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影视当皇子 第28节

  “三殿下,不知你抓我作何?”

  李承宗淡淡道:“除了你和你爹,你全家都死了。”

  “三殿下莫要说笑。”冯文远有些慌。

  “你看本王像是跟你说笑吗,你的六个兄弟,你的三个儿子,还有你娘、你奶奶都被砍死了,本王安排人做的,就是你们冯家曾经欺负过的那些人。”

  “不可能!”

  冯文远犹不相信,但双目却是恶狠狠的瞪向了李承宗。

  “你不用这么看着本王,本王既然来找你,自然是要送你们一家团聚的。”李承宗笑了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问道:“对了,你听说过凌迟吗?”

  冯文远双目充满杀意的盯着李承宗,没说话。

  “陆钧,你听说过凌迟吗?”

  “倒是未曾听闻过。”

  “所谓凌迟,就是把人吊起来,一刀一刀的割下他身上的每一块肉,每块肉必须要做到铜钱大小,而且期间还要保证他不会因流血过多而死,据说最厉害行刑之人,可在一个人身上割下三千六百块肉,让其经历漫长的痛苦之后,最后再一刀刺进心脏。”

  听到这话,陆钧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体无完肤的血人模样,忍不住打个寒颤,“殿下,您的意思是?”

  “本王也只是在一本古籍上瞧见过这个凌迟之刑,还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本王准备在这位冯家大少爷身上试验一下,看看能不能真的割三千六百刀而不死。”

  冯文远突然嗤笑道:“三殿下,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用不着吓唬我。”

  李承宗一愣,转头看向冯文远,微微一笑:“你以为本王只是在吓唬你?”

  “难道不是吗?”

  李承宗没回答,只是朝醉仙居外喊道:“把那两人给本王带进来。”

  很快,血衣卫就像拖着死狗一样,把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的儿子拖了进来。

  “看看他们,准备给你通风报信的,你觉得本王还是在吓唬你?”

  李承宗笑了笑,目光冰冷,语气冷冽:“知道你们冯家为何只有你有凌迟的待遇吗?因为你家的畜生死太快,否则本王真恨不得在你们这群畜生身上试验十大酷刑。”

  他并不喜欢这种严酷的刑法,但是对于恶人,只有用最严厉酷刑,才能让他们感受到什么是痛苦,才能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血债血偿。

  李承宗直接挥手道:“把他带下去,就在这大街之上,凌迟处死!”

  很快,醉仙居外的大街上就架起了刑台。

  冯文远被吊在一个三角架上,被剥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家主,这凌迟……我们没做过啊。”李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不等李承宗开口,旁边的陆钧便兴奋道:“李大哥,麻烦你去找个渔网来,我来动手。”

  “找渔网作甚?”

  “把渔网紧紧套在他身上,那些皮肉就会凸显出来,顺着渔网的网洞割,我感觉能割不少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殿下说的三千六百刀。”

  “变态。”

  李毅骂了一嘴,当即让人去找来了渔网。

  随后凄惨的叫声响彻流晶河畔,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只看了一眼,就跟看见了鬼似的匆匆而逃。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饶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我一条生路,啊~”

  冯文远一开始就怂了,凄惨的叫着饶命,随着陆钧一刀一刀的割下皮肉,他更是直接崩溃了,一边惨叫,一边虚弱的喊道:“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让我死吧……”

  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的儿子浑身颤抖,他们看着冯文远满身是血的模样后悔不已,这根本就不是让他们长教训,而是在折磨他们啊,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拒绝的余地。

  太可怕了。

  想出凌迟之刑的李承宗太可怕了。

  真敢上手一刀一刀割人血肉的陆钧更可怕。

  魔鬼。

  这两个人就是魔鬼!

  两人被吓得屎尿齐流不自知,让附近瞬间充满一股臭味,但周围的血衣卫却并未鄙视他们。

  毕竟他们这些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人,见到这凌迟的场景都有些心颤,何况这两个养尊处优的官二代,估计近来恐怕都得做噩梦了。

  事实上,这两个官二代根本没有做噩梦。

  因为当他们被送回府后不久,宫中就传来庆帝的旨意,大理寺卿、刑部右侍郎抄家灭族,所以两人没来得及过夜,紧跟着大理寺少卿一家一起去了。

第33章 画舫听曲

  “三殿下,今日可真威风。”

  醉仙居画舫上,司理理微笑着给李承宗倒了杯酒。

  大概没想到,看起来人畜无害、性子甚至有些无赖的李承宗,动起手来竟如此凶狠,所以笑容中带着几分意外的神色。

  “你听说了?”

  “这么大的事,自是听说了,大理寺少卿一家十八口无一人存活,冯家大少爷更是被三殿下的人活生生割肉而亡,小女子现在都仿佛还能听见其传来的惨叫。”

  原本就一直强压着呕吐的冲动,现在又听司理理这么一说,脑海中不由得便浮现起冯家人血肉模糊的场景,李承宗再也忍不住,直接跑到船舷边呕吐起来。

  司理理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连孩子都没有放过的三殿下也会犯恶心。”

  李承宗吐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然后喝了杯酒漱漱口,才开口道:“这种事就跟那啥一样,干的时候精力充沛,干完之后就会感觉一阵虚弱,我也是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见到那么血腥的场面,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换作是你,恐怕当场就吐了。”

  司理理哼了一声,“殿下莫要小瞧人。”

  想想司理理从小颠沛流离,还被培训成了暗探,想来也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李承宗倒也没反驳她,只是有些不快道:“或许是我小瞧你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听你的意思似乎觉得我太狠心?”

