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对王大根来说不算什么,虽然他虽在只是个穷逼,不过他说起这话的时候很硬,男人的魅力瞬间爆棚,看得姚丽的心一颤一颤的,谁又想得到当初像个臭要饭的家伙会是这么个宝贝呢?
姚丽准了王大根的假,等他前脚一走,连卷帘门都没来得及下去关,顺势躺了下去,颤微微的指尖直接朝那娇嫩水滑的地方寻去,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接连不断地喘哼……
回村儿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王大根看了看远处英竹嫂子家的还有灯火,点了根烟,顺道就朝那房子走了过去。听着无数的虫鸣声,时不时的还有青蛙跳起来撞到他的腿,十多分钟后,王大根就已经来到了英竹嫂子家的院外,大门是关着的,王大根还没来得及敲门呢,就听见里面一阵打水声。
不知道当年那个狗洞还开着没有,王大根的心里一抖,舔了舔舌头,这个点的话,英竹嫂子是不是该洗澡了啊?想到这里,王大根心里一阵骚痒,退了一步,拐着弯地绕到了院子的另一侧,谁知道才刚过去,就看到一个人影翻院墙跳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衣服磨蹭的声音,英竹嫂子哼哼叽叽半天,好半天才捏着嗓子叫道:“苟驼子,你再不给老娘滚,老娘可就要叫了啊!”
“你叫啊……你还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荡妇啊,英竹啊,好英竹,好妹妹,你就给我吧,只要你跟了我,保管你以后日子美滋滋儿的!”
哇!这村长还真是不错啊,这么晚了还上门做工作,从狗洞里伸了个头出来的王大根正巧看到村子死死地抱着一脸羞愤的林英竹,那疯狂的样子,跟发了情的公狗似的。
“苟驼子,老娘就算是个荡妇,就你这个顺风都能尿一脚的老乌龟也上不了我林英竹的床,你给我死开!”林英竹一脚踩在村长的脚面上,顺手抄起旁边一个大水瓢照着他的头一阵乱砸……
“林英竹,我可是村长……哎哟……别打……我的头……好……姑奶奶,我走……我走……”苟村长抱着头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林英竹的院子,前脚一出门儿,后脚还在骂骂咧咧,“臭婆娘,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一双破鞋,还能上了天……”
林英竹扬起手里的水瓢就要扔,吓得苟村长闭上嘴一瘸一拐地跑了。
“臭不要脸的东西,真当老娘好欺负!”林英竹重重地把门一关,顺手把门别上了。
想不到英竹嫂子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发起彪来,连苟驼子都受不了,王大根在狗洞里撅着屁股看得十分的过瘾。
这时,林英竹走到刚才压井边打起的一桶水边上,把从屋里烧开的一桶水跟这凉水一兑,伸手一试,温度正合适,接着就一颗颗地解开了扭扣,顺手把衬衣给脱下来扔一边的椅子上,一件又短又小的白背心被撑得都快爆了一样。
王大根本来想出去,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口干舌燥,猫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眼睁睁地看着林英竹抓住背心两手一伸,直接脱掉了。
王大根心里狂跳,感觉整个人都被卡在洞里了一样,看着那白花花的一对宝贝,呼吸又急又紧,只见林英竹舀起瓢水来直接从雪白的脖子处一淋,水流顺着脖子哗地流了下来。都能清楚地看到玉峰顶上的水珠。流过山峰,流过平原,经过峡谷,看得王大根忍不住地一把捏住了自己,开始机械地往返着。
林英竹洗着洗着,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扭头朝远处看了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小家伙回来没有,今天晚上婆婆不在啊,想到这儿,她的脸又红又烫,那家伙都长那么大了,还这么害臊,嫂子都这么直接了,他难道还看不明白吗?想着想着,手不自觉地握着那饱满,轻轻的哼喘声不断地回响起来。
王大根的脑子里一炸,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正当这时,林英竹往下一伸手,酥声的喘息时,王大的感觉顿时就到位了。
突然传来的响动让正舒服的林英竹一惊,扭头朝草柴捆子那里看去,“谁?”
王大根打了个冷颤,抖了两下,撅着屁股就退了出来,撒丫子狂奔。
林英竹听到了响动,三两下把衣掌穿起了来,拿根棍子撩开了柴捆子,看着狗洞那儿的几滴东西,扔了手里的棍子,沾了点,手指来回一搓,放在鼻子下面一嗅,又羞又臊地骂道:“牛日的,都到这儿了,还舍不得往里多爬两步!”
林英竹的心在这一刻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038 菜花儿
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脏衣服都给洗了,再换上那迷彩裤跟黑T恤的时候,身上才舒服了点,抽了根烟就进屋里睡去了。
才到半夜,就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动静,王大根睁开眼朝外面看了一眼,翻个身嘴角一翘接着睡。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啊”地一声惨叫,然后是重重摔在地上声音,接着就没声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根没有像平常一样早早地出门儿,而是起床起围着村子里跑了一大圈,一路上遇到早起的乡亲,都热情地打着招呼,有的人热情的回应,有的爱搭不理。不过王大根并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过了五年,王家在伍阳村里早就没有什么影响力了,王大根他爷爷死了这么多年,没有几个人还会记他们的好。
这样也不错,王大根不用顾及太多的人情,做起事来也更方便一点。
回了院子,捧起水往脸泼着洗了几把,拿帕子把水擦了擦,就看到林英竹扭着腰走了进来。
“大根儿啊,今天怎么没出去?”林英竹笑着说道。
被林英竹这么一看,王大根的脸有点红烫,干笑了两声道:“嫂子这么早啊?”
