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和有钱人交朋友,钱多人傻好忽悠。”
道岸然咧嘴一笑,屁颠屁颠的跟上方希义。
两人离了揽月桥,好多人影才从各个隐蔽角落现身离开。
一对绝色尤物从一处屋顶站起身来,轻纱薄衣,甚是诱人。
花间双手抱胸,眉头轻皱:“一个毫发无损的完虐丐帮长老,一个风轻云淡的瞬杀装聋作哑。
这两个家伙可是都不好对付啊~!”
流水习惯性的用手指卷起鬓角的长发玩弄起来:“他们拿着上善剑和若水刀,根本就无心宝藏。
反而当做鱼饵,坐等大鱼上钩,一个要钱,一个要命。”
花间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办才好?依靠人数可堆不死先天境。
想要上善剑和若水刀,只能另想他法。”
流水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冷笑:“明抢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暗盗呗~!
青楼人多眼杂,待他们搂着花魁睡去,自然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花间眼睛一亮:“等我们解开上善剑和若水刀的秘密、找到了宝藏,到时候我娶你。”
流水看了看花间,苦笑一声:“你我都是女子,你怎么娶我?”
花间眼神坚定:“等有了钱,我们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管他外面风言风语,任他吹便是。。。”
流水轻轻点了点头:“好!关起门来,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
揽月镇,天色已暗。
环彩楼,华灯初上。
天字一号包房之中
道岸然坐在餐桌前左拥右抱,吃着美人夹过来的菜,喝着美人送过来的酒。
当真是好不痛快。。。
方希义左手上善剑,右手若水刀,看花了眼都没有发现关于宝藏的线索。
“我说方兄,这美酒佳肴,香甜美人当前,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
来来来!与我满饮此杯!”
对着左右美人的滑嫩脸蛋各亲上一口,道岸然向方希义举起酒杯。
“我最喜欢解谜了,不过这一刀一剑,我还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方希义放下手中刀剑,拿起酒杯和道岸然对饮一杯。
道岸然看了看上善剑和若水刀:“表面看不起来,那线索可能在内里。
比如将藏宝图塞进剑柄什么的。
也或许,从来就没有什么宝藏,只是以讹传讹罢了。”
“有道理,我拆下剑柄和刀柄看看。”
方希义眼睛一亮,拿起上善剑和若水刀就开始拆解。
道岸然不以为意,一个劲的喝酒吃肉,两只咸猪手在左右美人身上四处闲逛,频频作怪。
惹得两位美人满脸通红,娇喘连连,差点将美酒美食喂进道岸然的鼻孔里。
半晌之后
方希义又将剑柄刀柄装了回去,叹了一口气:“剑柄刀柄也没有线索,连内壁我都用手指伸进去摸了,没有刻字。
看来确实是以讹传讹的谣言,压根就没有什么宝藏。”
道岸然淡然一笑:“要不你双手拿起上善剑和若水刀,将两者用力劈在一起试试。
说不定两者会应声而断,各自掉落一半藏宝图。”
第99章 登天书院 橄榄枝(十)
“这是你的剑,劈断了你一定让我买下来,我出门可没带五十万两银子。”
方希义将上善剑还给道岸然,将若水刀放回空间戒指。
“哎。。。带脑子的有钱人就是不好忽悠。”
道岸然将上善剑往空间手环中一扔:“饭后趴一趴,能活一万八。
我吃饱喝足,你自便。”
一语言罢,道岸然牵起左右美人的玉手便走。
“真是个急性子。”
方希义摇头苦笑一番。
“大爷,你一来就没怎么吃喝,奴家来喂你。”
“对呀,大爷吃饱喝足,我们再为大爷松快松快。”
方希义身边的左右美人开始连连劝酒、喂食。
。。。
夜半三更,睡意正浓。
道岸然搂着花魁睡得正香,一根管子从门缝悄悄伸了进来,往房间里吐出迷烟。
片刻之后,一身轻纱薄衣的流水用匕首挑开门栓,轻轻推门而入。
“上善剑!”
