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黑手:我的词条邪到发癫 第31节

  黄毛没想到区区一个保安竟敢拦自己二人,当场就要红温。

  保安沉声道:“冯睦没出去过,你们要找他,只能在外面等。”

  阻拦是保安的职责,关系饭碗,保安不可能让路;但说明冯睦还在里面,是做人的智慧,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黄毛又瞥了眼滋啦闪烁的电棍,冷笑着退后,咬牙切齿道:“继续守着,我不信他能一直不出来。”

  红毛点头,心里打定主意,等会儿一定要把满腔愤怒倾泄到冯睦身上,让他明白什么叫红发不可辱。

  2个小时后。

  两毛烟盒里的烟都抽完了。

  “我们堵在门口,他可能不敢出来,要不咱们藏一下?”

  “麻痹的,有道理啊。”

  两毛离开焚化厂门口,藏入路边的草丛里。

  别说,他俩还有点脑子咧~

  而,随着他俩藏入草丛,忍辱喂蚊,上城屁股灯暗下来,远处果然传来自行车轱辘嘎吱转动的声音,越来越近,把耳边嗡嗡的蚊子声都压下去了。

  “两毛走了?”

  “真是的,我就晚了一会儿而已,说好的不见不散呢?”

  “我就不该高看混混的诚信啊。”

  冯睦内心不爽,莫非今晚又让两毛逃过一劫?

  “站住!”

  草丛里,忽然跳出俩壮汉,一红一黄在夜幕下煞是醒目,像饥饿时端来的一盘西红柿炒蛋,令人唇齿生津。

  冯睦咽了口唾沫:“你们没走啊?”

  红毛单手捋发,叮肿的眼睛凶光毕露:“现在晓得害怕咽口水,晚了。”

  冯睦从自行车下来,低头眼睛不敢与之对视,只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颤声道:“等等,这里不方便,换个地方吧。”

  两毛同时愣住,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冯睦觉得这块草丛,距离焚化厂还是近了些,还是得再寻个僻静之所。

  他抬起头,控制脸骨牵动肌肉,做出惊惶之色,瑟瑟发抖道:“你们下午不是说,只要我告诉们我最近都做了什么,就放过我吗?”

  黄毛和红毛对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同时一亮。

  就听冯睦非常诚恳的乞求道:“我带你们去看我的秘密,我把它埋在不远的地方了。”

  意外之喜来得太突然,两毛登时气血上涌,呼吸都变急促了。

  卧槽~

  斌哥教我们的话术牛逼啊,这小子好像真被唬住,要诈出点什么来了啊!

  冯睦把两人仿若中大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道上钩了,遂转身,慢吞吞的推着车子往前走。

  两毛赶紧跟上,甚至还迫切的催促了句:“别墨迹,走快点带路。”

  人要赶着死,冯睦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加快脚步,越走越快,越走越偏,东拐西绕到一片无人地。

  “小子,还多远?”黄毛有点不耐烦了,倒不是起疑,只是觉得走的远,脚底板累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冯睦说着脚下不停。

  又走了1刻钟,红毛上前拽住车把手,他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语气狠厉:“到底在哪?”

  冯睦松开车把手,他扫了一眼四周,入目所及是高矮不一的灌丛,高能没过半腰,再远处是被黑暗吞没的烂尾楼。

  

  四周除了风声虫鸣,不似有人,只有他们仨儿。

  冯睦转过身:“就这儿了,我觉得挺好,你们觉得呢?”

  红毛狐疑的扫了眼四周,问:“这里是哪,什么我们觉得好不好,你埋的东西是什么,具体埋哪个点了?”

  冯睦仰头,望了眼上城屁股陆续熄灭的灯光,再随手指了下两人脚底,咧嘴露出满口白牙。

  “埋的东西不就是你们俩吗?”

  阴森森的声音传入二人耳朵里,两人后颈汗毛陡然炸立,再看眼前的小子,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惊惶,那病态的惨白上分明布满狠毒凶戾。

  红毛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冯睦单手握爪,摆出个怪异的起手式。

  红毛连忙松开车把,踉跄后退,哪里又能快过破空利爪。

  鹤爪功第三式裂空指。

  遵循脑海和肌肉的记忆,十年间千锤万锻的指钩划裂空气,发出尖利的嘶鸣,就如同他修炼入门时,从盆面掠过,钩住铁珠一般。

  就那样轻轻的一钩,顺势回拉。

  红毛后撤的脚步便刹住,惨叫一声,整个人重心失稳朝前摔,却是肩膀破开血洞,被一根指头扎穿锁骨倒钩,鲜血喷涌滋满一脸。

  红脸配红发,是死亡的味道!

  “有点弱,不够练手。”

  冯睦不理会红毛的惨叫,指钩拧住骨头,顺着骨头缝儿一扯。

  曾经,张桐就想这般炮制冯睦,可惜他功亏一篑,死了,如今,冯睦使用相同招式,用在了红毛身上。

  鹤爪功第六式剖骨。

  红毛躲不开,挣不掉,真正诠释了力弱骨软,退一步便要落个身残近死的惨状。

  骨头扯裂肌肉,肌肉扯裂血管,肩膀连着脖子被扯个豁口,血肉模糊好不骇人。

  “不退,退了就会像他这般,我以后死都不退!”

