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囚徒到司辰 第753节

  诸多神话生物与怪谈生物游荡的地区,亦有许多机遇;

  起源高墙(最外围)

  

第610章 设定集 二

  上位者

  外神

  癫梦(万物源梦)

  掌握着“因果律”。

  (万物偶然,数值跳帧)

  共时性,即有意义的巧合,颠倒因果。

  原初混沌之核的噩梦,旧日级别,外来者,想要吞噬蛾与阳的遗骸。

  的梦中诞生了主角吉兰伊洛斯,熔炼了地球的灵魂莫醒,将其作为其中一枚棋子,入侵希罗世界。

  “导演”大卫是之前的棋子,但失败了。

  故而主角天生就与众不同,拥有金手指“天启梦”。

  主角的使命,就是吞噬希罗世界的力量,故而可以吸收各种梦中力量与知识。

  “怎样的结局,才对得起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主角最终利用尸刻反向吞噬癫梦成为司梦,却陷入永眠,用以对抗“癫梦”与“尸刻”对自己的双重影响,化作了没有自我的规则,但也正是“沉沦之主”予以的命运指引,让提前留下了锚点,故而找回自我,又回过头创造了“泡影”权柄去帮助时间线之前的“沉沦之主”。

  奥美尔的躯壳被“癫梦”侵蚀,化作了“硫磺公”,意图毁灭世界,熔炼一切,使得万物归一。而残王凯撒杰拉德之女托利亚杰拉德正是从“硫磺公”的躯壳中诞生,化作了恸容圣母。

  尸刻(世界之病)

  掌握着“永恒律”。

  (万物归零,数值清零)

  以无形的形式感染寄生文明,并以物理与意外方式将其毁灭,强制析出“精髓”(神秘性质的物质)吸收吞噬。

  灵秘者之所以死后会化作“魇碑”,也正是被的力量所影响。

  被尸刻影响的人会被扭曲观念,认为神不应有感情,那是律的缺陷和污垢,唯有摒弃人的感情,方为真正的上位者。

  一旦有了感情,就会出现意外,会有毁灭与失败的概率;

  旧神(初代司岁)

  公元前的尘埃纪,当时的计时并不准确,人们将一年分为四季,没有月份和星期,更没有准确的时间。当时的时间只有晨、午、晚、夜四个时辰,故而司岁的另一个面相,在第一世纪时也在某种程度上扮演着最初的司辰。

  “飞蛾追寻着光,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亘阳,以身试爱,焚烧殆尽,然不可承受之重令亘阳崩溃,最终坍缩,裂变……”

  两位外神的相遇,致使毁灭,并创造出了新世界。

  而司岁们,则从(卵核)所辐射出的区域(马哈伯)中诞生。

  四大司岁,即四大旧神诞生;

  司岁因诞生于马哈伯,为最初的神明,故而沾染了飞蛾与亘阳的痕迹,纯粹却又扭曲,们拥有着作为支柱的四大“卵核之律”。

  疤父(春,火,宝剑,黑桃)

  歌瑞亚,又称血与火之神。

  父神。

  掌管“灰烬律”,血火。

  代表正午的太阳(11-15点,5个小时)。

  诞生于“亘阳”崩塌瞬间的裂痕,因承受无边的痛楚而满怀仇恨,对一切抱有恶意,渴望将世间万物焚烧殆尽,被源质“核”的力量催生,在神之乡“马哈伯”孕育而生。

  疤父渴望的,是伤口,是流血,是满揣着仇恨的泄愤……

  的苦痛只通往一扇且唯一的一扇门扉,那便是“仇恨”。【的符号为一个圆,被不规则的曲线分割,犹如亘阳尸骸上的疤痕与伤口。】

  象征物为火,纯粹情感为“仇恨”“厌恶”。

  “歌瑞亚象征着一种极端暴力的虚无主义,对毁灭的贪得无厌的渴求,和对存在的永恒仇恨。”

  “我的内心暗藏火焰,而火焰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寻得燃料,它便蔓延,这世界正是燃料,终有一日,整个世界都将燃烧。”

