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 第486节

  她快速的回了院子,贵喜还在门口守着,见林雨桐回来,就皱眉道:“我还以为你去拿饭了。”

  到现在都不见屋里的人出来主动拿饭,他心里还有些焦急。

  林雨桐‘嗯’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进去问问少奶奶。”

  说着,就推门走了进去,可一进去,她一下子就愣住了,外间的炕上没有人了。

  那个伪装成自己的小丫头,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她赶紧谨慎的四下看了看,屋里除了一扇后窗有开过的痕迹,别的就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了。她小心的进了暖阁,却见暖阁的炕上躺着个人,一身的红衣,她心说,怎么把人挪进来了。可近前一看,脸都绿了。

  躺在自己和四爷炕上的,可不正是齐朵儿。

  原来是将齐朵儿换来了,而把‘自己’给换走了。可这些人将‘自己’哪了?

  她有喜懊恼,好端端的将一个小姑娘给牵扯进来了。

  可如今,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将齐朵儿给送出院子。

  这事,自己一个人还真是办不到。林雨桐皱眉,然后转身出去,隔着门轻声叫了一声‘贵喜。’

  贵喜应了一声,刚要说话。林雨桐就打断了他:“不要大声说话,出事了。你悄悄的!”

  “少奶奶?”贵喜轻声问了一下。

  林雨桐应了一声,吩咐道:“将四……少爷叫回来,别惊动任何人。”

  贵喜应了一声才道:“少奶奶,您没事吧?”

  林雨桐催促道:“你快点去,就没事。”

  贵喜脚下生风的往出走。

  林雨桐是想过会不会因为叫四爷而打草惊蛇,但想到这新婚夫妻,都是没见过面的,谁会想到会被掉包。而且,这进了屋子,不等反应过来,只怕就得中招吧。要是自己下毒,一定会在酒里下一种药引子,一碰这种致幻剂就迷糊的药引子。

  只有如此,才不会出岔子。

  四爷跟在金守仁身后,给宾客敬酒,即便带着挡酒的人,也喝了不少。自己是没多少感觉,可看着金守仁除了醉意,也没什么中招的样子。难道估算错了?

  尽管他没有醉意,但还是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不时的叫贵武扶着自己去一边歇一歇。反正他身子一直不好,又喝了酒,陪不下来才是正常的。

  贵喜过来,找到四爷的时候,四爷正歇着呢。到了四爷跟前,赶紧道:“少奶奶叫少爷回去,说是出事了。”

  四爷就给了贵武一个眼色,然后就靠在贵武身上不动了。

  贵武马上埋怨贵喜道:“我打发人叫你,你怎么才来。我一个人可把爷弄不回去。”

  金守仁朝这边看了一眼,就吩咐一边的金守礼:“你去瞧瞧,将老四安全的送回去。”

  金守礼也喝的五迷三道的,走路都打晃。贵武赶紧道:“世子爷,小的两个人呢,一准出不了差错。”

  说着话,就跟贵喜两个人扶着四爷麻溜的走了。

  身后还传来金守礼的声音:“老四……是急着洞房呢……是急着洞房呢……”

  四爷进了院子,就吩咐道:“将大门关了。谁叫也不许开门。”

  说着,这才急匆匆的往屋里去。

  林雨桐听到脚步声,就赶紧开门,拉着四爷进来。

  “出什么事了?”四爷先看林雨桐,见她一身丫头的衣服,就道:“你出去了?”

