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笑着说:“嘿嘿,不会那么快吧?不过,那不是我的目的,我可不想让你丢乌纱帽哩,你做不做官跟我有毛的关系呀?”
易远山以为对方要敲诈钱,他说:“你想做什么?我一个工薪族,可没什么钱哩!”
对方笑着说:“你想知道我是谁么?”
易远山非常厌恶那个敲诈者,他不耐烦地说:“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想做什么。”
对方说:“我告诉你吧,我是孙明芝的大学同学兼曾经的男友,我对钱没兴趣,你要差钱,尽管开口,我可给你。喂,我要你做什么,你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易远山一下懵了,原来是情敌所为,他一下子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电话里结巴了:“你你……你……”
对方又说:“孙明芝早不是处了,你应该知道吧?那就是我的功劳。”停了停又说,“我知道你们宣传部会包庇你,我知道那照片对你起不了多大作用,你可能也不怕,但我还有招儿,我可以把那些照片寄给你在省里做高官的舅舅,或者直接寄给孙明芝。对了,我还可以传几张到网络上,让广大网民看看你和那个女人没穿衣服的尊容……”说着挂了电话。
易远山非常爱孙明芝,孙明芝也深爱着自己,两人已经私下同居了,并以老公老婆相称,突然要他们分开,他根本做不到,甚至想不惜身败名裂也要捍卫和孙明芝的爱情,但他又怕孙明芝看到了那个照片,更怕那些照片流传到了网上,那个照片的确没办法解释,就是解释了恐怕也没有人信。
易远山正在大脑里进行着激烈地思想斗争,没想到那个电话又打来了,对方说:“我不是一个想将你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人,我只想让你帮我报复孙明芝一下。她曾经给了我失恋的痛苦,让我很长时间不能从痛苦里走出来,我想让你给她一次失恋的痛苦,哪怕是两个月,甚至一个月,你们再破镜重圆……我告诉你,我有人监督你,你别玩花招,你可以玩假的,但必须让孙明芝认为是真的,让她经历一次失恋的痛苦。”滔滔不绝,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易远山说话的机会。
第310章 摩托车坏到路上了
天宇集团准备上新项目,想涉足当今越来越红火的旅游业,老板吴世镇主持召开一次集团中层干部会议,广开言路,收集金点子。
曹二柱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会议结束后,他想去会会那个刘立丽,不能说分手就分手了呀,想跟她再激情一回。可她一直躲着他,打她的电话,她不接。曹二柱急了,心里想:不好了,那女人真要甩了自己哩,那天说的是真话!他有点弄不明白了,自己和她没有发生什么不快的事儿,更没有得罪她,怎么说不理就不理我了呢?最后一次见面两人在路上还搞过车震,是爽得要死要活的哩!她那天竟然说是分手礼,真难于让人置信。开会的时候,曹二柱向刘立丽抛过媚眼,可她用白眼珠子瞧了自己一下,竟然像没看到的,连一个媚眼就舍不得回。
曹二柱到处寻找刘立丽,那天懵了,忘了问了,现在想问一个究竟,为什么要跟自己分手。再说,就是要分手也得好说好散呀,没有必要搞得像敌我矛盾,老死不相往来。可他看到刘立丽跟在吴世镇的屁股后面,是如影随形,是有说有笑的,亲热得很,喊她,她就像没听见的。弄得曹二柱心里酸酸的,咬牙咬得“咯咯”地发响,拳头也握得紧紧的,真想上去把吴世镇按到地上痛打一顿。可他只有这个心,没有这个胆,只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
曹二柱心里不痛快,他来到孙明芝的办公室里,想吐吐自己肚子里苦水。
孙明芝这时的气色是非常好,是春风得意,显得更漂亮,更有气质了。曹二柱看了看办公室内的摆设,又看了看孙明芝坐在大班椅上的样子,他羡慕地说:“姐,你现在的样子好牛逼,真气派,好有气场呀,像一个高贵、高雅、高档的女王!”
