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继承了游戏里的邪恶组织 第276节

  她的思绪还未完全收回,美丽蛛的攻势已然降临。

  轰!

  一声巨响,整个下水道都震颤了一下。

  下水道都颤了一下,碎石铁块乱溅,无数的红线被撕碎。

  碎石和铁块四处飞溅,无数的红线在冲击中被撕碎,化作猩红的碎屑,扬洒在空气中。

  冯雨槐躲闪不及,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重重撞在墙壁上。

  她全身上下被洞出十几道狰狞的裂口,丝丝缕缕的红线黏着血液喷溅得四处都是。

  她顺着管壁缓缓滑落,下半身已经开始融化成线浆,“滴答滴答”的在污水里汇聚蠕动。

  倏地,一根银色的脊椎如闪电般穿胸而过,像一根冰冷的钉子,将她死死钉在了管壁上,银色的脊椎上有诡异的纹路在蠕动。

  “结束了,是科学赢了!”左白幽幽的做出最后的审判。

  ……….

  与此同时,103小队在锈蚀的管道井口完成汇合。

  他们的靴底碾过黏腻的青苔,浑浊的污水荡起微弱的涟漪,却几乎都不发出一点声音。

  “什么情况了?”红蜻蜓舔着妖异的红唇低声问道。

  红蜻蜓习惯性地看向司仪。

  司仪却睁着血丝密布的眼睛,像看傻子似的瞪了她一眼。

  他冷笑一声:

  “你问我?你是想我死啊!”

  红蜻蜓哈哈一笑,抛了个媚眼儿怪笑道:

  “得,司仪成瞎子喽,那咱们怎么整?”

  野兽的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低沉的震颤。

  很快,一只灰褐色的老鼠从上游的污水渠中游了下来,顺着浑浊的水流,停在了野兽的脚边。

  它抖了抖湿漉漉的皮毛,抬起脑袋,用那双漆黑的小眼睛盯着野兽,仿佛在等待指令。

  野兽弯下腰,粗粝的手掌伸入污水中,一把捞起那只老鼠。

  老鼠没有挣扎,反而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仿佛在讨好。

  然而,下一秒,野兽的手指骤然收紧。

  噗嗤

  老鼠的身体瞬间爆裂,血肉四溅,只留下一颗完整的脑袋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他摊开手掌,将那颗毛茸茸的鼠头递向秃头队长,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憨厚的笑容。

  秃头队长颇为无语地瞪了野兽一眼,但还是接过鼠头,毫不犹豫地塞入口中。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鼠头便被他囫囵吞枣似的咽了下去。

  “就是因为你们老喂我吃些奇奇怪怪的脑子,我头发才掉光的。”

  秃头队长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手指在头皮上摩挲了几下,仿佛在缅怀那些早已不存在的发根。

  野兽憨厚的笑了两声。

  红蜻蜓和司仪则无比默契地一起出声安慰道:

  “队长,吃头发补头发!”

  秃头男队长深吸口气,消化掉鼠头里的画面,然后幽幽道:

  “前面打的煞是热闹,邪祭寄生体冯雨槐的处境不太妙,她被左白盯上了,看其施展的手段,唔……”

  他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检索着大脑里的数据库,

  “有点像厄尸教的。”

  野兽甩掉手上的污血,“唔”了一声:

  “我有印象,是个A级的邪教组织,信奉的是从死亡中寻找啥来着……”

  红蜻蜓嗤笑着打断了野兽的话:

  “你的情报多久没更新了,厄尸教前段时间晋升S级了。”

  野兽愣了愣,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有区别吗?”

  红蜻蜓撇撇嘴:“倒也是。”

  秃头男队长没有理会红蜻蜓和野兽的斗嘴,而是将前方的战况用简洁的文字给队员们“转播”了一下。

  听完队长的“转播”,几人并不慌张,反而冷静地讨论了起来。

  最终,司仪给出了结论:

  “我们暂且静观其变。若是冯雨槐被厄尸教掳走,那不妨让厄尸教替咱们养着就是,待时机成熟,再取回便是。”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意:

  “只不过,这种概率不高。毕竟,那个男人……”

  野兽出声纠正道:“那个男人叫郑航!”

  司仪点点头,继续说道:

  “郑航体内既然饲养了5只邪祭,那他出现在下水井道里,十有八九也是冲着冯雨槐体内的邪祭去的。

  所以,厄尸教得逞的概率非常小。”

  他说完,扭头看向秃头男队长,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所以呢,队长你还没说,郑航在哪?”

