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影视当皇子 第17节

  而且伴随着这股激动,隐隐还有一种莫名的躁动。

  “这才是我向往……”

  穿过两条街道,鼎鼎大名的流晶河畔终于进入了李承宗的眼帘。

  虽说青楼最热闹的是晚上,此时不过下午,但流晶河畔却是已经有不少人。

  不得不说,不管在什么时代,红灯区永远都是人声鼎沸的热闹地方啊。

  关键,这种地方的消费还贼特么高。

  就拿流晶河畔的消费来说,即便是最差的场所,那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消费得起的,在这里几乎看不到铜钱,要么是金银珠宝,要么就是银票。

  一路上人来人往,有才子文人吟诗作对,有纨绔子弟争风吃醋,有富户豪商得意大笑……当然,河畔阁楼上也有许多穿着暴露的姑娘挥绢调笑。

  开在流晶河畔的妓院,都是正儿八经的青楼,这妓院和青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只有上档次的,才能被称为青楼,虽然意思接近,但比烟花柳巷的档次要高很多,可以理解为那啥盛宴,那啥人间等等,就是非常壕的地方。

  这些青楼中的女子,也大多都是妓,是精于技艺的女子,这个技艺可不是床上功夫,而是指琴棋书画之类的技艺,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人将青楼女子称为小姐。

  要知道,小姐在古代可是指富家千金的。

  这些青楼女子通常心气儿比较高,一般都是看上了你的“才”才跟你睡,若是看上你的“财”跟你睡,那都是不入流的了。

  李承宗一行十四人牵着马来到醉仙居,门外迎客的小厮,顿时双眼一亮,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一边说着吉利话,一边接过了缰绳。

  干他们这一行的,迎来送往都是富贵之人,自然练就了一双非凡的眼睛。

  只看李承宗的穿衣打扮,就知道是非富即贵,再加上李承宗是皇子,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气度,所以小厮一眼就瞧出其不简单,这个贵字还得在富字前面。

  “公子请,诸位大爷请。”

  “嗯。”赵怀恩很满意小厮的态度,随手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对方。

  当小厮发现随手打赏给自己的竟然是十两银子后,欢喜地两眼放光,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偷摸朝旁边之人打了个手势,热情无比的将李承宗等人迎进了醉仙居。

  醉仙居其实在流晶河畔的众多青楼中不算大,但因为现在最红的花魁司理理在醉仙居,也就导致醉仙居名声大噪,成为了流晶河畔最高档的青楼。

  作为最高档的青楼,醉仙居内部的装修称得上富丽堂皇,此时已经有不少客人在喝酒听曲儿,亦或者上下揩油,玩得不亦乐乎。

  注意到李承宗皱了下眉,赵怀恩当即喊道:“这里没有雅间?”

  “有,自然是有。”

  一阵香风袭来,只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妇人走了过来,看年纪也就三十来岁,轻薄的纱衣包裹着浑圆的胸脯,珠恰到好处的束住轻盈腰儿,腰肢轻扭间,胸脯一颤一颤的,风韵犹存,像是熟透了水蜜桃。

  “诸位爷瞧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醉仙居?”

  美妇也姓司,不过这显然是假姓,名凌,乃是醉仙居的老鸨,看着风情万种,花枝招展,但并未一上来就动手动脚,只是笑吟吟的招呼着,非常有礼数。

  “确实第一次来,听说醉仙居如今是京都府第一青楼,所以我们来瞧瞧。”李承宗点点头,心里掠过一丝赞赏,这才对嘛,高端会所就应该有高端会所的样子,若是那种纯纯卖肉的,能有什么意思。

  “公子真会说话,我们醉仙居哪当得上第一青楼啊。”司凌十分热情的把李承宗一行人迎上了雅间,笑吟吟道:“既然诸位爷是第一次来,要不要奴家给诸位介绍几位姑娘,先听听曲儿喝喝酒?”

  李承宗看向众护卫:“你们怎么说?”

  “我等全凭家主安排。”

  “听说你们醉仙居能让京都所有名门子弟来此找到知音,那就让人带他们找知音去,不过我有一点要求,伺候他们的必须是清倌人,懂?”

