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诗曼连忙答应下来,她求之不得杨云迪帮她治好,她好将杨云迪赶出去。
来到江诗曼的闺床,里面装饰的同样简单,一个梳妆台,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茉莉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从装饰来看,江诗曼是个简洁干练的女人。
江诗曼来到直接躺了下来,她之前了解过中医的治疗,主要是通过针灸来治疗,而针灸的部位也主要集中在患病的器官处,为了方便治疗,她才选择穿这么短的睡裙。
“怎么还不开始?”江诗曼闭上眼,等着杨云迪治疗,可是等了一会,也未见杨云迪动手,睁开眼催促道。
“来了。”杨云迪回过神来,凝神静气,手一抖,一根七寸金针出现在手中。
“第一处穴位为至,在足小趾末节外侧,距趾甲01寸。”
杨云迪说完,抓起江诗曼的玲珑小脚,入手软弱而,晶莹剔透的宛如羊脂美玉。
“唔……”感受到从未触碰过的小脚被杨云迪抓住,江诗曼脸色发红,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杨云迪暗赞江诗曼的脚可谓上等足莲,秀美、白晢、柔软,她全占朱了,他虽然没有恋脚的癖好,但面对这么一副美足,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杨云迪知道眼下是治病的时候,随即收回心思,开始施针。
“放松,很快就好。”感受到手中玉足的颤动,杨云迪出声提醒。
“嗯”江诗曼努力调整自己的心境,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变得放松起来。
感受到江诗曼恢复平静,杨云迪快速出针,金针直刺在江诗曼小脚趾的外端。
杨云迪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动金针,很快至周围起了红晕。
江诗曼感受到小脚趾处慢慢变得温热,伴随着筋脉来到全身,尤其是腹部,感到暖暖的。
这样五分钟后,杨云迪提针收工,恋恋不舍的将江诗曼的玉足放了回去。
“好了吗?”江诗曼出声问道。虽然才五分钟,但她却感觉无比的漫长。
“还没,只是接下来的两处穴位有些麻烦。”杨云迪停顿道。
“什么穴位?”
“一处是关元穴,调节气息,一处是归来穴,疏通经络,这样你的月经不调以及痛经才能一次性治愈。”杨云迪说道。
“那就治吧。”江诗曼不知道杨云迪要施针的具置,但为了能早日摆脱病魔,她豁出去了,再说那么隐秘的小脚都被他摸了,还在乎其他的?
“治是可以治,只是你的睡裙恐怕有些耽误事。”杨云迪说道。
“这……”江诗曼有些犹豫,但想着这是治病,随即咬咬牙,将裙摆掀了起来。
“这样的话,対关元穴施针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归来穴还是有些耽误。”杨云迪暗叹给女人治病的麻烦。
“你自己动手吧,哪里耽误事,你就自己动手处理吧。”
江诗曼豁出去了,反正是为了治病,而且杨云迪也长得不是那么讨厌,让他看去就看去了,就权当是诊费了。江诗曼暗暗自我安慰道。
听到江诗曼这样说,杨云迪也不墨迹,不然显得他不够光明磊落了。
将江诗曼放在肚子上的手拿下去,又将裙摆往上掀了掀,露出平坦纤细的腰肢以及如珍珠般的肚脐。
杨云迪开始定位关元穴,关元穴位于部,前正中线上,当脐中下3寸。
还好江诗曼穿的属于狭小型的,松紧带正好位于关元穴下方,不耽误施针。
位置找好,杨云迪一只手轻放在江诗曼的腹部上,一股滑腻传来,伴随着是江诗曼身体轻微的颤动。
这次他没有提醒江诗曼保持镇静,因为位置已经找好,他的左手处于固定状态,只要江诗曼动作幅度不大,不影响他施针。
就在杨云迪准备施针的时候,突然想到针刺关元穴所达到的效果,他准备施针的手停了下来。
第六百二十五章尴尬
“先施针归来穴吧。”杨云迪收回手道。
“你是医生你说的算。”江诗曼躺在,身体紧绷,不知如何是好,她第一次对一个男生这么袒露,心里充满了奇异和紧张。
杨云迪没有说什么,他本来就是告知下江诗曼,见她不反对,一只手开始动起来。
“你干嘛?”江诗曼猛地坐了起来,两眼瞪着杨云迪,恨不得与其大战三百回合。
虽然她刚才说任由杨云迪处理,可是杨云迪碰到的那地方,这一点她是不能忍受的。
“治病啊,归来穴位于部,当脐中下4寸,距前正中线2寸。也就是你遮住的地方。”杨云迪解释道。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人吧?”江诗曼依然两手紧抓,瞪大着眼睛,满脸的不信任。
“医生和病人本就要互相信任,你这样,我还不治了。”杨云迪站起身要离开。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他杨云迪虽不说是国医圣手,但也是一个医道高手,江诗曼的不信任让他很不舒服。他当然不会厚着脸皮再去治疗。
江诗曼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连忙说道:“别走,我让你治。”
“你说让我治我就治?好像我的医术很廉价一样。”杨云迪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往前走。是江诗曼有求于他,不是他有求于江诗曼,结果她还磨磨唧唧不想治。
自己是谁?那可是人称医圣的孙子,冷傲着呢。
杨云迪手已经抓住门把手,正要打开门,被江诗曼的一嗓子吓得连忙将门个堵上了。
“非礼啦……”江诗曼见杨云迪真要走,急中生智的大喊一声。
杨云迪手一哆嗦,差点把门给打开了,像触电般收回手,怒气冲冲的来到江诗曼面前,一把将其推倒在,身子她的身上。
“你有病啊,给你治你不愿意,我走你又喊非礼,耍我啊?”杨云迪很生气,虽然他有点喜欢看美女,可是他从来不乘人之危,更不会强人所难,江诗曼倒好,竟然污蔑他非礼,这令他很是生气。
脸上传来杨云迪喘着的粗气,看着他满脸的怒容,江诗曼知道自己真将杨云迪惹怒了,愧疚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害怕你走了,没人管我了。”
想起这些年,亲生父母离开,她努力的伪装自己,让自己变得坚强,此刻心中的委屈爆发出来,眼泪慢慢流了下来。
“别……别哭啊。我不压你了,我给你治疗。”杨云迪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见江诗曼哭了起来,顿时慌了。
“我没事,就是想哭,肩膀借我用用。”江诗曼一把抓住杨云迪的肩膀,将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大哭了起来。 杨云迪没想到江诗曼突然情绪失控,支棱着手,有些僵硬,最后还是放在了江诗曼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