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君仁虽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不过也并未一直纠缠下去,只是轻声说道:“少废话了,总之她就是我的女儿。你见到她脖子里戴着的那块玉佩了没?”
“见到了,这和您又有什么关系,您不会是为了想要搞到这块玉佩故意说她是您的女儿吧?”
向来洒脱,甚是儒雅的独孤君仁竟是破口大骂道:“放屁,简直是一派胡言,天底下对父母而言最宝贵的并非是钱财,而是能享受到天伦之乐。我整整找了惜水十五年之久啊!这背后的辛酸,你又怎么知晓?不为人父母,又怎能尽知父母的心理?惜水脖子中所戴着的那块玉佩不是他物,正是我独孤世家的祖传之宝。当年我和若冰受到追杀,迫于无奈流浪天涯的时候将惜水寄养在孤儿院中。当时临行前的时候我在她身下留下了惜水二字。而这块玉佩就是我们所留下证明惜水身份的唯一标识。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会那么肯定惜水就是我的女儿了吗?”
陶若虚见独孤君仁神情十分凝重,所说与当年老院长的言辞倒是有着几分相似,当下心中也就信服了几分。不过他转瞬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两位长辈,暂时我还不能确定你们的真实身份,所以还请你们多多原谅。毕竟这对我而言,着实有着太多太多的疑点。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惜水所戴的玉佩虽然十分珍贵,但是也绝非就是绝代佳品。相反我就曾经在很多地方看到过这种玉佩,论及色泽还是外观都是极为相似,那么您是否能告诉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们祖传下来的玉佩与这些玉佩还有所不同之处?还有一点,当初独孤莫邪也曾经对惜水怀中的玉佩深感兴趣,可是后来在仔细观察一阵之后却又是一副淡然之色,这着实有些奇怪。”
独孤君仁朝着陶若虚投来一赞赏的神色,他回头看了自己的爱妻一眼,在后者点了点头之后,他开口说道:“实不相瞒,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既然你真心想要知道,又和惜水有着不解之缘,你倒是也算不得是外人。我们独孤世家已有七百百年的历史,当时老祖宗创业之后雄霸大江南北,在当年可谓是所向披靡,风靡一时。那时候我的祖辈在一次偶然的外出之中,救了一位盗贼,这贼人已经是临死之身,他见我祖辈还算善良便将两块美女转赠给他,并且和他说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当时我的祖辈便已经断定这绝非是凡品,便将这玉石带回了家中,并且立下了规矩,此后家中的长子长女可以分别获得这两块玉佩,当然也连同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独孤世家到了我这一辈的时候,人丁略显单薄,只有我和君明两兄弟。我是长子,因此毫无疑问得到了这块玉佩,而惜水出生之时正是长女也就顺利成章继承了这块‘凰神’。若说为何外面竟然出现了如此大量的玉佩,这也是深有原因的。”
独孤君仁举起酒杯再次润了润嗓子,说道:“两百年前,有一次我家中出了叛徒,一位长老竟是将这两块玉佩同时盗走。索性我的先人发现甚早,便召集门人开始全力追踪,终于在此人未曾逃窜之时找寻到了他本身,并且成功追回了两块玉佩。然而,这人甚有心计,当下已然将这个秘密以及玉佩原型抖落在江湖之中。因此当年得知这一消息的也就不在少数,这些人大多都是贪图钱财,竟然用相同的玉质打造出了雷同的美玉,企图卖上一个好价钱。这两块玉石的名字分别叫‘龙尊’、‘凰神’,外界人数大多都是不知的。然而这毕竟是两百年前的事情,至于此后两百年里关于两块玉石,外人是压根不曾知晓的。就在一百年前,当时因为一个偶然的原因我的曾祖母当时持有‘凰神’,那会儿她还小,在一次玩耍之中摔倒了,因此磕坏了‘凰神’,好在只是破了一个极小的坑洞,并未有太大的损伤。而那时我祖母头破血流,将一双沾满了血污的小手敷了上去,因此这玉石也就成了血玉。不信的话,你拿着玉石对着灯光,当灯光足够强烈的时候,你完全是可以看到其中在一片羊脂玉乳中有着一点淡淡的血红色。”
陶若虚见独孤君仁说得头头是道,倒是容不得自己不为之相信。他当下点了点头,“那照您这么说,当初我在商场上所遇到的独孤莫邪已经并非本人?他定然是发现了这‘凰神’之中有着一丝杂质,以为惜水仅仅是在路摊上买来的玉石,所以这才作罢?”
