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合体,度虚,大乘。
至于这在往上的,就是所谓的仙人了。
不过对于如今的李夏来说,讨论仙人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如今他所在的大夏王朝之内明面上最强的修士,也就是他桃源观的宗主。
也就是区区元婴巅峰罢了。
那清冷男子冷冷的扫视了一眼舒秋巧,冷声说道:
“阁下为何要在我灵阳宫山门之外糟践我宗门弟子?哪怕阁下有金丹修为,我沈清风也不会怕你半分的。”
啊?老子怎么就糟践你家弟子了?不是这娘们不长眼往上跳吗?
诶不是,姐,姐们,你现在还不砍他们吗?再不砍他们我要憋出来心魔了!!!
“沈师兄......我好疼.......”
那朵白莲花一脸娇弱的扯了扯沈清风的衣袖,脸上刚刚那种盛气凌人的表情早就不知道消失到了哪里去了。
此时的她看上去才真的像是一朵楚楚可人的白莲花。看的李夏一阵恶心。
“你恶心什么?你们男生不都好这一口吗?”
舒秋巧在心中啐了一口,吐槽道。
“不能砍这对狗男女让我由衷的感觉恶心。”
“阮阮,没事,师兄这就带你回去医治。”
沈清风一脸心疼的扶起阮阮,轻声说道,脸上那清冷之感早就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那什么.......”
看到沈清风转身就要走,舒秋巧连忙上前了一步,想要递上桃源观的令牌,声音却被阮阮的一声痛呼打断。
“沈师兄......我.......”
“阮阮别怕,有我在。
阁下无论来自哪里,有何目的,都请稍后,我灵阳宫从不会对这种挑衅坐视不管。”
沈清风回过头递过来了一个冰冷的眼神,随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舒秋巧只能看到那名叫阮阮的女弟子投来的一个骄傲的眼神。
“不是.......什么人啊......”
舒秋巧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宗门的人怎么看上去好像脑子有点不正常的样子?
“不是,你这都不砍他们吗?”
李夏也同样叹气,不过他思考的角度和舒秋巧略有些不同:
“你说刚才那两个人这么脑瘫,咱这........会不会是在一本女频文里啊?”
一听到这话,舒秋巧一下就打起了精神。
“女频好啊,女频我最会了!我可是读过上千本女频文,熟悉所有女频套路的女人。”
“嗯,吊哉。”
李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似乎是因为来到了自己熟悉的领域,舒秋巧一下子就活力四射了起来:
“既然是女频文你就不要多嘴了,好好看着我用我熟练的技巧斗的他们妻离子散哦不家破人亡.....不对,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话来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面色和煦的青年从宗门之中走了出来,看上去仅仅只有二十三四的岁数,表情温和,给人的感受如春风一般。
不过他虽然是青年相貌,但是李夏能够看得出来他身上澎湃的气息,此人的修为应当仅次于自己。
丹阳宫有结丹以上修为的就那几个,能够和自己相提并论的更是只有一个。
看来眼前的这人就是他们此行联络的目标,丹阳宫的宗主,丹阳子了。
“行了,赶紧把令牌拿出来把事情说了,我们好打道回府。”
李夏叹了口气,如此说道。
“不。”
然而,回复他的是舒秋巧斩钉截铁的话语:
“我要用散修的身份混入丹阳宫,从内部瓦解他们,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你脑子有坑?
李夏皱眉。
这个时候,却听到丹阳子开口如此说道:
“这位道友可是来投奔我丹阳宫的散修?”
不是,你脑子也有坑是吧?
李夏大惊。
第3章 这你都不杀,留着过年?!
