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狼的自夸,清源道长笑着点点头,非常认同的说道:“狼崽的气运确实深厚,尤其占据气运龙头的位置后,气运会越发的深厚!”
张狼嘿嘿一笑,冲唐菲菲挑挑眉,调笑道:“怎么样,师兄厉害吧?师傅都夸我气运深厚!以后嫁给我,你就等着享福吧!”
清源道长在张狼头上轻轻拍打了一下,教训道:”臭小子!显排什么?须知气运无常,你我修道之人最重因果,做人要心中有猛虎,做事要如履薄冰,切不可骄傲自大,损了气运。“
”是,知道了师傅!“张狼和唐菲菲恭敬地回答道。
“嗯!”清源道长满意的点点头,“狼崽你去寻几坛老酒回来,正好有了虎骨,我给你爹配上一付药酒!不出月余,你爹的病就可痊愈,并且身体还会更进一步!”
清源道长也不是迂腐之人,这老虎既然死了,正好用来治病救人,也算物得其所。
“谢谢师傅!”张狼连忙感谢着,父亲的身体一直是他的心头病,如今总算是不用再为父亲的病担心了。
“好了,把虎崽交给我,赶紧下山去吧,山下的人都在等急了!”清源道长接过老虎,吩咐张狼下山。
清源道长虽然平时表现的很淡然,可是最徒弟的事非常上心,这几天经常下山去张狼新建的四合院查看,生怕工匠们出错,留下隐患。
因此对张琅最近做的事情一清二楚,很是欣慰,以清源道长的修养也忍不住为自己的徒弟做出的事,感到骄傲。
“知道了,师傅!我这就下山。”
当着清源道长的面,张狼也不好和唐菲菲说什么肉麻的话,只能冲她眨眨眼,转身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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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狼一走进村子,就被人发现了,随着一声狼叔回来了,呼啦一下子,被围了起来。
众人围着张狼乱哄哄的和他打着招呼。
“狼叔回来了,吃饭了吗?”
“狼爷回来了!”
“狼崽回来了!还没吃饭吧?”
吃饭了吗,是中国人最朴实的问候。
张狼一一回应着,心里纳闷,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虽然以前在村里人缘也不错,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啊!全村人出来迎接。
“狼崽!怎么才回来,你姥爷他们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三姑父及时出现,帮张琅解了围。
“我姥爷来了?”张狼心中猜测着,这是怎么回事,姥爷来很正常,可是专门等自己好几个小时,就有点不正常了。
“快点吧!都等着你呢,你不来,他们饭都吃不下!”三姑父催促道。
是了,张狼很快想到,可能是为了合村的事来的,可是也不用这么着急吧!为了等自己连饭都不吃。
因为路上耽误,又到山上打了个转,张狼回到村子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张狼姥爷他们肯定不能在村委等着,亲家来了,张狼的爷爷亲自出面接待,大家也都聚到了张狼爷爷家里。
平时在村里张狼的辈分好像挺大,这会进了爷爷家,满屋子的人都比他辈长。
别说是他了,就连三姑父、四大爷都成了伺候局的了。
作为小辈,张狼进门就恭敬地和大家一一打招呼。
最后才看着姥爷,嘴里埋怨道:“姥爷,您有啥事,让人传个话不就行了,怎么您还亲自来了。”
张狼姥爷乐呵呵的说道:“呵呵!姥爷还走的动,这不老长时间没和亲家喝酒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和你爷爷喝两杯!”
张狼爷爷笑着招呼他,“狼崽,还没吃饭吧?快先坐下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嗯呐!”张狼答应一声,拿起筷子就是一阵猛吃。
附近几个村子的的族长们都亲自出马了,肯定是为了合村的事,一会还不知道要打多少嘴官司。
还是先吃饱了,一会才有精神陪他们扯皮。
几个村的族长们,好像都不着急,乐呵呵的看着张狼胡吃海塞,不时的互相碰杯,呡一口老酒。
张狼也和他们客气,猛吃一阵后,拿起一碗老酒咕咚咕咚灌下去。
嗯,不错,是赵家堡的五谷纯粮酿造的老酒。
合村的事一会再说,机会难得,先把老酒的事解决了。
“赵爷爷,想求您个事。”
赵家堡老族长,放下酒杯,非常大气的说道:“呵呵,狼崽,你都喊赵爷爷了,还用说求!说吧什么事,赵爷爷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
“赵爷爷,您也知道我爸的身体,这不我师傅给开了个方子,需要用十年陈的老酒泡药。”张狼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开口说出自己的要求。
“十年陈的老酒?”赵家堡的老族长皱起了眉头,捋着胡子,重复了一句。
“狼崽,你还真把赵爷爷给难住了,这十年陈的酒,还真没有,你也知道,哪个年代,大家哪有心思酿酒啊!”赵家堡老族长有些为难的问道。
不是他不舍得给张狼十年陈的老酒,实在是没有。
建国后,全国自然灾害不断,尤其是59年到61年,全国性的大粮荒。
62年以后,国家虽然解决了粮荒的问题,可也只是勉强能填饱肚子,哪有多余的粮食来酿酒。
粮荒结束没几年,1966年接着又进入了新中国最黑暗的十年动乱。
大家连种粮食的心思都没有,哪里有心思去酿酒。
虽然有些失望,也能理解,刚要说三年陈两年陈的也行。
赵老族长接下来的话,让张狼狂喜,“十年陈的没有,三十年陈的,还是有几坛!不知道合用不合用。”
赵家堡老族长算是下了血本了,这三十年陈的酒,绝对属于压箱底的宝贝。
这可不是那种勾兑的三十年陈酿,是真正的洞藏三十年的原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