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也恍然大悟,他眨了眨眼睛说:“我的天,姐,你原来是战斗在敌人心脏里独胆英雄呀?不简单,我真佩服你。”
“我们那么大的宅基地,还有那么多的良田,怎么补偿费只有区区五十万呢?我在省电视台实习的时候,跟着老师也跑过关于拆迁的新闻,也了解一些情况的,感觉这个补偿费太不合理了。”孙明芝一边说,一边想,“曹耀军,要不,我们不动声色地调查他们,然后揭开他们的老底……”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曹二柱。
曹二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明芝的胸,没有任何反应。
孙明芝低头看了一下胸,我的天,没来得及戴文胸,外衣又被扣好,只顾说着自己的想法,却没想到胸前露春光了。她立即扯衣服遮住了胸,不好意思地问:“哎,曹耀军,我说的话你听到没?”
曹二柱吞下满嘴的口水,点点头说:“嗯,我听到了,我们不动声色调查他们。嘿嘿,必须的。”尼玛,得不到的总觉得是最好的,他笑笑站起来在孙明芝的耳边小声说,“姐,你的肉好白好嫩好香哟。”
孙明芝推一下曹二柱,假生气地说:“岂有此理!滚,滚远一点。”
曹二柱跑出了孙明芝的院子,走到自家院子门口,看到院子门,他就激动了,尼玛,离开了一天,就像离别了几十年似的,拍了拍门,喊了一声:“妈,开门。”眼泪就唰唰流了出来,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想站起来,两腿没劲儿。
老娘躺在床上,就像有特异功能的,她竟然听到了门响,她立即扯着嗓子问:“哎,是谁?我的儿子呀,是你么?二柱!”边说边爬了起来。
睡在西边房里郭小萍,听到动静,立即也坐了起来,大声问:“哎,是曹耀军回来了么?呜呜,你个坏东西,呜呜,你回来了?”竟然哭泣起来。
两个女人都跑到了堂屋里,还神经质地相互抓住手,壮着胆子跑到了院子里,打开门,看到地上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吓得她们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还真以为是鬼呢!
“呜,妈,郭小萍,是我,曹二柱,你们怕什么呀?连自己最亲的人还怕,我没死哩,有什么好怕的?”曹二柱觉得四肢无力,想站起来,拽住门框才站稳。
自家人和别人完全一不一样,她们没怕鬼,两个女人都把曹二柱拥抱住了。
一个说:“儿子,你跑到哪去了?妈快急疯了。”
一个跺着脚哭着说:“曹耀军,你个坏东西,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呢?我快要崩溃了!呜呜。是不是被狼咬了,伤着没?”
两个女人将曹二柱搀扶到堂屋里,让他坐到椅子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是看了又看。在他身子上找寻着,看有没有伤。
曹二柱看了看老娘,伸一只手抓老娘的手,眨着眼睛说:“妈呀,快搬家吧,这梨花冲不能再呆了,我这是九死一生,捡回来的一条命啊!”曹二柱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又看了看郭小萍,伸出另一只手,抓住郭小萍的手说,“呜,我差一点就见不着你了呀!亲爱的老婆……”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女人本来感情就脆弱,极容易受感染,她们看到曹二柱哭成了泪人,胡大姑两眼泪汪汪的了,那个郭小萍竟然也放声大哭起来,屋里哭声一片。
曹二柱哭着把自己的经历述说了一遍,当然把和那个黄小翠缠绵的那个情节有意省略了啊!
老娘用手擦了擦眼泪,有点不信曹二柱的鬼话,她问:“耶,你真见到鬼了?”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我到了冥界第一殿,看到四个小鬼了,都是青面獠牙的,他们说我到那边还不够资格。操他娘,阴间的水就是酒,他们让我喝了两碗酒,就把我赶回阳间了。”
郭小萍觉得曹二柱的话太玄乎了,也不是太信,就问:“哎,你真是睡一觉就到了福建**什么镇了么?我信,哪有这种事儿。”
“是呀,是金井镇,对面就是台湾省金门县,一个台商还给了我一百万呢!不信,你们明天到窝棚里去看,半麻袋,我拿就拿不动。”看两个女人都惊呆了,他又说,“不过,那是中国冥民银行发行的,在阳间花不了。”
老娘摸了摸曹二柱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对比了一下,嘴里说:“好像不发烧嘛,怎么说的都是胡话呀?”看着儿子,本来就不英俊,现在蓬头垢面,更像疯子了!
