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的开枝散叶系统 第39节

“饭菜给玲娘送过去了?”许飞说道。

因为还在坐月子,玲娘不方便出来,只能在房间里吃饭。

“爷,已经送过去了,大米粥,馒头,鲫鱼汤,还有猪肉炒胡葱,胡萝卜和蔬菜。”荷花连忙答道。

许飞闻言点了点头。

安排的还行。

而家里的饭桌上,倒也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

所以你一嘴我一句的,很有氛围。

晚上,许飞看过书后来到云娘这里。

云娘正悠哉哉的躺在从房间里搬出来的逍遥椅上,嗑着瓜子看着星空。

许飞挤了过去。

“下午那一下疼么?”许飞关心道。

“不疼。”云娘道。

许飞心中仅有的一丝愧疚烟消云散,当即把云娘手里的瓜子全都拿了过来。

突遭抢劫,让云娘丢了一个大白眼过来。

无奈的撑起身子又拿了些瓜子。

虽然现在的环境比以前她在家里时要差上许多档次,但云娘却也并不嫌弃。

悠然自得的享受着现有条件下的生活。

当然这也是近些时候她才想明白的事情。

之前刚跟了许飞的时候,那脸色可是一个难看。

“你以前叫什么名字?”许飞问道。

虽然买云娘回来快两个月,而且该做的也都做了,但许飞对云娘的以前却并无了解。

云娘闻言犹豫了一下。

“我叫商云霞。”或许是与许飞有了些感情,云娘听到许飞再次询问自己的名字,并没有继续忽视。

“云霞?那还真巧。”许飞笑嘻嘻道。

毕竟他以前可不知道云娘的名字,但给她取的新名字却同样有个云字。

第45章 ,浪潮

云娘闻言不由又丢了一个白眼过来。

如果不是恰好跟老娘的名字一样,她才不会认可随便给的名字。

而在云娘嗑了一颗瓜子后,冷不防许飞突然靠近过来。

片刻后,云娘手中的瓜子再也握不住,慢慢撒落在地。

天为被地为床,也不失一种乐趣。

翌日,许飞美滋滋的起床,亲了云娘一口后离开。

云娘眼睛都没有睁开,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练习了几遍鹤形吐纳法,许飞吃了早饭后前往医馆。

过去热闹的县城,现在来往的行人都少了三、四成。

且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一个三十许的中年路过早餐摊子时,虽然有心买些吃的果腹,但摸了摸空荡荡的钱袋,也只能强忍看不见,加快步伐。

而以前忙碌烹调各种早点和招呼客人的小摊小铺老板们,现在基本都眼巴巴的看着街上来去的行人,希望能多一个客人。

自从武馆帮派不再被官府辖制,开始收取高额的月钱以后,高县便肉眼可见的渐渐衰败。

且可以预见以后必然会更加萧条。

直至人们再也难以承受,然后又是一场席卷天下的浪潮沉浮。

历史就是今天,今天也是历史。

谁也无法抵挡,也无可更改违拗。

只能或沉沦,或乘势。

感叹了一番,许飞来到医馆。

看到有个坐馆大夫在跟师父说些什么。

许飞并没有靠近,先去帮忙整理药柜。

片刻后,那名坐馆大夫连连拱手向师父道谢,然后匆匆离开医馆。

“哎。”赵大夫过来整理药柜的时候,无奈的叹了口气。

“师父,怎么了?”许飞关心道。

“何大夫打算从高县搬走了。”赵大夫说道。

许飞沉默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其他县城府城的情况,但连高县这种小地方都这么个德行,其他地方又能好到那里去?

当然或许有更好的地方,但谁又能确定不会变得更糟?

武馆帮会一旦得势,对社会环境的破坏是毁灭级的。

因为他们不仅不懂得如何经营治理,还会拼命的压榨剥削。

起码高县的情况,还有许飞听到的一些关于其他县城的讯息中都是如此。

心中叹了口气,看到有病人过来,许飞没有再整理药柜,开始坐馆去诊治病人。

一个上午,诊治了十几位病人,免了三位病人的诊金药费。

中午许飞准备离开时,医馆账房面有难色的过来。

“张大夫,咱们的生意越来越差了,再这么免下去……”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也已经表露。

显然就算医馆有许飞这样的神医,日子也有些困难了。

许飞闻言沉默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许飞说道,并没有强硬的表示免就免了怎么样。

毕竟大家出来工作,都是为了生活。

“这个月的益气丸五味汤都卖了多少?”许飞询问道。

这些事关他的收入,如果这些也卖不动了,那家里的日子以后怕是要难过了。

“哦,益气丸这个月已经卖了70瓶,五味汤则卖了63服。”账房拿来账本查询片刻后说道。

许飞闻言再次沉默了一下。

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之前每个月到了这个时候,益气丸五味汤基本上各自都能卖200多瓶、服的样子。

也就是说不仅医馆的收入,连他的外快也在大幅缩水。

以前每个月十多两银子,现在怕是只剩三两左右的样子。

好在许飞的医术足够高明,还有一些出诊的补贴。

不过近些时候出诊的次数也在减少,而且出诊后病人们给的诊金也没有以前多了。

要琢磨出个能为武者补身养元的方子么?

毕竟现在就各种武馆帮派有钱。

想要赚钱基本只能打他们的主意。

但考虑片刻后,许飞还是摇了摇头放弃了。

因为这么做的后果难料。

甚至可能出现最恶劣的帮派武馆只拿药不给钱的结果。

当一方拥有绝对强大的实力时,按不按规矩办事,完全只凭对方的心情。

许飞目前还不想与其他人,或者某一些势力发生冲突。

所以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不过要怎么样才能维持住目前的收入水平,许飞却也需要想点儿办法。

毕竟现在他的女人有五个,儿子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还有三个,如果有双胞胎,那就更多,外加上伺候女人们的丫鬟,这一大家子每月的吃嚼开销打底五两银子。

这还不算给家里的添置新衣和其他散碎东西的开销。

许飞的每月支出可是不少。

想到这里,许飞分外痛恨让高县变成如此糟糕模样的几个武馆帮派。

半路拐到岳父周镖头那里一趟。

因为周镖头以前是大刀会的镖头,在武馆帮派开始收月钱之后倒没有受到骚扰。

反而因为大刀会在这场饕餮盛宴中分到了一杯羹,忽然想起了以前吃苦受罪的老兄弟,每月还会发放一笔抚慰薪俸。

日子过得更是美滋滋。

“女婿,用不用我跟会里提一句,把你们家里布铺的月钱给免了?”周镖头日子过得好了,气势整个也见涨。

何况女婿对他也是没的说,自然琢磨着对女婿有所回报。

听到岳父的话,许飞闻言思索了一番。

“等我回去和父亲商量一下?”许飞说道。

周镖头闻言点了点头。

“行,你们商量商量,看合适不。”周镖头认可道。

毕竟这些生意上的事情他也说不好,如果因为免了月钱而出了问题,也不是不可能。

又陪着岳父吃了顿午饭,同时聊了些武技上的事情,许飞告别离开。

回到家又吃了顿午饭,许飞去看了看儿子。

小家伙已经睁开眼睛,现在正在吃奶。

那个全心全意全力以赴全神贯注的模样,难怪形容非常用力时,会有‘使出吃奶力气’这么个词汇。

那真的是在玩了命的吃。

在女人间转了一圈儿,许飞去练武,到了晚上吃饭时,则来到父母这边儿。

“怎么?有什么事?”张廉道。

儿子成亲后,来他们这边儿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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