得到了舒秋巧肯定的回复,丹阳子心中也不由得一阵惊喜。
要知道,在大夏国之中丹阳宫虽然不算是什么弱小宗门,但是也称不上是十分的强盛。
曾经的丹阳宫也曾盛极一时,甚至能够力压一手桃源观,宗门之中最巅峰的时候整整有三位元婴真人,七位金丹修士。
但是如今时过境迁,宗门之中人才逐渐凋零,随着三位元婴期的长老归墟,只能由他这个并不算十分争气的弟子继承山门。
如今门中算上半步结丹的沈清风在内一共仅仅只有三位金丹修士,在大夏国之中也只能堪堪排进前十五之列而已。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丹阳宫之中如今依旧保留有许多的资源和天材地宝。
这段时间,丹阳子也在依靠着这些剩余的资源招收弟子和散修,试图重振丹阳宫的威名。
此时舒秋巧前来,在丹阳子眼中正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你们都有病........睡了,到换身体的时辰了再喊我。”
李夏默默的骂了一句,干脆将心神下沉,先行去休息,甚至都懒得看舒秋巧怎么操作。
“那.......这位道友,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丹阳子刚想将舒秋巧引进去,才想起来还没有询问名姓,连忙补上了一句。
“叫我书桥便是。”
舒秋巧微笑说道。
“好,书桥道友,贫道就先带你游览一下我丹阳宫如何?”
“自然是无不可。”
丹阳子前脚刚要带舒秋巧走进山门,后脚一道清冷身影就来到了他们面前。
“师父。”
沈清风重回山门,一眼看到丹阳子,连忙行礼。
“清风,你来的正好,这位是书桥道友,书桥道友,这是贫道的徒弟,沈清风。”
“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一面了。”
舒秋巧淡淡的笑了笑,一副全然不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谁知道,这个时候一道不太和谐的声音从沈清风的背后出现:
“这位书桥前辈原来是来投奔的散修吗.......”
却见阮阮从沈清风的背后绕了出来,微微屈膝,柔柔弱弱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是阮阮之前无礼了,既然以后都是丹阳宫的修士,道友对阮阮的所作所为阮阮不会记在心上的.......”
?
我对你做什么了?
舒秋巧一个愣神,就错过了反驳的最佳时机,却听到身旁的丹阳子问道:
“之前在山门前可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没什么,就是........”
舒秋巧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被打断,却听到阮阮娇滴滴的说道:
“没什么,就是刚才在山门前我问了一句前辈是来做什么的,就被前辈不小心打倒在地了......
是阮阮学艺不精,前辈可能没想要伤到阮阮,阮阮修为太弱了才会受伤的。”
“你怎么......”
你怎么颠倒黑白呢,舒秋巧的话再一次没有说完就被打断,只不过这一次打断她话语的是沈清风:
“书桥道友说是来投我丹阳宫,但是却如此跋扈,在我宗山门伤我宗弟子,师父,请受徒儿冒昧,这位道友我实在是不放心收归宗门。”
却见沈清风那张清冷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怒色和鄙夷:
“我丹阳宫虽然如今人才凋零,但是底子尚在,很难不去防备是否有什么歹人对我丹阳宫有什么企图。”
不是,就你们那点垃圾有什么是值得老子图一下的啊?!
李夏在心中怒骂出声。
“你不是去睡觉了?”
舒秋巧有些奇怪。
“听不下去了,不是,你这都不杀吗?不杀留着过年?!”
“你听我的,这很明显是女频文,走你们男频那样打打杀杀的是没用的,看我如何化解!”
舒秋巧自信一笑,就在刚刚这个小白莲花出现的时候,她心中就已经有了一万种对付绿茶的方法,她旋即说道:
“沈道友此话有失偏颇,我等修行中人,不过是为求更进一步而已,哪里有那么多企图?
况且真要说企图的话,我等散修前来加入贵宗,也不过是求一个法侣财地而已,贵宗既然要广招贤能,应当也多少该付出一些吧?”
不是,你还真跟他讲道理啊?
李夏碎碎念道。
“这.........”
丹阳子看着眼前这个情况,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他确实是想招收一些修士扩充宗门。
但是沈清风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修行天赋极佳,未来甚至有晋升元婴期的可能。
若是将舒秋巧招入宗门,一旦他二人起冲突的话,他这个做宗主的多少会有些难办。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阮阮扯了扯沈清风的衣角:
“沈师兄,阮阮也没有真的受到什么伤害,师伯招收散修入门也是为了宗门未来的发展,师兄也不必为了阮阮如此动气。”
听到这话,丹阳子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最宠爱的这个小弟子是识大体的,知道劝架。
“以退为进,好深的茶艺。”
这话听到舒秋巧耳中却有了另一种意思,这个小白莲花明着是在拉架,实际上却是在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