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的,我看到祝书……记那条老狗被躲在荆条丛里的饿狼朱玉翠咬住了,还咬得紧紧的,摔都摔不脱……我的天啦,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两人竟然脱得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光溜溜的,胳膊是胳膊,腿是腿,搂得紧紧的,摇头晃臀的……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鬼事儿,发狂得就像疯子似的,也不怕被荆条扎着身子,划破皮肉了,还那么要死要活地叫唤,弄得老子从他们身边路过,竟然感染快受不住了……”添油加醋地说着,还指了指身后的山坳,“狗日的祝定银经骑摩托车心满意足地滚球**蛋了,朱玉翠那个骚货还在那山坳里放牛,让牛配种哩。”
何登红一听这话,立即将身子往旁边闪了闪,低下了头,抿紧了嘴巴,没有说话,心里却泛起了涟漪,甚至心潮澎湃了。
这梨花冲里的留守妇女,谁没和那个祝定银做过那种事啊?还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长得和祝定银一模一样哩!没听人说吗?在这梨花冲,他当支书的,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所有的留守女人都成了他盘中餐,口中食,自己也被那个老东西骚扰了好几会,要不是嫌他老,要不是怕公公婆婆知道了,说不定就让那老东西得手了。
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的表情,见她害羞了,并没有恼怒,估计可以往下一道程序进行了。他往她身边靠了靠,得寸进尺,斗胆伸手在她的臀儿上重重地摸了摸,还捏了捏。
何登红的臀儿被曹二柱那么一揉捏,就像开了电闸的,她全身一麻,接着便一颤抖,她小声假骂道:“鬼,曹二柱,你想做什么呀?砍脑壳的,你怎么不尊重你姐呢?哼,你想做什么呀,胎毛都没有干哩,你想学祝定银干坏事呀……”何登红臀儿一扭,又一撅,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往外掰了掰,脸红了,但还是没有真生气,只是笑着假发了发脾气。
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抓男人的手了,现在不经意一抓,她竟然也有了触电的感觉,甚至心慌意乱了,更不知所云了,走路也失态了。
“嘿嘿,你的腚儿好软乎……我想学祝定银,登红姐,你愿意不?嘿嘿,给机会不?”曹二柱看何登红忙乱的神态,发脾气也是假的,他也变得傻乎乎的,就像一个实足的二傻子。
“哼,鬼,讨厌!你多大呀,胎毛都没干哩……”何登红甩开了曹二柱的手,提着农药瓶,抱着红色的雨衣,低头跑起来,心乱了,脚步也乱了,跑姿不是很自然了,还差一点被荆条绊倒了。
“嘿嘿,登红姐,你别看我小,男女之事,我也会的。嘿,没准比祝定银还牛逼些。你要不信,可以试试。”曹二柱没想到何登红会突然有如此举动,怔了那么一会儿,真不知她是允许摸呢,还是不允许摸,他看了看自己渴望的手,又看了像小鹿一样逃跑的何登红,他莫名其妙地笑了。
尼玛,不晓得怎么回事,现在看什么都是美好的,看何登红生气的样子,就是觉得好看,连她骂人的话听起来也是很舒服的。
何登红跑到自家的棉花田边停下了,将雨衣放到地上,用一只手顶着腰,歪着身子坐下了,她感觉心快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了,竟然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并不是害怕,而是像新婚之夜时一样。
曹二柱张着大嘴巴看着何登红,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一摇一晃的大臀子,傻子似的愣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赶紧背着喷雾器就去追她。
8、今天天气真好
何登红跑到自己的棉花田边就停下了,还铺开了雨衣,放下药瓶便一屁股坐下了,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何登红被曹二柱这么招惹,就如同朝一池沉睡的春水里投了一枚石子,立马醒了,泛起了激动的涟漪。
曹二柱跑了过来,看何登红坐在雨衣上,便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只见这块田在一个山坳里,三面是山,只有一面是开阔地,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要是没人特意往这儿走,还真没人注意到这儿来。那个放牛的朱玉翠离这儿更远了,妙,这儿还真是做那种隐秘事情的好地方。他将背在背上的喷雾器放到了地上,也大胆地坐到了她的身边,不过没敢靠近她的身子。
“登红姐。”曹二柱歪着头看着何登红,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嗯。”何登红低头答应了,然后抬起头看着不停地眨眼睛的曹二柱,也眨起眼睛来,“呜,有什么事儿呀?”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嘿嘿”两声,没有回答,更没有说有什么事儿,他现在是无事找事儿哩。
两个人对视那么下,两人的眼睛又赶紧躲开了,有点像中学生搞早恋,其是两人想的是一样的,只是两人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登红姐,你怎么啦?”曹二柱眨眼睛动眉毛的问。
何登红低着头小声答道:“没,没怎么呀,好好的呢!”