  林雨桐点点头,将今儿的事一一都说了,“……如今齐朵儿就在暖阁,咱们得把人送出去。”

  没错,不一定非得送回院子,只要不在自己的院子里,送去哪里都没关系。

  这都晚上了,不管谁进了齐朵儿的院子,都太显眼,将来查问起来,可就说不清楚了。

  四爷拍了拍林雨桐的肩膀,“没事!这事好处理。”说着,他就转身出去了,林雨桐在里面听见四爷跟贵武道:“……偷偷的去外院……随便拿世子一件家常的衣服出来就行了……外院这时候大概没什么人守着……要真碰上人了,就算了,就说我这里没了解酒丸,你是去取药的……”

  等林雨桐听见脚步声远去,四爷就转身进来了,“……裹上男人的披风,随便撒点酒上去,这天气随便将人仍在外面肯定会冻死的,倒是外院的客院有许多的客房,随便找一间,将人塞进去就行了。”

  林雨桐一愣,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这还真不如找个犄角旮旯扔了呢。客院大的很,跟一院子的男人待一晚上,即便什么也没干,那这名声也真是悬了。

  可这确实是最靠谱的办法了。

  按照四爷的办法,在酒宴散场的时候,很容易的就将人给塞到了一间客房。谁都没惊动。

  四爷去里面洗漱了,林雨桐将炕上的东西都给换了,被别人睡过了,多少有点叫人不自在。

  “就是不知道那个代替我的丫头怎么样了?”林雨桐皱眉道。

  四爷在里面回了一句,“可是眉心长红痣的?”这院子就这丫头爱晃悠。

  林雨桐‘嗯’了一声:“怎么了?”

  四爷轻笑:“是个又大志向的。”

  这就是说,这也可能是歪打正着,人家正盼着呢。

  林雨桐心里一松,就不再挂心了。

  外面的三喜等人,林雨桐不敢动,就只能委屈她们一晚上了。

  她今晚也不敢洗漱,就这么散了头发按照齐朵儿的样子躺在炕上。四爷也去了外间的床上躺了。按照这些人的谋算,此刻两人都该是昏迷着才对。

  但要只是这样,就不会费心这么换人了。

  果然,子时前后,窗户又响了一下。四爷眼睛眯了一下,就闭上了。林雨桐躺在里面的炕上,一动都不动。却从空间里拿出了追踪用的药粉,戒备着。

  那人里里外外的看了看,就轻笑一声。然后将四爷扛起来,往暖阁的炕上一扔,嘀咕了一句,“好好享受!”

  紧跟着,林雨桐觉得鼻子下面一凉,一股药味就钻进鼻子,是烈性的春药。林雨桐顾不得这药,只是趁机将手里的追踪药粉洒在了这人身上。这药味若有若无,十分奇特,一旦沾上,若是不用解药清洗,保证他三年洗不掉。

  那人给四爷的鼻子下一抹,又是一声轻笑。然后转身就出去了。继而是窗户的响动声。

  林雨桐只觉得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她一把抹掉这药,就要起身。

  四爷‘嘘’了一声,指了指窗外。

  林雨桐一愣,没错,这人不在外面听到点动静,是不会离开的。

  正想着,四爷的手就伸了过来。两人也有好长时间没亲近过了。再加上是该死的药物劲道实在是怕人,不大功夫,两人就缠在一起。

  再之后,外面是不是有人听,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晚上真可谓是疯狂,林雨桐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四爷还在沉睡。

  林雨桐急着要起身,四爷一把拽住:“急什么?等人家叫了,咱们再起来。要不然就太打眼了。”

  林雨桐往四爷怀里一钻,低声问道:“你说今儿这得热闹成什么样?”林雨枝也不知道能不能称心如意。

  可谁知道这第一声尖叫不是从三个新房中传出来的,而是从外院的客房里。

  齐朵儿艰难的睁开眼睛,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不由的就惊叫一声……

第636章 庶子高门(20)一更

  齐朵儿猛地尖叫一声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一定不能被人看见。

  她左右看看,确定屋里再没有别人,但门却是虚掩着的。她先一把将被子掀开,跳下床,又将床边的披风连同撕扯的不像样子的里衣抱起来,钻进了床后面的小隔间,这里一般都是放马桶的地方。

  她将里衣团成一团,塞在床和屏风的夹缝里。只光着身子用披风将身子裹住。这边才收拾好,就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齐朵儿顺着缝隙看过去,见是个十七八岁的粗实丫头,高高壮壮的。这丫头见没人,不仅没出去,反倒向前走了两步。

  “有人没?”她低声问了一声,见没人答应,就嘀咕了一句,“明明听见有人叫了一声,难道走错屋子了?”

