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我的技能不正经 第203节

  “我杀了你这狗贼。”

  名义上,钟万仇和甘宝宝是夫妻,可是这么多年来都是分房睡,和尚都走了,段正淳又这样讲,什么意思?

  很简单,讽刺他嘛,那钟万仇能不恼?

  “你们两个够了。”甘宝宝突然抢过桌子上的匕首横在颈前。

  “不可。”

  “宝宝不要。”

  俩人一起上前夺刀。

  ……

  楚平生才不管钟家的丑事如何收场呢,主线任务要求是搞事,换句话说管杀不管埋,他能惊走云中鹤,保住钟灵的清白已经不错了,至于看了甘宝宝的白花花,权当好人有好报了。

  至于接下来嘛,段正淳在这边给钟万仇戴绿帽子,自己也该去玉虚观给段正淳戴绿帽子了。

  他正琢磨着接下来的事,就听见树冠蔽月的一株老松下隐隐约约传来人声,这么晚了,谁会来万劫谷?

  巴天石来堵地道?但听声音是个女的,那是刀白凤?也不像啊。

  他足下生烟,步如凌波,由侧方草丛贴过去。

  “左子穆,你确定杀了青鸾与凤鸣的是万劫谷的人?”

  “禀圣使,当日那杀害青鸾、凤鸣两位圣使的凶手假扮成圣使模样,救走了万劫谷谷主的女儿钟灵,就算他们不是万劫谷的人,想来也与万劫谷谷主之女钟灵关系匪浅。”

  “好,我知道了。”

  听着二人对话,楚平生扒开草叶向前打量,只见无量剑派东宗掌门左子穆正毕恭毕敬地向两名身披碧绿锦缎斗篷,胸口绣有黑鹫的女子汇报段誉、木婉清假扮灵鹫宫圣使诈骗他的事。

  既然要搞事,那不得跟灵鹫宫那位“小妹妹”好好玩耍一下啊。

  想到这里,他足下使力,气贯中指,如离弦之箭射向前方与左子穆说话的灵鹫宫圣使。

  “什么人?”

  那女子话音才落,便觉左肩一麻,一股极霸道的指力侵入经脉,转眼间半边身子已经无法动弹,她咬牙抽出身后单钩,右臂抡起一划,未想袭来之人一个急停消失不见,等她反过来时,竟被对方拿住脉门。

  当啷。

  铁钩坠地,随着一股堪称恐怖的吸力,经脉里的真气不受控制地由神门穴涌入来人体内。

  这时她才发现对方是个和尚。

  后面另一名灵鹫宫圣使注意到同伴情况不妙,看表情十分痛苦,身体还一下一下震颤,下意识去伸手去拽。

  这一拽不要紧,她也被吸住了,内力不受控制地涌出,人更是像触电一样乱抖。

  左子穆自然认得楚平生,更知道两个自己也不是空虚和尚对手,他倒是果断,都不说帮一下灵鹫宫的圣使,收起长剑掉头就跑,一溜烟儿没影了。

  差不多一分钟后,灵鹫宫二女被他吸得内力十不存一,两人身子一震,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回去告诉灵鹫宫那个老婆子,就说是空虚和尚动的手,让她乖乖地洗干净在灵鹫宫等着,我会去找她的。”

  那二人一脸震惊,自打加入灵鹫宫,她们还没遇到过这么嚣张,连天山童姥都不放在眼里的人。

  楚平生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是,他吸灵鹫宫圣使的内力是存心惹事,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讲,也有给北冥神功打基础的想法。

  这内功挂变态归变态,但也不是没有缺点,那就是只能吸跟自己水平相当,或是差的人的内力,就像段誉,一开始去吸段延庆和鸠摩智的内力,这俩人比他强太多,稍作反抗便将其震开,直到后面靠着这吸一点,那吸一点,自己再练一练,功力足够深厚了,才能在西夏国枯井里照单全收鸠摩智的功力。

  他这儿也一样,中丹田刚起步,要吸人也得从功力低的吸起。

  说起来这灵鹫宫圣使还没有木婉清强,那么问题来了,下一个层级的敌人……该吸谁呢?

