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报纸上一报道,说那里有什么先进事迹、先进经验,准有一大帮沾边不沾边的单位过来参观学习。
这个和后世的会议差不多。
所谓的“参观学习”可不是真的想去学什么先进经验,主要目的就是一个吃喝玩乐。
当然了世事无绝对,也有一些是真的想参观学习的。
反正花的都是国家的钱,有些单位也很欢迎这样的参观团来学习,因为他们又有理由可以下馆子吃饭了。
就像牛群说的那个相声“领导,冒号”一样,反正就是找借口吃喝。
张狼可受不了这样的人,你要是真想学习,欢迎!可是想要来混吃喝!对不起,没工夫伺候!
去年张狼就经历了一次,可把他给郁闷坏了。
“童班长!我们村离万元村还差的远着呢!”张狼之口否认自己的村子是万元村。
这个张狼还真不算是说瞎话,村里的资产是不少了,可是分到村民手里的真不到一万块钱,当然自己采集山货卖的钱就不知道了,那是人家的隐私。
“你啊!用不着和我打马虎眼!你不愿意报道就不报道!”童县长笑着摆摆手。
童县长现在也看不上这点小成就,也不指望靠这个往上爬。
“好了!来,我给你搓搓!”童县长站起身来准备给张狼搓背。
“好!”张狼也不客气,把毛巾递给童县长,自己趴在池子边上。
“嚯!你这皮肤还真好!我看比女人的皮肤都要好!”童县长拍拍张狼的后背笑着说了一句。
随即反应过来,惊奇的问道:“恩~~~~~~~~不对啊!我记得孙大疤瘌和我提过,你受了好几次伤!说你背上被单片镟下一块肉来!怎么一点伤疤都没有啊?”
“这个········我师父帮我治疗的!”张狼依然是老办法,一切往师父那里推,“我师父的医术,说他能生死人肉白骨有点夸张,但是去个疤痕啥的那是小菜一碟!你看我爹娘,前年我师父回来之前,我爹因为风湿病,走路都费劲!现在··················”说到这里,张狼没有继续说下去,很明显,张狼的爹娘刚给他生了个妹妹,身体怎么样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你师父的事·········我听说了!真是个奇人啊!对了,回头让你师父也给我瞧瞧!”
“咋着?童班长也想再要个孩子?”张狼笑着调侃道。
“滚犊子!”童县长照着张狼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老子都快五十了!要什么孩子?不对!让你给气糊涂了!我是国家干部,国家现在提倡计划生育···········哪能说要就要的?”童县长看样子是真给张狼气糊涂了,居然和他讨论起计划生育的事。
“哪有咋样!计划生育只是提倡!超生最多罚点款!像你最多也就是背个警告处分!又不耽误你升官················,我告诉你,我师父虽然出去云游去了,可是我媳妇也很厉害!让她给你和嫂子调理一下,保准嫂子明年能怀上!”张狼也故意往偏里带他。
“去!去!越说越来劲了!我是说让你师父帮我看看!我身上也有些老伤,一到冬天就特别难熬!”反应过来的童县长不再上他的当。
“这个事啊!这个好办!这个事找我媳妇就成,我媳妇已经得到了我师父的真传!你看庞班长,现在是不是大变样了!那就是我媳妇给他治的!”张狼开始推销自己媳妇的医术。
“啥事?喊我啥事?”庞大海听到张狼提他的名字,凑过来问道。
“说你减肥成功的事!对了,嫂子怀上了吧?”张狼笑眯眯的又把话题扯到生孩子上面去了。
“嗯!说起来,这是真的谢谢你啊!我和你嫂子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一提这事,庞大海高兴的嘴都裂开了。
“你媳妇要是真能把我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就太好了!我告诉你啊狼崽!我们这帮老兄弟,身体上多少都有些老伤!年轻的时候还不咋地!可这年龄一大,这身体可就开始受罪了··············一到刮风下雨,这浑身酸痛啊!”童县长没有上张狼的当,而是发起了感慨。
也是他们这批参加抗美援朝,尤其是童县长他们这第一批参战的部队,可是受老罪了。
别的不说,当时跨过鸭绿江的时候,他们穿的都是单衣,到了朝鲜,后勤运输跟不上,大雪天战士们就穿着春秋天的军装,冻死冻残了很多。
像童县长他们完全可以说是捡了条命回来。
“没问题!明天回去,就让我媳妇给你瞧瞧!”张狼一边说着,一边用神识去查看童县长身上的老伤。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怪不得后世他对童县长没有什么印象。
就这身体,不好好调养调养,再过个三五年身体就垮了。
张狼接着又查看了一下张昌华、王部长和徐局长的身体,都多多少少的有些问题,也许危及不了生命,可是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张狼也明白他们这些人为什么那么能喝酒了,这是拿酒顶着呢。
他们都是受伤,然后寒气入体,虽然不像张父那样厉害,可是日积月累的也不好受,他们喝高度白酒,就是为了靠白酒的酒劲来抵消寒气的入侵。
“你媳妇要是真能给我看好了!那我和我那些老兄弟欠你的人情可就欠大了!这些年,我们也只有喝了酒才会舒服一点。”童县长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治,不免有些激动。
“啥人情不人情的!其实像你们这种病!就算不让我媳妇给你调理,经常喝我给你们的百年陈酿,慢慢的也会好起来!”张狼笑着说道:“回头让我媳妇给你号号脉,给你们泡点药酒,一天喝上个二两,用不了半年准能好!”
牛群冯巩的相声,“领导冒号”
甲:有这么一句话,你知道吗?
乙:哪一句话呀?
甲:叫做:无理走遍天下,
乙:有理寸步难行。
甲:你看那个话虽然简单——
乙:哎哎!你这句话说错了。
甲:哪儿错了?
乙:说颠倒了。
甲:颠倒了?
乙:你再想一想。
甲:啊,对对对,应该是“有理寸步难行”。
乙:“无理走遍天下。”
甲:这就对了!
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