流水一眼就瞥见胡乱扔在桌上的上善剑,差点惊呼出声音,随后心中暗道:“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盗剑,没想到上善剑居然就随意放在桌上。
这简直就是白白送我一样。”
一念至此,流水蹑手蹑脚的行至桌边,拿起上善剑轻轻退走。
“哐当”一声响,凳子忽然被移动,发出声响。
“怎么回事?”
流水心中大惊,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有一根极细的丝线系在上善剑和凳子上,将两者相连起来。
“该死!自己没有发现丝线,拉动了凳子,快走~!”
心念急转,流水不敢停留,立马用匕首割断丝线便朝房门冲去。
“既然来了,你还走的了吗?”
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随后蛾眉小剑凌空射来,瞬间顶在流水的眉心。
“御剑术!”
感觉到眉心处小剑的锋芒,流水顿时一动不敢动,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一秒,流水转过身来,对着道岸然微微一笑,万福一礼:“客官误会了,奴家是来服侍客官的。
今夜是环彩楼十周年庆,随机抽取一位幸运客官买一送一。
客官很幸运,刚好就是您。”
道岸然从床上坐起,嘴角泛起一丝邪魅:“是吗?还有这等好事,我还以为你是来盗剑的,看来是我误会姑娘了。”
“没关系,是我乱动了客官的东西,我只是想把剑挂到墙上而已。”
流水尴尬一笑,将上善剑放回桌上。
道岸然点了点头,嘴角笑意更浓几分:“我信姑娘,既然你是来服侍我的,那别愣着了,脱衣服吧!”
“脱,脱衣服。。。”
流水有些迟疑,不过话已经说出口,却是骑虎难下。
道岸然眉头轻皱:“对呀!你不脱衣服,怎么服侍我?难道你是在骗我?”
“没!我,我脱就是了。”
流水咬咬牙,只得走到床前,亲手解开裙带,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去。
道岸然也没有客气,一把抓住流水的柔荑便将其拉上床去。
。。。
一个时辰之后
流水披散着秀发,扶着腰肢缓缓走出道岸然的房间。
“偷鸡不成蚀把米,上善剑没有拿到手不说,倒是让这混蛋拉到床上好一阵捣腾。
亏大发了,可累死老娘了。”
嘴里嘀咕着,流水忽然看见花间也扶着腰肢从对面走过来。
流水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间,轻声道:“若水刀没有拿到?你也被?”
花间叹了一口气:“一进那房门,我就被困于幻境,原地转了一个时辰,最后被那个混蛋一脚给踹了出来。
我感觉我的盆骨都快要裂了,你也是被踹出来的?”
“还是赶紧先离开这里,从长计议。”
流水打死都不会说自己不是被踹出来的,而是享受了一个时辰后自己走出来的。
真枪实弹竟比虚龙假凤强上百倍。
回想起那一个时辰的疯狂,流水的心都在荡漾。。。
“走吧,走吧!先养伤要紧。”
花间哪里知道自己头上已经绿油油一片,和流水彼此扶着出了环彩楼。
。。。
次日清晨
揽月桥附加开始热闹起来,百姓们出门开始一天的劳碌,只为自己和家人的三餐饱饭。
“油条,包子,花卷,都是刚出炉的,正热乎着呢~!客官来几个啊?”
“大白菜,小青菜,韭黄,都是刚刚才地里摘的,透着鲜,来几斤吧~!”
“河鱼~!河鱼嘞~!活蹦乱跳的河鱼~!今天早上刚从河里捞上来的大鱼!客官买几条拿回家尝尝。”
…
…
听着沿街的叫卖声,道岸然和方希义又来到揽月桥,一个在等花钱买剑的人,一个在等上门挨揍的人。
待到日上三竿,揽月桥附近的江湖客越来越多,皆盯着揽月桥上的道岸然和方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