孙明芝看了一眼曹二柱,眨着美丽的眼睛问:“哎,散会了,你怎么还不回梨花冲呢?再不走,天就要黑了哩。”
曹二柱对孙明芝也不隐瞒,看了看关着的门,他苦着脸小声说:“姐,你说奇怪不,那个刘立丽自称是我的女朋友,还在私下里喊我老公,操他娘,我又没跟她闹矛盾,这些日子她竟然不理我了。那天送我回家,还在路上玩了一把车震,是爽得要死,最后竟然说跟我分手,那个车震是分手礼。我以为她说了玩的,哪知她现在硬是不在我面前显形了,想再那个她一回,比日王母娘娘还难。”
孙明芝看曹二柱说着下流话,心里想,自己轻易和易远山同居,天天卿卿我我,似乎有点荒淫无度,就是受曹二柱的影响,他和郭小萍在一起时,天天当着自己说床上的那种事儿,弄得自己也想入非非了。她看着曹二柱像死了亲爹的,一脸痛苦的样子,她说:“曹耀军,不是我说你,那个刘立丽根本不是你的菜,你非要什么也不顾地偷吃,现在分手不理你属正常。”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集团里谁都知道,刘立丽是吴世镇的女人,你真是吃了老虎豹子胆了,竟然敢动老板的女人,小心老板对你下黑手,别到时候没命了,还不知道怎么没命的。”
曹二柱咬牙切齿地说:“姐,你信不,老子敢把吴总那个狗日的剁了!”
孙明芝一听,吓得要死,赶紧摆摆手说:“曹耀军,你可别乱来哩!你快走,哪凉快到哪去。姐还有事儿,忙着哩!”
曹二柱见不着刘立丽,只好骑着摩托车回去。走到大街上,他看到一个小丫头抱着一个纸箱子,嘴里喊:“卖兔子哟,哪个要买兔子哟!”
曹二柱慢慢地跟在那丫头的后面,盯着她的臀儿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丫头看曹二柱盯着自己,以为他对兔子有兴趣,便赖上他了,她说:“哥,你买下这兔吧,这兔可好哩!只吃草,不吃粮食,比养鸡还划算哩。”
曹二柱本来不想买,可那丫头拽着摩托车后座央求说:“哥,你买下吧,只剩下四只了,只收你一百元钱。”
曹二柱看那丫头也挺可爱的,他这人又怜香惜玉,再加上老爸在山上养的蜜蜂不多,正好让他把这兔子也养上,也就没讨价还价,拿出一百元把那四只兔子买下了,弄得那丫头高兴得连连说:“谢谢哥,谢谢哥!”
曹二柱看着兔子,皱起眉头说:“这兔子怎么喂它呢?”
小丫头说:“简单得很,割草给它吃就成,不过不能给带水的草,吃了会拉稀的。”
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在街上转了转,他想到了郭小萍,听老娘说她在一个叫食全酒美的酒楼里端盘子,不如去看看。操,弄不着那个刘立丽,没准她能让自己解一次馋哩!
本来想,若看到郭小萍在那酒楼里,就点上两个菜,喝几杯,趁机跟她联络上,然后把她弄到她的宿舍里,再那个……她一回,爽一回。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曹二柱寻到那家酒楼里,进去看了看,没有见着郭小萍,又不好意思打听,更不好意思打她的电话,只好离开了,蔫蔫地往家里走。
走出了城,到山上折了一些嫩草放到了纸箱子里,让兔子当晚餐。
没走好一会儿,天就慢慢黑了。曹二柱骑着摩托车,心里好失落,那个刘立丽投向吴世镇了,那个郭小萍却不知道她在哪儿!操,这女人一没,都没了。操他娘啊,没女人的日子真他娘的没法活呀!
天越来越黑,曹二柱加快了速度,没想到你越急越是不顺,摩托车没跑好一会儿,竟然自动熄火了,罢工不走了。要么是没油了,要么是坏了。可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没加油的加油站,也没有修理店。摩托车不仅不能骑了,还成了大麻烦。
没办法,曹二柱只好推着走。没推好一会儿,他便弄得满身是汗。他又坚持推了一会儿,真想把这摩托车丢弃,他一边推一边说:“这摩托车真他娘的操蛋,正常的时候老子骑它,坏了,它骑老子!”