  她警惕的四下看看,然后返回去一把将门又关上了,快步到床边,像是翻找什么。

  齐朵儿就明白了,这有些客人有时候会不小心掉了身上的小挂件,或是荷包里的散碎银子也偶有漏掉的。她这是看床上凌乱,知道有人昨晚肯定住在这屋,就想碰运气发点小财。

  齐朵儿捂住胸口,平复心脏的猛烈跳动,低头顺手将马桶给拎起来,这是实木做的,很结实。而它恰好又没人用过,很干净。

  然后,她悄悄的走出来,见这丫头已经趴在床上翻找了,而床单上血迹一下刺红了齐朵儿的双眼。失贞这事绝对不能叫别人知道。她心里一狠,拎起马桶就朝这姑娘的后背就砸去,谁知道这姑娘似又所感的正好回头,这没砸到背,却正好一下子砸在脑袋上了。

  看着被砸的晕死过去的丫头,齐朵儿将马桶放下,反身跑过去将门从里面插上。此时,院子里已经因为尖叫声引来了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进来找。

  她此时并不知道这是客院,住了一群醉鬼。这个点都还没醒来呢。就算是一声尖叫,大多数人也以为是哪个混账东西醒来调戏丫头呢。之后再不见声音,不管是别的客人还是外面的下人,都不好挨着敲门查看。

  齐朵儿见确实没人过来查看,就赶紧将这丫头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穿在她自己身上。

  等回头一看她脱下的披风,眼神就微微一闪,这做工怎么这么熟悉?跟上次自己从金守仁那里穿回去的那件针脚是一样的。再看披风的里衬上还沾着一点血迹,她心里一跳,难道昨晚跟自己敦伦的人是世子?她不确定,但心里无端的升起了希望。

  顿时,觉得浑身都有劲了一般。于是,赶紧转身,将里衣的碎片取出来,用披风包了。再将披风团成一团,塞进干净的马桶里。然后盖上盖子。她把头发随意的拢了拢,然后将这姑娘棉袄的里衬撕下来一大块,将头脸都围起来。外面风大雪大,小丫头怕冷,包的严实一点也不奇怪。

  她轻轻的将门打开,提着马桶走了出去。有照壁的是大门方向,不能走。她朝反方向走,走院子里的小门,专挑偏僻的路,才不会叫人察觉。

  而就在齐朵儿出去没多久,隔壁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他伸了伸懒腰,有些心虚的朝隔壁的房间那边无意的走动了几步。门是虚掩着的,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站在门外一瞄,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形,床上的姑娘壮实的很,根本就不是昨晚跟自己春风一度的人,他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真的猜对了,昨晚的女人身份不一般。光是身上的里衣布料,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穿的起的。

  说起来也是倒霉,昨晚都睡下了,想起找表哥说点事,出去说了几句话,回来就进错了门。一躺下才发现有个女人,他以为是哪个攀龙附凤的丫头,伸手摸了摸,手感不错,就顺势把事给办了。可等完事了,才想起撕扯衣服时的手感,还有这女人明显就是一直没清醒,他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赶紧穿上衣服就走,一出来才发现是走错了门了。他谁也没惊动,躺下就睡。但也一直没睡着。隔壁的叫声一起,他就知道要坏事。可谁知道紧接着没动静了。等听见门的响声,出来查看,这里面已经换人了。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真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是这么一个聪明的人。就是不知道这三个新娘子,到底是哪一个。