独孤君仁微微皱眉,假装不解陶若虚的问话,沉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我的父亲已经被掉了包了?简直是一派胡言!”
陶若虚淡淡一笑,“我有没有一派胡言,我想在你心中比我更清楚。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父亲仅仅只是因为心性有所转变这才走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吗?不要再和我打哑谜了,没有意义的!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这却是真正的事实!”陶若虚见独孤君仁被自己将了一军,当下心中已经有了个底,开口说道:“我相信你是独孤世家的子孙无疑,因为兰若冰所施展的功夫大多都包含了独孤世家武功心法的精要所在,如果不是本性弟子,那是压根无法学到这么精辟的武学的。不久前,有一个人曾经来找过我,声称自己才是真正的独孤莫邪......”
当独孤君仁听完陶若虚的描述之后,顿时站直了身子,握紧了拳头吼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现在坐镇独孤世家爱的原来已经不是我的父亲!小子,这次可真得感激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至今依然还会蒙在谷里。这个念头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父亲自身修为甚高,再者平日里为人十分谨慎,我这才一次次将这个念头泯灭在心头之中。”
“你也不用谢我,这些也都是你父亲亲口告诉我的而已。不过我倒是有一个疑问,你父亲为何不去找寻你,把这些年的事情详细说给你听呢?看得出他应该是一个极其恋家的人才是。”
兰若冰却是插嘴说道:“这事情倒是怪不得父亲,你想啊,早些年他一直在隐姓埋名苦苦挣扎,即便是有心也是没有这个力气。再者我夫妻二人已经隐姓埋名多年,他一时间也未必就能找寻到我们的踪迹。”
陶若虚觉得这倒是有些道理,沉默了一会说道:“总之他老人家定然是有着自己的苦衷便是。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直接将自己的身份和惜水说吗?凭借我对她的了解,惜水内心还是十分脆弱的,这会儿若是完全和她摊牌未必就能获得她的信任和理解。这需要一点时间,看来你们还要忍耐一会儿!”
独孤君仁一声叹息,“这一点在刚才的巷子里我便已经考虑过了,心中也是这么一个想法。她究竟只还是一个孩子,承受能力自然不强。再者说现在正是动乱时期,我也不想让她卷入到这场是是非非之中。看来也只能再等等了,不过好在有你一直在照顾她,对此我倒并非十分担心。还是让她多多享受一段平常人的生活吧!有一事还请你帮忙,如果我父亲再联系你的时候一定将我的联系方式转交给他,说来这二十年我和若冰真的是过着逃亡一般的生活,现今每每回想到此,总会感觉亏欠冰儿太多太多。”
作为一个男人陶若虚自然可以理解独孤君仁心中的伤愁,有的男人心中所想是怎样获得足够多的权势而或地位,而有的人恰恰相反他们只是想要获得一个足够宁静的环境,拥有一个可以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大房子。像独孤君仁这般带着爱妻四处流浪天涯,也着实有着诸多的迫不得已与无奈感伤。
陶若虚理解地点了点头后,问道:“现在您可以和我说说当年究竟是怎么个回事,竟然会导致您面临别人追杀,竟然会导致您迫不得已流浪天涯了吧?”
