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逢的实力,不必这般。”老修士却很快否决道:“明眼人就知道张逢的实力是高于我等的,最少是筑基似的‘陆地仙人!’
这般实力,到任何地方都是大贵人!何须要用这般伎俩?”
“对。”有一位修士赞成道:“以张逢今日所展现出的实力,只要小心一些机关暗算,绝对能横行世间。
我要是有他这般实力,哪还需要什么伎俩?
我大可随意去往任何一座将军府,不论是哪位将军见到我,也必定将我奉为座上宾!”
他说到这里,哪怕自己不是张逢,也远远没有张逢的实力。
可只是单纯想想,就觉得那种感觉一定十分爽快。
他心里羡慕,又嫉妒,十分嫉妒。
再加上张逢的样貌年轻,不像是什么才学深厚的老道士。
这般奇才,更是让他‘嫉妒之火’大涨。
“是如此。”老修士也点头赞同,“那如今,既然张逢没有提前布局,那他的符上勾画,也绝对是奇才水准!
而这样的高绝人物,竟然在将军府里做饭?
尤其一做就是安安稳稳的两年?
这个是为什么?”
老修士不理解。
且不仅是他不理解,众人也都不理解。
更不觉得将军府内有什么东西,是能让这位高人惦记的。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这位‘高人’是来学习。
更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在两年内‘无师自通’符一道,且复刻与瞬发一张‘两笔的符’。
特别是还离谱的触类旁通,优化了土刺?
这个在他们想来,是不可能的,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
因为这就和修灵与拜师一样,没有人教,别说是开灵念,甚至是一开始的观想都难。
且就算是会观想,也可能心神不稳,最后灵气与精神紊乱,精神与身体两方受损。
符一道也是如此,需要灵气和精神两方面的高度支持。
所以,自学是不现实的。
他们也不觉得张逢在将军府里是为了学习。
因为这个学习一事,就更为恐怖了。
试想,一个两年前什么符还不会的修士,然后只用两年时间,就学会了其他修士一辈子都捉摸不透的‘二石火灵符’,且还优化出了一个‘二石’土属。
这个已经不是修士不修士的问题了,而是这个人可以开宗立派,当一位祖师爷了。
只是,他们就算是百般不相信,不理解,也不能否认张逢是高人的这个事实。
并且他们也知道,有这一位高人在,那他们在将军府内的地位自然要下降了。
但就在这时。
老修士忽然想到了什么,向着正在沉思或嫉妒的几人道:“诸位……张逢此人在两年多前……好像只是一位店小二……
他……他是怎么做到两年时间……这般境界……”
哗啦
汉子听闻此言后猛然起身,并且一瞬间冷汗直冒。
因为太诡异了。
包括其他人也不好过,再加上张逢能轻易看到三百米外的刺客一事,他们总感觉附近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难道……”有一位修士哆嗦开口,“他真是传说中的神鬼转世?还是……”
说到这里,他露出了一丝贪婪道:“还是说……他有异宝在身?”
“也或许是隐藏身份了。”汉子看到他露出贪婪后,连忙打断道:“他隐藏在将军府内,也可能是想要游历红尘,寻找某种突破之法。”
汉子说着,远离了这个贪婪的人。
包括其他人也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因为明知道张逢是高人,还要这样去贪婪与算计。
那基本和找死无疑了。
他们虽然是修士,也都是人,不想被连累死。
并且他们还觉得这人是傻子,有什么杀人夺宝的想法,暗地里去想就好了。
而如今这样明摆着说出来,就不怕他们告密吗?
……
事实上。
又是几天时间过去。
他们都没有告密。
因为‘卖友求荣’的事,是可耻的。
再加上他们几人共事了十几年,就算是有其中一人告密,张逢也不一定会信这个人是无辜的。
那么很大可能是全部打死,然后张逢再拉起自己的将军府班底。
尤其‘出卖’这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所以他们都没有说,以免张逢来一手逐个击破以后的卸磨杀驴。
也好在张逢还是和以往一样,最多就是要了他们几本术法秘籍。
他们也就依旧如往,先抱团稳住再说。
而关于刺客的事。
那日晚上一审一查。
张逢知晓了来人不是外面的人,而是出自内部的一个人。
这个人是杭将军的心腹,且握着一些兵。
然后他又见杭将军一心做生意,没有更大的展望后,就心里动了邪念,想要趁机处死,之后于大乱中取而代之。
仔细想想,也很合理。
这个合理倒不是想要取代,而是关于暗杀一事。
因为杭将军前几日让几位修士演练术法的事情,也只有杭将军的几位心腹知道。
对此,杭将军不仅处死了这位以下犯上的人,也好好查了一遍自己的心腹。
又在审查的第二天。
张逢一边看着新术法,一边听到老修士与汉子,要带人去往自己那边的客栈,查杭哥那边的事后,决定跟着转一圈。
这一是看看客栈怎么样了,二是瞧瞧赶尸师兄弟。
如果可能,就拉进将军府内,为今后阳山一事做准备。
……
当天中午,回到了客栈这边。
棚哥那边的‘造铜厂’早就不干了,这边铜元泛滥成灾,再干的话,就要一群人干杭将军了。
现在的棚哥,更多是管着城里的生意。
这边的城里也多了几家晚上休闲娱乐的地方。
今日。
棚哥则是在客栈这。
等坐着小汽车来到这边。
张逢透过车窗,看到曾经的一家客栈,已经扩展了三倍大小。
再往上,就有点照顾不住了。
因为随着张逢一走,这边的饭菜质量肯定下去很多,客人也没有天天增加,而是维持到了每天二三百桌的客流量。
哪怕这里的大厨有张逢的一点点手艺,但再往上就养不起来了。
现在,三百桌,三倍大小,差不多就够用了。
甚至有时候还坐不满,出现了‘断层’,使得一些店小二和大厨们也在闲着。
又在此刻。
张逢带人下车,身后跟着四十多位官兵。
“张哥哥!”
曾经的厂老大棚哥,当看到张逢到来,是点头哈腰的让烟相迎。
这里距离大城只有几百里地,他也早就听说了张逢是大修士的事情。
说实在的,他觉得自己应该会沾光,因为要不是他的‘举荐’,那么将军可能就要没了。
但能不能具体沾光,就得看‘张哥哥’能否把他看到眼里了。
“嗯。”张逢却没有什么凝结派系的想法,更多是看看自己所想的客栈,然后又看了看门口处捧手的掌柜等人。
他们只敢在门口干笑着捧手,不敢过来。
张逢看到这一幕,也没有寒暄的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不错,确实能建起来。
等回头,我再写几个菜谱上的心得和做法,你给后厨的师傅们发一下。”
“是是……”掌柜也是点头哈腰,不像是即将要赚钱的开心,而像是领了命令。
……
下午。
张逢一人来到了城里,径直走向了小巷。
时隔两年,再次来到这个小平房前。
张逢一边敲门,一边顺着门缝,看向了有点漆黑的屋内。
那里有不少常人难以察觉的浮尘与脚步印,都是新的。
证明师兄弟还在。
‘本来都以为他们应该走了,毕竟都两年多了。’
张逢还真没想到二人还未离开。
又在下一秒,敲门声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