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与愿违,当陶若虚把房门从头到尾砸了个遍的时候,柳仙子依然不肯开门,此时已经惊动了柳明月隔壁的黄惠茜。当她看见衣衫不整的陶若虚时,差点没气晕过去。
“你大半夜的敲人家房间想要干什么?”黄惠茜没好气地问道。
陶若虚此时把肠子都悔青了,连忙说道:“没,没什么!就是睡不着想要找柳同学聊聊。”
黄惠茜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冰冷地问道:“睡不着想找人聊天?那你为什么不找别人?那么多的男生不去找,偏偏要找人家柳明月同学?老实交待,你到底有何居心?”
陶若虚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任何居心,就是简单聊天而已,你不要误会好不好?再说了,我即便不是找她聊天还能把她给吃了?”
黄惠茜的声音陡然增加了几分,叫道:“好啊,你果然是居心不良,竟然大半夜地想要非礼......”然而黄惠茜这话并没说完,就被陶若虚一个箭步给堵上了檀口,顺带着陶若虚一把将她给拖进了房间里。由于黄惠茜的反抗,陶若虚脚下站立不稳,在进门后两人便直直地倒向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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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美丽的错误(二)删节版
对于黄惠茜的大声呼喊,陶若虚甚是反感,首先自己来找柳明月确实没有别的企图,只是为了澄清事实而已;其次柳明月的面皮向来很薄,这时候公然叫嚷,万一让别的同学听到了肯定会让柳明月十分难为情的,这样也就会直接导致自己没有了下半生的幸福;最后,陶若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对美女一亲芳泽的机会,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黄惠茜激烈地挣扎着,她越是用力想要挣脱,陶若虚越是不给她这个机会,两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直到最后黄惠茜累得气喘吁吁呼吸都有了一丝困难,陶若虚才放过怀中的玉人。黄惠茜俏脸通红,像是敷上一层火红的彩霞般,只是她水灵的眸子里有了一丝冷意,怒视着陶若虚,半晌才说道:“你就是一个流氓!从头到尾、浑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趾头都是一个流氓!”
陶若虚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说道:“流氓?我怎么流氓了?我意淫你了,还是非礼你了,甚者强奸你了?都没有吧?你别大惊小怪的,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回事!”
黄惠茜没想到陶若虚竟然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一时间震怒无比,眸子里射出阵阵寒光,话音也有了一丝颤抖:“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大半夜的跑到女生房前拼命砸门,怎么,难道我还误会你了不成?还有你好像刚刚和皇甫馨涵分手没多久吧?这才多长时间就开始寻花问柳?你怎么对得起人家皇甫馨涵?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皇甫馨涵去哪了吗?我告诉你,人家转学了,至于去了哪我想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的!”
陶若虚的心脏像是被钢针穿透一般,阵阵疼痛中夹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凉,喃喃说道:“她,真的转学了?真的不要我了?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黄惠茜的声音猛然增加了几分,怒道:“因为你的花心,因为你的不知足,更因为你浑身的流氓劲!哪个女人跟了你都会倒了八辈子霉!亏难你当初还给我写情诗,你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猛地,陶若虚的头狠狠地转向了黄惠茜,他的目光冷得吓人,理智早已被黄惠茜的讽刺所掩埋,他大声怒吼道:“我就是多情又怎么了?我就是随心所欲又怎么了?我爱追谁追谁,你管得着么?你说啊!”
面对陶若虚的怒吼,黄惠茜没有一丝退缩,反而怒吼道:“你卑鄙、下流、无耻!第一次在我办公室的时候就占我便宜,就你这种人渣早晚得被雷劈死!小小年纪不学好,倒是学会玩女人了!”
