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印盖上的那一刻,所有的红字都闪过一道流光。
“将陈建的尸体送回去,这张黄表也随着尸体送过去,还有拷贝下来的视频罪证,一并送去,告诉陈建他家人,陈建因何而死,黄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我身为风水界的会长,也是上海协会的会长,有权利处置任何犯了死罪的风水师。”
看着几名风水师将陈建的尸体抬走,剩下的风水师都是一脸的懵逼和不解。
“废话我也懒得说,可能很多人都知道我是谁,从现在开始,愿意留在上海风水协会的,重新造册登记风水师的名字,要是不愿意留下的,可以直接离开了,他日见面,只要不犯我的规矩,我不会出手。”
“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考虑,考虑好了,按照你们之前的位分,地位高的风水师登记。”
说着,我来到窗户跟前,陈建的父亲是副市长,他儿子死了,肯定也不会放过我,虽然我师出有名,但是毕竟对方死的是亲生儿子,就算我风水界的理由在对,对方肯定也不会认。
要是不出意外,可能更大的暴风雨还在后面,看着外面的景色,灯红酒绿甚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怎样。
风水协会的人,走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留了下来,而且这些人也重新登记造册。
“会长,除了没有回来的风水师,在协会里的风水师,愿意留下的有三十几人。”
我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下然后开口。
“你们几个留下,剩下的人全部回去,明天等候通知,什么时候通知,什么时候回来。”
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不过也都一个个的相继离开,出来几位有身份的风水师留在这里之外,十几分钟之后,该走的人都走了,诺大的一个风水协会,就剩下几个人了。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留下你们几个?”
“在来之前,我就联系了湖北那边的人,明天中午之前,就会有二十名天师境的风水师赶到,你们几个镇守协会,明天交接一下,这里的情况交给来的那些风水师,至于上海协会的这些愿意加入的风水师。”
“你们一会就开始安排一下,湖南和湖北两个省份的各个城市,将这些人散开安置,只偶遇你们几个,想去哪个城市也可以安排,要是不知道,那就直接随我去常德。”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中午,你们几个的任务就是这些。”
他们几个一听,也是疑惑;“会长你要离开?”
我呵呵一笑;“我能离开的话,倒也好了,我杀了陈建,你以为他老子会放了我,估计现在他的人已经在路上了,这些人的心思我有岂会不清楚,不过你们不要担心,不出意外,明天中午之前我就能回来。”
“风水界虽然不能再明面上谈论,但是不管怎么着,陈建都是风水师,就算他老子再想办法遮掩,也掩盖不住事实,风水界和世俗界政治界互不干扰,就看他以什么样的罪名给我扣了。”
我说完之后,他们几个也都是一脸为难的样子,我来第一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可以说也是很蛋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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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九章 无辜?
陈建打死了陪酒女,一位天师境的风水师下手多重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陪酒女死了,如果他们好生安置,恐怕陪酒女的父母也不会一个被虐死,一个直接撞死。
先不说陈建的老子是什么人,单单就是陈建视人命如草芥,打死陪酒女之后还没有任何悔改之心,这是身为风水师的死罪。
赵彬是陈建舅舅,身为上海风水协会的会长,同样也是作恶多端,还伙同陈建扭曲事实,更是死罪。
或者可以说,从他们染指世俗界伤人害人的时候,就是死罪一条了。
“我们是风水师,陈建的父亲就算是要找麻烦,也得考虑一下这之中的关系吧,要是他对会长你出手,不就是违反了规矩吗。”
听到这里,我也是一笑,身为风水师,反倒是更天真了。
“你以为,陈建他老子会因为我是风水师而放过我,死的是他儿子,再加上他能爬到副市长的位置上面,手里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这些官场人员通用的手段就是这些,明面上一副仁慈善良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交易着怎么样的黑幕。”
“记住我吩咐的事情,不要出任何差错。”
在场的几位风水师也没有闲着,按照我的要求开始忙活起来,我坐在椅子上面,本来想等着陈建他老子的,但是没有想到,唐元的电话给我打了过来。
“小舅子,好端端的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姐夫,你别闹,我有正经事给你说。”
听到这里,我也是意外,平时一点都不正经的唐元,现在告诉我他有正经事给我说,弄得我也是一阵意外。
“姐夫,你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出面解决了。”
“我一合作商,在上海出事了,而且还和上海风水协会有联系,所以我想请你出面帮忙解决一下这个事情,你现在赶紧从常德过来,我在昆山等你。”
我也是皱皱眉;“我现在就在上海,有什么事,你过来再说,我这里有些事情,等你到了直接来上海风水协会,替我的名字,要是有什么问题,让他们出面解决,我这里现在也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所以就不和你说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刚放下手机,协会的大门被推开,结果走进来一群穿着警服的人,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看到这里,除了我以外,在协会之中处理事务的几个风水师也都围了上来。
“谁是你们的会长,出来!”
这西装男也是毫不客气,听到这里,我站起来,来到桌子前面。
“我是,各位有什么是吗?”
“带走!”
说着就要动手。
“放肆!”
虽然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几个意思,但是这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带人走,这是多么的无礼,多么的猖狂。
我一声放肆,直接震得他们后退几步,而且耳膜都有一种要破开的感觉。
“当我风水协会什么地方,我身为会长,还没有论道你们指手画脚说带走就带走吧,一句话不说就要带人走,是强盗还是土匪。”
被我这样一质问,那西装男也是冷笑。
“你身为风水协会的会长,私自取人性命,现在你是杀了人,而且杀的还是副市长的儿子,你就是死一万次,都难辞其咎。”
我呵呵一笑,真是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不知道谁是副市长的儿子,死在我手里的都是风水协会该死的风水师,敢问,副市长的儿子是谁?”
“强词夺理!”西装男也是一怒;“别逼我用硬的,跟政治斗,你风水界还不够格。”
我呵呵一笑;“是不是不够格,还轮不到你说了算,你想带我走,我就跟你走一趟,不过回去告诉你主子,这口气我忍了,要是在这么不识好歹的话,吃亏的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