112章 你情我愿
独孤君仁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悲郁,只见他牙关紧咬,一副恨不得上前与人拼命的模样,半晌方才说道:“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说与不说倒是没有多大意义。从二十年前起我父亲便突然秉性大改,原先他为人甚是慈祥,一生不愿与人争强好胜,斗勇斗狠!可是二十年前的一天他性格突然变得极其残忍,即便是我也最终未能躲过他的厮杀。当时有很多忠诚我父亲的长老都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击杀了,一时间我们整个独孤世家陷入了昏暗之中。所有人心中所想的不再是怎样练功而是逃脱灾难。不难想象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人才流失的现象是多么严重。很多人为了不受到牵连开始一改心性忙着溜须拍马,也不知为何我父亲竟然对这类人加以利用,大力扶植。这样混乱的场面持续了有半年的样子,这半年里我没少在父亲跟前劝说,然而非但没有丝毫的用处,这也导致了他将我仇恨在心,直到有一天火山终于爆发了!”
“那是一个深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啼声。大惊之下我连忙起身,这时候更尤为让我吃惊的是身边的冰儿竟然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当下心中甚是着急,便急急忙忙地奔跑出去。当我推门而去的时候,那哭声反倒是愈发地大了,隐隐约约地判别这哭声竟然是从我二弟君明的房间里传出的。等我赶到那儿的时候,我见到了一副我做梦也未曾见到的场景。冰儿那会儿浑身哧溜溜的,仅仅穿着贴身内衣。然而这也并非是问题的所在,她此时竟然跪在地上,身边所站着的竟然是同样光着身子的二弟。而他们的正前方所端坐的却是我的父亲独孤莫邪。当时我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便径直推门而入。还未待我仔细询问,父亲便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口说出。他当时污蔑说冰儿勾引二弟,恰巧他从外面刚刚回来,听到了房间里的异样。我们毕竟是大家族,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要维护自己的利益,更要维持住家族的面子。像发生这种乱伦事情那结局只有一个字--死!父亲不顾我的苦心婆说,一心要杀了冰儿。然而那时候冰儿却一直在呼喊自己是冤枉的,出于一分信任我选择了拯救冰儿,背叛父亲!虽然那时候父亲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但是我依旧是非常尊重他的,当时我心中所受到的压抑很大、很大。可是我又没有办法,难道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斩于刀下吗?”
听到这陶若虚已然知道了个大概,顺嘴说道:“于是乎你选择了带着兰姨离家出走,只可惜独孤假选择了棒打鸳鸯,或者说成是以不肖子孙为名清理门户。而你为了兰姨只能拼尽全力。这也导致了你最后只能顽抗到底。不过,既然独孤假一心想要陷害你,却又怎么会放过你呢?这其中怕是还有蹊跷!”
“不错,独孤假早已将我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眼见有机可乘,自然不会放过我。不过他却是万万未曾想到他所派出的几位长老里有一人和我有着过命的交情。当年这位长老曾经触犯家规,正是我的力劝这才保住一命。他对我甚是感激,因此当时给我留了一条生路。而我,就此也就和冰儿开始了四处漂泊的生活。这就是我的故事,怎么样,还够精彩吗?”
陶若虚露出一丝讨好的笑意,说道:“您老人家当真是心胸宽广,经过如此一个遭难,至今回想起来依旧能谈笑风生,实在是难得之至啊!”
独孤君仁呵呵笑了,“你小子少拍马屁,今天我就给你露个底儿好了,我和你兰姨不会阻拦你和惜水。但是你必须要一如既往地对她好下去才行。倘若哪天胆敢辜负了惜水的一片柔情我定然要你好看!”
陶若虚连忙点头应是。然而正在他想要询问杀手集团一事的时候,房门却是被敲响了。陶若虚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让韩鹏先行回去,随后对着独孤惜水说道:“惜水,我给你介绍下,这两位都是长辈,以后你便喊他们叔叔、阿姨好了!”
