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调教风流 第120节

宁贝莲听闻这一声巨大的敲门声响后,整个人顿时流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浑身急剧颤抖着,看着陶若虚不知该如何是好,经过短暂的思索之后,宁贝莲对着陶若虚轻声说道:“你暂且先躲到柜子里,等他走了我再叫你出来。如果被他发现我屋子里进了男人,恐怕我们都要遭殃。”

陶若虚听闻这话顿时笑了,“躲起来?我为什么要躲着,我又没做什么作奸犯科、强抢民女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躲?你只管把门打开,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人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能令你如此惊慌失措。”

陶若虚的声音很大,可以说他此时完全是故意的,果然门外的刘永顺听到了有男人的声响传来,顿时只听一声砰得声响,刘永顺竟是一脚跺在了房门上。连续跺了有三四脚之后,刘永顺见实在难以破门,顿时大叫道:“好一对狗男女,大白天的竟然在房间里偷起人来了,还要脸不要脸了?宁贝莲,你个臭婊子,再不开门的话我便用电锯锯门了。”

这刘永顺话音刚刚落地,顿时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他果然没有撒谎竟是跑到外面借了一把电锯过来。宁贝莲此时俏脸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她的脸上一片煞白,看着陶若虚的眼神已经微微有了一丝哀求。而后者只是投给她一个会心的笑容,随后向前迈了一步,一把将房门的锁头给拧开了。

刘永顺长得倒也凶狠,可谓是人高马大了,只可惜精壮的他右眼上却装了一直狗眼。这狗眼上散发着一片青光,毫无神色,像是活死人一般,倒也有着一丝恐怖的色彩。他国字脸上有着一道狭长的刀疤,约莫有七八厘米长,打眼望去,给人一种十分狰狞的感想。也难怪宁贝莲竟然会怕他,单单是这样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就已经十分骇人了,再故意装得凶狠些,那自然十分惹人生寒。

刘永顺见陶若虚出了房门,顿时一声咆哮,说道:“你他妈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媳妇儿的房间里,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强迫她和你欢好来着?”

陶若虚听闻这话顿时笑了,“我和她做了什么这很重要吗?那你是希望我和她真的有一腿,还是希望我们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在她的房间里也只是和她谈一些事情?”

“额,我自然是希望你们只是普通朋友了!天底下哪有男人想往自己的头上戴绿帽子的?”刘永顺微微沉思一会儿,随后说道。

“如此甚好,看来你还没有傻到底。不过,据我所知宁贝莲并非是你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啊!你可是一直在一厢情愿哦!”

刘永顺呸了一声,喝骂道:“放屁,老子怎么可能是在自作多情,宁贝莲早在十年前便已经是我女朋友了,当时我们还一起在上海同居过呢!你不知道情况就不要乱说。”

宁贝莲胆怯地望了望刘永顺,随后又看了陶若虚一眼,终于壮了壮胆子,说道:“胡扯,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何时与你同居过?你可不要含血喷人!”

刘永顺的左眼散发出吃人的凶光,冷冷地看着宁贝莲,吼道:“好你个臭女人,是不是勾搭上了小白脸,长志气了,竟然敢和我嘴硬了!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厉害。”

刘永顺脚下步伐拔地而起,整个身子快速朝着宁贝莲奔了过去,他毕竟是常年打架打出来的老手,身手和身法勉强都还算是矫健,不过这样的身手在陶若虚的眼中则自然是狗屁不如了!也不见陶若虚有何动作,手腕猛地一抖,顿时紧紧抓住他的右拳。陶若虚嘴角泛起一声冷笑,当下手中劲力暗吐,顿时一声惨叫声从刘永顺的嗓门吼叫而出。

陶若虚看也未看刘永顺一眼,脚下猛地一抬,脚尖直直顶在刘永顺的小腹,仅仅只是刹那间,这刘永顺肥大的身躯便倒飞而去,直直撞击在防盗门上才算停顿下来。他此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冷冷地看着陶若虚,猛地,他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电锯,随着手指扣动开关,顿时传来一串串沉重的嗡嗡声。

那电锯在急速转动着,尤其是闪着寒光的锯齿在剧烈地滚动,这一幕实在让人心底升起些许寒意。陶若虚沉声喝道:“你当真是不要命了吗?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刘永顺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放声大笑道:“杀人?呵呵,我杀的人还在少数吗?我今天便要杀了你这个王八蛋,我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也别想得到。这都是你们逼的。”

