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
云子良已经开始吓唬了:“不好了,老杨,你那些房产都烧了。”
老杨一动不动。
吕明坤也吓唬:“老杨,快起来,你租户不交租就跑了。”
依然不管用。
周玄想了想,一拍老杨胸口:“老杨,你糊你大爷的牌,诈胡。”
老杨“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闭著眼晴,双手做点牌状。
牌一张一张的点,最后老杨对著空气重重一拍,骂道:“放屁,你杨哥大四喜、字一色加四杠,哪里诈糊了!”
这一骂,老杨还真醒了,两眼珠瞪得滴溜溜的圆,望著众人:“我这是在哪儿啊?!”
“丫挺能做梦,还大四喜字一色。”
周玄给了老杨一爆栗,说道:“你也不知道瞧见了啥,一路上一直嚎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跟嚎丧似的。”
“有这事?”老杨揉著头,不太好意思。
云子良双手抱胸,说:“比豪丧还磕呢。”
“我明天该怎么去面对我的租户?
老杨感觉自己出了大洋相,很社死。
“先别聊别的,讲讲,你到底瞧见了啥,被吓成这样!”
周玄拉了把凳子,坐著听老杨聊,刺青是他做的,他得摸清楚刺青的性子。
“我要讲出来了,你们可不能往外传!”老杨觉得自己今天遇上的事特别丢脸。
“放心,我们个个嘴严著呢。”
周玄说。
“那我就说,我不是拿了你的刺青去打牌嘛,还是输,然后我就”
“你先等会儿!”周玄叫停聊天,问老杨:“你拿刺青打牌还输了?”
“嗯。”
“喷,那刺青可是能看两家牌的啊。”周玄说。
医“包赢的!”周玄重复著老杨下午的“豪言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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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觉得很刺耳。
“哎呀,看两家牌我要是都打不赢,我去粪缸里当蛆虫呀!
周兄弟,你到底会不会打麻将啊!”
周玄只是重复著老杨下午的言语,一个字都没改。
而老杨拿到刺青时有多得意,此时就被伤害得有多深。
身上插满了回旋镖!
老杨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手风不顺”,什么“忘记换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了起来。
老画斋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输牌之后呢?”周玄笑了好大一阵,才停住笑,继续问老杨被鬼祟“迷了”的事。
“我输牌之后,自然是心情不好,便去喝了几杯酒,然后去泡澡。”
“再然后呢?”
“我就我就
“就啥?”
“我就托租我房的刘老太,把刺青带进女澡堂了”。
周玄:
...
晦气、丢人!
你拿著“眼睛”刺青没赢牌已经够丢人够晦气了,竟然还拿著去偷看女澡堂丫什么人性?
“我打包票,该看见的,我一点儿没看见反而看到看到那澡堂里.有一堆鬼娘娘。”
老杨一聊到鬼娘娘,吓得把眼晴都给捂上了。
反而吕明坤盯著老杨,很是缓慢的说,
“老杨,你不是在扯淡吧,你说你把刺青给了刘老太,可刘老太昨天就死了-”-他家人还来找我问过净仪的事儿呢,闲我开价太高,找东头的‘老刀把子’去做了。”
ps:两更九千二,好兄弟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