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的身子几乎就贴着自己的身子,她皱起眉头说:“唉,怎么打了一桶就想歇了?你得把这块田打完呢,若是半途而废,明天又得重打……”怕癞毛停下不干了,她故意卖萌地说,“二柱儿,你快去打药,打完了,姐陪你说话聊天。”
“登红姐,你放心,这事儿我包了,不打完我不回家。”曹二柱拍着胸脯子说。
“那你怎么还不去打呢,快点,快点打完,若打完了天色还早,姐陪你在这儿坐一会儿,聊聊天。嘻嘻,姐有好长时间没有单独和男人聊天了,嘻,你虽然还是孩子,小我五六岁,但总算是男人。”何登红说着还四处看了看,看曹二柱站着没动,又说,“这儿好安静呀,你打完了姐一定陪你在这儿呆一会儿,你想说什么,姐都愿意听的。”说得再明显不过了。
听何登红这么一说,曹二柱越发得寸进尺了,他瞪大眼睛,傻子似地央求说:“姐,我想,我现在都想……”说着脸想往何登红的脸前凑,说话吞吞吐吐的。
“鬼曹二柱,你想……什么呀?切,我看你现在怎么变傻了呢!”何登红和身子本能地往外闪了闪。
曹二柱想了想说:“好,我听姐的,我快点去打农药。”说着背起药桶跑到山下堰塘里取水去了。
何登红以为曹二柱要动真格的了,她兴奋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跑了,她好失望!
曹二柱取好水,上山配好药,认真地打着农药,何登红躺在铺在地上的雨衣上,闭上眼睛,又开始想入非非了。想几年前和朱老四谈恋爱,想自己的人生第一次。本来,自己并不是太喜欢朱老四,是不是继续谈恋爱,还在犹豫中。没想到有一天,朱老四也像今天曹二柱一样在山坳里帮自己干重活儿,不过,他的胆子比曹二柱大得多,干完了活儿,见四处没人,便将自己按在了地上……本来想拒绝,可在野地里,叫天天不应,只好顺从了。因为是人生第一次,自己动红了,血滴了地上……身子就这么在野地里被他破了。说来也怪,以前并不是特别喜欢朱老四,自从有了那次贴腹之爱之后,好像对他有些依恋了,后来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只要一遇到机会,不管在哪儿,两人便缠绵起来。由于做得勤,又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没过多久便怀上身孕了,生米做了熟饭,没得选择了,只好和他结婚了。现在想起来,要不是有那次在野地里被他强行破身,估计和朱老四分手拜拜了。
“登红姐,我又打了好几桶了……嘿嘿,我也歇一会儿。”说着坐到何登红的身边了。
何登红睁开眼睛一看,曹二柱满身是汗,坐在身边只喘粗气,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哎,曹二柱儿,你帮我干活儿,姐又没什么东西回报你,让你白干,干得汗流浃背的,嘻嘻,真难为你了!”
没想到曹二柱取下口罩,吐一下口水,看着何登红的脸说:“登红姐,我帮你干活是我愿意的,不要你物质上的回报,不过,精神上的鼓励,我是不会拒绝的。”说着又将视线往下移,盯住了何登红的胸脯子。
何登红站起身说:“好,曹二柱,你真好,不要物质奖励,嘻嘻,你就是想要,我也没有。嘻嘻,只要精神上的鼓励,太好了,姐给你,这个好办。”看曹二柱傻子似的看着自己,她正儿八经地说,“好,我现在给曹耀军同志精神上的鼓励!”说着折了两根荆条,编制了一个花环挂到了曹二柱的脖子上。
曹二柱取下那个花环说:“姐,你这是什么精神鼓励呀?切,太老土了,我怎么觉得一下子就像回到原始社会了呢?”
何登红歪着头笑着说:“嘻嘻,你还想要现代一点的呀?”想了想说,“好,你在我的心里,你是劳动模范,时代楷模,这下行了不……”
曹二柱站起来,将手里的那个所谓的花环扔到了荆条丛里,咂咂嘴说:“登红姐,你太搞笑了!这是什么时代呀,还搞虚无的那一套?嘿嘿,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
何登红做了一个怪脸说:“怎么,你不满意呀?”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又说,“精神上的鼓励,你想要什么呢?要不,我哪天到城里给你买一张奖状……”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胸,咽一下口水,摇摇头说:“姐,我想要什么,你懂的。”
何登红扯了扯胸前的衣服,知道曹二柱想要什么,她故意装糊涂,摇了摇头说:“唉,姐笨,弄不懂,再说,姐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你懂的。姐,你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曹二柱说着还伸了伸手,可只停在了空中,没有伸到何登红的身上,离胸还有相当的距离。
“呜,姐真不懂。呜呜,曹二柱,你要什么,你告诉姐,看姐能满足你不,别像正月十五出灯谜似的,真的,姐的脑子笨,猜不着。”何登红看曹二柱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胸,有些不自在了。
“姐,我就不信你不懂。”曹二柱的双手伸着,说话的时候还在空中晃了晃。
“呜呜,真的,姐真不懂的。除非你告诉姐,姐才会懂的。嘻嘻。”何登红看曹二柱很急,却又不敢真动手,忍不住笑起来。
曹二柱看何登红娇滴滴的,便胆子大了,他说:“嘿嘿,我想做四哥的替代品,想看……你那儿……”
见曹二柱的双手终于伸了过来,何登红不好意思地说:“切,二柱呀,你要的不是精神上的了……”说着往后退了退,还用手护住了胸。
13、有股什么味儿
见何登红往后躲,曹二柱像狗似的吸了吸鼻子,竟然闻到了一股臊味儿,他问,“耶,登红姐,你身上有一股什么味儿呀?嘿嘿,好大的味儿啊!”一看地上,见地上一大块湿润的地方,上面还有少量的泡沫,心里明白了,估计是她刚在这儿尿过不久,不再说了。
何登红不好意思了,干脆坦白说:“嘻,是我刚才解手了的,你是狗鼻子吧,闻到臊味了?”说着还夹了夹腿。
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说:“我的天,你蹲在这儿尿,你也不怕我看到了?男女有别呢!姐,你这不是诱惑我犯作风错误么?”
