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只想搞钱,拦吾者必刀之 第151节

方希义一把捂住道岸然的嘴,小声道:“下次教坊司,我请!”

道岸然眉眼一挑,将手绢啦,肚兜啦什么的词儿统统咽回肚子。

姜小君无心其他,一心想要解毒,看着道岸然认真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在生死面前,哪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还请公子为我解毒,必有重谢!”

“重谢?”

道岸然眼睛一亮,咧嘴一笑:“金刀娘子说得对!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等医师救死扶伤,义不容辞!”

说着话,道岸然看向其余三人:“各位还是先出去吧,接下来你们不好围观。”

“好!那我先走。”

方希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毕竟解毒刻不容缓。

“所言甚是!金刀娘子是我好友,那就拜托道兄了。”

白孤舟对着道岸然拱手一礼,转身出了门口。

“小君,那我先出去了。”

之看了看姜小君,出了门口、掩上房门。

一时间,闺房之中只剩道岸然和姜小君,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赚钱,我是认真的!”

嘴里嘀咕一句,深深调息了一番呼吸,道岸然从空间手环中拿出一套银针。

随后静下心来,开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

刚才还说什么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姜小君脸上不禁开始发烫,像是煮熟的螃蟹。

她双手抓着衣领却是迟迟没有脱下衣衫。

道岸然此时此刻如同一个入定的老僧,脸上无喜无悲,也不催促什么。

姜小君偷偷看了道岸然一眼,见他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不由心头稍宽。

忽然一阵心绞痛袭来,让她眉头紧皱。

“罢了罢了,我一个寡妇还怕个什么?又不是没有被男人看过。

况且。。。被一个帅小伙看,也不算吃亏。”

心中安慰自己一番,咬咬牙,姜小君到底还是将衣衫脱去。

“闭上眼睛,躺好别动。

踹阎王十三针,每一针都必须集中精神,精准到位,不容一丝行差踏错。

为了你的性命,务必配合。”

淡然一语,道岸然轻咬舌尖保持灵台清静,捏起一根根银针施在姜小君的浑身穴位之上。。。

半晌之后

“吱呀”一声,道岸然打开房门,用手绢捂着鼻子走出姜小君的闺房。

方希义见状笑得肩膀直抖:“道兄,鼻子怎么了?该不会是喷鼻血了吧?”

“我上火了不行吗?”

道岸然白了方希义一眼,小声嘀咕道:“你看你也喷。。。”

第190章 游鱼岭中 鱼王庄(四)

之看着道岸然,露出一副担心模样:“道公子,不知金刀娘子怎么样了?”

“她体内的毒已经被我全部逼出来,没有大碍了。”

道岸然将手绢拿开,发现鼻血已经止住,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对金刀娘子下毒之人还是要尽快找出。

不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防不胜防。”

白孤舟点了点头:“道兄所言甚是,不过到底谁会对金刀娘子下毒呢?

她安安分分守着亡夫留下的鱼王庄,并没有和谁结下什么仇怨。”

道岸然冷然一笑:“不是为了仇怨,那就是为了利益。

金刀娘子一死,谁能获得最大利益,那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下毒之人。”

“获得最大利益?”

之闻言眉头一皱:“小君的亡夫金刀有个弟弟,叫金贵。

这家伙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对鱼王庄一直虎视眈眈。

要是小君死了,那鱼王庄就会落到他的手里,算不算最大利益获得者?”

“太算了!”(乘于三)

道岸然,方希义,白孤舟同时点头。

“嫂子!嫂子你起了吗?”

一道话音响起,只见一身华服,腰挂香囊、玉佩的青年走进院子。

之看了看青年,眉头一皱:“这就是金贵。”

“说曹操,曹操到。”

道岸然淡然一笑,上下打量着金贵。

方希义有些疑惑:“曹操是谁?”

“曹操以前是一个人名,现在是一种精神。”

说着话,道岸然看向白孤舟:“金刀娘子是你的好友,严刑逼供什么的,你合适。”

白孤舟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下一刻,金贵被白孤舟一脚踹翻在地,随后还被一脚踩在胸口,起都起不来。

“你是谁?为何打我?”

金贵狠狠盯着白孤舟,咬紧牙关。

白孤舟将手中长剑缓缓出鞘,盯着金贵,冷冷道:“我问,你答。

若是你的回答不能令我满意,削你!

第一问:你下了什么毒?”

金贵闻言眉头一皱,眼珠子不自觉的左右瞟了一下,随后盯着白孤舟,厉声道:“什么毒?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话音落下,白孤舟一剑削下金贵一根手指。

“啊~!”

金贵一声惨叫,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凶残,说削手指就削手指。

白孤舟还是一脸冷然:“第一问,你下了什么毒?想好了再回答!”

金贵嘴角抽搐几下:“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的回答,我还是不满意!”

话音落下,白孤舟再次一剑削下金贵一根手指。

“啊~!”

金贵又是一声惨叫:“是绞心散,是绞心散~!”

他怕了,真怕了,他算是看出来了,不说实话,对方真会一剑一剑将自己削死。

“这个回答,我满意。”

白孤舟点了点头,继续道:“第二问,怎么下的毒?”

金贵看了看泛着寒光的长剑,咬了咬牙,闭嘴不语。

白孤舟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剑削去金贵左耳。

“。。。”

金贵要紧牙关,就是不语。

“心中默念三个数,就是我的下一剑。”

白孤舟淡然一语,将长剑贴在金贵右耳。

“别杀他!”

一声悲呼,只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跑了过来,一把跪在金贵身边,抬头看向白孤舟:“是我!是我将绞心散下在了夫人的茶壶里。”

金贵倒吸一口冷气,怒道:“秋月!你来干什么?蠢货!你这个蠢货!”

“秋月!你。。。”

之一脸震惊,指着秋月:“小君待你不薄啊!从未将你当下人看待。

你,你居然。。。”

秋月哭得梨花带雨:“对不起,对不起!”

“弑主恶奴,该杀!”

白孤舟手中长剑一挥,秋月顿时身首异处,香消玉殒。

“秋月!”

金贵一声悲呼,眼中瞬间满是血丝。

“她怀孕了,她怀了我的孩子,你杀了我的女人,也杀了我未出生的孩子。

我跟你拼啦!!”

一声怒吼,金贵抓住自己胸膛上的那只脚奋力一推。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那脚还是牢牢踩在他的胸膛。

道岸然冷笑一声:“与兄嫂身边的丫鬟勾搭成奸,随后指使丫鬟毒杀兄嫂,最后得到鱼王庄。

啧啧~!事业、爱情双丰收啊。

不得不说,你是个狼人。”

方希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可惜时机选的不好,偏偏遇到了我们。

当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呐~!”

“为妻儿闭口不语,算你是条汉子,去地府和家人团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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