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郑渊现在有些发懵。
想要完成这道大因果难么?
那可太难了。
但是,好处是,自己不用担心立刻便被因果反噬,身死道消......
他有大把的时间去完成这件事,或者说,甭管完成与否,只要朝着完成的方向做着,就不会有事。
自己的运道.....当真是不错。
说实话,郑渊都做好灰飞烟灭的准备了。
但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
只是,看来以后不能放下儒道的修行了......
想到这里,郑渊苦笑了一声,呢喃着:
“师天下么,天下皆尊我为夫子,似乎,还不错?”
思索间,半空中那枚酆都大帝的面具轻轻颤动,消失在虚空中。
同时,莫名而又磅礴的神性精华从面具消失的地方汹涌而来,灌入郑渊的躯壳,融入极道真意之中。
郑渊愕然,怎么杀自己人,也有奖励?
在他发懵的时候,极道真意势如破竹的提升着,那毕竟是一位儒道十境的大贤。
只是片刻,极道真意便冲破天堑,直至第八层,而这还没完,依旧在提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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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张牙舞爪郑小沐,封太平(求订阅求自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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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破了一个天堑,抵达第九层,方才放缓了下来。
一时间,他气势如虹,浑身上下斗充斥着霸烈的气息,宛如一位行走在人间的霸王。
数日后。
逍遥王府出了那档子事儿,庆帝震怒,当即也给逍遥王爷重新换了个逍遥王府~。
一样的绿树红墙,不过多了一个小亭,多了一汪小湖。
至于四皇子府邸满府死了个干净的事儿,朝中上下无人敢提。
那一日,那些凶神恶煞的蒙面黑衣烫龙纹可是吓坏了不少人,都说这是逍遥王的私人势力。
还有说那天逍遥王是想造反来着,又是封锁城墙又是封锁城门的,总之,百般议论。
当然,也有明白一些的权贵,心里敞亮着,隐隐约约间都是有些猜测,说道这位逍遥王,恐怕和传说中的黑天子,有莫大的联系。
倒是没人猜郑渊便是逍遥王,便是因为这位如今响当当的逍遥王爷,修的是儒家法。
而儒家和庆朝,又有大仇怨。
最不可能登位黑天子的。
故此,也有人猜测,这当代黑天子,莫不是那位娇di滴的十皇女?
总而言之,如今这位逍遥王爷和十皇女,被权贵皇子们列为了最不可招惹的存在。
那一日一个无名老头骂走宫中大太监韩承弼的景儿到现在还在口口相传。
至于几天前那一场惊掉人下巴的连天大战,庆朝这边倒是没有什么动静。
无他,不够格去窥视。
连交战双方是谁,是何人,都不得而知。
与此同时,庆朝皇宫,后殿。
庆帝靠在龙椅上,身旁是明媚动人的皇后娘娘一颗又一颗的喂着龙眼葡萄。
下方则是那位大太监韩承弼恭恭敬敬的站立,是低着脑袋弯着腰,双手垂的老老实实。
庆帝将鸽子蛋大小的葡萄咬碎,咽进了肚子,淡淡的发问:
“韩承弼,你说,如今的黑天子,到底是哪个?”
韩承弼尖细着嗓子:
“回陛下的话,奴认为,许是逍遥王爷,或是十皇女,都说不定。”
庆帝轻轻拍了拍皇后软嫩的手掌,示意不用再喂自己葡萄,然后对着韩承弼淡淡的说道:
“可朕这位皇叔,最气恼的便是儒家,小九说来到底也是当世的大儒,朕这位皇叔,岂有用他作黑天子的道理?”
这本身也是庆帝最想不通,最搞不懂的事情。
韩承弼依旧尖细着嗓子,习惯性的翘着兰花指:
“那许是十皇女了吧?”
庆帝陷入沉思,莫非,这小十当真是黑天子?
如若不是的话,自己那位皇叔实在没理由如此大动干戈。
拍死了老四,还将找上门来的稷下学宫大儒活活打死。
庆帝忽然心头一动,前几天,阴司‘酆都大帝’和‘地藏王’死战一事,会不会和这件事儿有关?