  (本章完)

第276章 我姓王,住你老婆隔壁

  后半夜。

  大理国都城郊太虚观。

  夜风吹得灯影起伏摇曳,香炉里的灰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刀白凤穿着道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捋捋袖子,又或是按按放在柜子上的拂尘,显得很焦虑。

  呼……

  一股风袭来,险些吹灭烛火,窗户也轻轻晃了两下。

  当她收回远望的目光,看向中间的圆桌,准备喝掉放凉的茶水时,不由全身一紧,瞳孔骤缩圆桌正前方不到一尺的位置多了一人,是个和尚。

  楚平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很意外?”

  “……”

  刀白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意外,她等到了后半夜,说不意外,和尚确确实实吓了她一跳。

  “你知道刚才我去哪里了吗?”

  “去哪儿了?”

  “万劫谷。”

  “万劫谷?”

  “知道我在甘宝宝的床上捉到了谁吗?”

  刀白凤意识到他想说什么,双眼圆睁,粉拳紧握:“这个王八蛋……”

  她原本想让巴天石去把地道堵死,因为心里有事给忘记了,没想到段正淳真的利用地道潜入万劫谷私会旧情人。

  楚平生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拉:“我本想带你去的,但是吧……你若气坏了身子,我还怎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也让段王爷尝尝被人绿的滋味呢。”

  刀白凤打个哆嗦,身体本能地抗拒,不过很快就放松下来。

  “如果枯木大师在天之灵看到你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很失望吧。”

  “呵,那如果大理臣民知道你这王妃做过什么丑事,摆夷族和大理段氏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话音刚落,一抹寒光映入楚平生眼底,不过他没有动,任凭闪亮的匕首扎在心口。

  僧袍多了个窟窿,仅此而已。

  刀白凤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为什么……”

  楚平生二话不说,起手就是一巴掌,啪,直接给大理王妃扇了个螺旋转弯,跪倒在地,左脸颊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掌印。

  “首先,我提议,你答应,咱们俩一拍即合给段正淳戴绿帽以报复他跟秦红棉余情未了,其次,你在万劫谷摆了我一道,我也只是吓了一吓,一没有让你身败名裂,二没有杀你儿子的亲爹,最后,我是和尚,你是道姑,我二十一,你三十七,占便宜的明明是你,还要拿刀捅我?刀白凤,你莫不是真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

  楚平生就着圆桌坐下:“今天你如果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明天我就抓了段正淳和段誉到金銮殿上给他们来一个滴血认亲,然后把段延庆是延庆太子,段誉是你与他苟合所生的事告知满朝文武。”

  刀白凤捡起放在地上的匕首横在雪白的颈项前面,用决然的目光看着他。

  楚平生翻了个白眼:“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要是贞洁烈女,就不会隐瞒段誉的身世了。你只管抹脖子,我只管把大理国搅个天翻地覆,让你儿子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位继承人变成人人唾弃的恶人之后。”

  啪嗒。

  匕首落地。

  刀白凤眼中厉色全消。

  楚平生冷哼一声,翘着二郎腿说道:“今天累了一天,过来给我松松筋骨。”

  那道姑犹豫片刻,咬咬牙爬过去,忍着屈辱给他捏腿敲背。

  她当时答应和尚满带玩味的提议不过是虚与委蛇,想要将他引到万劫谷,当众揭穿他淫僧的真面目,哪里想到事情的最后,居然把自己给坑了,真的成了淫僧的玩物。

  这找谁说理去?

  不仅不能说,因为担心段誉,她连自杀都做不到。

  ……

  段正淳认为空虚和尚是为王家讨债的人,本身就有畏惧心理,又兼对方武功高强,如果真的撕破脸,逼得对方与段延庆联手,大理国危矣,所以楚平生不再搞鬼,镇南王也乐得将万劫谷的事翻篇儿不提。

  他只当刀白凤是恨他与秦红棉、甘宝宝二人藕断丝连,一气之下回了太虚观,却并不知道,和尚不搞他这个王爷,却一直在搞那位道姑。

  站在段正明的立场,对空虚和尚的态度自然是极好的,不仅拜为上宾,还将他引荐给了天龙寺的僧人,毕竟枯木大师和枯荣大师辈分相当,他该与本字辈僧人师兄弟相称。

  而且别看他年龄小,修为却是不低,还会梵文,甚至对天龙寺的布局,有名高僧的典故了若指掌,故而没人怀疑他枯木大师弟子的身份。

  住有一个多月,楚平生与本因、本观、本参、本相四人混了个脸熟,但是到了枯荣大师那儿,却一直不得见,按照本因的说法,师叔在闭关练一门神功,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吐蕃国师。