看着直直朝向自己奔跑来的刘永顺,陶若虚缓缓闭上眼睛,就在那锯齿距离陶若虚不到两公分,在场的众人皆是传来一声尖叫的时候,陶若虚上身微微一扭,整个身子竟然直直扭转了九十度之多。躲过如此一击之后,陶若虚并没有给刘永顺丝毫转身的机会,只见他右手一记手刀劈中刘永顺脖颈,后者双眼微微一翻顿时当场倒地。然而让众人皆是没有预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刘永顺所抱着的电锯并不是弹簧式开关,他此时扣动开关之后瞬间倒地,那电源并未断电。也正是因此,正在疯狂转动着的电锯无情地划过刘永顺的双腿,而他的双腿也是十分整齐地从膝盖处直接被锯掉了。

毫无疑问,双腿被锯之后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刘永顺瞬间一声悲天悯人的尖叫响起,可惜仅仅只持续了数秒钟便又因为疼痛昏死过去。对于宁贝莲而言,刘永顺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他向来只是管自己伸手要钱,真正动手打自己的时候并不常见。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刘永顺大开狮子口,她也情愿破财消灾。因此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的血腥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此时已经完全吓傻了过去,地上到处都是鲜血,甚至那散发着血腥味儿的血液已经喷射到了自己的短裙上。可能是因为晕血,宁贝莲竟然在此时缓缓倒了下去。

陶若虚眼疾手快,顿时一把抱住怀中的宁贝莲,此时人多口杂,一时间倒也不好处理,他打了个电话将楼上的方至宇等人叫了下来,随后让他们叫救护车然后报警,另外则是保护现场将众多员工以及食客给遣散而开。陶若虚伸手在刘永顺的腿上点了两处穴道,顿时那喷涌的鲜血便止住了势头。陶若虚微微晃了晃怀中的宁贝莲,随后紧紧掐住她的人中,待到宁贝莲悠悠转醒的时候,陶若虚说道:“怎么,你怕了?”

宁贝莲一时间并未完全反应过来,愣愣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怕,我当然怕了。刘永顺他人呢,死了没有?”

“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但是好活却也难了。你不用怕,更不用自责,像他这种人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只要听我的,我保管你没事儿。”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怎样才能没事?”宁贝莲话音刚刚落地,陶若虚顿时凑到了她耳边说道:“待会儿警察来了,你我只要紧紧咬住他是多次敲诈勒索,这次由于你手里没现金,因此抓狂竟然企图用电锯杀害你。然后,你便说在我的帮忙之下,这厮被我强行拿下了。总之,你只要记住一点,这人完全是一个强盗,而我们只是正当防卫便可以了。相信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宁贝莲听闻陶若虚的话后刚刚点了点头,门外便传来了几声警笛的声响,陶若虚和警察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何况每一次都是自己旗开得胜,因此对于警方他也并不是太过在意。例行公事地闻讯之后,陶若虚等人被带到了警局做笔录。虽然种种迹象都显示陶若虚与宁贝莲完全是正当防卫,不过这名办案民警却是硬要扣留陶若虚四十八小时。至于究竟什么原因,也只是说了一句例行公事,这自然是陶若虚所无法接受的。可是这会儿总不能硬闯看守所吧,一时间陶若虚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呆在了这里,不过好在这会儿还有一个十分风骚妩媚的大美女,陶若虚也并未感觉太过无聊。

进看守所,陶若虚可谓是第一次,每个人对自己的任何一个第一次都是相当具有怀旧心理的,陶若虚自然也不会例外。只见他呵呵一声轻笑,随后转身对宁贝莲说道:“你可别看我这人挺爱斗勇斗狠,可是实际上我进看守所可谓是第一次,为你进看守所,你感动不感动?”

宁贝莲此时虽然依旧有些担心,不过有陶若虚不断的安慰,神情之间已经放松了不少,只听她呵呵一声娇笑,说道:“如果我还是十年前的年龄,十八九岁的时候或许还会懂得什么叫做感动,可是现在真的不能了。也并非是说不能,只是不敢了,不敢再去感动了。毕竟这里有个前车之鉴嘛!”

陶若虚嗯了一声,说道:“不错,你说得很对,现在确实是不能再去感动了。当初你的一次小小的感动差点没要了你的初夜,这会儿再去感动的话,估计你可就真的要失身喽!”