“不早了,起来收拾收拾,家里的鸡啊鸭子还有一帮兔嵬子可等着吃食儿呢!”
“哦,对了,昨晚本来就想跟嫂子说的,现在才想起来,你们家养的那些东西人家酒楼出价还不错,兔子毛重十五,土鸡二十,老母鸡要贵一点儿,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替你给送过去。”
听到王大根的话,林英竹开心得都快跳起来了,拉着王大根的手,欢喜地叫道:“可以,怎么不可以,根儿,你咋这么有办法呢,那些个贩子开着车来村儿里收,兔子毛重才给七块钱一斤,有时候还抹个零头压压价什么的,土鸡就更不用说了……”
要知道这些家禽家畜的可都是粮食喂出来的,养到最后,不但挣不了钱,弄不好还亏上一点儿,所以林英竹一直都把那些个东西给扣在家里边儿没卖,眼看着笼子有点有关不下了,正愁着没人帮她解决,没想到王大根就送来了好消息,本来也没奢望能卖多好个价钱,没想到王大根一开口就是这个价,这可把她给乐死了。
王大根的手被她这么握着,心里荡漾得很,一想到她昨天晚上洗澡的样子,又有点上头了。
林英竹看他眼神有异,颤抖地呼吸着,瞅了王大根两眼,小声地说道:“大根啊,都这么大了还不学好,钻什么狗洞!”
“啊?嫂子……”
“嘘!”林英竹轻轻捂住王大根的嘴,嗔道:“嫂子不怪你,这身子早就被你这小子看得干干净净的,有啥不好意思的,晚上过来吧,嫂子给你留门儿,洗干净了等你!”
王大根一涨,心颠儿颤了一起,嘿道:“嫂子,不好吧,杨婶子她……”
“婆婆的腰好了,回娘家那边去两天,这两天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说着林英竹整个人都贴在了王大根的身上。
这亲密的举动弄得王大根一阵心痒,吞了一口口水,然后说道:“嫂子,你就别逗我了,这村里人多嘴杂的,到时候传出来的话,难听得要死,我一个大男人没什么,不过嫂子你就……”
林英竹一把抚住王大根,哼道:“好弟弟,就你疼嫂子,你放心吧,嫂子就是想男人了,让嫂子也好好疼疼你!”说着不自觉地夹紧了一点,有一种快要喷涌的感觉。
王大根看着她那张晕红的脸,知道她这个时候有点把持不住了,王大根同样也难以忍受,深深吸了两口气,这才说道:“嫂子我下面给你吃吧!”
“讨厌……走,进屋里再说!”林英竹拉着王大根就往屋里走,看她的样子好像误会什么了。
“嫂子嫂子,你去后院摘些菜吧,我去烧火!”王大根挠着头直接进了厨房,林英竹笑着啐了一口,直接去了后院。
刚把火点燃,往灶里塞了几块柴禾,这才把锅里掺了水,就听见后院传来一声大叫。
王大根想也不想地就追了出去,林英竹被吓得脸色惨白地缩在门边,菜园子的草丛里不断传出呜呜的吼声。
王大根将林英竹拉了起来,然后冲草丛里喊道:“行了,我原谅你了,自己去山里待着,没事儿别老出来吓人!”
就在这时,草丛里窜出一条黑影来,等林英竹看清这黑影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昏过去。
那黑影有点像狗,可是谁家的狗体型会有这么大啊,说是狼吧,这畜牲看志来比狼还吓人,一身棕色的长毛看得加上一双血红的眼睛,怎么看都像头发了狂的怪特。
“这……这是你们老王家的那只菜花?它怎么长成这样子了?”虽然林英竹被吓着了,可是她还是记得这条王家的看门狗,据说当年王家老爷子死的时候,它就跟着一块失了踪,这么多年也没谁见过它,没想到这会儿居然会在这老宅子的菜园子里猫着,可把林英竹给吓坏了。
菜花伏在地上,扑伏地爬到王大根的面前,然后撑起身子低着头在王大根的手边轻轻地蹭着,就像在乞求着王大根的原谅一样。
王大根笑骂了一声,在它那颗硕大的狗头上使劲儿一拍,“快滚,别把嫂子给吓坏了。”
菜花儿就像听懂了一样,朝后一窜,三两下冲进了山林子里消失了。
这货被王大根一直宠着,早就野得没了边儿,王大根离开家的时候,它就更无法无天了,成天在林子里瞎逛,那天逛完回来的时候,就有了二傻子被抓走的事,成了精的菜花知道王大根要是回来肯定饶不了它,当它闻到酒香的时候,既兴奋又害怕,所以就一直守着家,不敢靠近王大根,但也不敢远离,如果王大根不原谅它,它一定不敢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