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一扯,将她遮挡风沙的面巾也撤下,露出张还算端正的脸来,
正是西离村王寡 妇。
按说,这群沙匪虽极少找村落麻烦,但妇人女子见得沙匪入村,本不该前来围观,
这纯属给自己找麻烦。
奈何王寡 妇听说叼骨狗之前,便差点被人卖给沙匪做奴隶,
见沙匪莫名进村,一时乱了分寸,便带着面巾前来探探情况,眼下可好,要遭灾了。
沙匪头目将王寡 妇面巾一扯,瞧得她容貌,也是一愣,
这真属于极品了啊,和大城镇那些女人一比,也算不得差!
脸上笑意就止不住,开怀展眉:
“真不错!想不到你们村竟有这般货色!意外收获啊!”
双目透着淫邪,说话也更加放纵:“美人莫怕,你好好伺候大爷,若是夹缠的大爷爽利,我便不让别人碰你,每日只伺候我,如何?”
手也不停,大喇喇就朝着妇人胸口揉去,毫不在意这光天化日,众人围观。
王寡 妇只是个普通妇人,哪避得开沙匪头目?胳臂被抓到生疼,挣脱不得,胸口便被袭上,
一阵酸疼,痛苦出声,四下求助。
此番情景终是惹得村民们不忍,本想忍气吞声算了,眼见这群沙匪越发肆无忌惮,想起自己家中也有妻女,不觉血气上涌,
隐约有了对抗苗头。
沙匪们看似笑嘻嘻,正污言秽语给自家头目加油鼓气,实则手中弯刀握紧,
若有谁敢做出头鸟,一刀砍了,正好杀鸡儆猴。
沈铭也刚要出手,
此刻却听得一道稚嫩呵斥之声,猛然响起:“放开她!”
言语落,便见个瘦小孩童,身形掠影,速度不慢,冲到沙匪头目腰下,
也无其他废话,一拳直钻头目侧腰,这是朝着肾脏位置打的,瞧得出有些与敌对战经验。
叼骨狗劝过王寡 妇莫要出去,甚至做好了准备,这群沙匪若真是要来找自己的,那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了村民,
许久不见妇人回来,按捺不住,撑着受伤未愈身体出来,正瞧得此幕,
来不及多想,便悍然出手。
拳出,速度不慢,却未击中目标,
迎来的,是沙匪头目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将叼骨狗打的有些懵。
“咦?武者?还是炼体的?”沙匪头目方才可没有留手,他来此村,本也不是为了掠夺,
心中怀有谨慎。
突有人袭,这一巴掌落下,就用了全力,寻常村汉吃了这力道,脖子都得旋转半个圈,
再看那十二、三岁瘦弱孩童,倒地之后,竟又挣扎爬起,眼中带着倔强,
感受落掌之手余留的反作用力,便觉出来人是炼体武者,
不由想起前段时间落日城来的那对赏猎团,说本有个炼体一段武者,要卖给自己的,可惜逃跑了,
莫不就是眼前这孩童?
“倒是不错,省下一笔银钱,还得到个气阶武者奴隶,赚了!”沙匪头目笑的狰狞,哪会给叼骨狗继续反击机会?
松开王寡 妇胳臂,踏步上前,
提力动拳,便朝叼骨狗前胸下颚,面门腹部袭去,
叼骨狗实力本不如人,又大伤未愈,就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王寡 妇却没趁机逃跑,泪如雨下朝沙匪头目磕头:“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
一众沙匪瞧得此幕,更加兴奋,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这小娘子心疼了,哭的真欢啊,不知一会儿在床上,叫的有没有这般厉害!”
“小娘子,那孩童是你儿子还是你姘头啊?这小马拉不动你这大车,爷爷我们才满足得了你!”
……
黎木塔方才被踢了一脚,此刻也才缓过神来,也咬着牙想要上前相劝,
只吃力走的几步,又被一名沙匪拦住:“老家伙挺倔啊,赶着去死?”一个巴掌又落在黎老汉黑瘦脸上,将他抽得个趔趄。
黎木塔一时有些绝望,他不知这些杀匪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这趋势,莫不是想屠村?
这时,一道俏生生哭腔,也自传来,便使得黎木塔心中一沉。
“?我的乖怎来了?我不是让老婆子带着她藏起来了吗?”