陶若虚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黄惠茜,带着一丝麻木地笑道:“玩女人,我他妈今天就玩给你看看!”那双不是十分宽大却厚实有力的手掌猛地按住了黄惠茜的头颅,顺带着整个身躯压在了黄惠茜曼妙的身姿上。面对黄惠茜的挣扎,非但没能带给陶若虚一丝清醒,相反更深一层次地掀起了他心中的兽欲。他像是暴怒的雄师,双手拼命撕扯黄惠茜的上衣,睡衣质地菲薄如何禁得起这般拉扯,噗嗤一声脆响,黄惠茜的上衣已经被撕开随后被无情地抛在了地板上。黄惠茜的肌肤白皙如雪,淡淡地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陶若虚像是恶狼一般,整张大嘴凑了上去,他的舌尖划过黄惠茜嫩白的脖颈,留下淡淡的湿痕,更加衬托出黄惠茜的成熟风韵。她的腰身曼妙却多了一分丰满,大手划过自然有着一股轻柔的弹性,这种成熟女性所有的饱满远非是皇甫馨涵和柳明月所有的。当然这也更加深层次地挑起了陶若虚想要释放而出的欲望。
黄惠茜依然在拼命挣扎着,虽然心理上她是难以接受陶若虚以这种强硬的态势占据自己,但是生理上的阵阵快感依然充斥了她整个娇躯。二十余年从未有过的酸麻异样之感在陶若虚的爱抚与亲吻之下如潮水般地袭来。她能明显感觉自己身上的异样,尤其是自己的私处已经有了淡淡的湿痒。她自然知道这预示着什么,然而自己的拼命反抗反而增加了他的兽性。那双手掌竟然扯掉了自己的胸罩,开始不停地揉搓,尤其是他的两根手指竟然在蓓蕾上轻轻掐捏着。突然一道湿滑在凸起上闪过,却是他的舌头开始了舔舐。一阵发自内心深处的呻吟在干涸的喉管里冒了出来。这无疑就像是导火索一般,坏人的手开始加大了力度,并且远远不满足于抚摸,他的口腔带着阵阵火热向自己的唇瓣袭来,自己能分明感受到那里的热情与温暖。粗重的热气拂过自己的脸颊,有着一种酸麻和轻痒之感,有一刻自己真的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思维,想逢迎而上,可是他毕竟只是自己的学生啊!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化作一缕青烟四散而开,再难以寻觅半点踪迹。
陶若虚一时间难以开启黄惠茜的牙关,但是对于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却是一点不曾放过。他的吻悠长而又细腻,黄惠茜的唇瓣被他在口中,用舌头一点点地扫过,并且还不时地吸吮上面沾带的点点津液。她的牙齿光洁整齐,舌尖扫过有着阵阵酥麻之感。陶若虚的手配合着上身的动作向下开启了新的征程。在皇甫馨涵家里陶若虚曾在洗澡的时候用黄惠茜的丁字裤DIY,当时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这让陶若虚原本激动的心情又增添了一丝狂热。终于再次触摸到了那条窄小的丁字裤,他的动作不再细腻轻柔,手上突然加力,可怜两根线条所做的丁字裤从中碎裂两瓣。他的手隔着那块窄小的布料抚摸着,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一丝丝杂乱的芳草带给他的快感,仿佛是触摸到了一粒凸点,黄惠茜的身子竟然急剧地颤抖开来。她的异样立马带给了陶若虚一份鼓励,他的手用力地揉搓着,他的脑海里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有的只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当他脱光了身子的时候,黄惠茜已经有了一丝晕厥的迹象。可能是因为羞愤、也可能是因为生理上的需求,然而这一切都已经不再是那么地重要。黄惠茜拒绝了挣扎与反抗,当那一根坚硬似铁的物什捅进自己的下身时,所有的礼义廉耻、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她不再否认自己对他的爱意,然而更深一层次的却是憎恨!
那一瞬间,黄惠茜决定将自己的满腔爱意尽化作为恨,但是这一刻她决定了好好享受,享受这个仅仅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美妙夜晚。
风拂过,窗帘微微飘荡而开,粉红色的吊灯增添了满屋春色,面对一对正在享受幸福的伴侣,有人的心开始疼了。婉转承欢的呻吟声像是铁锤,狠狠地、狠狠地砸在了柳明月的心上。她想拒绝,可是真的拒绝不来!自己心爱的男友竟然在和自己敬爱的老师在自己的的隔壁做着那件人神共愤的事情,这是否是嘲讽,还是自己的命运决定就是如此活该遭到戏耍?他所谓的爱就是迷恋自己的身体?他所谓的爱情就是要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将自己占据?他所谓的爱情就是可以随随便便地和一个女人......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夜,万籁俱静。月的清辉淡淡地铺洒在房间里,显得神秘而又圣洁,然而有人却将这氤氲而开的光芒当做是冰凉的刺刀插在了自己火热的心头,一切的一切都将伴随着这股疼痛而消散殆尽,生命的尽头留下的除了难以弥补的伤痕,究竟还留有什么?三个各怀所思的不眠之人,他们的明天,究竟会是怎样?