  想起昨晚的情事,倒也酣畅。他不由的摸了摸鼻子下面那两撇小胡子,心里有些荡漾。叫他就这么放手,还真是有些可惜。看来,还得想办法将她给找出来才好。

  院子里进来两个扫雪的,见了这男人都称呼一声‘胡大爷’。

  这胡大爷不是别人,正是这府里老太太胡氏的侄儿,国公爷的亲表弟。

  而此刻,林雨桐竖着耳朵听着,见外面的丫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看来这还不到起来的时候。

  四爷见她躺的不安心,就笑道:“你到底着急什么?这么翻来覆去的。被窝里的热乎去全跑了。”说着,手在林雨桐腰上一用劲,“老实躺着,昨晚不累?”

  林雨桐往被子里缩了缩,肩膀见风是挺冷的。但她的视线就是止不住想往昨晚那人离开的窗户的方向看,“你说我是不是忽视什么东西了?”

  四爷闭着眼睛,敷衍的‘嗯’了一声。看来昨晚的药劲确实霸道,叫他威风了一晚上,后遗症也出来了,起不来了。

  似乎感受到了林雨桐的想法,四爷就轻笑一声:“你啊……”他转移话题,“你的猜测,不算错。其实,你是一眼看到本质了。但是这中间的细节和弯弯绕,你却没想明白。就比如能在府里来去自由的人,就险些叫你推翻了你之前的猜测。”

  林雨桐点点头:“这府里是国公府,不是菜市场。别说是国公府,就是林家,我敢保证,也没人敢这么随便的能将人运来运去……更何况国公爷还是禁卫统领,他连自己的门户都守护不好,皇上敢将皇宫交给他?”

  “国公爷自然是国公爷,这府里平时也绝对安全。”四爷睁眼看了一眼林雨桐,“你怎么忘了还有‘监守自盗’一码事?最坚固的堡垒总是从内部突破的,这话你也忘了?”

  林雨桐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你是说国公爷……不会,说不通!你说的是二老爷金成全?”

  四爷又闭上眼睛:“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

  林雨桐摆摆手:“等等,你叫我好好的捋一捋!”

  四爷就笑她:“行了行了!你也别费脑子了。”他笑着坐起身来,拉了一床被子裹在身上,低声道:“我说,你听听是不是这个道理。”

  林雨桐就趴在被窝里,仰头看着四爷。四爷将被子给她拉着盖严实,就道:“咱们就从这将人换来换去的,非要弄成家族丑闻这点说起。只怕你觉得最违和的就是这一点。”

  还真是!靠着这个威胁人,未免太曲折了一点。而且一个大男人算计后宅,还算计的这么龌龊,怎么想丢叫人觉得别扭。

  四爷倒摇摇头:“那按照你的想法,他们会怎么做呢?想胁迫人,办法多的事。我说两种,一种是直接嫁祸,二一种是直接找到证据。造反这些要脑袋的罪名,就是嫁祸,也不会用这样的罪名。一则皇帝还健在,根本就不会相信。想取信于人,短期内是做不到。这个得有相当长的时间发酵。二则,他们的目的是胁迫父亲配合,而不是跟父亲结仇,甚至是将父亲推向自己的对立面。这种要命的罪名,真要栽到父亲头上,相信最后非得闹个鱼死网破。他们犯不上。但想要嫁祸其他罪名,也难。这中间需要准备的证据链就太多了,父亲又是皇上的亲信,所以,审案子不会敷衍塞责,可这假的终归是假的,任何一点小小的疏忽,都可能满盘皆输。可这输了的代价,这两位王爷负担不起。或者说,父亲还没重要到叫他们冒这样的风险。而且,时间太短,他们真没把握做到没有漏洞。所以,诬陷这一条,就行不通。罪名大了,皇上必然会叫详查,可偏有经不起详查。罪名小了,根本就不会叫父亲伤筋动骨。人家不费这个劲。”