“哦,你这么有自信?你以为你是罗成还是潘安?说实话我对帅哥并不感兴趣,我喜欢壮男!”宁贝莲咯咯娇笑着说道。

陶若虚微微沉寂了一会儿,装作一副惊讶的神色说道:“壮男?难道我不够壮实的吗?我告诉你我最厉害的战绩是一夜做了一次!怎么样,厉害吧?”

宁贝莲噗嗤一声笑了,“一夜做了一次还叫厉害啊?你这话当真是要人笑掉大牙了。我当年在上海打工的时候听一个姐妹说过,她有一次接了一个散打冠军的客,人家那才叫猛呢!一夜做了整整七次呢!怎么样,羡慕吧?”

“需要羡慕吗?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一夜做了一次,但是这一次却做了整整一夜,那你说他是不是又要羡慕我了?”

第七十三章 一起看X片

陶若虚的脸上挂着一丝坏坏的笑意,神情之间尽是一片戏谑之情。相对于他的坏笑,宁贝莲自然是不肯轻易相信的。她虽然在这方面并没有过实践经验,但是由于先前所从事的职业,对于这些道道并不十分陌生。一个男人即便再强壮,可以在床上折腾一夜吗?除非同时吃了伟哥另外在二弟上抹了印度神油,否则的话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了!

宁贝莲脸上闪过一丝娇羞,看不出究竟是出于本意,还是故意做作,只听她呵呵轻笑,说道:“对不起,你的话我并不相信。我虽然没有亲自尝试过,但是道听途说可不在少数,你休想糊弄我。”

“你不信我自然也没有办法了,不过如果你想要尝试一下的话,我倒是随时欢迎。要不要我现在把我电话留给你,只要你有一丝的渴望都可以来找我,我绝对是欢迎之至。”

陶若虚脸皮此时已经磨练到城墙一般的厚实,对于此时调笑的言辞简直是信手拈来,没有丝毫的卡壳。当然调戏的背后实际上更多的却又是观察。纵观陶若虚近年来所调戏的女人大多数都不是太过纯洁的好鸟,藤野千惠、倪彩玲、金悦榕等等,这些女人与先前的皇甫馨涵、柳明月诸流自然是无法比拟的。当然她们输在年龄与清纯上,真正在相貌上以及其中的风韵上来说,她们相反还要略胜一筹。

想要调戏一个女人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就是要对这个女人的性格方面有个大致的观测,一个圣洁的女人,你可以去肆意调戏吗?一个刚烈的女人,你能随随便便地和她扯上一些不该说的色情笑话吗?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你就成了流氓,成了猥亵,弄不好再落得一个强奸未遂的名声,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宁贝莲听闻陶若虚明目张胆地和自己调情,也不在意,相反脸上闪过一丝妩媚,说道:“这并不是我感不感兴趣的问题,而是我现今都已经是人老珠黄了,你对我还有没有兴趣才是关键。和你说实话好了,这么多年一直缠在我身边的人并不在少数,当然我手里有些小钱,想我钱的想我这具身体的都不在少数。不过,他们却个个都失败了,我并没有对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青睐有加。经过这么多的是是非非,我现在所最想要做的就是如何能经营好自己的店面,如何能让自己过得更安慰些,如何能让自己的下半生更加有着落。当然,我会找个男人疼我爱我呵护我,但是不是现在。我自以为自己命中的白马王子还没出现呢,你也不是例外哦!”

陶若虚呵呵笑了,“美女,你这话当真是让人伤心之极啊!我对你一片真情,你竟然这么打消我的积极性,说实话,我当真是生不如死呢!或许在你听来,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但是,有时候你也要清楚一点,随意才是真。我曾经听一位长者这么说过,总结一个男人的一生是不是很成功,最主要的一点是观察他这辈子究竟有多少个女人。没有女人的话,那无疑是失败的,两个的话只能说很一般,三到五个算是正常,五到十个还不错,十个以上那便是很成功了!”

宁贝莲再次一声咯咯轻笑,说道:“你简直就是个混蛋,哪里有这么个说法哟!那照你这么说,女人岂不是也要有十个以上的男人才能算得上是成功的喽?”