小女孩声音清脆好听,带着哭腔,更是引得一众沙匪心里痒痒的。
妇人好,女童更好,他们杀多了人,人性就少了,多少就开始变态,
一众沙匪,好似狼,直勾勾便朝声音方向望去,
这一望,却皆是愕然,炸了锅似的,
躁动不安起来!
“世上竟还有如此极品?”
第40章 一个别留
一众沙匪顿时愕然,他们何曾见过身材如此曼妙之人?
但见得虞阳落蒙着面纱,牵着,慵懒优雅来到村口,
闲庭信步,像个牵着女儿逛街的辣妈,
又任由哭喊着,跑到离木塔身边,小小身躯抱着自己爷爷,呜咽不止。
此刻,西离村气氛变得诡异。
村民们心中悲愤,却无人领头,还不曾反抗,
沙匪们眼睛直勾勾看着蒙面,只露出一对眼眸的虞阳落,愣愣站在原地,止不住吞咽口水。
也怪不得他们这般模样,本就是放开了杀戮,没了底线之人,
见到身材如此曼妙,一颦一笑间,又满是高贵气质的女子,不迷糊才怪。
于是,诡异的寂静开始蔓延,
徒留王寡 妇与的哭声,悲凉又刺耳,徘徊在风沙中,显得凄切。
虞阳落闲庭信步,来到身边,任她哭着,
又朝叼骨狗招招手,沙哑甜腻之声,带着清冷,便如沈铭与她初遇那时一般:
“狗儿,过来,对了,顺便将你相好的也带过来。”
满是不容置疑的睥睨之气,
统帅过三军的大帅,抬眼挥手间的纵横之姿,即便带着颐指气使,也让旁人觉得理所当然。
叼骨狗知道,老板娘是超级高手,据说修为已到达技阶巅峰,这在他眼中,是神仙一般人物,
吃痛爬起,将泪眼婆娑的王寡 妇扶起,缓缓退到虞阳落身后。
这过程不慢,也不快,
百余名沙匪,却不曾出手阻拦,只是静静看着。
一众沙匪喽是被虞阳落玲珑身姿吸引,满脑子淫邪,
沙匪头目亦看呆了,这般气质风情女人,他何曾见过?
一时间,只觉自己运气实在太好了!大首领只是让他来此村探探底,看看有无异样,或是有无外人到得这里,
毕竟昨日天地异象,太过惊天动地,
要么是有异宝降临,要么是有奇事发生,总之是机缘,不可错过,
哪知,本是一次简单任务,竟能遇到如此佳人,若能将她强占了,立马死了都值!
其实无知,就是这般可怕。
路遇抢劫,若是职业匪徒,其实反而没那么危险,
怕的就是一群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孩童,容易冲动,又好面子,下手更无轻重,没有眼里劲,
遇到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自保手段,还是主动配合,交出钱财为妙,不然远比前者危险。
但这样的人,若遇到实力远超他们之人,就惨了,
他们没想过,在沙漠深处,能有这般资本,却还好好活着的女子,手段必然不俗,
满脑子只被欲 望冲昏,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危机。
沙匪头目终究持重一些,他记得大头目的话,若遇到可疑之人,将之带回绿洲,由其亲自盘问,
便咽了口口水,哪里还会在乎庸脂俗粉般的王寡 妇?
“这……这位娘子,我们没有恶意,你可是新到此村的旅者?我们大当家想见见你,可愿随我一起回绿洲总部?”
不自觉,言语带着讨好,与压抑不住的贪婪。
“好啊,带我去。”虞阳落灿然一笑,似是无意,淡淡朝身后一瞥,带着埋怨。
西风吹动她面上纱巾,也拉动她身上衣袍,一时间,玲珑曲态更加凸显,极为惊人。
……
沙匪撤了,徒留西离村村民,还有些搞不清状况。
黎木塔抱着孙女,复杂看着沙匪离去方向,心中吃不出味来,
他既觉对不住虞阳落,又觉此次麻烦,似乎就是那夫妻二人带来的,心中情绪杂陈。
王寡 妇犹自抽泣,
叼骨狗走了,随虞阳落一起走的。
她以为是自己身姿气质比不上那女人,所以才留不住叼骨狗,却不知对方只是忠心护主而已,哪能任由老板娘独入狼窝?
……
风沙漫漫,热气灼灼,蒸腾一片扭曲前路,
叼骨狗像条忠犬,护在虞阳落身后,生怕别人占了主人便宜,
老板娘是钢奴大人的,谁都不许抢,否则叼骨狗死也要护住老板娘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