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生怕机关再次失灵,这三把连连测试机关。但见每次机关都能开出他想要的点数,他心中大定。
萧鸣看他脸色平静下来,心中暗笑。
萧鸣伸手招呼阿牛,“加上赢来的一百万,一共两百万压小。”
荷官看见又是两堆百万的筹码推上赌桌,心中狂跳。
他暗中咒骂道:“哪来的小崽子,今天就让你输个清洁溜溜!”
他再次伸手摸上了纽扣一按这次他要“豹子”通杀台面
“开!”荷官自信满满的打开骰钟。
周边的看客一片欢呼。
荷官定睛一看,二、二、三,小!
荷官吞了一口唾沫,这机器是少帮主最近才在国外引进的高科技赌具,在测试局中,连续上万把都能准确开出想要的点数。
实用以来,两个月内给云豹帮带来了接近十亿的收益。
今天怎么就失灵了?
荷官面无血色,假如被少帮主认为是他估计放水让别人赢钱,怕是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强打精神,再次摇动骰钟。
“四百万都压大。”看见他停了下来,萧鸣淡淡得吩咐阿牛。
骰钟一开……果然是大!
荷官踉跄了一下,满脸死灰。
这回还没等荷官摇钟,萧鸣就把桌面的筹码一股脑的推向了大。
他淡淡得对荷官说道“摇啊,怎么不摇了?”
场面一下沸腾起来,虽说来这里玩的都是些富贵之人。
但是平时大家下注顶多也就是十几二十万,百万都是大手笔了,更不用现在下了八百万。
“哇!这是什么情况,这个是赌神来踢场子吗?”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问了问同伴。
“你管得了这么多,看戏就好了。这里是云豹帮的场子,这家伙来踢场子?怕是嫌命长哦!”
“不对啊,那人身边的不是野狗帮的疯狗吗?她们野狗云豹不是关系不错吗?今天疯狗怎么带人来砸场子?”
“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狗咬狗,我们看看就好!”
刚开始说话的中年男人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他:“你还说他嫌命长,我看你也差不多,敢说这个话。”
“大!大!大!”周边的观众惟恐天下不乱,一个个兴奋的呼喝道。
荷官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拿捏骰钟的姿势都有些别扭。
他举起骰钟在天上一阵摇晃,突然手一滑,骰子就从骰钟里面飞了出来。
萧鸣伸手一捞就抓住了飞散出来的一个骰子。
荷官的脸色更为苍白,几乎都没有一丝血色。
这时里面出来一位身材高大,满脸疤痕的老者。
“这次失误,算我们输,赌桌上所有下注的客人都算赢。”他指了指身边的一位服务员,“你算一算桌上的筹码,我们赔付。”
然后使了一个眼色,让人把瘫软在地上的荷官拉走了。
“狗爷,我们少帮主在贵宾厅等你。”说完,老者转身就走了。
疯狗在萧鸣下注第二把就觉不妥,这时他转身小声问萧鸣:“这赌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早就知道了,何必现在才来问?”说完,萧鸣把拦住的骰子递给了疯狗。
疯狗夹住骰子,两指用力一捻,骰子碎裂。
只见骰子里面是不规则颜色,白色的陶瓷塑料参杂着黑色的磁流体。
疯狗摇头苦笑:“想不到,熊大哥一世英雄,竟然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
本来这云之岚的赌坊就是依靠着公平的口碑才聚拢了这么多的人气。
实话说,大型的赌坊根本不用作弊,因为庄家不是靠赢赌客的钱来盈利。在大型赌场,基本都是赌客之间的对赌,而庄家只是在抽成。
越是口碑好的赌场,越能吸引大量的赌客,输赢在客人之间,赌场只是提供了场地和裁判。
倘若是赌场出千,初期肯定是利润大增,但是时间一久必然会有倪端,就算出千手段做的再好,但是客人输钱是确确实实的。
一直输钱的人自然不愿再来,没有人,再大的赌场也是白搭。
……
老者把疯狗和萧鸣二人带到了贵宾厅,他推开门,侧身请二人进去。
里面正有三位青年在打桌球,其中一位身材雄壮,穿着黑背心,留着平头,面色凶恶的青年迎了上来。
“狗哥好久不见!我来给你介绍几位朋友!这位是越南武勋将军的儿子武元章”说着他指了指身边面容略带混血的瘦弱青年。
“还有这个柬埔寨诺罗将军的儿子哈努西克。”他又指了指另一边坐在沙发上,面容明显带有典型的东南亚特徵的青年。
萧鸣一见三人就大感兴趣。
那熊坤虽然看似身材健壮,但是却都是些健身房肌肉,明显是绣花枕头。
但是那两位将军的儿子就明显不同。
哈努西克拳上有老茧,虽然身材不高但是骨节粗大肌肉匀称,一看就是练习过技击的,甚至可能和疯狗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