第五十二章 仙子自杀了
清晨,当黄惠茜醒来的时候发现陶若虚依然在沉睡着。他的睡相很安稳,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那双丹凤眼。白净的脸庞带着一分稚嫩,恬静的睡姿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丝怜爱。实在难以想象就是这样一个少年,竟然在昨晚上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落红,下身也跟着传来一阵阵火燎的疼痛。顿时委屈和愤怒一一袭来,此时眼前俊美的少年不再可爱,而是像一头恶魔般的惹人憎恨。他玷污了自己的身体,二十二年的冰清玉洁,一瞬间他将这一切化为虚幻。有幸福,也有沉痛,更有一种难言的感伤。无法否认自己对他是有感情的,或许是从陶若虚为了自己不惜与单智鑫等人动手的那一刻,也或许是陶若虚吟诗时候的那一份超俗的气质,更甚者是从在自己办公室陶若虚强吻自己的时候起,反正自那日以后自己的心中便再也未曾忘却过他。
然而不得不说的是,自己身为他的老师,而他身为自己的学生,即便有感情又能怎样,唯有压抑在心中,一个人慢慢体味。就像那首无名氏的五言诗“我有方寸心,无人堪共说。遣风吹却云,言向天边月(作者注:全诗请详见陈尚君辑校《全唐诗补编》下册,《全唐诗续拾》卷五十六,无名氏五言诗,第1642页,中华书局,1992年10月版,此诗甚为经典,因为篇幅较长,在此不多引述,小风强烈建议各位书友一读。)。”是啊,我有绵绵的爱意,可是唯有将种种感情压抑在心中一个人独自品味。谁能真正理解自己?唯有寄怀于秋风,将满腔爱意与月述说。爱情这个令人欢喜令人忧的玩意儿,究竟自己该用怎样的方式去面对?从此自己又有何面目再与陶若虚相见?此时黄惠茜已经有了想一走了之的想法。只是,更多的是她心中真的难以割舍!虽然,她明知道自己和他真的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结局!现实的差距,真的太大太大!
一滴湛清的泪珠滚落在陶若虚的脸庞上,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的幽人,半干的泪痕清晰可见,他的心一时间很痛、很痛,可是又实在找不到可以安慰她的言语,两人默默相对,各自不禁黯然神伤!
“我会对你负责的,相信我!”陶若虚慎重地点头说道。
黄惠茜实在不知道改怎样去面对强行占有了自己的学生,即便早先曾有过爱意,这一刻,所有的一切也都到了烟消云散的一刻。想到这,黄惠茜的心中猛然跃上一层酸意,这种感觉几乎要让她崩溃,不过她依然强装冷笑道:“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一个十六岁的学生你能用什么负责?让你那个有钱的老爸给点钱了事?还是要我以后继续做你的情人,任你玩弄?更甚者许给我一个不切实际的诺言,拜托,请你不要那么幼稚!”
陶若虚没有反驳,凄然一笑,说:“在你心中是否一直认为,我,陶若虚不过只是一个依靠祖荫从而四处风流的花花公子?只会拿钱去欺骗女生的感情,用一些小聪明让她们甘愿对我投怀送抱?”
黄惠茜并没有仔细想过陶若虚的这番话,她此时心伤不已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哪里能容得陶若虚这般冷嘲热讽,愤然说道:“这还用我再重复一遍吗?你自己是什么人,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认为我再次将你的所作所为搬出来,你脸上有光?显得你有能耐,能讨女孩子欢心是不是?”
陶若虚笑了,不过笑得略有些感伤,这与他先前的俊朗是截然相反的。陶若虚嘴角露出一丝无奈,平静地说:“你根本就没有了解过我,你不了解我又何必说出这样伤人心的话?难道你不认为你很残忍?你亵渎了一个人的灵魂,虽然那个人在你眼中猪狗不如!”陶若虚没有再做停留,穿起外套开启房门独自走了出去,黄惠茜的唇角蠕动了一下,不过最终仍然是一句话也未说出口。
然而当陶若虚打开房门的时候,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孩正站在门前,她的样子有些狰狞,瓜子脸上有着一层浓重的寒霜,她的双眼圆睁似乎有着杀人的冲动,这一刻她有些像罗刹!
“明月,你、你怎么会在这?”面对陶若虚的询问,柳明月一句话也未说,或许是太过震惊,也或许实在是寒透了心。她的小手紧握成拳,鲜血顺着指尖向下缓缓渗透着,殷红殷红的血液有些可怕的妖冶,让人胆颤心惊。“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明月,你听我解释好吗?”
“解释就不必了,你身后的这一幕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们再无瓜葛。”女孩的话很决绝,她的声音异常冰冷,冷得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陶若虚想着她所说的身后这一幕连忙回头张望,就见黄惠茜此时头发凌乱地随意披散着,她的上身依然赤裸,甚至半个文胸还套在她的肩膀上,她的下身被薄薄的被子掩盖着,不过看下面,光是上半身的场景也不难想象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就在陶若虚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就听“啊”的一声尖叫,倏地,一道血箭直直向自己激射而来,柳明月的左手腕不知何时已经被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割断,血管破裂的柳明月此时摔倒在地面,她依靠在墙角,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紧身裤,大片大片的鲜红像是盛开的玫瑰。然而没有一丝妩媚,只有让人心寒的血红色。女孩的脸上是那么决绝,她的个性又是如此刚烈,这一切都让陶若虚始料不及,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竟然会因为他一时的背叛而走向死亡,是爱之深恨之切?还是这天生就是造化弄人?
