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不要冲动……”
见儿子目露凶光,凌玉容立马出声劝阻。
“大王子血统高贵,我叶天纵然在胆大妄为,也不敢打你呀。”
叶天讪讪一笑,鞭子随意甩在柱子上。
“算你小子识相,知道主人和奴才的区别。”
牧天邪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忽然凝固住了。
“啪嗒!”
只见叶天的鞭子甩在柱子上,顺势反弹,将大殿头顶的那盏琉璃灯挑飞下来,顺势对着牧天邪当头砸下。
轰隆!
牧天邪心中满是得意,如何会预料到如此变故!
一个不防,立马被琉璃灯淹没。
“快,快救大王子!”
一群侍卫一拥而上,手忙脚乱的将牧天邪从灯罩中拉了出来。
只见在琉璃灯的辗压下,牧天邪头破血流,脸上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大王子,在下真的是无心的,被疯狗咬了口,只能拿柱子出气,哪预料到那盏灯会掉下来。”
叶天很是无辜的说道:“这皇宫的金銮殿,也是时候修修了,若缺钱的话,我好歹都是护国公府的小辈,倒是可以凑那么几十上百个晶币的。”
“噗嗤~!”
这揶揄的话落下,在场不少世家弟子捂嘴偷笑。
甚至连苏秀秀也是,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的弧度,显得也被叶天的无赖逗乐了。
“叶天,我草你姥姥!”
怒极攻心之下,大王子牧天邪口不择言了。
凌玉容,叶红袖,叶天的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叶天的姥姥,已经去世,故去的祖上先人,其能任人亵渎?
“格老子的,本将军的娘已经仙游了,你小子还想对我娘不敬,找死!”
就在此刻,门外响起一道厉声咆哮。
只见舅舅凌南晨双眼赤红,犹如一只活脱脱的暴熊,对着牧天邪便狂冲而来。
“快,快拦住他!”
牧天邪的面色顿时惨白起来。
“挡本将军者杀无赦!”
凌南晨一声厉喝,常年军中杀伐累积下来的气势迫使在场的御林军打了个激灵,呆立在原地。
“凌将军,我是皇室血脉,你,你不能打我!”
彼此修为相差太悬殊,牧天邪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一步步的后退。
“我娘是先皇御妹,被封为善仪郡主,一品夫人,名义上是你的长辈,你亵渎长辈,本将军这个做儿子的为她出气又怎么了?料想国主知道,也会夸本将军一句,打的好!”
凌南晨一把扼住牧天邪的脖子,抬手就猛抽过去。
“啪啪啪!”
“啊啊啊!”
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若不是亲眼见证,叫他们如何置信,一个血统高贵的王子,正被一个臣子扼住脖子,猛抽着?
“凌将军,我大哥出言无状,的确该打,但眼下他已经知错了,也伤势颇重,你若继续打下去,恐怕得闹出人命来了。”
见到自己的哥哥被踩的哇哇直叫,牧逸白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抱住了凌南晨。
“哼,大王子,你虽为皇室血脉,但有些话能不能说,难道不清楚吗?你平日里学的教养和规矩哪里去了?”
扫了眼倒在地上如死猪似的牧天邪,凌南晨余怒未消的道。
“护国公府好大的气派呀,竟然敢在金銮殿上毒打皇室血脉,当真想犯上作乱?”
就在此刻,一道怒喝声响起。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在几个文臣的陪同下,一个穿着蟒袍,身材挺高,气势巍峨的中年男子阔步而来。
当见到此人,叶天的瞳孔陡然紧缩起来。
因为他便是镇南王杨继业,开元国历史上,四大异姓王之一。
“见过继业叔叔!”
段诀卿,白卫语,傅熙镇托着遍体鳞伤的伤势,过去给几人请安。
“你们怎么回事?为何遍体鳞伤的?”
杨继业面色一沉,连声问道。
“还不是叶天这个畜生,站着自己手握打王金鞭,无法无天……”
段诀卿,白卫语,傅熙镇将事发经过仔细讲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