  “冯家不是好人,但稚子无辜。”

  李承宗把冯家老老少少做的事大致讲了一遍,最后看着司理理嗤笑道:“被冯家人灭门的人无不无辜?被虐待致死的孩子无不无辜?还有那饿死的厨娘,活生生被打死的侍女……在我看来,冯家所有人活着浪费空气,死后污染土地。以后没了解清楚就不要乱发言,没听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司理理被怼的哑口无言,神情中带着七分恼怒三分尴尬。

  就那么瞪着李承宗,也不说话。

  李承宗自顾自的喝着小酒吃着下酒菜,懒得管她。

  反正哄是不可能哄的。

  他堂堂皇子,怎么可能去哄一个女人。

  他不要面子的吗?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有些拎不清。

  一时间,船舱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好在这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

  “小姐,桑文姑娘她们来了。”

  司理理朝李承宗哼了一声,摇曳着腰肢随侍女走了出去。

  不久,一阵悠扬婉约的琴、箫、琵琶合奏从画舫中间的舱室传来。

  李承宗走出后舱室,隔着薄纱般的幕帘,隐约能瞧见三个婀娜的身影,青丝如瀑,霓裳似彩霞,其中素手抚琴之人,坐姿略微有些慵懒,动静之间尽显恬然与温婉。

  撩开幕帘,合奏陡然而停,吹箫和弹琵琶的姑娘俱是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司理理的画舫上会有男人。

  李承宗歉意一笑,直接走到抚琴的司理理身边坐下,摆手笑道:“你们弹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就好。”

  “那可不行。”

  司理理摇头,笑道:“你想听曲儿,可是要给赏钱的。”

  “出门太急,没带钱,你帮我垫上,反正以后你的都是我的。”

  “你还能再无赖一点吗?”

  “可以。”

  司理理一噎,索性不再搭理他,对着船舱中的两位姑娘展颜一笑。

  “桑姑娘、许姑娘,我们继续,不用管他,他就是个无赖。”

  三人再度开始合奏,听在耳朵里像是一条湍湍流淌的小溪,水势不急不缓,能让人隐隐体会到恬然祥和,但在这恬然祥和的背后,却又是不知通向何方的迷茫。

  一曲合奏结束,船舱里变得安静起来,只有李承宗吃瓜的沙沙声。

  三人加上一个侍女齐齐转头看向李承宗,明显想要让李承宗给个评价。

  然而,李承宗依旧旁若无人的啃着瓜,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除了那个吹箫的,他只能说这都弹的什么玩意儿。

  “李大公子,瓜好吃吗?”司理理见李承宗皱眉不说话,心中有点不高兴。

  “不错,挺甜的,哪儿买的?”

  “你……”司理理气急,深吸了两口气,才平静的问道:“我们弹的怎么样?”

  好家伙,你是怎么有勇气问出这句话的,这和宫里的乐师根本没法比好吗,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把你们按在地上摩擦。

  暗暗嘀咕了一嘴,李承宗点点头,说道:“箫,吹得不错,你们弹的,额……还行。”

  司理理和弹琵琶的桑文都不禁皱了皱眉,很显然一个还行的评价,让两位姑娘都有些不满。

  “如此看来,李公子对乐律也颇为精通咯?”司理理淡淡说道。

  这是生气了?

  李承宗心中有些好笑,很老实的说道:“我不会。”

  “你不会,还说我们弹的不好!”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你们和宫廷乐师比起来,本来就很一般嘛。再说了,我喜欢你的人,又不是喜欢你弹的琴,我对这玩意儿实在没什么兴趣,如果说陶冶情操的话,我更喜欢钓鱼,柳贵嫔有个鱼池,里面的鱼不错,有时间我带你去钓鱼怎么样?”

  一听这话,两位姑娘赶忙站起来行礼。

  “小女子桑文(许梦)见过殿下。”

  李承宗摆摆手,“坐,都坐,我不在乎这些虚礼。”

  知道了李承宗的身份,两位姑娘一下变得拘谨起来,隐隐还有些害怕。

  毕竟就在不久前,冯家大少爷可是在大街上之上,被这位殿下的手下直接活剐了。

  见此,司理理只好站起来,走到两位姑娘身边,摸出银子递给她们。

  “今日先这样吧,劳烦二位姑娘。”

  “多谢司理理姑娘,我们先告辞了。”

  两人接过银子,又朝李承宗拜了拜,逃也似地离开了画舫。

  李承宗的目光锁定在那位叫桑文的姑娘身上,带着些许意外之色,这姑娘可是庆余年里有名有姓的配角,后来成为了范闲的得力助手,他是真没想到自己来见司理理,居然能遇见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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