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支后勤军立下大功了。”
“只不过一万后勤军最后活下来的不过六百余人。”王贲有些唏嘘的说道。
“对于这一支后勤军,厚待。”
“他们用悍勇无畏的血性证明了我大秦军队除了主战锐士以外,后勤军也是悍勇之士。”
“我会上奏大王,此战所有阵亡后勤军将士抚恤在原有基础上再递增三成,这也是他们悍勇迎战应得的。”王翦沉声说道。
“父亲英明。”王贲当即附和。
王翦点了点头,又继续看着战报。
但经历后勤军拖住韩军之事后,再看到后续,王翦脸上表情变得更加古怪了起来。
他猛地站起来,手中的竹简合起来,但随后又有些不信,又打开一看,脸上震惊,诧异。
“父亲。”
“怎么了?”王贲诧异问道。
对于军报,王贲没有查阅,只是知道奇袭韩军覆灭的消息。
“一人之力杀了近三百个韩军。”
“更亲手在乱军之中斩了暴鸢。”王翦缓缓开口说道,一脸震惊。
“什么?”
“一个人杀了三百个韩军,还杀了暴鸢?”王贲表情一变,一样震惊的样子。
“你自己看吧。”王翦直接将军报对着王贲一递。
后者双手接过来,仔细一阅。
神情变得非常的复杂。
“这种战力,这还是人吗?”
“而且…他还是后勤军。”
“这战力就算是在主营锐士之中也无人能及吧。”王贲十分感慨的说道。
“而且这个名字,你不觉得耳熟吗?”王翦一笑。
“赵封!”
王贲立刻将这个名字念了出来。
“当日暴鸢之子暴丘装死在边境,也是被此人所杀。”
“他一个人杀了暴鸢父子二人,这倒是颇为有缘了。”王翦带着几分笑意的道。
“父亲。”
“此人如此勇力为何会在后勤军?”
“而且世间真的会有如此勇力之人吗?”王贲还是这个关注点。
而王翦作为当今上将军,位高权重,自然是比较沉稳。
“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不在少数。”
“分配于后勤军,无非是新兵时期表现不佳,故而没有被分于主战锐士,或有隐藏,或有自身气力不佳,这也是个人的选择。”王翦缓缓开口道。
“父亲。”
“这一次我军之所以能够转危为安,避免被韩军奇袭,此人居功至伟,若不是他悍勇杀出,后勤军根本无人敢与韩军迎战。”
“再而其斩敌近三百,更斩暴鸢。”
“这一个功劳太大了。”王贲十分感慨的说道。
“按我大秦军功,该给他官晋几级?”王翦问道。
“回父亲。”
“凭其杀敌之功可晋二级。”
“凭其斩了韩上将军暴鸢之功可晋三级。”
“如若要加赐爵位的话,则官阶减少。”王贲如实回道。
在大秦朝廷内。
杀敌立功则加官进爵。
但升官是一面。
晋爵也是一面。
官职代表的是权利,执掌兵卒的多少。
爵位代表的是岁俸,爵位越高,岁俸越高,拥有的田地越多。
“斩杀暴鸢之功当上奏大王,此人也当由大王来封赏。”
“待得暴鸢人头送到,吾亲自写下一封奏疏上奏大王。”王翦沉声说道。
“此人如此勇力,不可再屈于后勤军了,末将提议将他调至主战主营,为国杀敌。”王贲直接开口提议道。
对此提议。
王翦没有任何反对,当即点头。
如此人才,如此悍勇。
岂能还留在后勤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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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4章 如此人才怎能为军医?
“你说的没错。”
“如此人才,怎能屈于后勤军之中?”
“我会亲自上奏大王,以其军功上奏,请命将其调至主营为将,而非后勤军。”王翦当即说道。
后勤军与主营的军制或许是一样的。
但是身份地位却是完全不同。
后勤军。
处理杂事。
搬运尸体,虽然编入了军中,实则是有军籍的徭役。
如若没有了军籍,那就是徭役。
所以一个后勤军的万人将比之主营正规军的军侯都不如,或许统领人数上多,但是在权位上不如。
凭借赵封这一次立下的战功足够他提升几级,爵位也会有提升,但如若局限于后勤军之中,那提升就相对于微乎其微。
但如果将赵封的军籍转变到了正规主营内,这种提升就是真正的提升了。
“如此人杰,末将还真的是好奇一见。”王贲笑着道。
就在这时!
“报。”
“陈军医递送一封急报。”
王翦直属亲卫统领快步跑到了营内,手中还捧着一封竹简。
“陈军医乃是夏大医首徒,更是我蓝田大营的首席军医,他来急报必有大事。”王贲出声说道。
“不错。”
王翦点了点头。
随后快步走上前将陈夫子的急报接过来一阅。
这一看。
王翦的表情又变得古怪了起来。
“父亲,怎么了?”
“难道是伤兵营出事了?”
“我听说这一次嫣儿差点就死在了暴鸢的手中,幸好被那赵封所救,也不知道是不是妹妹的事情。”
看着王翦的表情,王贲这才有些着急的说了出来。
“你妹妹差点死在了暴鸢手中?”
果不其然。
听到王嫣的消息,王翦的脸色为之一变。
“这急报不是关于嫣儿的?”王贲心底一慌。
他刚刚是有些关心则乱了。
在收到王嫣的上禀时,有关于王嫣的消息还是一直在保护她的亲卫暗自禀告的。
毕竟王贲交代下去了。
有关于王嫣的事情一定要上禀。
“我在问你话。”
“妹妹差点被暴鸢给害了?”王翦眉头紧皱,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父亲。”
“是我派去保护嫣儿的亲卫暗禀的。”
“这一战非常凶险,嫣儿一路追击暴鸢,之后两军交战,嫣儿有些贪功冒进被暴鸢的亲卫包抄了。”
“幸亏那赵封凑巧杀到,这才杀了暴鸢救下了嫣儿。”
碍于王翦的威严,王贲只能开口回道。
“这丫头当真是不知战场凶险,竟还敢贪功冒进。”王翦冷着脸,既生气又担心。
“父亲,这一封急报上说什么了?”
“陈军医一向就是以治疗伤兵为任,几乎不上禀的。”王贲立刻转移话题问道。
从自己父亲的样子他也看出来并不是自己妹妹有事。
“这赵封。”
“当真是一个奇人啊。”王翦忽然感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