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空于张总散烟,他们倒是在工作途中,缓了五分钟。
一阵吞云吐雾。
抽完,众人远远散去,接着干活。
张逢则是看向老刘,“说说吧,内定的都有谁。”
“临省的李家……”老刘报出了人名,但却不是什么医药企业,而是家族与个人名,以及个别企业。
张逢听完,一数大约是十二份,
“老刘,说句实在的,我不怕得罪人。但你能得罪几个?”
“咳咳咳……”老刘听到这话,是被烟屁股的余烟呛得咳嗽出声,然后很无语道:“张总,我在您心里就这么软弱吗?
您应该问,他们有几个人敢得罪我?
尤其我跟您以后,是时代的大势加身!
您的瑶池仙露,更是给我老刘披上了一件功德圆满的袈裟。
要是神话里,我跟着您,您成圣,我再不济也是灵山的一位佛。
咱们数据中心的所有人,也皆位列仙班。
谁敢得罪未来的漫天神佛?”
“那好,不为难就行。”张逢眼见老刘不怕,也就说道:“机器谁都别给了,让他们等下一批。
或者我那边的人有新的,就淘汰给他们。
反正到时候再说吧,你帮忙协商,这一批我要了。
当然,在价格上,他们的人开多少,咱们也就多少,数据中心是走公账,咱们不打哈哈。”
“您要这些机器?”老刘听到是张总的人用,却摇摇头道:“您要的话,不能谈钱。
因为您要是真算账,您的药方、练法,还有太多太多,这个每一项的价值,都是无价的,没有办法去算。
要不是您一开始就否了,不给价格,这要是真算起来,都是糊涂账。”
“这不一样。”张逢却直接定下调子,“我的方向不一样,我这边不想谈钱。
但这次咱们的机器,是给别人赚钱用的。
所以不说了,就听我的,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这……好吧……”老刘看到张总心意已决,也不再多说。
张逢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拿起了自己的有线座机。
拨打馆主的私人电话。
大约半分钟后接通。
“喂?”馆主不知道是谁,这号码显示未知地,“缅朝的吗?”
“嗯,边境的。”张逢随便回了一句,不等馆主反应过来是自己声音,便直接道:“联系一下海总他们吧,差不多五天后,晚上八点,还是市边上的那个小会所。
我有点事,和他们说一下。
再让他们最近归拢些资金,有多少算多少。”
“好。”馆主记下,之后说道:“张师傅,我就不去了,七天后我要去外省一趟,咱们那边几个镇的数据要铺一下。”
“麻烦了。”张逢点点头,然后又说道:“算了,也别麻烦不麻烦了,过一段都没事的话,咱们哥几个聚聚。
下次去我家,我下厨。
王师傅做的捞面,太不地道了。
我让你们吃一回正宗的。”
“行!我看行!”馆主笑说一句,又看似真有事,主动提出挂电话,“张师傅,那我先挂了啊,我正在开会。
我是看到这个号码不对劲,想着可能是你,就出来接了。”
“那好,回聊。”
嘟
张逢说完,先给他挂了。
……
五天是很快的。
尤其是对于‘海总’来说,这五天是异常之快。
资金都没收拢多少,就到了第五天下午。
好在他是家族企业,又是唯一的家长式人物。
在绝对的掌权中。
他强行卖了家里几套房子,快速低价出手,再加上七七八八的股票与家里物件一甩,就凑够了两个亿。
这位年龄六十多岁的海总,还是那么果断,和大半年前一样。
当时,张逢一指那一小片门面店,说建武馆。
他就一个字“买!”
现在张神医说凑钱。
他也不问不想,还是一个字“卖!”
他也不是图张总如今是大夏大人物,就是凭着良心。
他当时肺结核,是张神医治好了他。
半个救命之恩,他觉得要报。
也在今天。
他乘坐飞机抵达本市,又在下午一点多,就来了会所这边。
他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来的比较早,毕竟张神医说是八点。
但等他向门岗递出邀请函,又来到会所内。
屋里已经二十五人了。
按照人员总名单,他是倒数第二个来的。
张逢则是最后那一个。
“海总来了啊?”
“海总!好久不见!”
“海老头~!”
宽敞的大厅内。
四周沙发上的众人,当看到海总过来,也是或矜持,或热情、或笑哈哈的打着招呼。
大家经过一起在几省建武馆的事情,也基本认识。
这大半年里,偶尔也会闲聊打个电话,问问‘各自武馆的行情’。
总归就是一句,都在赚钱,但比起他们各自的熟悉行当,就不是很多了。
如果再算上前期的成本投入,如买地皮和设备什么的。
那更是大幅度的亏着钱,其他生意在往里垫。
但他们都不后悔,因为回本的希望,是大部分人有生之年能看到的。
再加上张神医的妙手回春,那么这都不算什么。
他们是懂得感恩的。
“张神医喊咱们来,是要干啥?”
海总大步走来,他身后的两位保镖,也站在了四周。
不止是他带了两位保镖,其余人也都带着。
来的路上,还是要保证安全的。
“我也不知道。”听到海总问话,一位老总端着酒杯从沙发上起身,他杯里不是酒,是中药,
“虽然不知道张神医喊咱们干啥子,但咱们来就好了嘛。”
“说得对!”
“是啊,张总喊了,咱们来就行了!”
“两位老哥哥讲的好啊,张神医叫咱们,咱们就喊‘到!’”
“哈哈……”
众位老总聊的还是很开心的,因为大家都是生意人,都喜欢场面话,以及大家三观比较合。
这就能说到一块去。
同时,一屋子二十多个人,还有五十多名保镖,看着确实有点挤。
然后他们就让大部分保镖出去了。
之后,他们没聊了一会,有的人生意比较多,也偶尔接个电话。
剩下的人一寻思,干等着也不是事,就弄了几盘象棋。
还有人找了几副扑克,就在大厅里架子一摆,干起来。
期间,谁有事接电话,谁就起身,其他人接上。
然后本来接电话的人,下了半盘好棋,被接手的人一搞,下得一团糟,不免吵上不痛不痒的几句。
就这样聊着玩着,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呼呼,外面传来了车队的声音。
他们听到车身,也起身出去观看。
但等会所的门一打开,他们有些发愣。
因为门外是一排排的小货车,还有两辆军车与十几辆商务护送。
等来到这里,哗啦啦商务车门打开,下来了三人一小队的全武装人员。
又随着一位大汉拿出一个仪器,无声传达指令,特种小队人员也朝四周有序的散开。
呼啦啦
远处也飞来几家武装运输直升机,上面有狙击手戒备。
这时,中间两辆防弹车的车门打开,下来了几位医药中心的科研人员。
并且在他们后方的车辆上,副驾驶车门打开,一位特种人员走出,也准备去开后车门。
但不等他开,张逢就从车上下来,看向了门前愣住的众位保镖与老总,
“拉了几个打头阵的仪器过来,算是样品,方便向你们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