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60节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拿出了一个不大的护垫,好像还用鼻子闻了闻,估计很香,看她那样子好像很陶醉,接着撕下了背面的不干胶纸,然后就粘贴到了那个小小裤衩上面。

孙明芝穿上了那条小小裤衩后,那个护垫的正面正好紧贴在她的那个女人花上,正好把那儿……保护得好好的。

别看那护垫小,可功能却不小,据说能保护其嫩嫩的花瓣不被衣物磨伤,同时还有吸湿气、除臊味的作用。

那个小小的裤衩穿在孙明芝的身子上,只遮挡住了她前面的那个珍贵的女人花和后面的菊花,腿和臀基本上都露在外面。

遮盖大腿和臀儿,那条大裤衩就有了用武之地。

两个裤衩是各司其职。

孙明芝洗了澡,只是更换了里面的衣服,外面的衣服她又直接穿上了。

孙明芝看到了床下的便盆,立即自语道:“我晕,今天早晨忘了倒尿盆了。我的天,县林业局的那帮人不会也看到过吧?”

她蹲下身子,将那个便盆拖到床外,揭开了那个盖在上面的纸壳子,摒住了呼吸,抿紧了嘴巴,特意看了看。

孙明芝做梦也不会想到床下趴着一个人,还是张着大嘴巴流哈啦?子的男人,只要她弯腰歪头看一下,就能发现曹二柱,可她没有往床空里看。

曹二柱趴在床下的地上,吸着鼻子,大气不敢出,是提着心,吊着胆。

他闻着那尿臊味,以为孙明芝要端出去倒掉的,哪知她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脱下裤子,便蹲在盆子边“哧哧哧”地尿起来。

孙明芝张开腿正对着曹二柱,曹二柱趴在床下看不到孙明芝的脸,但屙尿的地方……他看得真切。

曹二柱看孙明芝尿尿,他有了惊人的发现,女人尿尿和男人的区别不只是站着和蹲的问题,其实,尿出尿的形态也完全不一样,男人尿出来的尿几乎就是一根线,而且尿得远,尿得高,美其名曰“叫尿三尺高的尿”。

而女人就不同了,不像男人尿得那么干净利落,尿液就像是从杂草丛生的泉眼里喷出来的,尿出的尿铺天盖地,类似瀑布,不过没瀑布铺得开,因为杂草丛生,部分尿液往往会被七歪八倒的杂草堵挡,因而会出现分流或滴淋现象。

曹二柱张着大嘴巴看着孙明芝屙尿,那样子就像要把那些喷出的尿液接住,然后全部喝下。

孙明芝尿结束后,比男人们讲究,将整个臀部抖动了又抖动,还拿一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沾有尿珠和湿润的地方。

曹二柱看在眼睛,真佩服孙明芝讲究,比何登红那样的农家妇女要讲究?倍。

他想等待孙明芝出现屁滚尿流宏大的场面,可一直等到她尿结束了也没有出现。

孙明芝将便盆端出去了,曹二柱才叹了一口长气,紧绷的神经也舒展开了,他趴在床下,躲在阴暗角落里,心里在想,今天算是中大奖了,比中五百万的机率还小,可问题是,自己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呢?

孙明芝到屋后倒了尿液,并没有及时回到房间里去。

曹二柱听到了院子里有盆子磕碰的响声,由此可以断定,孙明芝一定是在清洗那个挥发着孙明芝臊味的便盆。

94、得等待时机

曹二柱看到孙明芝放在椅子上的内衣,出于好奇,他往外爬了爬,伸长胳膊拿起了那个没有见过的丁字形的小小裤衩,小小裤衩上还贴着一个脏护垫。他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那个小小裤衩,可能是贴着那个女人花太久的缘故,操他娘,好大一股子臊味!味道似乎比何登红的味道要浓烈得多,闻过之后几乎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让他感动奇怪的是,那臊味过后,似乎还有一丝草莓味,有点香,淡淡的,不过没有盖住那个浓烈的臊味,那种香,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只像曹二柱这样发馋的男人才能从臊味里分辨出这种香味来。

曹二柱拿着那条小小裤衩闻过之后,又里外看了又看,他还对贴在那上面护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东西,只知道女孩子来大姨妈时要用卫生巾,他曾在茅室里看到过嫂子用过的血淋淋的那种,好像要一天换几条。他情不自禁地揭开了那个护垫,拿在手里正反看了看,认真研究起来。那个护垫不大,很小巧,长条形,四角是圆的,大小刚好可以盖住女人花。孙明芝的这个护垫已经很脏了,颜色发乌变黄,上面有白带和尿液,那浓烈的臊味和淡淡的香味都是这上面发出来的。