  李承宗直接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拍在桌子上,对司凌笑道:“放心,不会少你的钱,至于我,把司理理姑娘叫来,我就是冲着她来的。”

  司凌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司理理姑娘是我们醉仙居的头牌花魁,平时很少接客,即便接客,也要司理理姑娘自己同意才行,奴家没资格做主,要不奴家给您介绍其他姑娘,保证不让公子失望。”

  “如果我非要让她接客呢?”

  李承宗冲司凌露出了一个笑容,却让她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压力。

  “这……公子,晚些时候,司理理姑娘会根据今日贵客的才学考虑是否接待,公子一表人才,不妨一展才学。”

  此话一出,原本坐在雅间中的护卫瞬间站了起来,见李承宗摇了摇头,才又坐了下去。

  “行吧,届时通知我一声,我先睡会儿。”

  李承宗摆摆手,“好了,你们也下去吧,若是遇上喜欢的姑娘,就给人家赎身。”

第21章 司理理

  醉仙居的画舫不是流晶河最大的妓船,却是其中最高档的,因为这画舫之上有当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花魁姑娘司理理。

  这位司理理姑娘模样性情自不必说,自己还会些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虽不见得有多高的造诣,但在一众京都名门子弟的吹捧下,也博得了一个才女的名声。

  当然了,能让这位司理理姑娘在进京不到一年,就在整个京都府风月场异军突起,成为花中翘首的缘由,也不仅仅是这些,更大程度上还是来源于一个流言。

  传说这位司理理姑娘实际不姓司,而是姓李,庆国皇室的那个李姓,坊间流传这位司理理姑娘是开国之初的某位皇族遗孙,因为祖上犯了大事,才落魄到如今的地步。

  对于这个坊间传言,其实没多少人相信,只是司理理也从未解释,众人也就将错就错,毕竟皇帝的远房亲戚,若是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想想都觉得刺激。

  所以司理理红遍了整个京都,醉仙居也因此很红很贵,但越贵来的人越多,愿意一掷千金成为司理理幕下之宾的冤大头不知有多少,其中不乏名门公子哥。

  可惜被司理理姑娘请上船的人不少,但却是从未留过客,所以这位司理理姑娘至今还是清倌人。

  这些消息是赵怀恩他们离去后,从各自房中姑娘那里打听来的,在京都也不算什么秘密,但赵怀恩还是特意找李承宗禀报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

  李承宗点点头,问道:“知道醉仙居的东家是谁吗?”

  “这位东家比较神秘,我们府上也很少关注风月场的事,不过据说与江南明家有关。”

  “江南明家啊。”

  李承宗再次点头,摆摆手,又突然喊道:“对了,杏枝都嫁人了,你就别惦记了,反正要找个姑娘过日子,这青楼的清倌人还是不错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也不错,带回家做个妾室不亏。”

  “家主,我今年三十余了。”

  “什么意思?”

  李承宗表示自己没听懂,怎么好端端提到年纪了。

  说起来,他的五百护卫并非同一个年纪,最大的也就是赵怀恩和李君信几人,如今三十多岁,最小的现在二十四五岁。

  “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我总感觉自己糟蹋了人家。”

  “……那你找个年纪大点的呗。”李承宗愣了愣,如此说道。

  “家主,您说这青楼里有年纪大的清倌人吗?”

  “矫情,滚滚滚……”

  送走李君信,李承宗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又等了半个时辰,醉仙居的丫鬟带来了笔墨纸砚。

  很显然,这是让李承宗一展才学打动那位司理理姑娘。

  古诗词也记得不少,但仔细想了想,李承宗还是没当文抄公。

  毕竟以后范闲会醉酒背诗,万一他抄的诗词,让范闲背出来,那就尴尬了。

  何况好不容易当回人上人,怎么也应该享受下权势的滋味。

  于是李承宗提笔写了一句话和落款,让丫鬟送去了画舫。

  画舫上,司理理看着李承宗那张纸条愣了愣,“有意思,这个李休你听说过?”