  冯睦心里暗暗发誓,自觉战斗经验猛涨一截,然后转身,使出鹤爪功第二式蜻蜓掠,直扑向从腰间拔刀,勃然色变的黄毛。

  黄毛瞥着红毛的惨状,心脏狂跳,怒吼:“我们下午只是吓唬诈你的,小子,你反应不用这么过激!”

  冯睦充耳不闻似的,脚下连踩两步,食指和中指透出慑人心魄的黑紫。

  鹤爪功第二式名叫蜻蜓掠,听起来人畜无害,点水无声,实则风声鹤唳,是专门剜人眸子的歹毒招式。

  “我知道你们在诈我,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打死我,不然,我就打死你。”冯睦冷着声音,一心一意要索人命。

第36章 我是真凶,要两份片酬很合理吧

  就像两毛给他制造心理压力一般,虽然没用,但冯睦这会儿就是要如数奉还。

  不是小心眼儿,只是想再激一激黄毛。

  试招嘛,总得要个像样的对手,效果才强,经验值才能给够啊。

  一指废掉红毛,冯睦专心对上黄毛,自觉游刃有余,不免就有些失望。

  黄毛带给他的压迫感远不及那晚张桐的二分之一,倒不是黄毛太弱,而是……

  “鹤爪功威力够足,而且我今天没有犯错,一步不退之下,我的打够凶够恶,是我比那晚强横太多!”

  冯睦在战斗中感悟,又因感悟打的更凶恶。

  黄毛心中恶寒,仅剩的一颗眼死死瞪住,另一只眼窝豁出狰狞口子,半颗碎裂的眼球陷在骨头里。

  是他打的不够凶吗?

  不是,困兽犹斗激起凶性的他打的也足够凶,但最终不敌冯睦凶。

  但,

  绝不是因为他胆怯,而是因为…..

  黄毛咬牙硬扛冯睦一爪,肚子上瞬间被挖掉大片血肉,腥臭的肠子都要淌出来了。

  以此为代价,黄毛施展短刀招数,在方寸间一瞬刺出三刀,分别戳向后者的下阴,肚脐,心口。

  然后,第一刀被提腿撞膝磕开,在后者膝盖上扎出个血口子,骨头都没破。

  接着,第二刀被指钩弹开,刀刃削掉对方食指一层肉,然而,露出骨头的指钩咬起人来更凶了,真是活见鬼。

  最后,第三刀,终于毫无阻拦桶中了,但却像捅进一层铁壳里,裂开的皮肉下竟擦出金属火花。

  黄毛能肿么办,以伤换伤,换来的是自己真伤,对方假伤,是自己鲜血淋漓,对方生龙活虎还满脸不满。

  这特酿还怎么打,黄毛也很绝望啊。

  问题是凶不凶的问题吗,对方是仗着防高血厚硬赖啊,他能不退,他敢不退吗?

  冯睦却不这么觉的,他完全觉的是自己领悟了战斗奥义,只要他一步不退,够凶险的平a上去,那退的就是别人。

  “凶险的意思就是,只要我够凶,险就都是别人的!”

  冯睦越打眼神越亮,越打越来劲,越打越坚定自己的信念,只觉得战斗经验噌噌噌坐火箭似的往上窜。

  “别停,别退,来啊。”

  “退就是死,冲上来干死我你才能活,越是残血越要搏命反杀啊。”

  身上到处在流血,黄毛都被染成红毛,耳边充斥着对方凶狠澎湃的话语,黄毛整个人都麻了。

  他这是在给我加油,他人还怪好的咧……个屁啊~

  下一秒,黄毛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扔掉刀子,双臂张开,视死如归道:“不打了,你杀了我吧。”

  战意正酣的冯睦手中动作一僵,表情如同吃了颗苍蝇屎。

  不是,你求生欲望有点弱啊,学学旁边的红毛,脚筋被钩断了,就剩一只手,还在奋力爬行,都爬出去十来米了。

  冯睦有点扫兴,施展鹤爪功第十三式,终结式碎心爪,处决掉“架势槽崩溃”的黄毛。

  夜幕静谧,风中传来的,心脏被五指攥碎,从指缝间淌出汁水的声音,让红毛停住爬行,惊恐的回头。

  远处一具身体直挺挺栽倒在地,发出扑通声。

  近处,被血弄脏的帆布鞋映入眼帘,带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红毛僵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差点就爆了,他僵硬的转动脖子,看着满手鲜血的冯睦蹲下来。

  “你比那个黄毛求生欲望强。”冯睦说。

  红毛想求饶,嗓子眼儿却好似被堵住了似的,不知道说啥。

  冯睦伸手从红毛身上摸出个手机,递到对方面前,淡淡道:“给你们斌哥打个电话,我有点事和他聊聊。”

  红毛费力的翻个身子,找到一个号码拨通出去。

  嘟嘟嘟拨号时,红毛壮着胆子问:“我们都是听斌哥的话做事,你能饶我一命吗?”

  冯睦不喜欢撒谎,他诚实道:“看你表现喽。”

  红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眼中露出希冀的光芒。

  电话接通。

  红毛声音沙哑而颤抖:“斌哥,是我红毛,有人想跟你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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