  “即便燃烧冷却,光芒黯淡,蜱虫化尘,吾亦不会将息。”

  繁母(夏,水,红心,圣杯)

  希薇安,又称育与衍之女神。母神。

  掌管“萌芽律”。

  代表清晨的太阳(6-10点,5个小时)。诞生于“飞蛾”的灰烬之中,于神之乡“马哈伯”抽芽。

  于时间之初创造男与女,公与母,雄与雌;【的符号呈现出竖椭圆加横线,宛如1与0的交合;】

  象征物为水,纯粹情感为“繁衍”“渴望”。

  “我怜悯你的辛劳,我不忍你的付出,我愿牺牲自我,为你降温。”

  “导致亘阳之死的不是爱,是欲望。导致亘阳之死的不会是欲望,而是怜悯。导致亘阳之死必不是怜悯,而是好奇。置他于死地的必不是好奇,终究还是爱。”

  黯泪小姐(秋,风,方片,星币)

  爱丽丝,又称爱与艺之女神。爱神。

  掌管“激情律”,幻火。

  代表傍晚的太阳(16点-20点,5个小时),可因其死后陨落,希罗失去了傍晚,下午四点便会进入黑夜,而此时夜空无月,只有满天星辰。而这些星辰,实际上便是爱神的残骸。

  【最大的残骸化作星体落地,将大陆砸穿,留下落叶地中海】

  诞生于“飞蛾”与“亘阳”结合那一瞬落下的眼泪,可因为嫉妒“飞蛾”能寻得所爱,故而对爱有着难以理解的执着,却又对幸福之爱怀揣着扭曲的恨意与嫉妒。

  【爱神的符号是两个交叠的完美圆,被一条横线贯穿。】

  象征物为风,纯粹情感为“爱”“嫉妒”。

  因嫉妒母神希薇安,不愿被母神比下去,利用雕刻之力,创造了完美人类,也就是伪神之种奥美尔,将作为棋子,欲图动摇旧神秩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外神癫梦与尸刻来得突然,最终计划还未实施便夭折,但奥美尔却在最终成为了意图守护美好世界的希望;

  “怦然心动,以艺诉之。”

  珍珠先生(冬,土,梅花,权杖)

  伊凡,又称变与死之神。

  月神。

  掌管“转变律(死亡)”,灵火。

  代表午夜太阳,亦称月亮(21点-5点,9个小时),之所以占据的时间长,正是因为所掌握的律,与转变有关,故而能够夺取更多的时间席位。

  诞生于“亘阳”毁灭时最后从裂痕中散发的光,是为残阳,亦为终幕的倒影。

  即是“恐怖”、“神秘”和“疯狂”的代言人。(《恶灵附身》留声机版本的德彪西曲目《月光》)

  因光芒的断续,使得变化无常。

  据新神所述,其为最后一名仍在观察着人类的旧神。是个孤傲且懂得忍耐的存在,不愿与人类及新神分享知识与力量或是世界的秩序,且有着许多策略与花招来削弱人类与新神的支配力和影响力,将人类妄图成为真神之伟大计划视为对旧神的亵渎,于是密谋削弱新神的影响力。

  象征物为土,纯粹情感为“欺骗”“不甘”。【的符号是一个圆圈,中间竖放椭圆,椭圆中又交叠一个圆,犹如眼睛。】

  “珍珠先生即是月神。虽为夜晚的举灯人,却不愿为人类点亮路途,总是我们第一个祈求的司岁,光辉灿烂,却令人目眩,令人生畏。”

  “在最初的时代,人类生活在黑暗里,跪着吃东西,那时的人类可以像寄生虫一样进入真实梦境……梦境无墙,多么令人感动的骗局。”

  “是第一位响应人类的神明,但并非提灯照亮前路,而是借助光亮,猎杀那些无知且愚昧的访梦者。”

  新神(二代司辰)

