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见。”
“冰原见。”
姜然和柯利尔与老伊格和布兰，告辞。
从废弃公寓离开。
车上，两人刚离开不远。
柯利尔忍不住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那件禁忌物的下落？”
姜然知道那件禁忌物的名字。
就开始想到乔伊。
线索还是她告诉自己的。
姜然满脸无奈，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愤懑。
看向窗外，毫无生生机的荒地，轻声道：
“我知道有人知道禁忌物的下落，可是她已经死了，没办法了。”
柯利尔郁闷道：
“太可惜了，污染物一旦被标定为禁忌物，好处就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柯利尔，你就不担心禁忌物的危险吗？”
柯利尔笑道：
“危险与机遇同在，不在于禁忌物是否危险，而在于你是否能够掌控。”
“要去哪里？回我公司？”
“不用了，路过第五区时，把我放下来就行。”
“可以。”
路过第五区时，姜然下车。
绕路，来到治管署公告中提示的地址。
姜然只是远远的观察的周遭环境，随后就离开了。
回到餐厅，天色已经黑了。
来到后厨，就开始做饭。
比尔察觉到姜然回来，也过来帮忙。
小孩子的情绪感知，十分敏锐。
“约翰，发生什么了，遇到麻烦的事情了吗？”
姜然看了眼比尔，没想到自己还是喜欢把所有事情放在脸上。
姜然摇摇头，笑道：
“没事，我会解决的。来吧，我来教你做面包。”
临近11月，阿伯罗温的气温越来越低。
天色变暗的时间越来越早。
吃完饭。
姜然又来到地下室进行训练。
一直到晚上10点多。
姜然从训练系统中退出来。
不是训练时间够了，是他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烦意乱。
“赛丽亚，能帮我查一个人吗？”
赛丽亚全息投影出来，翘腿坐在半空的宝座上。
“约翰，这就是你心绪不稳的原因吗？”
“那好吧，说说看。”
“斯卡斯加德，阿伯罗温的一个男爵。我想知道他最详细的资料，可以吗？”
以赛丽亚至今展示出来的实力。
姜然向她寻求帮助，比自己去搜集信息要方便。
赛丽亚旋即出现姜然身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先说一下，我能帮你搜集那人的资料，不过我要知道，你搜集一个贵族的目的。毕竟是涉及到贵族，你明白吗？”
阿伯罗温这种穷乡僻壤，虽说没有几位贵族。
但只要涉及贵族，必定会牵动城主府。
甚至是骑士团。
赛丽亚的谨慎，姜然能够理解。
姜然把治管署的公告投出来。
“我想知道斯卡斯加德，与这起死亡，有什么关系？”
赛丽亚默默搜索着公告信息。
不解道：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认尸公告吗？”
“这样的公告，治管署每天都要发出十数封，”
“不对，你不会觉得那个女生的死亡，和男爵有关系吧？”
姜然没有隐瞒，点头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有这方面怀疑。”
赛丽亚严肃许多，追问道：
“约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可是怀疑，你是要有证据的，你为什么怀疑男爵？”
姜然坐在搬下来的椅子上，沉思了一下。
“我认识那个女生，她叫乔伊。”
赛丽亚感到意外，姜然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意外。
“约翰，你确定认识公告中的女生？”
“即使这样，那也不是你怀疑男爵的理由。”
姜然深吸了口气，脑海中回想起，雨巷中那一幕。
“乔伊向我求援过，原因就是斯卡斯加德。我不清楚为什么，乔伊显得很害怕,很恐慌。我和她说，她找错人了。然后，我就看到了这则公告。”
姜然说完的同时，转头看向地下室入口。
服用魔药之后，他的感知力，明显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此刻，安妮突然下来。
姜然明白安妮为何出现，他并没有责怪赛丽亚。
毕竟赛丽亚是安妮的私人物品。
“如果结果和斯卡斯加德没关系，你打算怎么做？”
姜然看向安妮，四目对视，轻声道：
“没关系最好，我会去把她安葬了。”
安妮低眉思索片刻，说道：
“赛丽亚，把搜索的结果给约翰吧。”
安妮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乔伊为什么向我请求援助，不过，目前的信息，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男爵。”
姜然看着赛丽亚发来的信息。
“乔伊的身份信息都是伪造的？”
“对的，身份信息伪造，对于许多人来说，都不是难事。就比如你的身份信息，就是我伪造的。”
姜然没去纠结，安妮为什么要帮自己伪造身份信息。
“乔伊为什么要伪造身份信息？”
安妮耸了耸肩，伸手拿出一份资料。
“我不清楚她的原因，不过可能是因为这个。”
另一份看似不相关的资料，出现在姜然眼前。
“人口贩卖？”
资料中显示的，是条关于人口贩卖的信息。
“准确的来说，是关于少女贩卖。在许多黑色交易中，一个妙龄少女，可是比金钱更有价值。”
“在这种情况中，会为那些少女，伪造身份信息。”
“那些少女，会被当成货物一样，送到大人物手里，被玩弄。”
“绝大多数的结局是死亡。”
姜然思索着安妮给的信息。
安妮说的事情，对于姜然来说，显得很遥远，很陌生。
斯卡斯加德身份信息，出现在眼前。
“斯卡斯加德哈德南男爵，男，51岁。”
“哈德南家族与亚拉基斯矿业公司，在阿伯罗温城的第一代理人。”
斯卡斯加德的基础信息，姜然境明白。
安妮说的事情，斯卡斯加德有这个实力和地位。
“能查到斯卡斯加德和乔伊之间的事情吗？”
安妮看向姜然，问道：
“如果查到他们之间有联系，你打算怎么做？”
“杀了斯卡斯加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