  “咱们再说直接找到父亲有罪的证据这种可能性。其实,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人在官场,谁也不能保证没有犯过错。但首先,他们得有时间去查找这个罪名跟证据。可是,等这些证据找来了以后呢?问题又来了。要是父亲的罪责大了,要砍头掉脑袋。他们会拿这样的证据要挟父亲吗?即便要挟了,父亲就一定会就范吗?难道他们不担心父亲表面答应,心里却害怕他们将来算后账,所以存了二心。别忘了,他们想威胁父亲的原因,无外乎是万一起事的时候用的到。可这么要紧的事,用一个心里可能存了二心的人,他们敢用吗?就不怕临阵倒戈,或是先把他们卖了?所以,这样的罪名一旦查出来,这两位王爷也会隐忍不发的。就算他们告诉父亲会销毁证据,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父亲也不会相信这样的承诺。”

  “可要是父亲的罪不大。那么,父亲可能真的会妥协,也可能父亲不会妥协,而直接找皇帝坦白。这也是五五之数。更糟糕的情况会是,父亲一面向他妥协,一面背后向皇帝坦白,那可真就栽进去再也起不来了。”

  四爷说着,就叹了一声:“总的来说,这胁迫人的事,也是个技巧活。手里的把柄太大,对方肯定会铤而走险。而把柄小了,又拿捏不住。况且,最要紧的事,他们威胁人之后,还是想要这人全力配合,那这中间这个度,就更不好把握了。又不想叫对方生出怨恨,又得叫对方顾忌害怕。做到这一点,可不容易。”

  林雨桐点点头:“理是这么个理。”她如今,有点咂摸明白了,“你一说二老爷,我这心里就有点想法……其实,说起来,人家可能就是给了二老爷一个暗示,或者一个似是而非的承诺。”要是自己,自己也不会亲自动手。有人送上来当刀给自己用,自己何苦脏了自己的手。

  四爷一下子就笑了:“这就跟那齐侧妃总是想借着林芳华算计一把甘侧妃是一个道理。端亲王不会盯着后宅,但要是女人出手能给对方添堵,他也乐见其成。而齐侧妃因为做这样的事得到了恩宠,所以,她就把这事当做晋身的阶梯。二老爷的心理也是一样的。”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算计大房,叫二房有机会继承爵位。他一辈子没出过京城,只当过两回官,都是七八品不入流的小官,还都不到半年就被撸了。所以,他的手段你别指着太高明。还有他的眼界,也就只能在后宅的一亩三分地上转悠。但同时,他的脑子又是个算计的特别明白的人。大房要倒霉,也不能是因为大事,要脑袋的事。否则,整个府里都得跟着完蛋。所以,家丑失德,就是一个好的切入点。一旦成事,金守仁连带着我,一起跟着完蛋。名声毁了,却不致命。最多就是斥责,再重就是从宗室除名。然后爵位落到二房头上,哪怕这爵位降了几等,但总归是他自己得了好处。最重要的是,这事算计起来简单,而且风险小。尤其是里面夹在着男女感情的时候,就更容易。因为女人没理智可讲,为达到目的什么事都敢干。金守礼知道金守仁跟齐朵儿的事,那么二老爷这个当爹的会不会从金守礼那里知道了些什么?要不然,之前听说,商量婚事的时候,二老爷主动提出过叫齐朵儿守寡,之后过继子嗣。他这就是故意在抄后路了。而之前京城里还有一阵传言,贵武都能打听到这跟林家有关,难道二老爷打听不出来?即便出了丑事,往女人的嫉妒上一推,他身上都是干净的。即便怀疑,也没证据。昨晚动手的人可能都是那两位王爷不知道过了几道手将人借给他的,上哪找证据去?但这些女人犯蠢的事,只怕他早就搜罗好了。随时都能抖出来。”

  “家丑这事,只要自家藏好,不叫外人知道,别人就算猜测,也是干瞪眼。可要是家里的人爆出来,那就真坐实了。所以,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二老爷那张嘴,会说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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