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每一块都参透了....”
云天杨的脑海中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即使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真相，但是理智却是让他有些无法相信。
这些石碑之间的风格迥异，差距极大。若是真的被全部参悟，那得是多么恐怖的悟性？
青云塔内的江凡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当他按照自己眼前显露的提示，一步步的拆解石碑上的招式之后，便成功走上了第八层。
没人告诉他只需要搞定一块就可以，于是江凡直接把所有石碑全都清了一遍。
对于江凡来说，这些石碑算是解了一道道数学题。而且题目做多了，也就发现了套路，最后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答案。
“第八层什么都没有？”
江凡踏入空荡荡的第八层之后，并没有任何想象中的变动。这里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古建筑而已。
正当江凡疑惑的时候，眼前忽然漆黑一片。
“....将军，你快走！”
“保护好将军！”
“食人魔冲上来了！”
“是万花女皇！”
“小心阴影行者！”
混乱的声音在江凡的耳边响起，厮杀似乎就在他的身边发生。
刀剑声中不时冒出怒吼与叫骂，所有人似乎都陷入了缠斗当中。唯独江凡所立的范围内，始终没有任何的战斗。
厮杀不知持续了多久，黑暗中的江凡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身处于何方。
他，似乎就是黑暗中那些人口中的将军。
但他的属下似乎在不断的死去，绝望的气息慢慢地萦绕在周围的空气中。
黑暗被一瞬的强光划破，江凡下意识的用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
残肢断臂散落一地，各种颜色的血液掺和在一起显得异常浓稠，四周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座修罗场。
令人心生恐惧的气息盘旋在他的头顶，他的面前站立着数十个强大的生物。
它们似乎是王级。
“人类，加入或死去。”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加入将获得永生。”另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也同样响起。
“你不应该只是蝼蚁，加入我们。”
“加入我们，获得光荣的进化吧。”
嘈杂的声音在江凡的脑海中一刻不停，周围的惨状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自己是一个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蝼蚁。
永生充满了吸引力。
江凡沉默着一步步的走向最近的一个。
“世界讲究适者生存。
但是人类与动物的区别，是会改造自己的生存环境。
这场战役我们惨败，但不会是人类的失败，你们终有一天会被全部消灭！”
三尺长剑径直的刺向前方，只是他挥剑的瞬间，庞大的压力施加到他的身上，江凡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便被直接拍在了地上。
“死亡或加入。”
冷冰冰的选择摆在他的面前。
“我艹你祖宗！”
他握紧长剑向前一送，而他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化为烂泥。
.........
第70章 69.一剑四季
“呼。”
江凡像是做了噩梦一样，猛然从地面上惊醒。
当他看向周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已经完全改变了，根本不再是第八层那空荡荡的一片。
江凡的周围只剩下不过十来平米的地方。
“永生不好吗？”
江凡：“谁！”
“不用找了，你看不见我的。”
江凡：“刚刚的画面是曾经存在过的吗？”
“我也不知道。”
江凡：“.....”
“在那样的结局下，加入它们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吧？”
江凡：“这不是选择题，在那样的局面下，只有我所选的唯一的结果。”
“是吗？人类应该是妥协的生物才对。”
江凡：“人类的确会妥协，但也会为了一些信念而坚持到底。即使已经知道了毁灭的结局，也仍然会选择同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