曹二柱觉得何登红今天举止异常,故意说:“哎,你怎么突然跑了呢?好快哟,我在后面赶都赶不上,差一点被一根荆条绊住了,摔倒了。”
“嘻,想跑呗,我也不晓得。”何登红现在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听说曹二柱差一点摔倒了,她微笑地说,“摔倒了好,那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哪个让你不尊重姐的呢!”
曹二柱说:“嘿嘿,我没有摔倒,只是差一点,老天爷没有惩罚我,可能认为我做得对。”
何登红低着头看着地上,小声说:“对,对个屁!”
两个人都显得超级弱智了,竟然都说起废话来。
“登红姐,今天天气真好!”曹二柱看看天,天灰朦朦的,竟然瞎说天气好。
何登红的头低了有一会儿了,听曹二柱说天气好,她抬头看了看天,笑着说:“好个屁呀,阴天,连太阳都没有。”
曹二柱看了看棉花田说:“登红姐,你理解错了,我说是打农药的好天气,没太阳晒,不是太热,正好打药。”
“哦,那还差不多!嘻嘻,我还以为你变傻了,连天气好坏都分不出来了呢!”何登红看了看远方,远方除了山,什么也看不到。
“登红姐,你真好看。”曹二柱的大脑里出现了空白,搜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么一句话来。他说话的时候张着大嘴巴,垂涎欲滴,那样子傻傻的,真他娘的二。
何登红现在处在极度紧张状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一直不停地蹦着,她低下头说:“我晕,你,你……真会扯,我才不好看呢,天天干粗活儿,风吹雨淋的,晒得黑不溜秋的,快跟你妈胡大姑差不多了。”
“我听说了,我妈年轻的时候,长得超级漂亮的,是我们梨花冲村的村花哩。,你要像我妈,我越发喜欢看了。嘿嘿,你真好看。”曹二柱一直看着何登红的脸,眼睛瞪得大的,咽了咽口水,恨不得想把她吞下。
何登红避开曹二柱的眼神,侧头看了看,只能看得到旮旯里的荆条和田里棉花枝条,再就是阴不阴阳不阳的天空。她感觉现在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了,还是一女一男,她红着脸说:“嘻,我们梨花冲,就数孙明芝最漂亮了,皮肤白皙,打扮得又时髦,就跟城里大明星似的。哎,对了,孙明芝长得有点像那个演员孙……俪呢!”
糊里糊涂地扯到孙明芝,连何登红自己就觉得莫名其妙,她现在的脑子里,明显是出现乱码了,思维混乱了。
曹二柱嘴里满是口水,他没有吐出来,而是吞咽到了肚子里,他现在眼里只有何登红,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把眼前的何登红弄到手,实现心里的那个计划,尝一尝女人味,看女人究竟是什么昧儿。想到祝定银和朱玉翠躲在荆条丛里干那种男女事儿,他心里就痒痒的了,有点饥渴难忍了。至于孙明芝,她正守在她家里的小卖部里呢,她是漂亮呀,可现在远了一点,
见不着,摸不到,那只能是望梅止渴了。再说,人家是大学生,长得又像明星,没准还是没有**的蓓蕾哩,我是对她流口水啊,做梦都想得要死,可没条件,也没机会呀!曹二柱看着何登红湿湿的嘴唇,真想吻上去,要是吻着了,那也是零的突破了。他眨了眨眼睛说:“嗯,登红姐,四哥半年没回来了吧?”