伴随着救护车的呼啸声穿透了整个周庄宾馆,在陶若虚、黄惠茜以及饭店经理的陪同下柳明月被送往了苏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柳明月的父亲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两辆奔驰S500簇拥着一辆迈巴赫62S在市医院门前停了下来,一个身材挺拔,长相温文儒雅的中年人急忙走下车。看他一脸着急的模样,定然是病人的家属。然而中年人身后却是跟上八个大汉,这八人皆是筋肉虬结,身形魁梧,打眼一看就是军人出身。当然这也衬托了中年人尊贵无比的身份!
他究竟是谁呢?如此风尘仆仆地赶来却又是为何?
第五十三章 无尽的自责
中年人一行走得很快,四个彪悍的保镖在前面开道,过往行人见到如此排场的无不纷纷躲让。走到一楼大厅护士问讯处的时候,为首的保镖问道:“请问刚才有个割腕自杀的柳小姐住在几号病房?”
护士似乎没有见到过如此大的排场,哆嗦道:“病人现在正在三楼手术室抢救,您可以到外面等候。”处在人群中的中年人焦灼地问道:“有生命危险吗?”
小护士一时间未曾说话,倒是里面一个护士长模样的中年妇女回道:“我们这里只是问讯处,至于病人是死是活那得要问她的主治医师了!”
中年人温和的脸上不禁一滞,不过并未当场发飙,然而他身边的保镖却是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值班室的玻璃窗上,随后怒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小心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护士长哎呦一声不干了:“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我告诉你,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信不信我要人把那个女的给轰走,在这里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耍横的呢!”
嘭地一声巨响,随后大片大片的玻璃跌落在地面上,哗啦啦地一片轻响,顿时碎裂而开四处迸溅。一拳头轰碎钢化玻璃是怎样的概念?那保镖并没有丝毫停留,浑圆的臂膀猛地前伸一把抓住护士长的脖颈,略微用力,甚至能听到骨头因为受压而发出的脆响。保镖怒道一声:“不识抬举,瞎了狗眼了你!”
护士长似乎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底盘上撒野,双腿连忙乱蹬企图挣脱大汉的束缚。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开,遮挡了半张化妆化得像是猴屁股的老脸,想要喝骂却因为喉咙被掐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保镖哼了一声,右臂随意一挥,妇女顿时往后急退,那老娘们站立不稳一屁股坐立在了地板上。这护士长倒也算是个硬茬,不哭不闹而是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接通后叫道:“快带人到医院,老娘被人打了,你手下有多少人就带多少人来!”说完这话后又转头对着众人说道:“有种的不要走,老娘今天非拔了你的皮不可!他娘那个起马子,勿切粥饭个,你个百爷种(作者注:后三句为苏州骂人的土话,大意是你他娘的,不是吃饭长大的东西,是一百个男人交配出来的杂种!)”
中年人即便涵养再好也不禁微微动怒,说道:“给我狠狠地掌嘴,掌到她说不出话为止!”这个中年妇女的下场可想而知,两个壮如牛的保镖从两旁夹住她,一个保镖用生满老茧的手掌正反手来回地抽她大嘴巴子。没过三二十下,这个护士长便当场晕厥了。中年人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月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你陪葬!”说着中年人搭乘电梯上楼去了。不过为首的那个保镖却是掏出了手机大声训斥了谁一番。
陶若虚此时满脸懊悔,坐在手术室前的条椅上一言不发,脸色冷得吓人。黄惠茜脸色蜡黄依靠在病房的门前,整张脸上写满了委屈与心酸,往日的知性与风韵早已消失殆尽。在柳明月割腕的整个事件中,罪魁祸首自然要数陶若虚了,至于最无辜的却又是黄惠茜。她稀里糊涂地被陶若虚强行给上了,现在不仅要背负礼义廉耻道德方面的责罚,却还要面对柳明月自杀的现实,心理上的伤创此时已经隐隐大于肉体上所遭受的伤害。那么柳明月呢?她又何尝不是无辜的,她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受害者!爱情是否真的只能一心一意地维持下去,不能三心二意,还是感情就是要体现出男女平等,男人不能三妻四妾!陶若虚此时真的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黄惠茜看到中年人向自己走来,连忙上前问道:“您是柳明月的父亲柳峥栋柳先生吗?”
柳峥栋微微点头,说道:“我是,你是月儿的班主任黄惠茜老师?”
可能是出于内疚,黄惠茜默认了,柳峥栋哼了一声,说道:“月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吧?”
黄惠茜紧张地说道:“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因为周庄交通不是十分便捷,所以送来这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有了休克的迹象,不过正在全力抢救!”
中年人原本温和的玉面突然目露凶光,怒道:“你们学校郊游我不反对,可是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月儿为何要自杀的理由。她的性格我知道的,她虽然倔强了一点,但是万万不会达到想不开要撒手人寰的地步!说,你们是不是强迫她做了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