“错、错、错,你这可就是大错特错了!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才能算是最成功。多了哪怕是两个,那么她也是水性杨花的所在。不要说我无视你们女性同胞,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男人玩女人叫风流,男人和女人打得热火朝天,那叫魅力,相反你们女人如果玩男人那叫风骚,如果和男人一起寻欢作乐那叫勾搭。这便是规则,你我都无法逆转的规则,你可以漠然,但是绝对不可以唾弃或者说成是鄙夷。信不信由你!”

陶若虚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口口声声说这不是出于大男人主义,可实际上道理又说不明白,自然无法让宁贝莲信服。然而这当真是陶若虚的口才不行,说不出个所以然吗?还是他在故意耍些小的伎俩,故意想要宁贝莲陷入自己所下的圈套?这一切都还只是一个未知数罢了。

果然宁贝莲听闻陶若虚这番言辞之后,顿时皱眉问道:“照你这么说,女人一直都不如男人是不是,我倒是觉得你这话未免说得太过绝对了些吧?”

“绝对吗,我并没有觉得,当然如果你非要说我错了,也不是不行,请拿出可以让我为之信服的证据出来。就比如说这个床上功夫吧,不知道你准备拿什么让我折服。”

宁贝莲可不是一个傻子,相反她做生意已经有些年头,自然对于陶若虚是怎样一个心思还是比较了解的,当下呵呵笑道:“说来说去,你不还是想要和我上床吗?不过,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便被你搞到手吗?小朋友,想要和姐姐斗,你还嫩着点呢!”

陶若虚突然哈哈笑了,他的笑声十分之大,甚至宁贝莲觉得有着震耳欲聋的趋势。在这个时候,陶若虚作出这副表情,毫无疑问是想要充分提起宁贝莲的好奇心。陶若虚用眼睛的余光看向宁贝莲,见她正向自己投来询问的表情,当下为了吊足她的胃口,故意拉长了笑声,半晌才说道:“说你肤浅,你还不信,难道在你们女人的眼中男人对你们好只是为了和你们上床吗?简直是自以为是!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要你拿出让我信服的实力仅仅只是诚心诚意想要和你较量一下,也让你知道我是否真的有自己所说的那么强悍罢了!男人都是有强烈的表现欲的嘛!怎么,你连这一点都看不透?”

比起嘴皮子上的功夫,宁贝莲自然是不如陶若虚的,她见陶若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当下也不禁泛起了难,只见她微微摇头,说道:“你有什么高招便直说吧,我也不是一个没有担待的人,既然你诚心想要和我比试比试,那我就和你玩一玩好了。”

陶若虚连忙转过身子,仅仅只是留给宁贝莲一个背影,实际上他这样做有着两层用意,第一嘛是想要以此增加一些神秘感,即便不能充分调动起她的好奇心,也或多或少可以为自己争取到一丝机会。和女人玩心理战术,也是尤其有用的!第二呢,则是他此时心中已然是欣喜若狂,急需找一个地儿发泄自己内心的欢喜,如果宁贝莲此时看到他脸上的神色的话,估计顿时就又要抽风了。

“我想要和你比毅力,嗯,是情欲方面的毅力。很简单的规则,只要我们在一起看A片,相互抚摸彼此就可以了。在这个过程之中呢,肯定有一方会率先受不了想要自己解决问题的。我们就比赛看谁能挺到最后,你觉得如何?”陶若虚坏坏地问道。

宁贝莲难以置信地看着陶若虚,说道:“什么?你要和我一起看A片,你是不是疯了,对不起恕难遵命!如果你真的把我想象成放荡的女人,我想应该是你错了。真的!”

陶若虚见宁贝莲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拒绝自己的一番“美意”,心中顿时急了,不过他并不急着狡辩,而是激怒道:“我就说你不敢嘛,你还不相信!当然,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你不愿意参加也无所谓的。不过以后,那就要麻烦你承认女人确实不如男人了!”

宁贝莲深深地看了陶若虚一眼,随后咬着牙关说道:“可以,反正我也不是没被人摸过,但是有一点,我们必须要穿着衣服进行这个游戏。这也是我的底线,如果你不能遵从,我们还是尽早散伙的好!”

陶若虚顿时笑了,调侃道:“我就说你自己想歪了嘛,实话和你说我的本意也就是要穿着衣服的啊!毕竟我们又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赤身裸体的在一个床上自然不是一件好事儿!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大好呢!”

然而面对陶若虚这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言辞,宁贝莲除了深深感觉自己上当了,却又能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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