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整这些四字经,我不来这些道道……”
说着话,车已经开到了胜利村。
关门的几间酒厂就紧挨着伍阳王酒厂,说起来,好多人都在说是因为伍阳王酒人厂的生意太火爆,所以让他们酒厂没了生意。对此,王大根非常无奈。
伍阳王的酒水都是定点供应,从来没对江云的酒水市场造成任何的影响,这种说法显得太过牵强了。
王大根来到离伍阳王酒厂只有二十多米的第一家关闭着大门的酒厂一看,上面写着酒厂转让,设备齐全的字样,本来就是镇上的人,一个电话打过去,不过二十分钟人就赶过来了。
老板叫何勇,五十岁出头,一见王大根的时候,笑得都合不拢嘴了,客气地给王大根递了根烟,那双手抖得厉害,食中两指更是被烟薰成了黄色。
王大根一眼就看出他是个烟鬼加酒鬼。
“王老板,我没想到要买酒厂的是你啊,来来来,我们进办公室里谈……”
摁开摇控伸缩铁门,王大根跟着何勇走了进去,也没着急着进办公室,而是先让杨雨果带着刚赶来的两个机械师去看了看两条啤酒生产线,情况都还不错,完全有购买的价值。
“王老板啊,我何三娃在镇上开啤酒厂有十几个年头了,名气不大,但是声誉还可以,这些设备都是四年前从国外进口的,花了几百万,咱钱倒是没少挣,可他娘的也没少花啊,眼看这生意现在是越来越没搞头了,所以才想趁早把这厂子给卖球了,一口价,六百万,连设备带厂子,还有十五年承包地皮的租约都给你,怎么样?”
何勇见杨雨果带的人检查过设备后,挺直了腰杆子自信地报起了价格。
其实要算起来的话,六百万也不贵,不过像他们家酒厂这样情况的还有三四家,如果都按这个价格的话,得花两千多万,这个数目就有点大了。
王大根抽了口烟道:“何老板,我看你手抖得厉害啊,这些年头酒没少喝吧,都喝成慢性酒精中毒了,没去医院看过吗?”
何勇眼皮子一跳,冲王大根苦笑一声道:“王老板是内行啊,一眼就看出来了,刚才出门没来得及整两口!”
说着,何勇抖着手从包里摸出个金属小酒壶来,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哈出一口酒气来,别说,这手啊,一下子还真就不抖了。
“不怕王老板笑话,现在老哥出门不整两口,连方向盘子都把不住,前两天差点没被警察给逮了,我儿子还小啊,我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但是这酒一时半会儿戒不了,我就想急着把酒厂给卖了,看能不能去大医院给治治,肝硬化啊,我知道得了这种病,基本是没得治了……”
何止是肝硬化?王大根从他的面色上一看,就知道他全身上下都是毛病,血脂血压高也就算了,肾功能也不行了,加上一堆肝上的问题,如果再不戒酒,他这条命估计都快搭进去了。
王大根身上今天身上正好带着针,冲何勇笑道:“何老板,你这身体毛病的确挺多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可以帮你调理一下身子,这酒精中毒的症状也就好了,以后省得你以毒攻毒了。”
“什么?王老弟,你可别跟老哥哥开玩笑啊,我这毛病连市医院的医生都没办法的啊!”处在绝望边缘的何勇现在只要听见这些东西,就报着一丝希望,哪怕王大根就算是街边卖狗皮膏药的,他也想尝试一下,万一真的好了呢?
“何老板,算命的骗你几十年,我这活明早就见成效,你要是信我,就试试好吗?”王大根微微一笑道。
“试试,这有什么不敢试的!”
见何勇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王大根笑了笑,让杨雨果先回了酒厂,然后跟着何勇进了办公室,让他往床上一躺。
随身带的九云星毫一消毒,也不多话,捻针就在那何勇按指示搂起衣服的胸腹上提针刺入。
眨眼间,从上至下,只见膻中、鸠尾、期门、石门、水道等穴位上,已经刺入毫针。
入虚九法配合点穴术,王大根熟练地钭两法合一,行针替何勇梳理着脉胳,带着一道元气缓缓地将症结清理干净。
何勇只感觉一股暖流在体内缓缓地流动,说不出的奇妙,这一刻,他好像看到了自己被治愈的希望。
直到两小时后,王大根才敛气收起九云星毫来,长长地出了口气,冲迷迷糊糊的何勇说道:“何老板,今天的调理结束了,接下来再有两次这样的调理,你的身体应该就没问题了。”
一听王大根这话,何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躺了这么久,有些尿急,去一趟厕所之后,何勇知道,王大根没有骗他,发了疯似的从厕所里冲了出来,一脸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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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 连人带厂
“王老弟,你可真是个神医啊,这次老哥我真是碰到贵人了!”从厕所里出来的何勇一脸兴奋,连手都忘了洗,按住王大根的双肩,激动得眼眶通红。
“嘿……何老哥,不要激动,当心血压上来了……”王大根干笑了两声道。
何勇怎么也无法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叫道:“对不起王老弟,我开始还把你当成是镇上买狗皮膏药的缺德鬼,现在你可是帮了我大忙,原来我尿尿总是断断续续的,前列腺这毛病你也知道,尿不爽快,总感觉还有那一点点没尿干净一样,喝了酒这问题当然就更严重了,可是刚才我去厕所尿了一泡,一泻到底,中间儿连顿都没顿一下,我的天,太爽快了!”