曹二柱正在认真研究那个护垫时,他听到那“咚咚咚”的脚步声又走进来了,他准备再将那个护垫贴到小小裤衩上,保持原样,可来不及了,赶紧将那个小小裤衩放回原来放的椅子上。

由于太慌张,曹二柱没放好,那个小小裤衩从椅子上滑落到了地上,他想捡起来,却时间不允许了,只好像乌龟的脑袋一样缩进了床空里,把自己隐藏起来。

孙明芝进来弯腰捡起那个小小裤衩,又自言自语说:“奇怪呢,我特地放得好好的,怎么会掉到地上呢?”说着,还四处看了看,吓得曹二柱的心就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当她准备再次放到椅子上时,她发现更奇怪的现象,那个贴在小小裤衩上的护垫不见,她惊诧不已,“我晕,什么时候把护垫弄没了?”说着便在地上寻找起来。

曹二柱听到孙明芝说护垫,他低头一看,操他娘呀,那脏脏的护垫还在自己的手里,他看孙明芝蹶着圆臀儿在地上寻找,他赶紧丢到了椅子旁边。

孙明芝在地上寻了一圈,当将视线再次移到椅子下时,她惊喜地看到了那个护垫,她用两根手指头从地上将它夹了起来,嘴里说:“耶,一会儿没见着,怎么再寻过来就出现了呢?奇怪呀,今天怎么光出怪事情呢?”还好,孙明芝没有特意往床下看,她用另一只手拿着那些脏衣服,摇着圆臀儿走了出去。

曹二柱又虚惊一场,吓得三魂掉了两魂。见孙明芝走出去了,他脑子里的那台机器飞快地转动起来:尼玛,老子怎么才能人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地走出去呢?

从床下到院子外,也就几步之遥,曹二柱就觉得像远隔千山万水一样难。

曹二柱趴在床下,身子不能动,可耳朵却没有闲着,他一直在听着孙明芝的动静,他真希望有人能把她叫出去。可孙明芝一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竟然还在唱歌。

“最后一面,

明明不想离别,

却还是说了再见,

哭着笑着把自我欺骗……”

切,这个丫头片子,人长得那么漂亮,可歌唱真难让人恭维,声音难听不说,还跑调儿,听她唱歌,真不知要被杀灭多少荷尔蒙。

“明芝,明芝,我要尿。”运凤婶在床上大声喊。

孙明芝停下唱歌了,她拿着尿盆“咚咚咚”跑进了西边房里。

曹二柱认为机会来了,他爬出了床空,看到孙明芝正撅着圆臀搀扶着运凤婶尿尿,他还听到了“哧哧哧”尿液喷到盆子里的声音。

曹二柱正要爬起来趁机溜出去,他发现孙明芝正回头看堂屋里,吓得他赶紧缩回头,趁她转身看老娘,他轻轻一个驴打滚,又滚进了床空里。这个时候还不是出去的最佳时机,容易被发现。

又听到了脚步声,孙明芝端着她老娘的尿出去了。

孙明芝到屋后倒尿去了,现在能不能溜出去呢?

曹二柱想了想,盘算了床下到院子外的距离和孙明芝从屋后回到院子的距离,觉得这么短的时间溜出去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就打消了冒这个风险的念头。

困在孙明芝的床下的时间不短了,曹二柱很着急,可他知道,现在急不得,急也没用,得等待时机。

曹二柱闭上眼睛打起盹来,可他不敢睡着了,他怕打鼾被孙明芝听到了抓一个正着。

曹二柱听到了厨房里盆碰锅的响声,估计孙明芝开始做饭了。

曹二柱干脆睡起觉来,他突然想到有溜出去的大好机会了:孙明芝吃了中午饭,她肯定要守在小卖部里,这样就可能从后门溜出去了。

曹二柱真的睡了一觉,当然是睡得不是太死呀,是迷迷糊糊的,做梦也和平时一样,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毫无逻辑性。

曹二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听了听动静,外面很静,西边房间里的运凤婶又在“呼噜呼噜”的打鼾,曹二柱佩服这个中风的病人瞌睡真多。

曹二柱从床下爬了出来,慢慢站起身,猫着腰走到堂屋门后,轻轻的开门看了看院子里,院子里没人,孙明芝的文胸和大小两条裤衩都挂在了院子里,看得出来是湿的,虽然也被风吹得动,它们左右晃动,可没有飘逸感。

估计孙明芝在小卖部里,曹二柱觉得现在是溜走的大好时机。他先伸出一只脚,伸第二只脚时他突然犹豫了,因为他看到院子的大门上着栓子,关得严实,而后门的栓子却没拴上,而曹二柱正是准备从后门开溜的,他怕孙明芝在屋后茅室里拉屎,两人正好碰上了。他现在的神经是绷得紧紧的,就是天上落下一片树叶,也能把他吓死。

“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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