  新神们大多都曾是凡人,他们的“本我”(潜意识的欲望与情绪,因为“自我”和“超我”都是受到现实禁锢的,是被尘世所玷污的,所以需要摒弃)历经“托亚兰”飞升之门的考验,抵达尽头的新神殿,通过坐上“黄金王座”,面对自己的倒影,并与星体合二为一,于“马哈伯”中实现神化。他们曾作为凡人从最开始便追求化身为完美,但即使在成为神灵之后也无法完全达到完美之境,就力量而言,他们远远不如旧神。在旧神远离人类所处的尘世后,秩序逐渐腐朽,人们曾经追求的伟大本质被理则与规训所玷污。

  司辰是居住在真实梦境,托亚兰的外世之神,是世界法则的人格化。

  或许它们每位司掌一月以及白昼与黑夜的一个小时。但这个名字只是侧重于对自然规律的支配,不能过分拘泥于时间,因此司辰并不是按时间一一对应的。

  1-12月的司辰分别对应黄道十二宫,但是它们并不完全按照十二星座表现。

  司辰有位置限制,现今,司辰的位置已满。现存司辰有十二位位,司辰的上限也是十二位。每位司辰都有自己的欲望和爱好,也会因彼此阴谋的冲突而对立。司辰由们的使徒服侍,某些使徒亦有可能成为司辰……仅仅是可能。

  数量是严格限制的,不只是司辰,使徒甚至嬗变者都有数量限制。每位司辰对应四位使徒(奥美尔却是例外),每位使徒对应四位圣灵,每位圣灵对应四位奇迹。

  司辰们裁定哪些事件成为历史,哪些历史又被编入未来。

  角斗士(三月,3点与午夜3点,火,火星)

  马尔斯,战斗与胜利之神。

  战神。

  掌握“战斗律”。

  最强就是投掷;

  “生物演化的魅力在于,原始并不代表失败,失败的唯一标准,是大自然将其从生态中抹除。’

  “投掷这个动作,除了人类,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做到。”

  虽然英勇善战,却对于痛苦有着极度的畏惧,怕痛,一丁点疼痛都会让感到受不了。

  原型为战士、先锋、无畏者、幸存者。

  象征物为牡羊(白羊),纯粹情感为“好胜”“勇气”。

  挽歌小姐(四月,4点与午夜4点,土,金星)

  芙蒂丝,妙喉与哀悼之神。

  悼神。

  掌握“灵魂律”。

  从爱神的遗骸中获益并飞升的新神,为“艺术三司辰”之一,悲伤,且爱慕珍珠先生。

  【飞升受到疤父影响,时刻承受火焰的灼烤;】

  “亘阳与飞蛾的坟墓中拥有许多隐秘的门,它们自然都是锁住的,但挽歌小姐今夜将为我打开此一扇。珍珠先生手捧严冬,于门的另一边静待。”

  “挽歌小姐承认一切都将逝去,哪怕是回忆……但回忆可以传承,好似一支蜡烛,火焰燃烧不休。”

  “挽歌小姐一言不发,静默地似那画廊灯间的阴影一样,汇积成片。”

  “挽歌小姐一言不发,但她的嘴角慢慢地,一分一分地向上弯起,我意识到我从未见过她开启双唇。”

  “后来,我记得挽歌儿小姐和我如何手挽手漫步于已打烊的画廊。她手擎蜡烛的光在其他画中的脸孔上跳动。‘我们不会被遗忘……’她用极轻的声音道,‘只要我们的画像存世。’”

  “我感觉我可能有点蠢,竟向一幅画展示另一幅画。但当我转过街角走向画廊时,发现天正在下雪,且只下在那条街上。路过的行人或瑟缩,或疾行,或大声惊叹。虽然画已妥妥当当地包在牛皮纸中,我还是将它抱紧,然后踏上通往挽歌儿小姐厅堂的阶梯。挽歌儿小姐不见了。在她曾悬挂,而今空荡荡的地方是一块深色的长方形印痕。我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但她不在这里,我亦无计可施。现今虽无计,然而当我在自家的寂静中解开淡白至极的画作时,我看到它变样了。一个模糊的身形站在虚界的门户前,回首眺望着等待我随其同行。这个身形有些挽歌儿小姐的韵味。”

  原型为大地之灵、音乐家、沉默者

  象征物为金牛,纯粹情感为“静默”。

首节上一节753/761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