曹二柱脱下长裤,让老娘和郭小萍闻了闻说:“我见小鬼的时候,吓尿裤子了。没想到我堂堂五尺男子汉,竟然怂了,丢人呀!”吸吸鼻子说,“妈,你给我烧一锅热水,我想好好洗一个澡,尼玛,我自己就闻得到,我身上有好大一股臊味,整个人都快要变臭了。”
没有被狼咬,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这就是万幸。胡大姑闻了闻曹二柱的长裤,我的天,真臊,尿裤子肯定是真的了,她到厨房烧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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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我也不知道
等老娘离开了,郭小萍抱住曹二柱就撒娇起来:“呜,见不着你了,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嗯,好想你。没有想到,你也在受罪。”伸长脖子看了看厨房里,她又小声说,“我一看到你,呜,心里就好痒痒的,真想咬你,想吃了你……”说着伸手打了打他。
曹二柱用手揩了揩眼泪,搂着郭小萍的腰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要死不活的,肯定不男人了,就跟太监差不多了。”曹二柱摸了摸郭小萍的身子,又故意说,“今天不让你咬,馋死你。你知道不,我蜷缩在那个麻袋里,腿也伸不直,头也指路不起来,我听到外面的手机铃声不停地响,我就知道是你,可我又没办法接电话,让我急呀,急得想死的心都有。操他娘,呆在那个麻袋里,死都死不了!”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呜呜,我和你妈都担心着你呢,担心死了,还到山上那窝棚里寻过你,又到荆条丛里找了找,怕你被狼咬伤了,怕你躺在到荆条丛里没人管,出血过多,有生命危险……真急死我们了。”
老娘一手提着半桶热水,一手拿来着一个大盆子,放到西边房间里说:“要是烫的话,就加一点凉水。”
曹二柱还是喜欢和郭小萍亲,看到老娘端来水,立即说:“好,妈,好,我自己洗,你可以安心地睡觉去了。”
盼了一天多,儿子终于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总算把心落到肚子里了,胡大姑叹气一声,爬到床上就放心睡下了,伸了伸四肢,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舒坦。
曹二柱终于回来了,又能搂着他睡觉了,郭小萍更是高兴,她把他拽进房里,一边为他脱身上的衣服,一边笑着说:“听话,妈妈给你洗澡。”脱下了他的裤衩,真闻到一股特大的臊味,“我的天,你真尿裤子了哩!”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真想笑,尼玛,女人怎么都想做妈妈呀?何登红自称是妈妈,那个黄小翠也想让自己叫她娘……他故意用小孩子的口吻小声说:“呜,妈妈,我要吃奶,必须的。”手伸到她的胸前,还摸了摸,吃惊地问,“耶,消肿了?”说着还拿着那两个玩意儿看了又看,认真对比了一下,“嗯,完全消肿了,操,正常了。我们家的曹神医还真是妙手回春呢!”
把衣服脱得光光的了,郭小萍真的让曹二柱坐到大盆子里,她把手伸入水里试了试水温,用水瓢浇着水为他洗澡,她笑着红着脸说:“嘻嘻,你别急!洗好澡,妈妈让你吃个饱。”笑笑又说,“嘻嘻,你还不是江湖游医。”
曹二柱皱着眉头说:“那当然,我连江湖游医都算不上。”
曹二柱看郭小萍帮不上忙,还捣乱,便推开她自己洗。洗好澡,找出衣服要穿,郭小萍调皮地抓住衣服,做着怪脸,不让他穿,笑笑说:“嘻嘻,你懂的。”
曹二柱身子光溜溜的,他上下摸了摸,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傻子似的地说:“呜,我愚钝,不懂的。”
郭小萍爬到了床上,脱着衣服,只剩下文胸和裤衩了,她扭了扭像蛇一样的身子,可爱地招招手说:“上来,妈妈告诉你。”
曹二柱将手里的衣服丢到床前的椅子上,真把自己当成了孩子,跺跺脚说:“呜,妈妈,我要尿尿。”
郭小萍皱着眉头说:“切,小样的,尿尿还告诉妈妈。嘻嘻,这个,妈妈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歪着头看了看曹二柱,指着洗澡的大盆子说,“嗯,就尿盆子里吧。”
“不!”曹二柱又轻轻跺脚说,“我要妈妈抱着我尿,嗯,必须的。”
郭小萍知道是曹二柱故意将自己的军,她闭一下右眼说:“你真不知羞,妈妈老了,抱不动你了。”
曹二柱伸出手,在郭小萍的腋窝里挠了挠痒痒说:“小样,没那金刚钻,还想揽那瓷器活呀?尼玛,妈妈随便能当的呀?”爬到床上,伸手搂住了郭小萍的身子,用手掐了掐她的臀儿上的肉说,“让我看看,老了不。”
郭小萍笑着说:“切,我晕,你以为我是黄瓜、葫芦呀,用指甲就能掐出老嫩来呀?”
曹二柱真的在郭小萍身上掐了掐,一本正经地说:“嗯,你这葫芦还嫩,只能炒着吃,不能做瓢。想做瓢恐怕还得等四五十年。”
郭小萍不闹了,她躺下了,小声说:“曹耀军,你真累了,是不是?”
曹二柱在郭小萍的身边仰身躺下了,他点点头说:“嗯,是的,太累了,我终于见到你和我老娘了,心又落到肚子里了,我真想好好地睡一觉,安安稳稳的,放心的……”
郭小萍蜷缩到曹二柱的怀抱里,她用手抚摸着曹二柱,小声说:“经历了那么大的劫难,搁谁谁都会感到累的。好,我今天不惹你,让你好好睡一觉,休息一夜。”
曹二柱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他搂着郭小萍说:“没想到我还能回到见到你,现在搂着你,比任何时候都感到美好!”
郭小萍在曹二柱怀里动了动,她看着他说:“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儿,嘻嘻,你愿意告诉我不?”
曹二柱闭着眼睛,没有看郭小萍,他问:“什么事儿,你问,我要知道,我全告诉你。”
郭小萍想问,真要问了,她又不好意思了,她说:“哎,曹耀军,对男女之事儿,你怎么那么内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