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放在天幽门吗？让她跟张凌雪他们呆在一起。
这样的话，夜恒又感觉到有些愧对颜术。
毕竟，对方是希望自己悉心教导的。
夜恒问颜小雯，道：“小雯姑娘，你的师父呢，平日里是谁教导你武技功法？”
“我？”颜小雯微微一愣，道，“我在学院里学的。”
夜恒这才想起，不死帝国也有自己培养的系统，那便是学院。
学院由帝国出资创办，里面有大量的武者汇聚，教导帝国的子民。
越是发达的城市，学院越发达。
越是偏远的山区，反倒是门派越发达。
天幽门就是建立在贫困的山区，以至于天高皇帝远，让天幽门享受着巨大的权力，连官方机构都被他们压了下去。
门派培养的好处和坏处都很突出。
好处是，越是天才的弟子，门派越重视，而没有一定天赋的人，想进入门派都不行。
而学院则是，有教无类，特别是低等学院里，只要付一些低价的学费就可以进入学院学习各种低等级的功法和武技。
最后一定天赋的人可以考入中等学院，甚至一些天才直接被高等学院录取。
类似于夜恒前世的升学制度。
学院里的天才也会受重视，但跟门派比还是差了一些。
这也导致一些官宦人家，会把子孙往大门派里面送，等培养成才后，再出来踏入仕途。
这样很多的门派和官员纠缠不清。
这一点，帝国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学院再好，也不可能做到如门派那样的一对一教学。
而且学院里老师的质量，也比不上一些大门派。
想了这么多后，夜恒问道：“你们颜家，看上去也并不寒酸，就没打算把你送入门派？”
颜小雯道：“有这打算的。不久前，我已从云州城的中等学院毕业，面临着进入逍遥门和高等学院的选择。”
“哦。”夜恒心中一动。
云州的中等学院，那相当于夜恒前世省一级的第一重点高中。
能够进入那里的，本身就是非常杰出之辈，那是云州的天才集中营。
夜恒没有想到，这颜小雯，竟然还是个天才。
当然，这样的天才，每年都很多，一百个里面，有一个能够晋升武王就不错了。
夜恒道：“不管是逍遥门，还是高等学院，那可都是天才的摇篮。你爷爷却让你跟我这么一个年轻人，你没有感觉到不妥吗？”
颜小雯摇摇头，道：“爷爷自己问过我的，我也觉得，如果跟着您，或许可以走上一段不一样的人生。”
“也许是一段坏的人生。”夜恒道。
颜小雯道：“爷爷说了，您有边军的身份，一个武者想要成长，边军才是最好的历练场，一般人想去都去不了。就算去了，也是九死一生。
爷爷问我怕不怕死。
我说不怕死。
爷爷说，那你就去跟着夏宗主，以后即便成为了边军，爷爷相信他可以庇护你。
夏宗主，其实进入哪个学院或者门派，已经不重要了。
接下来的路，需要我自己走，力量也需要我自己悟。
门派或者学院，不过是换取资源更加方便而已。”
“是的。”夜恒道。
颜小雯道：“爷爷说了，边军那里，换取资源更加方便。边军的资源才是不死帝国真正的宝物，在那里只要有军功，没有东西是兑换不到的，即便是神通果实也可以用军功兑换到。”
夜恒沉思，他对于边军，还是一无所知，反而没有颜术知道地多。
夜恒问道：“你爷爷还说什么了？”
颜小雯道：“没有了，爷爷说现在说多了对我没好处，就让我自己以后多看多做。”
说完后，颜小雯默默地看着夜恒，有期待，也有忐忑。
这毕竟还是一位陌生的年轻男子，颜小雯还不知道以后如何跟他相处，但是又期待着自己能够跟随在这样的天才身边，见证自己和他的一路成长。
向夜恒这种的天骄，即便是在她的学院，她都没有见到过。
夜恒点点头，道：“明白了，你爷爷的意思，是希望以后我带你进入边军……我答应了。”
颜小雯的脸上，忍不住地涌现出如阳光般的灿烂微笑，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开心。
“对了，你擅长什么？”夜恒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教你什么。”
颜小雯道：“弓箭，我擅长射箭。”
夜恒点点头，道：“你的境界和功法。”
“四品功法。”颜小雯道，“这是我们家族最强的功法了，我现在是武师一阶。我爷爷打算让我在这个境界稳定个一年半载，再给我找丹药提升至武师巅峰。”
夜恒点点头，道：“还真是个小天才。那么，武技呢？”
“三品武技。”颜小雯道。
“不错。”夜恒由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