何登红皱起眉头点点头:“嗯。”伸出红舌舔了舔嘴唇,然后抿紧嘴巴,他已经守了半年的活寡了,肚子里装着满满的苦水,可没地方吐啊,特别是到了夜里一个人睡在床上时,更是孤独难熬……她皱起眉头,吞咽了一下口水,低着头小声说,“你四哥在城里的建筑工地上,搬砖砌墙,干着泥瓦活儿,风吹雨淋的,吹也蛮辛苦……劳累的……也很不容易。”
“四哥在城里是有点辛苦,可他是呆在花花世界里,见的都是花红柳绿的稀奇事儿,长见识不说,没准还尝过什么鲜,却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做留守妇女,开门见山,眼里全是荆条和庄稼,脸朝黄土背朝天,干男人干的重活儿;关了门呢,就是你和孩子,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比他还辛苦哩,不晓得他在城里想过你没有?”曹二柱眨巴着眼睛故意问。
“唉,哪个晓得啊!怎么办呢,为了养家挣钱呗,只有让他到城里吃点苦,我在家里受罪了。”何登红叹息一声说。
“哎,姐,登红姐,你……你想他不?”曹二柱又眨着眼睛傻子似地问,一心想往那个方面引。
9、你想他不
“切,想他个鬼,我才不想他哩,想他做什么呢,我又不是他的儿子,哪个想他呀,他儿子才想他哩!”何登红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得要死,每次例假结束的那几天,下面那个器官里就像爬进了千万条小虫子,硬是痒得要死,真想男人进去狠狠地挠一挠,止一止痒,可身边又没有成熟的男人,真难受极了,心里慌乱难忍,恨不得想用头撞墙。
“怎么网络小说里的留守女人都想男人呢?是想得发慌,见了男人就往他身上扑,比馋猫还馋。嘿嘿,不过话又说回来,身边没男人的女人想想男人那是必须的,属正常的,要是不想,那肯定是那个女人的身体哪儿出毛病了,提前衰老了。嘿,年轻健康的女人哪有不思春想男人的呢?登红姐,你说我说的是这么个理儿吧?”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见她泛起了红晕,接着说,“嘿嘿,网络小说里说,女人想不着男人了就红杏出墙呗,嘿嘿,就近找一个替身……不论老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玩个痛快再说。嘿嘿,说是生理需要哩嘛。只要没人追究,也不犯法。”
“我晕,那是网络小说,是作者瞎编的,其实,现实生活里不是那样的。要真是那样了,这世界那不就乱套了?再说,人是有思维的,不像牛马畜生那些低级动物,没有节制,人是可以克制自己的,就是想得要死,也可以控制自己不去做……”
“登红姐,我就不信你不想四哥,嘿嘿,听人们说,只要女人生理上是健全的,男人离开久了就要想的,你真的不想?嘿,我看出来了,你心里想得要死,只是嘴里不说而已。唉,我真替你们女人惋惜呀,有男人过着没男人的日子。我听大人们讲,过去古时候,连看破红尘的尼姑还和和尚暗里有一手呢!”
“切,你听哪个说的?嘻,你不会是听说你嫂子周小娟说吧?她跟我岁数一般大,你哥曹大柱也在城里打工,她肯定寂寞难熬。哎,你晓得不,你嫂子那个骚货,还没搬到居民点上住的时候,你哥不在家的时候,你上厕所,你嫂子到茅室外偷看过好几回哩!”
曹二柱也遇到过一两次,以为嫂子也来上厕所,无意中遇上的,没有在意,他眨巴着眼睛说:“切,登红姐,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你也在偷看我上厕所吧?嘿,你以后要是想看,别偷偷摸摸的了,直接告诉我,我到你们家的茅室里去解手,让你看个够。”
“切,哪个偷看你上厕所呀?我们两家住隔壁,茅室都在屋后头,我解手的时候,一不小心便看到了。喂,曹二柱,你哥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你哥的替代品呀?你嫂子真幸运,有小叔子化解寂寞,小日子过得爽哩。”
“登红姐,你别对我嫂子羡慕忌妒恨了,你要是想和我嫂子一样爽,嘿嘿,我也十分乐意的。”曹二柱终于找到机会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吃惊地问:“你真帮你嫂子化解过寂寞?”
曹二柱急了,立即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乐意让你爽的。她是我嫂子,我得尊重,哪能有非分之想?”
何登红醋意消了,她笑着说:“嘻嘻,我还以为你真是你哥的替代品哩,把我吓了一跳。要真是那样,那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嘻嘻,自产自销。”想了想说,“你要真是你哥的替代品,你嫂子也用不着偷看你上厕所了,直接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