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纵享人生 第1643节

休息了一晚,一家人从酒店出来,走进过去的奥匈帝国皇宫、现在的国立博物馆时,别怀疑,在这座博物馆里,乐器才是主要构成。

在这里,你能看到看到了17世纪的原始钢琴,也能欣赏到20世纪初的现代产品,现场比较,钢琴的发展历史便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还能看到舒伯特在18201825年使用过的钢琴,美丽的磨房姑娘应该就是在这架钢琴上诞生的。

这就是维也纳,一个盛产音乐家的摇篮,一个视音乐为灵魂的地方,一个在空气中弥漫着音乐的圣地,可能对外国人来说,音乐是最神圣的艺术,可对奥地利人来说,音乐在奥地利只不过是一件每天都不能缺少的却又是十分平常的东西。

也许真正的神圣恰恰就蕴含于平常之中。如果一件东西总是神圣得不着边际,它也就失去了其神圣之意。

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坐落在维也纳环城大街旁边,与霍夫堡皇宫相对,十九世纪下半叶,维也纳老城墙被拆除之后,就开始了博物馆的建造工作。

18711891年间,两座辉煌的博物馆建筑拔地而起,这就是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和维也纳自然史博物馆。

两座博物馆之间是为纪念奥地利唯一的女皇帝一玛丽亚特蕾西亚而建得广场,如今,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是全世界第四大艺术博物馆,这里珍藏著哈布斯堡王朝数百年来收集的欧洲珍品,卢本斯、伦勃朗、丢勒、拉菲尔、提香等著名画家的作品使这座艺术博物馆的名声倍增。

史蒂芬大教堂曾经历过严重的破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临近结束的时候,教堂遭受炮火袭击而起火,教堂的屋顶、铜钟、管风琴和大部分玻璃窗画毁于一旦,庆幸的是战后的奥地利立刻开始了修复家园的工作,而大教堂是被九个联邦州负责修复的,这样团结的画面也早已被传为佳话。

查理教堂位于维也纳内城南部,是一所令人瞩目的巴洛克教堂建筑,有着高达72米的罗马式圆形拱顶,1713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卡尔六世宣布如果可怕的鼠疫能够停止,他就建造一座教堂,因此瘟疫一结束,皇帝就下令建造了这座壮丽的巴洛克教堂。

黑死病纪念柱位于维也纳内城壕沟大道的中央,是欧洲最大的巴洛克式的“黑死病纪念柱”,黑死病是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瘟疫之一,起源于亚洲西南部。最初于1347年传入西西里群岛,立刻横扫欧洲,患者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皮肤出现许多黑斑,死亡过程非常痛苦,故称为“黑死病”。

这种病在随后300年内多次在欧洲卷土重来,总计共有超过2亿欧洲人死于这场瘟疫,1679年的维也纳黑死病肆虐,鼠疫几乎夺走了三分之二维也纳人的生命,后来为了纪念死于鼠疫的受难者,奥地利皇帝利奥波特一世下令建造了这尊黑死病纪念柱。

在这根纪念柱的外型台座上描绘着神创天地、黑死病流行、最后的晚餐等浮雕,柱身表现了皇帝摘下皇冠,半跪在地上祈求上帝保佑自己的臣民以及在天使的指引下,圣人打倒化身女巫的黑死病,碑文则在提示世人,勿忘上帝给这座城市带来的惩罚。

说来也奇怪,在一座音乐之都,却对一座座优美而充满历史的建筑流连忘返。

一天之内马不停蹄的穿梭在维也纳的建筑博物馆中,一直到傍晚,才在多瑙河畔的餐厅里停下来,美美的吃了一顿正宗的维也纳大餐后,杨橙接到了阿洛伊斯电话。

他帮忙安排了今晚在金色大厅的音乐会,众人先回酒店换上正装,才赶往金色大厅,今晚是顶级天团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演出,票很难弄的,也多亏了阿洛伊斯,不然想买都买不着,毕竟奥地利上流社会的人们也都不差钱。

奥地利维也纳的金色大厅,正式的名称应该是维也纳音乐之友协会金色大厅,是维也纳音乐之友协会大厦中的最大的音乐厅。

在z国有着“世界音乐圣殿”之称,许多国内音乐人及音乐团体以曾登上金色大厅演唱为标榜。

金色大厅的外观并不是金色,差不多四层的高度,并没有想象的这么大,这栋建筑建于是1870年,红色的外立面,配以黄色的拱券及立柱,颇有些罗马式建筑的元素,属于文艺复兴风格建筑。

第一千九百四十七章 双头鹰后裔(求订阅)

进入金色大厅就会发现,其实这里远没有想象中金碧辉煌,甚至有些破旧,内部空间也因为人多而显得狭小。

大概是因为建造时间久远,到现在也有150年历史了,金色大厅的墙壁、顶部都有不同程度的褪色,由此可见这座可以容纳2000人的音乐圣殿的历史、艺术、建筑价值,远远超过了它本身的美学意义。

入场以后,座无虚席,挤满了从世界各地前来朝圣的游客。

杨家人坐在二层的正中间,视角还是不错的。

单从建筑学上来讲,音乐厅的建造堪称后世典范,在远未普及声乐学的19世纪,建筑师便采用了从今天看来都相当精妙的设计来使音乐厅具备完美的音响效果:宽和高形成的几近正方形横截面有利于声音在一个通透的空间中通过侧面反射到达观众席;

