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周后。
余大牛掌握了三十六式练法。
余晓的生活还算悠闲,一边以六品为目标开始稳扎稳打的修炼,一边在大景布置事业、办厂招人,还抽出了不少时间在修仙界里修炼小法术。
对他来说。
总共过了快三十天。
梅县的晚稻开始收割了。
一百亩灵米稻田果然丰收。
每亩预计平均能产800斤稻谷。
余晓大概计算了一番,总计8万斤稻谷,按照70%左右的出米率计算,这批稻谷能产出5.6万斤的灵米。
哪怕质量与白云坊灵米有差距。
在大景仍是可遇而不可求、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好米。
假如将这批米运回白云坊卖掉,也能大赚一笔灵石,毕竟规模摆在这,只不过没有这个必要。
数量太大了!
5.6万斤搬起来费劲。
倒卖精盐、白糖都比卖米划算。
今年丰收的八万斤稻谷计划拿两万斤出来育种。明年将规模扩大二十倍,一口气种植两千亩灵稻。
每亩灵稻消耗稻种5斤。
两千亩所需也就一万斤。
即使未来三代四代灵稻,随着代数增加品质下滑,也有剩余二代灵稻可用,从而根据不同品质灵米打造不同档次的商品。
其余全用来酿酒。
灵米黄酒的酿造并不难。
第一批试酿只用十四天就成功了。
此酒色泽比一般黄酒略深,却是色泽通透犹如琥珀,所散发出的香气更甚陈酿的老黄酒。
口感方面。
清甜醇厚、回味悠长。
虽然酒精度数不算太高,但几杯下肚就让人身体暖烘烘的,血气运行都变得顺畅了许多,可见其功效之显著。
在白云坊。
只能算中下品灵酒。
在大景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酒。
不仅口感完全不逊顶级佳酿,更有滋阴补阳、畅通血气的功效,有非常高的养生健体价值,甚至可以辅助武者战斗与修炼。
今后。
练武前喝一点灵酒。
使血气更加畅通、练武效果将变得更好。
练武后一碗十全补气汤,恢复血气、强壮身体。
最后再让白师傅按摩推拿,以消除酸胀疲劳,进一步巩固身体,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如此修炼。
效果能不显著?
余晓让几位师傅参与品鉴。
几人无不惊艳惊喜、给出极高评价。
余晓问:“此酒在省城是否具备一炮而红的能力?”
唐杨:“此酒对养身健体、武者修炼大有裨益,省城不仅聚集大量富商巨贾,更遍地都是武馆、练武之人无数,我想到时必是供不应求的局面。”
“那我就放心了!”
余晓满意点头:“待眼下之事全部落实,我便前往省城发展吧!”
众人一愣。
有些突然。
但感觉正常。
梅县终究还是太小。
岂能装下余少这蛟龙麒麟?
此番回国,第一站来到梅县,是为了立足以及回报家乡。
现如今余晓根基已经稳健、势力足够强大,而随着酿酒厂、珠宝厂、以及越来越多土地的兼并,梅县百姓的日子已经好过很多了。
余少需要更大的舞台!
白雅洁等人都产生了期待。
省城与梅县不一样。
是一个天下少有的繁华之地。
如果说梅县是池塘,那省城就是一片大海,也不知余少这只蛟龙入海以后,究竟能在那种地方掀起多大的浪花!
当余晓为前往省城而做前期准备。
余汝谦两眼通红来到面前带来一个噩耗:“晓哥……我爷爷他……快不行了!”
余晓听说。
老族长近日状况不好。
还让余汝谦送了几株上好的药材回去。
结果还是无力回天吗?这次看来确实是大限已至!
余晓一向尊重这位老人。
不仅因为崛起于梅县始于与他见面。
当初石虎寨绑架人质,余国泰站出来坚定的信任自己,怒对各乡的乡贤族老,甚至不惜用毕生的名誉担保,可见其气节和担当。
虽然以余晓如日中天的名气地位和势力。
他已经不需要余家村的加持。
可他会履行心中承诺。
那就是。
借了余家身份。
保余家村三代富贵。
余晓决定去送一送他。
这是一位很平凡的老人。
这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人。
第37章 老族长
入秋后。
余国泰的身体就每况日下,连续发烧了十几天,精神萎靡、食欲不振,用了十里八乡最好大夫开的药方也不见效。
今晨。
他突有好转。
吵着要到村里看一看。
余青海只好扶着老父出门。
余国泰走在倾注了毕生心血的土地上。
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每一个角落里都洒满了回忆。
恍惚之间。
他看到了儿时奔跑的自己。
以及一个个曾经走过却逝去的身影。
当余国泰走到高处,颤巍巍拄着手杖,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眼前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有不少村民趁着阳光,正在院子里晾晒谷子。
村中的谷仓满了。
是多年没有过的情况。
人们脸上有了血色、不再如往昔那般面黄肌瘦,有的人穿上了新衣,有的人脚踏新布鞋,孩子们去私塾一路打打闹闹,他们的眼睛里仿佛都有了光。
平凡的日常。
却是看不腻。
怎么都看不腻。
只想再多看几眼!
“这半年村子变化真大……”
“是啊,苦日子过得太久,好多年没看到这样的画面了。”
“祠堂已开始翻修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好!”
二十年没有修缮的余家祠堂。
此刻正在紧罗密布的翻新,虽然还没有完工,但已经能看出气派。
余青海:“余晓贤侄也太慷慨了,一下捐了2000元,为村子翻新祠堂,挖水井修村路,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余国泰满脸欣慰。
可是又觉悲从中来。
“我当了三十年族长,太多族人饿死病死,太多孩子被迫卖掉,太多人不得不背井离乡飘扬出海讨生活。”
他说话间泪水涌出双眼,从皱纹满布的老脸流过,滴落在了脚下的黄土里。
“我愧对列祖列宗!”
当面对老父痛苦自责的表情以及满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