推不动了,曹二柱停下了,坐在路边休息,真想遇到一个熟人,让熟人帮一把。可不时有拖拉机、三轮蹦蹦路过,都不认识,他试着招了招手,没人理,车子一晃就过去了。
离家还有二三十里,推回家是不可能的。曹二柱等了好一会儿,没人愿意帮忙。他现在是又累又渴又饿,他四处看了看,看到离公路不远处有一户人家,还亮着灯,便想去讨一杯水喝。
第311章 乞丐也是客人
曹二柱把摩托车丢在路边,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把那个装兔子的纸箱子抱着了。他来到了那户人家的院子大门前。大门是用一根根角铁焊的,留有拳头大的缝隙。他朝里面看了看,院子不小,里面停了一辆农用汽车,可不见人,只有堂屋和厨房里亮着灯,门都关着。他放下纸箱,推了推院子门,大门从里面锁着,打不开。正想喊,他看到厨房里门关得不是太严实,似乎里面有一个女人在洗澡……他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想悄悄地看看。
曹二柱来了兴致,把累和、渴、饿都忘了。他瞪大眼睛看厨房里看,可门缝不是太大,又离得太远,那女人又在里面走来走去,有时看得到,有时看不到。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这户人家是独门独户,看邻居的灯光觉得就像星光,估计离得较远。他看外面没有什么人,胆子就大了,便转到了厨房后面。运气好,厨房有一个窗户,不过堵得严实,没办法看清里面。他在地上找了一根小木棍,在窗户角落捅了捅,竟然捅出了一个小洞子来。他将一只眼睛贴在那个洞口上,刚好能看清厨房里的全貌。
厨房就是普通农家做饭的屋子,除了灶台,就是碗柜,其他的东西不多。
果然,厨房里面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在洗澡,年龄大约和王传英差不多,估计二十二三岁。她现在已经脱光了衣服,正蹲在一个大木盆子里浇着水洗着身子。只见她身上是水淋淋的,在电灯光的照耀下,还泛着亮光。她皮肤不是太白,可骨骼小,很有肉感,她往身子上抹香皂的时候,身上很快起了泡沫……
她低头洗着澡,她不知道整个身子毫无保留的全暴露在了曹二柱的眼前。
曹二柱的摩托车坏了,算是坏事变好事,赚大了。
曹二柱看着厨房里面,只见那女人个头好像不是太高,可臀儿却不小,是圆圆的,鼓鼓的。大腿又圆又粗,似乎跟郭小萍的腿差不多,只是没她的白嫩……
曹二柱看着那个女人,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不少,胸前的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他也没有觉察出来。他看着那个女人,心里痒痒的……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厨房里,竟然气短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发出“呼呼呼”地喘息声。
那光着身子洗澡的女人洗去了身上的香皂,跳出大木盆,撅起圆臀端起木盆开门将水倒在了院子里,重新把木盆放好,又到锅里舀热水往木盆里倒。
她光着身子跳来跳去,似乎发现了窗户上的那个小洞子,便走近了窗户,还闭上一只眼睛从那洞口往外看了看。
曹二吓得赶紧将眼睛往后让,脚不敢动,地上有许多树叶,怕一动发出声响,让那个女人听到了。
好在里面亮,外面暗,那女人没能从洞口里看到曹二柱,只看到外面很黑。没有看到什么,她放心地跳进了木盆里洗起澡来。这次快,只是清洗一下身上的香皂,接着便拧干毛巾擦身子。
她擦上身的时候,咧着嘴,似乎保持着笑容,可擦下身,特别是擦两腿之间时,她皱起了眉头,用毛巾擦拭了好一会儿,并用手检查了一下,又用毛巾反复擦拭。
曹二柱看着,心里像爬进了无数的蚂蚁,那些蚁爪挠得他心里奇痒难受,弄得他双手在自己的身子上乱抓,也止不住心里的痒痒。
自我折腾了一会儿,再看厨房里面,那女人已经穿上了衣服。曹二柱失望地离开了那个窗户,又来到了院子门前,他看了看身后,便拍了拍门问:“喂,有人吗?”
那女人在厨房里听到了曹二柱的声音,赶紧关上灯,跑了出来,看了看来人,不认识,小声问:“哎,你找谁呀?”