惜水微微皱眉,“他们不是你的仇家,想要找你麻烦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是成了你的长辈呢?你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我?我真的不希望你那样!”
陶若虚微微感到头疼,连忙正色解释道:“你就不要再瞎起疑心了,我怎么可能会瞒着你什么呢!我先前也不知道两位的身份,没想到却是我爸爸入狱前的好友。惜水听话,赶紧喊人啊!”
白惜水思想虽然单纯,不过并不能代表她就没有心眼,自然能看出这其中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迫于陶若虚的面子,白惜水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叔叔阿姨。然而让她未曾想到的是在独孤君仁夫妇听闻她这一声称呼之后,整个人神情顿时紧张起来。一时间又是让座,又是拿饮料的,反而让惜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独孤君仁刚刚找寻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心中甚是欢喜,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甚至包括心脏都掏出来给惜水看上一眼。好在独孤惜水甚是懂事儿,倒也未曾奚落了两人。然而他们谁也未曾注意到,正是在这三口人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时候,陶若虚却是趁着他们无意之间已经溜到了隔壁。
陶若虚并非是一个善于偷盗之人,不过奈何他轻功了得,身手已臻化境。竟是三两个起越便已经翻入了金悦榕的房间里。不过让陶若虚十分郁闷的是此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即便是连一只苍蝇都未曾见到。莫非她不在?陶若虚失落的想到。不对啊,此时房间里亮着灯光,桌子上还有一杯冒着缕缕青烟的热咖啡。难道她发现了自己的踪迹?然而就在陶若虚胡思乱想的空当里他却是听到了一阵淅淅沥沥的声响。这声音甚是奇特,仿佛是经过了加工一般,竟然有着别样的魅力。而这丝魅力却又源自何处呢?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种,即便是在繁华喧嚣的大上海,街上的行人也已经是寥寥无几。万籁俱静之下,有着别样的诡异,然而这一刻的宁静又仿佛是有着别样的温存,竟然让人在此时情不自禁地心生些许迷醉。房间里散发着一缕缕淡淡的清香味儿,只可惜陶公子虽然是卖香水的,不过对于香水却是没有太多的研究。一时间倒是分不出是什么牌子。
那阵阵淅淅沥沥的声响愈发地清晰了,陶若虚能分明地感应到仿佛有着一根木槌在击打着自己的心房一般,自己的心脏扑腾扑腾跳动着,竟然有了一丝急不可耐。卫生间的灯亮着,她此时却又究竟在做着些什么呢?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理,陶若虚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扉,一双腿像是针扎一般说不出的酸麻,竟是情不自禁地迈出了一步。那阵阵水滴敲打地面的声响愈发清晰了,在距离卫生间的房门还有五步之遥的时候,陶若虚竟然透过房门看到一丝淡淡的青光。昏黄的灯光映照在木地板上,顿时投射出一丝暧昧的暖红色。终于当陶若虚蹑手蹑脚地感到卫生间的门前,食指轻轻插过门缝,缓缓拉开房门的一瞬,他见到了自己梦想中的画面。
卫生间里因为热水的挥洒,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烟云,在云雾缭绕之中,一个身材饱满的妙龄女郎正在喷头之下尽情享受着淋浴所传给自己的阵阵舒爽。丝丝秀发渗着断了线的水珠,异常丰硕的所在颤颤巍巍的,传达出阵阵勾人心魂的魅力。是的,她在洗澡,而自己这会儿正在进行伟大的偷窥。
陶若虚先前等待美女洗澡那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不过真要说涉及到窥视,这还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儿。金悦榕身材丰满,浑身肌肤如雪,尤其是在水汽缭绕之中,更是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朦胧意境。看着仔细冲洗自己身躯的金悦榕,陶若虚顿时心火难耐,一时间竟然是有了破门而入的冲动。
他静静地站着,站在浴室的门前,在心中不知所谓地盘算一些小九九。而此时金悦榕飘逸的动作,慢捻轻挑里所包含的丝丝妩媚,无一不让陶若虚为之心神飘渺。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她沉醉在冲浴的舒爽之中,他迷离在窥视的激情之内。两人似乎有着一丝心有灵犀,彼此都未曾打破这个美妙的意境。或许,这完全是一种你情我愿,只不过却是在女主角未曾知晓的情况下发生的。陶若虚心理上倒是没有太多的负担,毕竟这具美妙的酮体自己早已占有过数次。不过,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会儿再次得遇如此佳境,若说心中没有些许旖旎念想,那显然又是假的。
陶若虚兴许是看得久了,神情太过专注,再加上阵阵芳香扑鼻而至,竟是在此时未曾完全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机能,瞬间一个极其响亮的喷嚏声从鼻孔之中冒出。而这一声喷嚏就如同惊天霹雳一般划过苍穹,引起大地剧烈的颤动。一时间,暴风雨貌似来得愈发猛烈了!