  秃头男队长沉默了一秒,咧开满嘴黑牙,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瞅了一眼大家倒映在污水里的影子,才诡秘森森道:

  “他藏在了一个近在咫尺,却又是寻常人轻易看不见的地方!”

  ……….

第439章 科学赢了?影子里的笑脸!

  噗嗤

  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冯雨槐被硬生生钉穿入管壁上。

  冯雨槐饱满的胸脯如绸缎般绽裂,蛛网状裂纹顺着肋骨蔓延。

  裂口深处,一颗由千缕血线编织的心脏正诡异地搏动着,每根猩红丝线都裹着半凝固的黏液,线头如蛆虫般在心室表面蠕动。

  那颗心脏突然震颤着翻转半圈,露出背面印着的布娃娃面孔线圈状的眼睛半阖着,似在沉沉的假寐。

  “科学赢了?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中点毒,你就能杀了我,你太天真了。”

  冯雨槐冷笑一声,声音阴森且冰冷。

  她的嘴角不屑的抿了抿,在嘲笑科学家的无知无畏。

  她的上半身也在肉眼可见地消融,红线从她的皮肤下渗出,逐渐化作一滩猩红的线浆,虽然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但依旧在诡异地融化。

  只要还能融化成线,冯雨槐就是不死的存在,至少,冯雨槐是这般笃定的。

  然而,下一刹那,冯雨槐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肉眼可见的,她的脸上除了青黑的毒素外,还爬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那些银色如同活物般钻入她的皮肤,渗透入她的血管里,最终在她的脸颊上勾勒出复杂而怪异的纹路。

  像某种抽象的纹身,蕴含着某种令冯雨槐心惊胆战的力量。

  “不……不可能……”

  呼吸间,冯雨槐猛然察觉到了身体内的异样。

  她的瞳孔内,原本鲜艳的线圈正被一层诡异的银色侵蚀,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蠕动,爬行,啃噬着她的视觉。

  她的声音陡然发颤,透出久违的惊恐:“这是什么……什么东西?!”

  左白习惯性的托了下眼镜框,看着冯雨槐脸上露出的惊恐,脸上露出令人陶醉的满足感。

  他兴奋的回答道:

  “这是科学在战胜,并封禁你体内的邪恶力量啊。”

  冯雨槐脑子“嗡”的一声,她骇然低头,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胸口。

  那里,原本鲜艳如血的红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猩红的丝线逐渐褪成灰败的腐色,像一条条干枯的蛇蜕。

  就像是……死掉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傀母赐予她的力量正在如潮水般退去。

  那些曾经充盈在她体内的诡秘力量,此刻正一点一点地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一同退去的,还有傀母对她的侵蚀与厄念那些曾让她痛苦不堪,却又让她无比依赖的饥饿感。

  她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从不人不鬼的怪物,逐渐变回曾经的…..模样?

  这本该是她无数次睡梦中最期待的一幕,可此刻,她却感发自灵魂的恐惧,一如她最初躺在黑诊所的手术台上一般。

  不,甚至比那时还要更强烈1万倍!

  冯雨槐的手指颤抖着触摸自己的胸口,一寸一寸地伸入进去。

  指腹按压的瞬间,像是触摸到了一层腐烂的人皮,又像是被浸泡在尸水中多年的死物。

  触感冰冷而黏腻,就像是……

  那个转化的晚上,那只从家里伸出来的腐臭黑手,皮肤上布满了脓疮与蛆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冯雨槐心头一阵恶寒,指尖再度用力,感觉又像是在触摸那些被她吞食后留下的干尸。

  她本来已经习惯甚至有点喜欢那种触感了,可此刻,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我不能……变回去……”

  冯雨槐眼瞳的线圈在退化成黑白色,她惊怖万分的看向美丽蛛身后的左白,声音尖利到嘶哑:

  “你这个怪物,你想要把我重新变回人类?不……不要……,求求你快停下来……..”

  左白站在原地,习惯性地推了推镜框,镜片后的目光冷冽而淡漠。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在介绍一项科研成果:

  “瞧见了吗?这就是科学的伟力。在科学面前,即便是邪祭,也是可以被杀死的。”

  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深意,嘴角微微扬起:

  “不过,我不会杀掉你,我说过,我还需要用你的脑袋,跟[假面]换回我的黑核。”

  随着左白的解释,美丽蛛缓缓俯身,五颗丑陋的脑袋各自伸长脖子,长满倒刺的舌头从血淋淋的口腔中探出,带着粘稠的涎液,朝她的脖子、肩膀、胸口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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