  一个随身带剑的侍女摇头:“姓李,应该是京都五大家族之人,但并未听说过这号人物。”

  京都五大家族李、林、秦、范、叶,林秦范叶就不说了,而李氏则是皇族宗亲。

  随着诚王上位,李氏宗亲大部分都被因罪被杀了,如今京都府算得上权势就是靖王府,而这个所谓的李休明显不是靖王府的人,所以不用在乎。

  不过,司理理很想见识下这位李休,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说出如此大话,想了想,问道:“今日来醉仙居的京都名门子弟有哪些?”

  “送来诗词歌赋的名门子弟不少,其中地位最高的当属靖王世子李弘成、礼部尚书之子郭保坤、陈国公府的三少爷柳林杰,以及威远侯府小侯爷周德旺。”

  “那就设宴把这四位和李休都请来。”

  “属下明白!”

  侍女下去,司理理又看了看手中的纸条,随手扔进了火炉中,隐隐能瞧见上面写着如若不见,我让你在京都寸步难行。

  雅间中。

  李承宗又等了半个时辰,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周边也传来了淫淫之音。

  “呸,禽兽!”

  李承宗暗骂,这武功境界高了之后,一点点声响听在他耳朵里都格外清晰。

  好在,这时丫鬟敲响了房门。

  “李公子,司理理姑娘请您去画舫。”

  “来了。”

  跟着丫鬟出了醉仙居,过廊桥,再沿着湖边小道前行百余步,一艘画舫出现在了眼前,隐约可见画舫中已有人在饮酒作乐。

  李承宗轻轻一跃跳上船,船头的侍女当即掀开了帘子,只见四个大男人喝着小酒聊着天,却未见那位名动京都的司理理姑娘。

  嗯,都认识。

  李承宗点点头,笑着走进去,抱拳道:“在下李休,见过诸位。”

  李弘成、郭保坤、柳林杰俱是一愣,但紧接着便反应过来了。

  堂堂皇子,跑来逛青楼,若是让外人知晓,指不定被御史怎么骂呢,用个化名很正常。

  于是,三人站起身笑着还礼道:“李公子。”

  周德旺也站起来拱了拱手,只是没有开口说话,他还礼是出于文人做派,而非认出了李承宗。

  周家祖上是武人,一开始是国公,还娶了当时的公主,可惜后来逐渐没落,走上了文臣的路子,如今在朝堂上还是颇有几分话语权的。

  周德旺认识小时候的李承宗,毕竟在太学读过书。

  但那时候的李承宗是个胖子,后来又深居简出,虽说后面出宫开府宴请勋贵子弟和之后春闱都露过脸,但周德旺属于不够资格参加宴席的那种,在春闱时也没有见过,所以别看他前两年和一群文官二代准备给李承宗一点教训,实际上见到李承宗根本认不出来。

  李承宗倒也没在意周德旺的态度,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弘成便笑道:“李兄这边坐。”

  在李承宗没来之前,他是在场地位最高的,现在有李承宗在,他坐主位就不合适了,所以顺势让出了位置。

  “你坐你的,我随便坐就行。”

  李承宗一屁股坐到郭保坤身边,看着站在旁边郭保坤笑了笑,“郭兄,站着做什么,坐啊。”

  “这……李兄,家父管得严,我先告辞了。”

  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可郭保坤见到李承宗本人还是有些心虚,一点也不想再待下去。

  李承宗不知道此事,只当他是因为畏惧自己的身份,再加上之前抢了人家老爹的春闱主考,态度挺十分和善。

  “郭兄,不必如此,随意一点,坐!”

  郭保坤无奈,只得坐下。

  李承宗没再管他,才转头看向李弘成,笑道:“弘成啊,你是风月场所的常客,这画舫上的姑娘接客都是这般么,每次接待好几个人?”

  说起来,李弘成不愧是他王叔的儿子,比他还小一个月就已经在京都风月场闻名了,去年更是把流晶河有名的花魁袁梦收入了囊中,倒是那位靖王叔近两年不知怎么的,不喜欢流连风月,反倒是喜欢上了种地饲弄花草。

  “有些画舫是如此,不过司理理姑娘向来只接待一位客人,今日却突然邀请我们几个,我们也正聊这事儿呢。”

  李承宗点头,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司理理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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