而音乐厅二层包厢的分割比例,以及舞台木板下的空心结构都经过精密计算,以达成一种趋近完美的混响效果。

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之中,似乎听什么音乐不再重要了,因为这样金碧辉煌的环境本身,甚至在耀目的灯光下和周遭暖烘烘的空气中,会让人不禁沉醉在奢华的氛围中,耳朵大概率是封闭的。

也许是因为大家从小就被耳濡目染,对金色大厅产生了朝拜式的迷恋,对曾登上大厅演出的音乐人予以地位认可。

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高大上,这座大厅只是一座供音乐家和音乐爱好者们切磋技艺、展示自我的有偿活动场所,只要交付3万欧的场租,无论音乐素养高低,任何人都可享有在金厅彩排并演出的权利,想唱啥演啥都行,你在上面唱卡拉ok都可以。

据某媒体数据统计,不到一年的时间里,z国有至少133个团体“唱响金色大厅”!由学生、中老年人组成的业余团和农民工、企业家组成的自嗨团也纷纷登上金色大厅的舞台,反正才3万欧元,这还叫事儿?

总之,金色大厅在z国绝对是被过度“神化”,单讲建筑的美感或者科技感,国内很多演出场所都远超金色大厅。

如果只是单纯的过来听一场顶级音乐会,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那绝对会让你不虚此行,尤其是能赶上维也纳的新年音乐会,就更完美了,可惜杨橙他们来晚一步。

不过也没关系,维也纳爱乐乐团本身就是最顶级的,他们所奉献的演出,绝不会比新年音乐会差。

音乐会嘛,跟芭蕾舞一样,都是西方最高雅的艺术文化,杨橙从小生在这样的家庭,自然不缺见识,尤其是这些贵族该具备的素养,他统统都有。

但可能是因为外来灵魂的关系,他对音乐剧实在欣赏不了,一开始强打起精神,还有模有样的跟罗玥探讨错音的问题,可惜没坚持太久,可能是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

幸亏台上演奏的不是催眠曲,否则睡得更香。

接近尾声的时候,是《拉德斯基进行曲》,全场配合演奏,这是在金色大厅演出的惯例,也知道这个时候,杨橙才总算找到点融入感。

配合着指挥鼓掌,他就感叹奥地利人的素养,几乎不用指挥,就能配合的很好,强弱分明,该拍手拍手该停停。

最终在皆大欢喜中演出落幕。

演出总共是90分钟,演出结束散场后,时间还算早,阿洛伊斯给杨橙打电话,问他要不要见识一番维也纳的另一面。

杨橙本来不想去的,但阿洛伊斯说,“来吧,相信你不会后悔~”

人家都这么说了,怎么着也要去看一看啊,然后杨橙就被领到了维也纳郊外的一座城堡中,虽然天色漆黑,但杨橙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城堡上方悬挂的旗帜——黑色双头鹰,这是曾经这块土地统治者的家族标志。

“这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产业?”杨橙好奇问。

阿洛伊斯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是啊,曾经辉煌的哈布斯堡家族,如今只能搞些灰色收入维持生活。”

杨橙骇然,“不至于这么惨吧?”

“嗨,说起来干这一行跟他们的家族历史有关,一个y乱至极的家族,导致了最终的覆灭。”阿洛伊斯简单说了句就闭嘴不言,有些话他稍微调侃一下还行,说多了就过分了。

再怎么说哈布斯堡家族曾经的辉煌是毋庸置疑的。

说起日不落,很多人应该都会想起英国,但实际上真正创造这个词汇的是哈布斯堡家族。

如果哈布斯堡家族仅仅是一国的统治者,它在欧洲史上绝不会有后来那样巨大的声望,除了延续到一战的悠久统治,哈布斯堡同样以所辖领土之广阔而傲视群雄。

自鲁道夫以来,哈布斯堡家族在蒂罗尔、施蒂利亚和奥地利的领地连成一片,势力范围从瑞士山区向东直抵维也纳,成为德意志南部最大的诸侯。

但他们最牛逼的地方,还是以一己之力乱了整个欧洲王室的基因,以黑鹰为纹章的哈布斯堡家族首次获得境外领土,始于1477年马克西米连一世与勃艮第公爵“大胆”查理女儿的联姻,1483年勃艮第的玛丽死后,马克西米连以摄政的名义获得了勃艮第公爵的全部领土,这使得自法国南部直到荷兰的一系列领地落入哈布斯堡手中。

哈布斯堡家族最杰出的君主是查理五世,6岁时他从父亲腓力手中继承了低地国家(今天的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16岁的查理绕过其母直接成为西班牙国王(称卡洛斯一世);

1519年祖父马克西米连一世死后,他又成功当选为神圣罗马皇帝,继承了来自祖父的德意志遗产。

至此,查理五世不仅统治欧洲的广大领土,他蜘蛛网般的帝国还获得了中南美洲的殖民地,成为16世纪的“日不落帝国”。

不过,作为查理曼与拿破仑之间欧洲最大的君主,查理五世更为当时人津津乐道的并非其战功,而是他那个“哈布斯堡式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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