  楚平生在天龙寺内住了多久,就找了多久六脉神剑剑谱,结果一无所获,他又不敢冒险闯入枯荣和尚的静室,万一打草惊蛇,让天龙寺的僧人警觉,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就段正明的表现来看,应该不输慕容复,本因、本观、本参、本相四人又与段正明在伯仲之间,在不动用七绝无影煞的前提下跟这五人硬碰硬,或稍胜一线,如果再加上一个枯荣,基本要爆发全部实力才可一战。

  所以还是等鸠摩智来后浑水摸鱼吧,或者想办法混个修练六脉神剑的名额,反正他已经会一阳指了,只是学一路剑法的话,枯荣那老家伙应该不会吝啬吧。

  另外,他还想找鸠摩智做笔生意。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在寺内安心度日,偶尔跑去玉虚观享用一下刀白凤的侍奉,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一天,两天,三天……转眼半月过去,眼瞅着鸠摩智拜访之期将至,段正明和段正淳夫妇带着段誉来了,按照小沙弥的说法,他们是来找本因方丈求助的,还说段誉中了什么化功大法。

  楚平生十分不解,他明明把打钟灵注意的云中鹤惊走了,段誉怎么会因为吸多内力“消化不良”,过来天龙寺求医呢。

  带着这个问题,他让小沙弥引路,跟着段正明几人的步伐来到天龙寺最北边的一个大殿外,迎面便看到在阶前焦躁乱走的段正淳,刀白凤见他赶来,眼中闪过一抹屈辱。

  “怎么回事?”

  段正淳瞥了他一眼,当没听见,继续背着手走来走去。

  刀白凤担心惹恼他,把桌子掀了,只好强定心神说道:“前几日钟灵闯入王府来寻誉儿,这事被钟万仇得知,便纠集岳老三和叶二娘找人,最后不只带走了钟灵,还把誉儿掳走了,黄眉大师知道后前往万劫谷要人,走到半路却见秦红棉、木婉清三人与钟万仇起了冲突,誉儿上前劝两方罢斗,不知怎的,他就变成这样了。”

  听完她的讲述,楚平生大概理清了其中的逻辑。

  钟灵看到母亲偷情段正淳的一幕大受刺激离家出走,可她又没地方去,只能来城内投奔段誉,钟万仇知道后过来找女儿,顺手把段誉掳走了,途中遇到秦红棉母女,本来他们就因段延庆抓木婉清的事结仇,听说钟万仇要杀段誉,那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双方打着打着便把段誉卷进战团,北冥神功被动运转,将几人全部黏住,然后就是黄眉僧出场救人的戏码了。

  这事儿吧,讲因他而起并不过分。

  “那我进去看看。”

  楚平生走进大殿,只见本因、本参、本观、本相,外加保定帝段正明正在帮段誉疗伤。

  一位枯槁老僧背对几人面壁而坐。

  好你个老东西,终于舍得出关了。

  楚平生这边暗暗吐槽,就听枯荣禅师说道:“来者可是空虚?”

  “正是。”

  “段誉伤势已经无碍,你带他出去吧。”

  楚平生瞟了一眼枯荣禅师对面的卷轴,两眼微明:“听闻吐蕃国师即将到来,晚辈虽是寒山寺僧人,但是师父枯木禅师出身天龙寺,如今大敌当前,愿为天龙寺尽一份绵薄之力。”

  “不必,这是鄙寺与吐蕃国师之间的纠葛。”

  十分简短的回答。

  这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后背挺直,两肩平齐,安安稳稳坐在黄绸蒲团上,刚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别说回头看他一眼,连说话的语气都找不出一丝师叔对师侄的亲近,相反,这话怎么听都有一股把楚平生当外人,且不容置疑的意味。

  这时本因、本参等人收功罢手,长出一口气。

  不知道枯荣跟他们说了什么,四个老和尚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

  本因双目低垂,立掌胸前,身如老松伫立:“空虚师弟,今日之事与你无关,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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