“你在打农药呢,隔得那么远,再说我解手的时候,你的背对着我这个方向呢,你背上也没有长眼睛,你看得到啊?嘻,姐才不会诱惑你呢!”
“我一边打农药,一边回头看你,你不晓得呀?你是知道的,女人对我来说还是一个未知世界,你光着腚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解手,要是我看到了,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不用说就犯错误了。”
“真的吗,我刚才解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看到呢?切,你真会扯,有棉花枝遮挡着呢,你又没长透视眼,你怎么看得到呢?我不信!”
曹二柱向何登红的身子靠了靠,肩膀连着了肩膀,算是肌肤上的接触了,他的手伸了伸,伸到何登红的前面,将手背靠在她的肚皮上,还故意用力压了压,小声说:“嗯,我看不到,可我闻得到。”吸了吸,“好臊呀,女人的尿就是臊!”
“切,你长的是狗鼻子吧?”
曹二柱用手背试探何登红,见她没有推开自己的手,就又往上伸了伸,将手掌心盖在她的大胸上,再次侦察了一下火力。嘴里说:“姐,没想到你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屙了一泡尿,肯定你那最神秘的地方全露出来了,真后悔,没跑过来见识一下,一个大好机会这这么失去了。”
何登红见曹二柱伸过来的手,有点眩晕了,哪会去阻止他呀,只是本能地往外推了推他的手,不过他是一个棒槌,以为她拒绝,准备将双手缩回来。
何登红看着曹二柱即将要盖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她闭上了眼睛,估计会揉一揉的,甚至掀开衣服的,直接触摸到皮肉,可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发生,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曹二柱的双手正要往回缩,她赶紧抓住了,并再次闭上了眼睛。
“姐……”曹二柱的双手被何登红的手捧着,停在空中,他激动了,大脑出现空白,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到曹二柱叫自己,何登红睁开眼睛,只见曹二柱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胸。她在心里说:胆小鬼!这小男人,还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呢!她抓紧傻子似的曹二柱的双手不松手,小声答道:“嗯,什么事呀?”
见何登红还是没有松开自己的双手,仍然停在空中,一时没有弄清楚她的用意,甚至将意思理解反了,曹二柱心里“突突突”地跳起来,大脑里也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是立即下手呢,还是就此住手呢,他一时拿不定了主意:“我,我……我想……”
处在十字街头,何去何从,他无法选择。他现在是紧张得要命,浑身颤抖起来。
“嗯,二柱儿,你快去打农药吧,让姐好好想一想,等你打完了,看姐能给你什么精神鼓励……”何登红说着,奇怪的是她的手并没有松开曹二柱的双手。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性,曹二柱一咬牙,将手从何登红的手里挣脱出来,直接伸进了何登红的领口里,还往下摸了摸,一直摸到女人较为敏感的那个地方,用力抓了抓,特意感受了一下弹力和肉感……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喊:“姐,登红姐,我的亲姐……”
这种时候,往往感性比理性有用。曹二柱这么一感性,就实现了人生中的零的突破。
“嗯,曹二柱儿呀,快去打药……”何登红的的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叫,双手伸向了曹二柱的手,竟然中枢神经短路了,连说话就困难了。
“姐,我的亲姐,比亲姐还亲的姐……”
让曹二柱万万没想到的是,何登红伸出双手抓住了他的手,可没有将他的手推开,似乎还用力按了按,身子竟然侧身倒到地上了,四肢都软了,全身就像没有骨头了,细声细气地说:“曹二柱儿,你,你……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哩……”
天啦,女人的肉……原来是如此的柔软、光滑!
曹二柱觉得自己长见识了,今天才算是真正长大了,是真男子汉了。
听何登红说自己是没长大的孩子,他说:“姐,我的亲姐,我已经二十岁了呢!男人和女人做的那事儿,我也会的……”
何登红闭着眼睛,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身子既像浮在水面上,又像飘在空中,反正轻飘飘的,失重了。
“嗯,那是天生的,自然而然就会……”
曹二柱看何登红不仅没有拒绝,而且还很顺从,甚至配合,他的胆子更大了,干脆扯开了何登红的上衣扣子,掀起她的文胸。我的天,真和自己看到的嫂子喂奶时的那两个东西不一样,虽然稍小,还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白嫩,但要有精神头,是翘首晃脑的,富有弹力,摸一下,它便左右摇晃……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露在外面的身子,睁大眼睛,竟然眨巴眼一眨不眨,像一个真正的傻子。
我的天,不知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不知想过多少回,今天总算如愿以偿的亲眼看到了,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