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好一会儿,两个人的脚步声又上来了,他们又到三楼寻了寻,他们走下来相互埋怨起来。
吴世镇有点生气地说:“王县长,是你神经过敏产生幻觉了吧?我怎么没听到什么响声呢!”
王启高不服气地说:“切,你爽了,没命地叫喊,你能听得到么?”
吴世镇摇了摇头说:“你听到声音了,我们怎么没见着人呢?”
王启高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奇怪呢,我听得很清楚的,是‘轰’的一声,就像是谁从什么地方摔下来一样。妈的,奇怪呢,怎么就无影无踪了呢?”
林老幺趴在厢房顶上,听他们说话,他吓得一身冷汗。他们都拿着木棍,操他娘,那木棍打过来,老子还有命么?
他们两人先后进了那个房间里,只听那女人说:“我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的,肯定是叔的神经过敏了。”
叔?
林老幺吃惊不已,这三个人真是超现代派先锋人物呢,不仅常理乱了,连辈分也乱了!
操他们的八辈子祖宗啊,看他们白天是人模狗样的,可到了夜里就猪狗不如了,真是禽兽!
吴世镇关上窗户说:“操,有一个小插曲更刺激,红霞,我们接着来。”
王启高走到窗前,扯了扯窗帘说:“当今官场上明争暗斗,是尔虞我诈,斗争激烈,没准是我的竞争对手派人跟踪我,然后抓住我的把柄,无限上纲……”他有点疑神疑鬼起来。
那女人大声说:“叔,听说你要升了?”
“生了?”王启高俏皮地说,“嘿嘿,那是你们女人的事儿,我们男人没那本事儿。”
那女人笑着说:“我们女人生的是孩子,你升的是官职,不一样。”
“也不算什么升,估计年底要进常委,担任县委副书……记,享受正处级待遇。”王启高假谦虚地说。
窗户关严实了,里面说的什么又听不清了。
林老幺本想趁机离开的,看他们又开始了,觉得里面的表演太有吸引力了,他又轻手轻脚地来到窗前。他爬上窗台,运气不好,窗帘拉严实了,那个空隙没有了。
林老幺在窗户前呆了一会儿,只好又从那平房的屋面走到院墙上,慢慢溜到了地上。
林老幺钻进的士里,咳嗽一下,笑着说:“嘿嘿,操他娘,老子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竟然看到稀奇事了,尼妈,简直是世界奇观!”
司机看林老幺笑,他也笑,想知道林老幺看到什么稀奇玩意儿了,可又不好问,他说:“哎,我们可以走了吧?”
林老幺兴奋啊,他拍着自己的腿说:“你把车往前开一点,别让那两个家伙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我要看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林老幺让的士在路上转了转,又开到了那家农家小院前,没想到吴世镇的车和王启高的车都开走了。
的士司机说:“我们走吧?”
林老幺看了看二楼的没开灯的窗户,突然心里一动,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尼妈,老子也去会会那漂亮的女人。他听司机说要走,他立即摆了摆手说:“师傅,你再等个半小时,我再上去看看。”还没等司机回答,他就跳下了车。
林老幺又翻院墙进了院子,推了推门,门还是反锁了,推不开,他只好又从那平房的屋面上爬到了二楼。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那个窗前,尼妈,窗户的玻璃门敞开着,只有窗帘挡着窗户,人进不去,有窗户齿。
林老幺蹲下身子,伸手掰开窗帘,可里面太黑,看不清。他伸长耳朵听了听,有动静,有出气声,还有在床上翻身的声音。
听了一会儿,估计吴世镇和王启高都走了,只有那个女人了,于是,林老幺就进屋里了。
马上就要见到那个漂亮地女人了,林老幺激动、紧张起来,他来到房门前,兴冲冲地推了推门,不好,门反锁上了。
林老幺急呀,就像锅里的蚂蚁,就在门前转着圈来,没想到离门太近,脚把门碰了“轰”的一响。
“谁呀?”
操他娘,那女人还没睡着!
林老幺对吴世镇很熟,时常见面,再加上平时就喜欢模仿他的声音,就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急中生智敲了敲门,学着吴世镇的腔调说:“我,吴世镇。”
果然,那女人没能辨别出真假来,他以为吴世镇又打回马枪了,就笑嘻嘻地说:“嘻嘻,你怎么又来了?怎么,瘾没过足呀,还想一个人再独享一次呀?”说着跳下床打开了门。
林老幺进屋就关上了门。
潘红霞伸手要打开灯,林老幺赶紧说:“别,别开灯!”
来得突然,林老幺有点急,说话的声音有点大,露馅了。
潘红霞听到了陌生的声音,她惊呆了,立即缩着身子问:“耶,你是谁?”
反正已经露馅了,那就不用装逼了,林老幺坐到床上说:“你别怕,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我配合默契不。”
潘红霞用手捂在胸前,夹紧了双腿,她胆怯地问:“你,你……想做什么呀?”
林老幺的身子往后一仰,便横躺在了床上,他说:“不做什么。”坐起身子又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暂时保管一会儿。”他怕她报警或者说给王启高和吴世镇打电话。
潘红霞看了看林老幺,虽然看不清,但看那身段,估计自己远不是他对手,于是不敢违抗,老实地把手机递给了林老幺。
林老幺拿手机看了看说:“嘿,你和王启高、吴世镇干的事儿我全看到了,也录下来了。嘿嘿,实话告诉你,先会儿你们三人干得热火朝天时,是我不小心弄出的声音了,他们要是朝天花板看,就看到我了。”林老幺的话,有真话,也有假话。
看得出来,潘红霞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督促他们认真地寻,结果留下了后患。
潘红霞用哭腔说:“你吸在天花板上?”
“嗯,我当兵的时候,是在特种部队里。”林老幺故意吓唬潘红霞说。
潘红霞不做声了,她缩着身子站在墙角落里。
林老幺脱着自己的衣服说:“我没别的想法,只要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我们两人再把你们先会儿演的戏再演一遍,完事后我立马走人。你放心,你要是让我满足了,我会把我今天看到的全烂到肚子里,明天拉到马桶里,然后冲到下水道里,你们这奇葩的事儿仍然是人不知,鬼不觉。”
潘红霞低着头,没说话,也没有脱身上的衣服,身子是一动不动的,她有些害怕,真不知怎么办好。
林老幺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他搂住了潘红霞,可她还是不说话,不活动,更不用说拒绝和反抗了,那样子就像一个布娃娃。
林老幺不高兴了,他说:“你要再这么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手摸到潘红霞的脖子处说,“我要是把你杀了,警察肯定会想到王启高和吴世镇,副县长涉嫌杀人,在我们群峰县肯定立即就会发生八级以上的地震,你们三个人的事儿肯定会传遍全县的街头巷尾、村口地头……”
林老幺的这段话极有震慑力,潘红霞立即用哭腔说:“呜呜,我已经配合你……让你得手了,你还要让我怎么做呀?”
林老幺立即说:“我要求不高,只要你像先会儿一样是活蹦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