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蠢货!”
“张白痴!”
“慕饭桶!”
“天王盖地张老虎?”
“宝塔镇河木木妖!”
“好勒,身份确定完毕,我说表哥,这古神印我发誓我要给它起个名字,你要给我争我就和你拼了,我准备叫它瘟神印!”
慕少安气势汹汹地宣誓主权。
张扬咧咧嘴,又眨眨眼,最后就道:“好吧,这名字也不错。”
慕少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叹了口气,“我一共损失了四十七万九千年的寿元,不过,能够把我体内的诅咒给压制到如此程度,能够让我以本体出现,足见这枚神印的威力,倘若我当初在第五序列时能有一枚这样的神印,哎——算逑,不说这个,反正从这一点来讲,表哥你是救了我一命啊!”
“所以——九出零零归?”
“归你大爷啊!九出八十一归少一点我就和你拼命!”重新恢复本体的慕少安仿佛是卸下了无数座大山一样,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轻松,如少年一般与张扬互相揭着老底,怒骂不休,直到拳脚相加,鼻青脸肿,最后却仍旧可以勾肩搭背的唱着歌,喊着去喝酒不醉不休,这一幕诡异无比的画面留在天剑宗无数弟子眼中,简直变成了天字第一号诡异事件。
但,瘟神印却真的被刻画成功了,这个付出了巨大代价而成的瘟神印直接化作先天神器如一座天地大印般浮空升起十万里,其上散开九亿八千道光芒,将整个剑仙天地笼罩其中,自此,别说寻常的诅咒瘟疫了,就是古神级的诅咒瘟疫也轻易不可能侵入进来。
因为,这就是古神之印!
张扬没再去管后续,因为用不着了。
基于这枚瘟神印的恐怖伟力,剑仙天地的九殿都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抓住机会以便让自己这一方天地的等级,文明的底蕴更深厚一些。
随着时间流逝,记忆宝珠之中的许多来自千手人族的修行底蕴开始发散作用,一枚枚法印,神印被广泛的发掘复原出来,并最终融入剑仙之道,成为了继九大天脉剑丸之后的第十大剑丸,剑印剑丸!
剑印之道已经从最初的一片空白,发展到羊肠小道,以及到今日的通天大道。
通过各方面的数据比较,在剑印之道只要能够达到及格,那么就可以让一名渡劫大乘剑仙的实战生存能力比之从前提高三十个百分点。
若是在剑印之道能够达到优良,那么实战生存能力就可以提高五十个百分点。
若是能完美掌握剑印之道,那么实战生存能力至少能提高一倍!
这是综合实力的增加,也是对剑道法则早日突破4.0时代的巨大贡献。
终于,在五百年之后,也就是在隔壁刑族人天地开始全面崩溃的时刻,剑道法则4.0时代正式来临。
这来临的标志就是——
由张扬亲自许可,晋升曲殇为剑仙文明中的第一位剑道法则天神,法则圆满,受时间长河认可,新增寿元三百万年。
由张扬亲许,晋升桃夭为剑仙文明中第二位剑道法则天神,法则圆满,受时间长河认可,新增寿元三百万年。
由张扬亲许,晋升李郭槐为剑仙文明中第三位剑道法则天神,法则圆满,受时间长河认可,新增寿元三百万年。
由张扬亲许,晋升赵白衣为剑仙文明中第四位剑道法则天神,法则圆满,受时间长河认可,新增寿元三百万年。
四位剑道法则天神的出现,也正式意味着剑仙文明终于有资格自称为天神文明。
也是在这个时候,慕少安推辞了张扬要为他准备的剑道法则天神之位,他要走了,自从掌握了瘟神印之后,他已经无需躲在张扬的老窝里,第三代杀虫剂的诅咒力量对他的影响已经是微乎其微。
“我要去追索我自己的古神之路,我对剑仙无感,毕竟我只是一个刀客,还有,我要在第四序列重建杀毒猎人,毕竟这是我这一辈子的梦想和命运,我注定就停不下来的,而且我也需要找到方法继续与第三代杀虫剂对抗,而且焉知未来不会有第四代杀虫剂出现?嗯,表哥你就继续躲在老窝里做一头大肥猪吧,你这肥猪流大概是独步千古,空前绝后,当然,这绝对不是贬义。”
“还有,这不是永别,我还会回来的。”
“不要以为我死了,你就能不用还钱了!”
“九出八十一归,少还一点你试试?”
——
慕少安嚣张肆意的大笑已经随着他孤零零的身影一同消散,张扬还站在原地感慨不已,太悲伤了,太伤感了,太激动了,太庆幸了。
“还好我自己不用这么拼,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宅着不好嘛!外出有风险,杀毒需谨慎啊!”
“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这蠢材!”
口中骂着,就当缅怀某个自己去寻死的家伙了,然后张扬就开始了新计划,肥猪流计划,因为没法继续造小号了,并且外在内在的环境也已经不同,理论上,需要他赤膊上阵的机会太少了,他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断的积蓄混乱——黑白古法则,争取早日让自己从蚂蚱腿儿古神升级到鸡腿儿古神。
唉,世界太危险,家中最安全啊。
“传说,有神兽曰狡兔,其有三窟,而今有神兽肥猪,其有大坑三百,深坑五百,小坑九千,常坑中窃笑,彼之奈我何,鲁子过之,叹曰:非吾之说矣。”
第五百八十一章 动物凶猛
傍晚的云就像是列队的士兵,一排排,一列列的从天的一边铺开过去。
在被金色的阳光照射过来后,变组成了这方天地之中最绚烂最明亮的晚霞。
在这样的环境下,张扬觉得他可以先连干三大杯,以酬此情此景。
可惜没有诗意。
肥猪一样油腻的心是不配拥有诗意的。
可这丝毫不妨碍他站在这天地之中最高的山巅之上,喝着最好的美酒,看最美的夕阳晚霞,玩——他不是来发牢骚的,更不是来借酒浇愁的。
仅仅是因为,他现在很放松,很悠闲,很惬意,很舒服,很得意——但绝对不是忘形的得意。
小表弟走了,两个人并没有任何生离死别的觉悟,甚至连一点点的惆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就好像张扬忘了告诉慕少安,他好像还可以再血祭某人一次,而某人从头到尾就一直没提过他心口之中的那个长满了张扬脑袋的诅咒之虫。
“哗啦啦!”
清澈的美酒倒入酒杯,倒映着晚霞,波光粼粼,有万种风情,这不是口误,而是这酒液之中还真的在同时倒映着一个绝美的身影,与晚霞一起,令人发指的沉醉。
这是一个事实。
同时也是一个尴尬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