喝酒抽烟的人上了点年纪后,总会有点男人病,像何勇这种情况并不多见,既然是喝酒落下的毛病,王大根刚才也就顺手一块儿给调理了,见效挺快的,而且这何勇明事理,一下子就知道是王大根帮了他,看他这兴奋的样子,刚才也算没有白忙活了。
“哥,你觉得爽了就成,其它的毛病也都一样,由于是你多年来落下的毛病,恢复起来需要个时间,只要你信我,再做两次调理,就完全能好起来了!”
见王大根一脸认真地嘱咐,何勇马上点头道:“信,见识过王老弟的厉害,我怎么可能不信呢……对了,王老弟,你是不是要买这个酒厂?有些话我还是得跟你好好掰扯清楚!”
“哦?”王大根问道:“啥事儿啊何老哥,你说我听着就是!”
“老弟,你知道这酒厂为啥我做不下去了吗?”何勇咬了咬牙,黑着脸说道:“镇上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玩意儿从五年前一成的分红要到了去年的四成,逢年过节的再来查个消防安全跟税什么的,少不了再交一大笔,说真的,现在挣这点钱,只能喂这群狼了,而且是越来越喂不饱了!”
王大根一听,这倒是跟华晨说的情况差不多,但是听当事人讲起来却要更加具体跟真实,王大根问道:“我很好奇,他们这么做不是等于杀鸡取卵吗,把你们都逼得走头无路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
“哼!”何勇冷笑一声道:“他们才不管你死活了,成天伸手要就算了,还得让人办招待,今天这个大脑袋下来了,明天那个大肚皮也来了,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一身毛病就陪这群龟孙子给喝出来的,五年三届,走了饱狗来了饿狼,一个比一个狠,他们只顾眼前就够了,哪管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啊……所以啊,老弟,我劝你想想清楚,这酒厂如果不是非买不可的话,真的别碰了。”
如果不是王大根刚才一时好心帮了何勇,他铁定会把事情烂在肚子里的,现在一说出口,还是禁不住地担心这酒厂砸在手里。
谁知道王大根笑说道:“谢谢何老哥提醒了,这酒厂我还真是非买下来不可。”
“什么……老弟,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何老哥不用劝我,我这么做当然有这么做的理由,而且我也不担心有谁来找我收取什么费用,对了,这酒厂六百万,有没有什么优惠啊?”
一看王大根这么坚持,何勇也不再劝说,硬着脖子慷慨叫道:“什么六百万不六百万,那都是对外的价格,王老弟让我能健康的活下去,这医药费都还没算呢,这样,我也不来虚的了,一口价,三百万,王老弟高兴就拿去,如果觉得贵了,老弟就开个价,你说多少就多少!”
三百万的话就已经非常合适了,王大根点了点头道:“老哥,我们这边就先定下,有个事恐怕还得麻烦你,周围还有几家酒厂都还关着门,我想问问老哥有没有办法谈谈价钱,我想一口气都买下来。”
“什么?一口气买下来?”何勇被王大根这财大气粗的样子给吓坏了,定了定神笑道:“老弟还真是做大事的人啊!如果你真要买,我马上就跟他们谈,沾亲带故的,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
果然,何勇没用多长时间,就把接下来三家酒厂的价格都谈了下来,一家啤酒厂的价格为四百万,还有两家白酒厂分别是四百万和五百万的价格。加一起,也才一千六百万的价格而已。算起来比预计便宜了将近一千万。
王大根心里高兴,马上给黎娇打了个电话过去。
“娇姐……”
听着王大根柔软绵长地这一声娇姐,黎娇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笑道:“小家伙,叫这么肉麻,是不是要找姐要钱啊,你可得想清楚,马上大工程可是要开工了,到时候没钱往里填,你可别怪我没持好家啊!”
王大根嘿嘿一笑道:“娇姐,没你说这么严重,我看上了四家酒厂,正好伍阳王酒厂要扩建,我就一口气把它们都买下来了,总价才一千六百万,已经非常便宜了,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啊!”
“一千六百万,四家酒厂?”黎娇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惊道:“大根,你小子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这么便宜……你等着,我马上带人过来,签合同!”
“得勒,姐,我马上给晴晴也打个电话,让她过来把合同给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