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严重一点,房东这他吗的就是在诈骗。
“大哥,其实这些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也是……也是……”板寸战战兢兢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是不是想说你们是被逼无奈啊?”我冷笑起来,玩味地看着板寸。
我明白板寸的意思,他是让我找房东算账,然后放过他们。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打伤了我的兄弟,砸坏了我的机器,一句这是房东让我干的就想逃脱责任?这简直是在做梦。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板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冷冷地看着板寸:“你虽然是一条狗,在主人的驱使下咬了我们,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被主人驱使的就放过你。毕竟你咬了我们!”
紧接着,我又说:“而且我觉得你根本不是房东的狗,你和房东应该是合作关系,你负责骚扰我们,等将我们赶走,然后再和房东分我们的钱对不对?”
被我说破,板寸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
我对板寸说:“昨天我帮你算了一下,你们总共损毁了我们八台街机,每台街机从八百元到两千元不等,翻十倍的话正好是九万伍仟叁佰块钱!今天日落之前,希望你能把这笔钱凑齐,否则的话……”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下去,让板寸自己想去吧!
板寸听说我要和他要九万多块钱,脸都绿了。
“大哥,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们吧!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板寸带着哭腔说,眼中满是委屈凄苦的神色。
我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冷峻的笑容:“你砸街机厅祸害我们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过要放我们一条生路?”
“你和房东数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钱是我们的血汗钱?”
“前面那些商户被你们坑的血本无归,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他们?”
“你他吗的的现在居然让老子可怜你!你个强盗加诈骗犯也好意思和老子说这些!我草拟吗!”
我是越说越生气,忍不住飞起一脚踹在他原本已经骨折的鼻梁上。
“啊”的一声,板寸先是惨叫起来,然后“砰”的一声,他被我踢的后脑勺着地撞在了地上。
殷红的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后脑勺流出来。
板寸左手捂住鼻子,右手捂住后脑勺,带着哭腔说:“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我指着板寸厉声大骂起来:“给你麻痹啊!你杀了人,却让受害者家属给你一条生路,你是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原本小雨看到板寸那么可怜,想替他求情,可是听到我的话,就打消了求情的念头。
板寸和房东不知道害了多少商户,有些商户甚至被坑走了一辈子的积蓄,现在过着负债累累的生活。像这种垃圾不拉出去枪毙已经够给他们面子,还想着让我给他们出路,简直是在做春秋大梦。
我指着板寸说:“赶快给老子筹钱,筹不到钱老子弄死你!”
板寸苦笑起来:“大哥,我们真的没有钱啊!”
“没有钱?哼!你们之前坑了那么多人,钱都哪里去了?”我怒目瞪着板寸,眼中寒芒闪烁。
板寸不敢和我对视,低下头战战兢兢地说:“大哥,坑到的钱我们全部喝花酒赌博了!”
听到板寸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
这些垃圾,把别人的血汗钱骗到手,居然去找小妹玩赌博了。
像这样的人不该死,那谁该死。
我冷笑起来:“没钱也行,一万块钱买你一处地方骨折!”
说罢,我给蒙凯丰使了一个眼色。
蒙凯丰早就被这帮家伙气坏了,看到我使眼色,立即大步走到板寸面前,笑眯眯地说:“兄弟,我这个人比较仁慈!刚才弄骨折了你的右腿,我现在继续弄你的右腿。这样你还可以用左腿跳着走路!”
说罢,蒙凯丰将一块石头垫在板寸的大腿下,准备故技重施。
板寸听到蒙凯丰的话,看到蒙凯丰的动作,板寸吓坏了,大声求饶起来:“大哥!大哥!不要啊!不要啊!我给钱!我给钱!”
蒙凯丰抬起头向我看来。
我摸了摸下巴说:“谁会和钱有仇啊!既然这样,那就赶快筹钱吧!”
板寸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赶快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冷冷地看着板寸,想看看他怎么筹钱。
不一会儿的功夫,板寸打了十几个电话,全是亲戚朋友。
打完电话,板寸明显松了一口气,恭敬无比地对我说:“大哥!目前能筹到五万,剩下的钱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半个月之内肯定给你筹到!”
我努了努嘴,大有深意地说:“熟话说,兄弟之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怎么不让他们也筹钱?你是猪啊?他们没有砸我的街机吗?”
板寸拍了一下脑门,恍然大悟地说:“多谢大哥指点。我刚才太害怕了!都被吓傻了!”
我懒得理会板寸,转过头看向了其他地方。
板寸看到我不理他,显得十分尴尬,转过头瞪大眼睛对他的五个小弟大声呵斥起来:“喂!你们愣着干什么?赶快打电话给这位大哥筹钱啊!”
看到板寸在他的小弟面前吆五喝六、作威作福的样子,我十分鄙夷。
刚才板寸在我面前乖的就像孙子,现在在他小弟面前却是一副大爷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小人。
不过我也懒得理会。
长头发等人一个个苦起脸,不愿意打电话筹钱。
板寸看到长头发他们这样,立即指着长头发等人破口大骂:“你们这几个怂货,吃喝的时候有你们,掏钱的时候你们怎么都怂了!”
无论让谁出钱肯定都不愿意,不过那是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
我现在准备给他们一点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