113章 爱情无极限
正在擦拭酮体的金悦榕听闻这一声巨大的喷嚏声,浑身顿时猛地一紧,她连忙转过娇躯,一双杏眼直愣愣往门前望去。这一看可不打紧,只见一道黑影瞬间闪现而过。是他?金悦榕的脑海里闪过一人的身影,随后随手披上一件睡袍夺门而去。
并未像她想象中的,陶若虚已经不见踪影,相反他此时静静地端坐在自己的跟前,手中捧着一杯红酒,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紧紧盯着自己。他的眼睛很贼,很虚,左右乱晃,上下横扫,盯得自己浑身上下十分酸麻,有着一种不适之感。
“你怎么来这儿了?不是和人家一起谈判去了吗?”
陶若虚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说道:“谈判?有什么好谈的?”
“少和我装糊涂了,你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管,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虽然我行动失败,但是不代表此后就不会有人再来找你的麻烦!”
“找我的麻烦?嗯,我倒是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天。你和兰若冰夫妇应该是同事关系吧?”
金悦榕眉毛一扬,沉声问道:“怎么,你来就是想要打探消息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永远都不会出卖自己的组织。”
“有些话我不可以对独孤君仁说,但是却可以坦白地告诉你。他们二人应该算是我的准岳父、岳母,你觉得如果我想知道他们会不告诉我吗?”
出乎陶若虚意外的是金悦榕并未表现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只是淡淡说道:“你所指的是那个惜水的女孩吧?她很优秀,恭喜你!”
陶若虚笑了,“怎么,你难道不吃醋吗?”
“吃醋,你认为我该吃醋吗?你真以为自己是罗成了?”
“我可没这么以为,女人向来喜欢口是心非,你可以把我当做是厚脸皮,不过无所谓,我并不介意!不管我的目的是什么,这时候既然来了,又遇上这等美事儿,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走?”
金悦榕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打着什么小算盘,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不管过去怎样,现在我们毕竟只是陌生人,我劝你还是不要胡来的好!”
陶若虚并未曾理会金悦榕的劝告,他缓缓站起身子,将手中的红酒放置在桌子上,随后走到金悦榕的身旁,他的眼神有着一种别样的炙热,仿佛是能融化掉她的心扉一般。金悦榕仿佛是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当下连忙扭动自己的身子,就要转身而去。然而一旦羊羔入了虎口,想要轻易逃脱却又怎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论及速度,即便金悦榕再快上一倍也是难以达到陶若虚的万一,只见他双手猛地一伸,像是一张巨大的天网一般紧紧将金悦榕捆缚在自己的怀中。他并未有丝毫的动作,只是轻轻地趴在她的耳畔说道:“我来,就是想要看看你,没有别的目的,也未曾想过你会在洗澡。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
“巧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吗?如果是巧合的话,你为什么不走正门,要从窗台攀爬而来?”
陶若虚一阵汗颜,淡淡说道:“这还是巧合,当然也想给你一份惊喜,只是没想到竟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