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俩当中,她是主动?”萧岚紧跟着问道。
“事实上,她确实相对比较主动!”
萧岚深吸一口气,道:“第二个问题,你打算让薛佳凝,张欣妤以及乔伊雪,如何接纳她?叔叔阿姨又该如何?”
秦天道:“她说了,她不用你们任何人接纳她,你们讨厌也好,欢迎也罢,她也不会和你们有任何主动接触!”
还挺傲娇的啊!
萧岚咬咬牙,问道:“那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还有几个女人,或者说你到底打算给我找几个姐妹?”
这问题,其实就是在变相讽刺秦天花心了呗!
其实,男人花心与否,这个问题完全没必要问,因为大多数的男人,都有出轨或者是出轨的想法。
试问,面对年轻漂亮身材又好的极品美女,又有多少男人能真正做到不动心的?
再问,当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财富、权利和社会地位,已经逐渐达到一定层次的时候,又有多少人能淡定坦然面对各路美女?
如果男人个个都坚贞不渝,女人们也洁身自好,那么全世界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婚外情、第三者、嫖·客和妓·女了。
常言道——
“男人无所谓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太低!”
“女人无所谓道德,只是受到的诱惑还不够!”
在这世俗纷扰的世界里,大家都是凡人,没有谁能打保票,说一辈子就从来没在精神上或者R体上,有过不忠不诚。
这样的人可能有,但真的少之又少。
……
听到萧岚这么质问,秦天笑了。
“金无赤足,人无完人!我秦天从始至终,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圣人,我对自己的评价就是一个靠运气逆转了命运的小民!”
“做圣人要求太高、过得也太累,我就是个凡夫俗子,和很多人一样都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所以当我走运了,我不再是个辍学的穷打工仔,我不用再担心家里穷困,我当然可以像大家一样,修房子、买车子,甚至做更大的事业,有更宏伟的目标。”
“而对于女人,我是本着宁缺毋滥的态度,我从不强迫任何人,也不刻意追求你们当中的任何人,愿意一起过,就好好过,不愿意我也不憎恨,人生就那么短短几十年,我为何要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所以怎么开心怎么过!”
“我从没想过要赢得谁的尊重、谁的崇拜,我就是个俗人,或许比任何人都还要庸俗百倍千倍,因为我以前很穷很穷,你可能很难想象一家人过春节才能吃上R,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因而你大可以理解我这是暴发户心态,从赤贫到暴富,但我没有为非作歹、恣意妄为,但是我发誓,我不会亏待自己和家人,这辈子不吃喝玩乐好好享受,谁知道下辈子是什么样的?”
“所以,你要问我到底还有几个女人,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以后你们当中,将来谁会离开我,又有谁会加入进来,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有选择和被选择的权利,我不会刻意霸占着谁,死死不松手,但只要是做了我秦天的女人,我就绝不会亏待她!”
……
秦天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萧岚一直在认真的聆听。
萧岚不禁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和秦天,如此敞开心扉的谈话。
不得不说,秦天的想法很恶俗、很没有档次,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秦天至少是真诚的,没有矫揉造作。
喜欢,就是喜欢。
讨厌,就是讨厌。
男人有了钱,和谁都有缘!
萧岚冷静想想,也挺理解秦天的想法。
因为,秦天要是并不走运,依然还是个家里受穷的农民工,过着拮据的日子,会有这么多美女看上他吗?
指不定,和秦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张欣妤,都不会跟秦天。
事实也的确如此。
当初秦天还没暴发之前,他的父母不就安排秦天相亲了吗?
张欣妤的母亲杜敏,坚决反对张欣妤和秦天在一起,甚至还帮着徐媒婆,撮合秦天与从莞东某酒店辞职归来的朱小惠。
朱小惠是什么人?
一个因为莞东市扫黄而灰溜溜逃回来的夜场女,大家其实心知肚明。
但是,不仅是徐媒婆,甚至是杜敏,都觉得在工地上打工的秦天,也就只配给她一个夜场女当接盘侠。
当时秦天的父母还想着凑足彩礼答应这门亲事,从某种角度来讲,他们不也是觉得秦天没资格迎娶白富美,只配当接盘侠吗?能不打光G就够了。
看相亲的对象如何,就最能检验在大家心目中,自己是什么分量。
然而……
当秦天靠卖药赚钱暴富了呢?
当秦天拿出一百万彩礼,说将来要娶张欣妤的时候呢?
杜敏和张志达,又是什么态度?
爱情不能当饭吃!
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人类社会,更是如此。
如果秦天是个穷光蛋,哪儿来这么多美女环伺?哪儿有这么多人对他毕恭毕敬?
所以,不能怪秦天庸俗,而是人类这个社会,本身就特么庸俗。
女人和尊严,都是男人靠实力赢来的!
所以,萧岚都不知道,该如何评判秦天。
秦天有错吗?没错吗?
萧岚贝齿轻咬红唇,目光深沉的凝视着秦天,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