毕竟,那位‘酆都大帝’似乎便是稷下学宫的一位大贤?
虽然说那一场连天大战,寻常生灵压根无法窥探,但是在这世间真正的大人物们那里还是有传唱的。
前些日子,庆帝便在聚会上听那位‘二郎显圣真君’言说过,说那‘地藏王’的一刀,很恐怖,就是他面对,也要暂避锋芒。
庆帝思索着,随即自我否定般的摇了摇脑袋,无论是自己那位皇叔,还是小九小十,都接触不到这般大人物。
沉默了半晌,庆帝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样,韩承弼,你去一趟新立起来的逍遥王府,传朕一道旨意。”
韩承弼拍了拍一些袖袍,恭恭敬敬:
“老奴听着的。”
庆帝微微眯着眼睛:
“便诏,十皇女郑小沐,守规守矩,封为太平公主。”
韩承弼轻轻点了点头,不过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又说道:
“陛下,北边关近日来多有摩擦,蛮齐的军队险些破关,要不要安排一番?”
庆帝思索了片刻,摆摆手:
“先不用管,这不是还没破关么?你先去传旨吧!”
韩承弼恭恭敬敬的应声,随即身形微晃,消失在原地。
诺大的后殿中,只剩下庆帝和那位皇后娘娘,各自心事重重。
......
逍遥王府,那一处唤作听潮的亭子中。
郑小沐托着脑袋,看着自家那位还在读经书的白衣皇兄,打了个哈欠:
“皇兄,你这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去了?”
郑渊抬起头,笑着说:
“读书养心养性,是条好路子,小沐,你也该多看看书,养一些文雅气出来。”
郑小沐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脱下鞋子,将两只幼嫩白皙的小脚放入湖水中:
“嘁,我要这书卷有何用?要这文雅又如何?”
郑渊无奈的摇了摇头。
郑小沐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话说,皇兄,你那天到底干啥去了?你皇妹突然就心悸,找遍了地下宫殿,都不见你的踪影。”
小豆丁说的便是郑渊和‘酆都大帝’死战的那天。
郑渊面色微微一滞,所幸郑小沐背对着他,没有瞧见。
也没怎么犹豫,郑渊脸上泛起笑意:
“我倒是一直不在地下宫殿,那时候,大概是在藏经阁看书呢吧?”
郑小沐气呼呼的转过头,狠狠的盯着自家温润的皇兄:
“郑,渊!你还好意思讲呢,你家柔柔弱弱的小皇妹受了那么大那么大的惊吓,结果你跑去藏经阁看书?”
说着,郑小沐弯腰捧起湖水,朝着郑渊泼洒而去。
郑渊笑呵呵的伸手一点,文气震颤,湖水在他面前定滞住,然后缓缓滑落。
他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郑小沐,慢条斯理的开口:
“你说你,哪里和柔弱沾边了?不懂文雅,不通温润。”
郑小沐气极,窜起身子,光着脚丫张牙舞爪的就朝着郑渊冲了过来。
郑渊苦笑无奈。
二人纠缠打闹了片刻,有下人匆匆来报,先是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打闹欢腾的王爷和十皇女,讷讷的开口:
“启禀王爷,府外是宫中的大太监韩公公来访,说是有陛下旨意。”
郑渊有些狼狈的揪住小豆丁的后脖颈,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没有理会一脸羞愤拳打脚踢的郑小沐,侧过头对着下人说道:
“请进来吧。”
下人匆匆离去。
郑渊看着被自己揪住脖颈,短胳膊短腿的郑小沐,笑着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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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豆丁,碰的着我么?”
郑小沐大怒,死命的挣扎着,却也无济于事。
郑渊有些头疼的将小豆丁放在地上,见她又要冲杀过来,连忙开口:
“好了,宫中那位韩公公马上就到,莫要让别人看了笑话。”
郑小沐听见韩公公,想到了那阴森可怖的老太监,打了个寒颤,这才作罢。
不多时,匆匆的脚步声响起,韩承弼快步赶了过来,朝着郑渊和小豆丁施了个礼:
“见过逍遥王爷,见过十皇女。”
郑渊看着韩承弼,淡淡的开口:
“韩公公却是带了什么旨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