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每天晚上都会漫无目的游荡在街上。
怨念驱使她,对那些胸大的女孩子下手。
时至今日,她害了多少女生,她自己都不清楚。
没日没夜的,活在痛苦之中。
除此之外,她能提供的消息很有限。
她想了好久,也没说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见实在是问不出消息,我们在屋里找了个瓶子,便准备把他收进去带走。
回去后,再听刘叔等人发落。
可是,不等我们实施。
靠坐在屋子里的女鬼王悦,却突然捂着脑袋。
“啊!啊……”
见王悦突然捂着脑袋,很痛苦的样子。
我们都是一愣,随即开口问道:“王小姐,你怎么了?”
“头,我的头好疼。啊!啊……”
说话间,女鬼开始在地上翻滚,捂着脑袋不断的惨叫。
“疼,好疼……”
惨叫间,女鬼的眉心位置,竟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红火图案。
见到这里,我急忙道:“壮沙,这不对劲……”
“看样子,她好像中了什么术。”
壮沙开口。
不等我们商量出办法,王悦已经难受到了几天:“啊!疼、疼……”
女鬼不断翻滚,说到这儿,女鬼眉心位置出现火焰图案,竟真的窜出一道红色火苗。
那火苗始一出现,我们便感觉到了一股实质性的炙热。
“小心!”
壮沙急忙提醒,我们三人纷纷往后倒退了一步。
结果下一秒,那火苗便不断蔓延,直接覆盖了她全身。
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团火球。
炙热的气息,让我们无法靠近。
只能踌躇的看着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女鬼。
“啊!好、好疼,好……”
最后一个“疼”字她没说出口,整个魂体便被烧没了,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炙热的火焰,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在地上,留下一个被火烧后的人形印记。
“卧槽,这什么火,好猛。这么快就把一只鬼魂给烧没了。”
黄毛惊讶道,看着地上的人形印记。
我也抽了口凉气,分析道:“我想,可能是我们破了女鬼身上的那道符咒后,让操控她的那个幕后黑手发现了,从而痛下杀手,用这奇怪的火焰烧死了她。”
壮沙也点点头,表示认同,并附和道:“王悦刚才提到,她被关押的地方,大约有七八只鬼,外面有九根白色蜡烛。
我猜测,那蜡烛应该就对应着她们各自的命烛。
烛烧没了,她们也就没了……”
风水术道,诡谲奇异。
虽然没有直观的看到,但壮沙这个解释,却有一定的合理性。
如此看来,这操控鬼祟吸食活人精气恐惧的妖道,本领很高,而且防备意识也很强。
“哎!归根结底,都是那幕后之人的过错。
如果没有那人的操控,王悦也成不了一只怨鬼,也害不了那么多人。
可能现在,也不会魂飞魄散。
这样的家伙,绝对不能留。
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个王悦成为他的爪牙,又有多少人,会在不经意间被害死。”
黄毛吐槽了一句,对幕后黑手,充满了愤怒。
而他说得很对。
这样的妖人不除,就是对社会的危害。
“这个事儿明天回去好好给刘叔反馈一下,馆里应该会重视的。”
我开口道。
旁边的壮沙,直接点头:“放心,馆里知道了,会制订方案的。”
黄毛愣了一下:“壮沙姐,咱们馆不是以盈利为目的吗?这种闲事儿,也会去管?”
结果壮沙却笑了笑:“咱们馆可是阴司单位,既然和下面挂钩了,也是有KPI考核的。
你以为,咱们馆凭什么能往外贷阴寿?”
第116章 KPI考核
第一百一十六章 KPI考核
壮沙一语,让我和黄毛目瞪口呆。
咱们馆和阴司挂钩,这个我是知道的。
但这KPI考核,却让我很惊讶。
现在阴司地府,都搞现代化绩效指标了吗?
“壮沙,咱们馆考核啥?”
壮沙则很认真道:“区域稳定啊?凡是南岗城这块儿,都归我们馆管。
要是在这个区域,被脏东西害死的人多了。
咱们馆是会被问责的。
轻就是减一减功德,折点福禄寿啥的。
要是重就是吊销咱们殡仪馆和下边的合作资格。
以后也就享受不到,功德加成的好处了。”
我和黄毛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咱们馆,真的是牛逼啊!
这了解越多,越是感觉咱们馆高大上。
别的工作,最多就是挣点钱。
咱们的工作单位,不仅能挣钱,还能挣福禄寿。
对于我这个需要借寿的人来说,简直不要太好。
工作能挣钱,还能有功德加身的这样的好处。
难怪入馆要求那么高。
壮沙看我和黄毛带着惊讶的模样,给自己剥了一颗棒棒糖:“别那么惊讶,等你们真的转正了,才能真的感受到成为馆里正式员工的好处。”
说完,壮沙没理会我俩,转身往卧室走去:“莉莉……”
我和黄毛对视一眼。
就见黄毛捋了捋头发:“续哥,咱们加把劲,一定要留下来。”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我二人一同往卧室走了过去。
卧室里,莫莉莉坐在床上,表情有一丝丝的惶恐。
“我、我以后,真的,真的不会做噩梦了吗?”
莫莉莉看着壮沙问道。
壮沙点头:“这是肯定的,骚扰你的东西,已经被我们除了。不信你问问他俩?”
“嗯对。”
我和黄毛同时点头。
莫莉莉见状这才安心了不少。
但她样子,好像还是不敢睡,说要壮沙留下陪她。
我见事情已经搞定了,壮沙若是留下,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就不太方便。
我便开口道:“莎莎,莉莉,我和小龙就先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壮沙点点头。
莫莉莉也开口谢道:“谢谢你们,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我笑着点头。
随之,我和黄毛离开了房间,开始往回走。
这会儿夜已经深了,风吹着凉飕飕的。
我俩聊着今晚发生的事儿,一边往大马路上走。
等到了大马路,叫了辆车回殡仪馆。
只是每次晚上叫车回殡仪馆,出租车司机都会怪异的看我们几眼。
有些忌惮的看着我们。
生怕我俩是脏东西,要害他似的。
等回到殡仪馆,发现瞎爷今晚没上班,保安亭没人。
我就问了黄毛一句,问他知不知道瞎爷住哪儿?
毕竟住宿舍的,就只有我和黄毛、哑婆婆三人。
馆长没见过,壮沙、刘叔和瞎爷,都不住在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