟完这首《蝶恋花》后,眼角一阵迷离,点点水雾弥漫开来,氤氲了她晶亮的眸子,仿佛是寻到多年未见的老友,竟是亲不自禁的将娇躯依偎在了陶若虚的肩膀上!
第四章 男女有别
诗词的魅力究竟有多大?或许对有些人而言,仅仅是读起来朗朗上口,感觉对仗工整,别的却是没有什么可研究的。这是对于对诗词不大感冒的人,但是如果你经历过,你比较感性,读些比较伤感的诗句往往能与作词的人找到共鸣,仔细回味数回,甚至你能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一句话是不是可以改变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观点呢?会的,完全有这个可能!
黄惠茜对陶若虚的态度发生转变的根本原因不仅在于陶若虚的幽默,更在于他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时候那一分忧郁的气质。他的眸子里仿佛流淌着一条涓涓细流,那里面有着浮萍的飘然而过的痕迹,也有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游鱼欢畅地跳跃,黄惠茜置身于此像是一条孤独已久的鱼,她渴望有那么一滴水浇灌她干涸了的身躯。对于陶若虚她谈不上多喜欢,但是她并不排斥和在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套用陶公子的话说:“偶尔的拌嘴并非是增添厌烦,相反是促进了解的一种手段。不用害怕被拒绝,更不用在意她的回避,拒绝与回避恰恰正是关注你的开始。”
陶若虚见远处有人经过连忙吭了声,随后将身边的美女老师往身后扯了一把,待到行人经过的时候,黄惠茜方才从诗词的余韵中走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连忙回以歉意的微笑,当然在心中对于陶若虚的善解人意更是感激了几分。黄惠茜看着陶若虚的雅马哈RI,目露惊讶的说道:“这是你的吗?可真漂亮呢!你爸妈怎么放心给你买这么大个玩意,现在的家长啊......”
陶若虚听黄惠茜要讲些大道理,连忙伸手打住,叫道:“别、别、别,千万不要和我唠叨那些大道理,平时我老妈没少教育我。你啊,要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不是我的长辈哦!”
黄惠茜脸上悄悄地爬上一抹红晕,却是佯怒道:“喂,陶若虚同学,我也希望你能清楚地认识到你的错误,你并非是我的男朋友,再者我是你的老师,怎么可能和你......”
陶公子摆了摆手打断她的回话,说道:“不要和我说那些什么大道人伦之理的,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喜欢谁谁就必须要做我的女朋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向来都是如此霸道的!反正我是赖上你了,你看着办吧!”黄惠茜并没有与他争执,在她心中只是把陶若虚当做弟弟看待,即便口头上给他占点小便宜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她以为陶若虚还小,幼稚得很,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或许长大了便会意识到自己与她的差距!她也年轻过,十几岁的花季雨季她也走过,那其中朦朦胧胧的思慕,那一层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爱恋又怎生不知?只是那时候的孩子还没有现在这样大胆吧。
社会在进步,用以往的观点来看待现在的问题已然就是落后,或者说就是一种愚昧。其实,早熟并不是一件坏事,难道非要像几十年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还未拉过女孩手一般才叫纯洁?那也未免太贻笑大方了。
就如同现今丁字裤仍未被大多数女性所接纳一般,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九十年前当玛利.非利铺.亚葛布发明纹胸的时候也同样被当做是一个暴露狂,而最终的事实呢?
陶若虚载着黄惠茜一路说说笑笑地驶进了工业新路的CJW爵士酒吧,这家酒吧环境相当优雅,有露天的雅座,听着音乐品着红酒也确实是件不错的美事。当然,如果再能有美女作陪则更是美中之美了。陶若虚将菜单递给了美女老师,黄惠茜原本准备狠狠地宰他一番顾虑到身份问题,最后仅仅是点了两份牛排叫了一份沙拉和一份蛤蜊汤而已。陶若虚见她点完之后笑着对服务员说道:“来两瓶轩尼诗XO再来份龙虾和牛百叶。黄惠茜吃惊地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你点这么贵的酒干什么?我很少喝酒的。”
陶若虚知道她是关心自己荷包里的银子,呵呵一笑说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请客又不是你请客,客随主便没听说过吗?只管照我的安排就是。”两人虽然刚刚认识还不到一天,但是经过办公室里的那档子事后所有的陌生感早已烟消云散了。陶若虚为黄惠茜倒了杯红酒后举起杯子说道:“庆祝我们的大美女黄惠茜小姐荣幸地成为陶若虚先生的女朋友,切尔斯~~”
黄惠茜轻轻呸了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不过看在你是本小姐的学生的份上,本姑娘勉为其难就干了这杯好了。完全是看在XO的面子上哦!”看着陶若虚将红酒放在唇边,随后猛嗅一口方才小小地浅酌,看着他再次陷在自我陶醉之中,那份忘我的意境竟是再次深深吸引了黄惠茜,她心中又是一阵迷离,不禁笑问道:“怎么你还懂品酒?”
陶若虚仅仅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并未说话。黄惠茜性格开朗,向来受不了别人故意吊她胃口,忙撒娇似地说道:“你就告诉人家,又不会少了你一块肉嘛!”
陶若虚看着她清丽的脸庞,瓜子脸上淡淡地饰了一层薄粉,整个人散发着无以匹敌的都市靓丽气息,他心中一动,手中把玩着高脚杯说道:“品酒讲究个先后性,首先呢,当然是看色了。好的红酒要么艳红,要么紫黑而或呈红棕色。其次要嗅味,香而不浓,醇而不散才是上等佳酿。其次则是口感了,甘醇,顺滑,清新是一瓶好酒不可却少的成分。
红酒是一种有生命的东西,既使装瓶后仍在持续熟成,有的红酒适饮期长达几十年。红酒一旦开瓶与空气接触,变化便会快速。同一瓶酒,醒酒十五分钟、半个钟头、一个钟头后的气息与口感都会有不同。
这是红酒有趣与奥妙的地方所在,也是香精酒精色素兑出来的假红酒不会有的现象。如果一瓶酒从打开到喝完,除了酒精挥发之外,香气口味都差不多,多半有假。红酒大都需要一段醒酒的过程,醒开了香气才会真正出来。”
黄惠茜听陶若虚娓娓道来如数家珍,满脸诧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懂得这么多?她却是不知道陶若虚的老爸陶耀阳向来贪杯,他没吃过猪肉难道还能没见过猪走?当然这也说明陶公子博学强记的天赋。机会往往是留给那些做好准备的人,这话是不假的。男人真心爱上女人,可能要一个月甚至一两年,而女人爱上男人往往却只是一个瞬间;
女人抛弃一个男人要么是一秒钟,要么就是一辈子若分若离,男人抛弃女人可能是一个月也有可能一两年。黄惠茜被陶若虚的一番精彩演说所打动,眼中迷离的色彩更加深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